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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我的反应非常满意,道:“小子,不要把我的宝贝与下三烂的把式混为一谈!”说着又****发出一连串微弱的声响,脸部骨骼迅速改变,肌肉一阵扭动,五官马上就归位了,身子也奇迹般拔高了近十公分。我看得又是一阵目瞪口呆,但马上就一脸兴奋地直流口水了。
他一看我这嘴脸又不太顺眼了,横了我一眼道:“你激动个啥?学《缩骨大挪移》内功心法除了必须天生根骨奇佳外,还得从小修练少林的《易筋洗髓录》进行易筋洗骨炼髓。虽然我自诩自己是百年不遇的天才,又童年得遇明师,也是十年略有小成,三十年方敢拿出来现现,就是现在也不敢称已得精髓,你说你激动个啥?”
易筋洗骨炼髓?这不是说我那次的脱胎换骨的情况吗?我心中一阵狂喜,不禁激动着道:“那是不是说如果根骨好那《缩骨大挪移》就能事半功倍,而易容术就能一日千里了?”
他更看不惯了,冷哼一声道:“你以为你有什么根骨?人一成年那就是头拱《易筋洗髓录》也没什么鸟用了!就是学了也只能得点皮毛,出去只会给我脸上抹黑。”
那就是说真是这么一回事了!嘿~要根骨还不简单?自从脱胎换骨后,我内视看到的骨质细密结实,坚韧而弹性十足,浑体散发着一种白蒙蒙的光芒。这根骨还不够好?那什么叫好根骨?我笑着道:“师叔你老给我鉴定一下,我是不是有副天生学你老人家镇门绝技的好根骨。”
他甩了我一眼,也没有说话,就从头盖骨摸起,不断捏着我的肌肉、骨头,一脸的惊愕,神色越来越凝重,却连声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只要是人就不可能!”
是人就不可能?那不是骂我吗?不对!师叔这么一个聪明睿智、德高望重,垂范学林的老一代无产阶级革命家怎么会骂人?那一定是说我神仙了!“不知我这副根骨还合不合师叔你老人家的口味?”我笑着道。
他没回答,而是一脸严肃地问道:“你这骨头是天生的?”
我的骨头不是天生的还会移植的不成?虽然神功也替我改变了那么一丁丁,但主要是咱根子正、底子红,天生就一付顶天立地男子汉的铮铮铁骨不是?但我还是认真道:“那与你说的怪眼有一些瓜葛,具体的等师父写完书后我自然会有所交待,但现在我想知道我到底能不能学你老的易容术?”
他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道:“能学,能学!天生易容,天生易容!哈哈~硬如铁、柔若丝、韧比深山老竹!真不知老小子怎么找到你这个怪物的,我敢说这骨骼绝对是超脱人类认知范围的。对了,提醒你一句:千万不能再让他人知道,否则你麻烦大了!”
我暗暗心惊,这提醒绝对要得!要不到时国安局插手,那我就死定了不是?但我还是拍马道:“因为我把你当师父看才什么都不瞒你的嘛!”
这一下拍马还真拍到他心窝去了,对我的这番话十分的受用,笑眯眯道:“我先教你《缩骨大挪移》内功心法,你只要直接从这个练起就可以了,我还真不敢猜你的进展会怎样?”
我忙抡拳头,表决心道:“师叔好,师叔棒,师叔的栽培永不忘。师叔神,师叔妙,师叔的恩情比天高”
他一口打断我道:“停,停!我这一身老皮都起鸡皮疙瘩了!”
他念了《缩骨大挪移》内功心法口诀让我记住。什么“外融百骸,内察一心”,我听着怎么觉得那么象“欲练神功,引刀自宫”呢?不过后面就是一套运气的口诀了,凭咱的记忆还不是到手擒来?这内功心法与我练的神功明显不同,我练的内气通道与全身经脉没什么必然的联系,但这里内气走的路径却是奇经八脉中的六脉,奇怪的是偏偏跳过了最重要的任督两脉。
按照口诀说的应该是先练得那口精纯的内气,然后才能用内气与意念进行缩骨移骨。说来容易,其实不然,首先要把那内气练得精纯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况且我情况特殊,能不能产生这种内气我也抱怀疑态度。不过,也不用想这么多了,晚上练了再说。
师叔说能够使骨头稍微的弯曲变形那应该人人可以通过努力达到,但幅度再大一些就一定要根骨好,也就是骨的强度、弹性与韧性都要跟上,否则动辄有骨头断裂的危险。骨头弯曲那只是初级阶段,好一点就是让骨头移动位置了,当然那就需要极高的天赋与自身的努了!并且这也算不了什么,只有练到高级阶段才能尝试进行缩骨。
他说按照人类的极限应该能够使骨骼缩小十分之一左右,但他这个始祖也远没达到,我当然用不着痴心妄想的了。因为维持这个骨头变形移位的除了意念全凭一口精纯的内气,所以并不能持久,他也只能在不缩骨而小幅移位的情况下维持几个小时。这应该就是师叔才要找身材外貌与他相差不大的“替身”的原因了!当然,改变肌肉就简单多了,但没有骨头的配合,有心人一眼就能看出个究竟。
这易容术还真是一门高深学问,与脸上涂、身下垫的下九流易容术全然不同。你首先得研究自己扮演的是什么身份、什么年龄、什么文化背景等,还就得有与之相符的气质、说话方式、姿势动作等等。他说最难改变的是眼神,好在也只有相互熟悉的高手留心才能辨识。当然,也有一些穿着打扮的技法,但只作为次要的辅助。
师叔是安徽人,但却一口流利的京腔,他说的山东话与宁波话,连本地人也根本不能分辨!像师叔这样才算是做到了化身千万,想凭着外貌抓他?热屁都抓不着一个!当然,丢在路边的冷屁估计努力努力还是能捡到几个的,遗憾的是这一点我大概一辈子都没有可能追上他了。
晚上我按着师叔教的修练那口内气,可是全身好像是一片不适合内气生存的荒漠,怎么练也没有新的内气产生,哪怕是一点点!不会吧?那可怎么办?易容术我是势在必学的,别无退路!要不先试试让骨头弯曲?虽然口诀说只有意念与那股内气联合行动才能产生这样的效果,但我的意念超强,或者能独撑一边天也不一定。
咦?果然能稍微地弯曲着改变形状,用内视看得一清二楚。奇怪了!不是说一定要那口内气与意念共同作用吗?我不是练了半天连屁气也没有产生吗?一个大胆的想法马上冒了出来:那是否也能移骨呢?虽然师叔说没有10年的苦练想都不用想。哈!真能移动一些,虽然只是一些,也让我欣喜若狂的了,因为那代表的意义完全不一样,那就是说我不受阶段的限制。
既然移骨可行,那缩骨没道理不可行吧?我马上尝试。没有任何的声音,但我游标卡尺般的内视马上觉察出了骨头还是缩小了一点点。虽然变化微乎其微,但你就不能说没缩小。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这又是什么阶段?我肯定这都与那神秘的内修有关,但这个特殊情况现在还不是透露的合适时候。
我赶忙对着镜子看,效果不差啊!虽然一眼就认出镜中的自己,但整个脸型骨架都有改变,估计也能吓蔚丫头一跳吧!对了,骨头都这样,那对肌肉不是更有效果了吗?果不其然,脸部的肌肉如能随意控制一般,我就横眉竖眼,歪嘴朝天鼻,耳朵更是变成一对招风耳了。还能认出?变,再变!马上就变成五官挤成一堆的怪物了。老兄,都成怪物了还能认出?再来,再来我肆无忌惮地变化着五官,玩起了真正的变脸游戏。
虽然无论怎么变化都能找到很重的痕迹,但不是几乎能确定我的特殊场所谁又能肯定我就是千面郎君易翔?头一天就这样,那假以时日嘿!嘿~我越看越兴奋,越想越激动!以后咱就是滚滚红尘的一条露首露尾随自己,或者干脆隐身的神龙了。
咦?我没有师叔说的任何不舒服的感觉啊!我没有练成师叔说的凭那口精纯的内气,也就无所谓维持不维持!也就是说我想维持多久就多久了?哈哈~我仰天做大笑状,要不是深夜我一定大声笑出声来。哈!天下之大,哪处不可我去?嘿!我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咱不碍人的自我激动总可以吧?
反正学校里也没什么可去了,现在有师叔在还不拼命深挖宝贝?但他一早就说待会让我陪他出去溜达溜达,我能拒绝?看着我与蔚丫头的对练,他一时看得技痒难忍,要和我过招玩玩。咱怕过谁来着?还想知道一下师叔到底有多少份量呢!他还在说话的当儿就猛一前滑,一拳贯风而至。卑鄙!做长辈还偷袭?幸亏咱反应快,一晃身躲过了拳击,那后面无声无息来的一脚才是重点。
咦!这拳还有变化?我这才慌了,这样拳脚夹击下我不露马蹄才怪!心一动,脚掌猛一发力,在分毫之差我大鹰展翅般腾空而起。双腿一转,往他飞踢而去。这老猴子师叔!差点让我出丑,不给他点颜色还认为我是病猫了!咱威风凛凛有如天神降临的气势就是师叔也不敢硬接,一个后滑,退出我攻击范围。
蔚丫头兴奋得跳着拍着小手连声道:“好,好!加油,加油!”可我听着怎么就感觉与王府井哪里“翻个跟斗,给叔叔阿姨敬个礼”的说话那么接近呢?
师叔没有进攻,而是绕着我转圈子,还笑着道:“小子,有两下子嘛!”
我也微笑道:“有你老与师父耳提面命的,我能不有”
奸鬼就是奸鬼!趁着这么点分神都要偷袭?我硬生生把最后几个字吞回肚中,一侧身避过他猛然飞来的一腿。果然还有后手,可还没轮到我再闪躲,他拳脚如水银泻地般劈头盖脑而来。我脚一撑地,身子疾滑开去,他的拳脚如附骨之疽般贴背袭来。我这一缓过气还怕他?我的感觉有如眼睛般盯着他拳脚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我仿佛背后长了眼睛般,身子飘忽摇摆疾速移动着,但就是能恰如其分地避开他每一拳一脚。蔚丫头更是狂喊乱叫着,估计连外院的都让她给吵醒了。那么多人看着咱就不舒服了,到时结束蔚丫头拿个破帽子什么的往大家面前那么一放,然后吆喝着说各位叔叔阿姨大伯大妈,有钱的捧个钱场什么的,那我多没面子不是?当然,专门偷袭的无耻之辈本来就没什么面子的。
虽然表面上是师叔满场追着我打,但他就是拿我没办法!我的优点在于身轻如燕,能够及时躲避他的拳脚,还有灵敏第六感,大多时候他才移动拳脚我就知道他的目的地了。我吃亏在手脚的速度跟不上,现在就落了个过街老鼠般处处挨打了。
可能他也不想长拖下去,猛一拳强出,速度比前面快上许多,这就是真功夫了!我刚摇身避开,他手一转就是一个擒拿手。这下我没料到,在手忙脚乱中心一动,化拳为刀一个回旋旋身劈出,掌刀有如实质,赫然就是《苍澜回风剑》的回风剑术。
不知怎的,他就是不敢硬接,化爪为拳避过锋芒。双眼爆着亮光,一肘往我太阳穴攻来。我等的就是他这个力使尽的机会!就身子往前一滑,在他紧咬而来的同时双掌化为长刀回锋一转,就变成了苍澜剑术的一招,虽然已着痕迹,但有模有样也是威风凛凛。
他避无可避,只有硬接。“咔”的一声,一掌击在他重叠的双臂处。我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马上就知道师叔用上了内力!我“咚咚咚”后退五步,还好没一屁股坐在地上,否则这辈子就不用在蔚丫头面前混了。
虽然表面上是我败了,但师叔自己知道他使上了内力,无论怎么说我也有与他一较身手的实力。看到他目光中有些的呆滞神色,我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