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张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内心好想哀求,但理智更加羞辱。
痛苦,煎熬,我无法再忍受下一刻的来临。极端绝望中,我骤然起身,一口咬在了身上人那养尊处优的颈项上。
李世玄万万没有想到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他反弹动作的一掌掴开了我,自然也离了我的身子。
身上的压力顿时一空,我喘气看着李世玄摸摸自己的伤口,已见了红。
“你咬朕?可是灭门的大罪呀。”李世玄半玩笑的说道,眼神由惊转狠。
“可惜的恨,我韩子庭是个野种,这辈子恐怕是无法累及到家人了。”我轻轻说道,看着对方的无能为力也是快意的。
“哼,很多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朕好好罚罚你也是一样的。”
说完,他又回到了身边。
如果说刚才还有挑逗的意味,如今却只剩下了暴虐和折磨。
李世玄撕光了我的衣服,抓过我的头发,一把将我的脸摁到了床上。只觉得腰部被死死握住,大腿被撑开,臀部翘起,粘有黏液的隐秘处森冷得心颤。
冲击开始了,这次却丝毫不再是唤起我的性欲,而是纯粹的侵略。
痛,完全驱逐了快感,这,只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的无情战争。
可怕的是,他也不放过我的前端,腾出一只手来,恶劣的帮我挺立起来,再禁不住射出后,又是一轮,直到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我能感到前端的肿痛,当,再次握上时——我按住了——他的手。
“求你……不要了……什么都可以,我——受不了了——啊——”我哀求道,眼泪模糊了一切。
“那,你还爱他吗?”
“不……啊……。爱……。”
“他还爱你吗?”
“……”
“说!——”
“……也……没有……。”
“好,那,他在哪里?”
“……”
“还没舒服够吧?”
“啊……不要…………”
“那就快说!!!!”
“……我……。不……臣……不知道!”
“朕,……不相信。” 身后的声音也有了倦意。
“真的,我……不知道……”我几乎是在嘶叫了,后庭和前端的刺激让我心志殆尽。
“真的……真的……皇上……表哥——我——爱—的——是—你。”我伸手向后抵住了他的腰身,哭出声来。
律动停止了。
我筋疲力尽的倒在了床上。
“不可能!”李世玄翻过了我的身体,血红的眼睛仿佛要生吞人一般。
“你不配!你骗人!你——你对每个人都是这般说的,不是吗?!!!”他猛烈的摇动着我的肩膀。
我在震动中微笑了。
“表哥……我真的……好爱……你!从很久,很久以前,那时,我们都……不认识……季无双!”
“朕不相信!!!”李世玄跳下了床,裤子都来不及整理妥当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我虚脱的闭上了眼睛,堵在心口的石头仿佛轻了许多,在浑身酸痛和极端疲乏中,意识慢慢消失,,,一切归于梦境。
当清晨的阳光射进窗棂时,我被身边的动静吵醒了。
香香正蹲在床下,拧着湿湿的巾帕,擦拭着我裸露的身体。
“唔……”我微窘的抓住了她游走在我腿上的小手。
“没什么,韩大人,奴婢帮你擦擦,会舒服很多的。”香香的声音还是那样柔和。
我红着脸,松开了手。
香香反而没有了动作,突然,一滴凉凉的液体落到了我的肌肤上。
“怎么了……”我呐呐道,毕竟让一个女人来同情自己是好窝囊的事情。
“没什么,奴婢,,,真的好对不起您……”香香欲言又止,揉揉通红的一双妙目,“奴婢不知道,他伤你这么重,奴婢却——”我掩上了她的嘴。
“香香,别这样,这样我会更难过,我从来没将你当奴婢,只是——当妹妹一样,或者,如果我能选择的话,——”
“您也别说了!”她的情绪却更激动起来,但马上又自觉失态的楞了片刻,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您好好休息会儿,这里,,有点药膏,我偷偷要来的,放床头了,奴婢出去了,有什么需要,就喊小幺,他是新来的宦官,他会去厨房找奴婢。”
我强打精神也回笑了一个。
待香香关上门后,我咬着牙,为自己擦拭身体,满身的青紫淤痕惨不忍睹,如烙印一般昭示着我的羞辱,秘处更是痛不可当,药膏倒是清凉的,心中暗暗期盼,马上就可以正常行走了,那样——
还有一个人,在洛阳,在等,我。
懿容皇太后来探望我的时候,外面正开始飘雪,我的外伤好得七七八八了,只是懒懒的呆在房里。
鸾驾来到寒庭宫门口了,我才慌忙披上斗篷赶到了天井。
“好了,子庭你刚刚解了奇毒,身体还弱着呢,行礼就免了,这么天寒地冻的。”皇太后如满月般保养极佳的脸上挂着浅笑,扶着我的手,进了正厅。
“太后的救命之恩小臣无以为报,只有在此磕头谢过了。”我郑重的跪拜下来。
“好了,不要说,你姑母临走前托付于哀家的重任,就是看在你与世年从小到大的交情,也是哀家己内的事呀。”太后素来宁重端庄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慈爱。
我微笑着,听到静王的名字,我还是不想开口,但,他是皇太后的唯一儿子,又远在江南干着修运河的苦差使,——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姑母将免死金牌托付给您的时候,有没有只言半语……”我问道。
“恩,她说,这个世界上,唯一让她不放心的,还是她的子庭。哀家当时还吃惊着呢,你在她心中的地位胜过太子了。呵呵……”
我陪着笑笑,心里顿时涌出莫名的惭愧,今世,我欠姑母太多太多了。
“皇上,是非常在乎兄弟情谊的,况且,他一向对静王呵护有加,我想——”我安慰的话被皇太后的一个手势打断了。
“这些,哀家倒是不担心的,子庭,只是——唉,怎么说呢,你还太年轻了,老身奉劝一句,千万不要以常人心态去妄加揣度圣上的心意,他站在山岳的顶峰,很多感情,是非常谨慎的,也有太多干扰……好了,哀家不多言了,你一向是个聪明剔透的孩子。好好休息吧,皇上他不会计较的,只要以后,你安安分分,为国尽忠而已。好了,不打扰你休息了。哀家也该走了。”
懿容皇太后扶过宫人的玉手,轻迈莲步。
我垂下眼睑,恭送皇太后,心里纠集着对姑母的深深怀恋,怀恋自幼比高矮的铜铸麒麟,怀恋和姑母一起侍弄的那一架葡萄,怀恋那一池子的睡莲。
好想回到凤鸾宫。
“香香。”
“奴婢在。”
“去禀报皇上,说,我想去凤鸾宫看看。”
“是。”
一盏茶的工夫,香香带来了回话。
“奴婢和陈公公说了,他说,皇上说……有什么要求就亲自去紫薇阁,皇上还说……”香香吱吱唔唔。
“什么?”
“皇上还说,如果没有勇气见他,就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不要——”
我站了起来,制止了下面的传话。
“拿伞来。”
“您要出去?雪愈来愈大了,天色也晚了。”
“去吧,紫薇阁并不远呢。”我命令道。
撑着伞,在两个侍卫的“护送”下,我慢慢走向紫薇阁,步履沉重,那里有太多我不想面对的回忆,但,我要告诉他,我并不缺乏面对过往感情的勇气。
陈公公迎了出来。
“啊……韩大人,您请在殿外稍等片刻,皇上正在用膳呢。”
我不语,侍卫也撤去了,只留下我一人在漫天风雪的殿外伫立。
寒冬时节,天色说暗就暗,半个时辰过去了,雪愈来愈紧了,却没有任何回应。想来,用膳只是个戏弄我的托词,不定,他正在炉火通明的某个窗边注视着象个呆瓜的我在风雪中挨冻呢。
我抖抖袍摆上的雪花,准备离去。突见一个身影从百尺开外的画廊上穿过。
那身灰扑扑的道袍,山羊胡须,故作清高的瘦脸,化成灰我也能认出他来。
五岳派的掌门——于观行。
他身边竟然是陈公公,正领着他一迳行向侧宫。
停顿了一会儿,我轻轻的跟在了后面。
远远看去,他二人匆匆的穿过一条条小径,迂回的来到了紫薇阁后山的御花园。
华盖下身着堇色龙袍的男人正是李世玄。
幸而我着一身雪白的衣袍,正好藏身于一排银装素裹的灌木后面,半蹲下来,小心翼翼的离得更近一些,希望能听到他们的密谈。
……
“你居然敢欺骗朕?!!!”李世玄的声调非常不悦。
“小人不敢,当时,的确已经完全废除了他的武功,只是,……。”
“只是什么,一个经脉尽断的人可以在半年后就恢复正常?武功依旧?你太糊弄朕了!!!”
“皇上!黄天在上,贫道若有半点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皇上——”
“好了,不要再磕头了,起来说话。”
“小人……不敢……。”
“你没有说谎,有什么不敢?”
“这……小人遵命。小人……唉,圣上英明,小人是最害怕季无双武功不失的人,怎会对他……手下留情?”
“那你怎么解释?他可是挥舞着长剑,挫伤朕御前侍卫数人,在重重包围中逃走的人呀。”
“也不是完全没可能的。”
“呕?”
“禀皇上,小人不敢打一句诳语。武林人士都是有这样可能的。”
“怎讲?”
“小人只是伤了季无双的五经六脉,可并没有真正挑断他的手筋脚筋,那样,他必是残废无疑,无论皇上您用上多好的膏药。”
“那你的意思是这样就可以自行恢复了。”
“当然不是,……呕……。皇上恕罪,应该说不完全是。”
“说下去!”
“季无双的雪山一门,功夫剑术是以轻巧灵动见长,小人的意思是,他的内功并不是登峰造极,主要是剑术诡秘为上。这样,即使经脉受伤,也可能在痊愈后重拾剑术。但也必须打通经脉,用内功融合丹田二气。听皇上所述,他剑出伤人,而且是武林高手,那么,必定是习得了极上乘的内功心法,才有如此般的事半功倍之效。据小人所知,江湖上只有天机老人的|穴门轮回大法和一本流失多年的内功心法奇书《嫁衣神功》有这般的神奇。天机老人仙逝当天,弟子将他的密传绝学在灵前焚烧一空,江湖上很多老前辈都亲眼得见。那么……”
“那么,无双的机会就是那本《嫁衣神功》了?”李世玄的声音渐渐心平气和下来,我能想象得到他那副了然于胸的自得笑容。
“皇上真正天人也!正是!而且,小人听说,这本秘籍由华山派掌门送到了——”
“送到了朕的手中,朕马上就付之一炬了。”
“那——”
“烧掉的那本并不是真正的秘籍!”
“小人不敢妄言。”
“好了,朕明白了。”
“但,小人还有一事要禀明。”
“说!”
“嫁衣神功固然了得,但也毕竟是内功心法,即使依靠它打通经脉,恢复元气也是要耐心修炼。没有两三年的时光,不可能恢复武功的十之一二。季无双这么迅速就恢复甚多,只能是贪功冒进,这样,基础不牢,心肺损伤过多,一时不慎还有走火入魔的危险,对他来说,秘籍也不见得是机会呀。”
“……”
“现在阻止还来得及,只要不要伤到心脉——”
“朕还没有找到他,没有……机会阻止他……伤到自己。”
“皇上的仁爱之心小人明白。”
“世上每个人都明白朕对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