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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见他语气肯定,略一思索,点头说:“好吧!一切就按你所想的去做,事后不管出了什么问题,我都会免你罪过的!不过,重要的就是要尽一切所能,给我除掉‘龙之子’。”
仲达单跪于地,拱手谢道:“多谢畅想……臣一定不负所托!臣告退!”
仲达转身离去,可阴冷的面孔却隐露出狡猾、阴险的笑容。
他经直向黄凤翔所住的屋子走来,有婢女入内通报到,黄凤翔对他恨之入骨,因为,在一个多月以前于欲逃往东误的那晚,“黑瘴虎”前来阻拦,并与龙天扬交手中她才彻底知道仲达狠毒,阴险的本质,现在听说他登门来访,心中虽郁闷,但表面上还是得接待一下,于是,便传其进屋。
入座之后,有婢女献上香茗,然后退了下去,室内只剩二人了,黄风翔感觉到仲达一定有事,不然是不会无缘无故的来此的,遂问道:“仲达大人,不知你来此有何贵干?”
仲达伸手执盏,就在他尚未触及盏身之时,他以决得让人无法看出的速度轻弹食指甲,立有一物落入黄凤翔的茶盏中,而黄凤翔却毫无所知。
仲达暗暗阴笑,执盏啜了一口香茗,道:“龙娘娘,你别介意,我只是来坐一会而已……不知娘娘对这次我军‘赤壁’一役中,被孙刘联军大败一事有何看法?”
黄凤翔如触电般的一阵剧颤,怔了怔,道:“我……我乃一介女流,无权过问你们男人们在战场上的打打杀杀……”
“那娘娘当时亦在‘赤壁’,你有没有感到如今正值隆冬之时,哪来的狂烈的东风呢?是不是很奇怪?”
“我虽然很奇怪,但……但也解释不了…“嘿……其实那东风和雾,是大有来头的!
龙娘娘想不想听我道出真相呢?”
黄凤翔一楞,亦问道:“什么?大有来头?
你……你说出来听听!”
仲达冷冷地道:“娘娘,先别急!你先把这茶喝完平定一下情绪,持我再慢慢告知于你。”
说着,他执起盏,啜了一口香茗,黄凤翔急欲听他所说的“真相”,便“咕…
…”连续喝了几口,说道:“仲达大人,现在可以说吧!”
仲达“嘿嘿”的注视着她奸笑不已,得意地道:“好吧!我告诉你……那突刮出的东风和散布的浓雾全是你心上人‘龙之子’和周瑜之妹额鸾倒凤狂欢大战后的结果,他们欢得愈狂,风和雾便刮得愈大,起得愈浓,因此‘火攻’之计才进行的如此顺利,致使我军惨败……这就是我要说的真相?龙娘娘,你现在是否为心上人与其他的床而吃醋、气愤?”
黄凤翔如遭晴天霹雳,她睁大双目,不住的摇头,否定道:“这……这……不可能!天扬他不会这样做的……”
话未说完,她感到浑身酸软,痒酥、灼热异常,并迅速愈来愈明显,产生一股强大急渴的欲望,同时,脑子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她暗呼“不妙”,暗忖:“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有此窘状呢?这……好突然,虽然我自从与天扬一年多前别后,来到这里从未与男人交欢过,是有些渴求,但是,我不会……这不是我所要的……这是身不由己……天啊!怎么越来越难受越想要了,该不会是……可是,我并未见这家伙搞鬼呀!对呀,我怎么这么傻呀?他是‘虎豹骑’首领,本事高强的深不可测,连天扬自忖无把握战得过他,这……这一定是他刚才做了手脚,是!刚才他还让我喝茶,他一定是将什么催淫的春药放入了我的茶盏中,这家伙……”
她强力睁开欲闭的美眸,向仲达看去,只见他正淫笑着色迷迷的盯着自己那丰满的欲破衣而出的胸脯,若在平时,她早己怒不可遏了,可是,此时她反而还以火辣辣的目光迎了上去,强力地道:“仲达,你……你好卑鄙,你刚才在我茶盏放了什么……啊!我……我受不了啦,我要……”
话未说完,她浑身犹如火烧,欲望涨至极点,忙用双手疯狂的自扯起身上的衣衫罗裙,顿时,破帛的“嘶嘶’”声陡起。
未片刻,她便将衣衫罗裙扯撕成片片条条,散落地上,连肚兜、内裤全扯了下来,一丝不挂的裸露在仲达面前,并春意狂发的搓揉着自己的服体,娇吟不己,且饥渴的叫道:“快!我要……受不了啦!”
仲达色迷迷的注视着她那肤若凝脂白玉般的胴体,那丰满滑润正在跳动不停的双峰,把不盈握的的纤纤柳腰,毫无多余脂肪的滑嫩小复,从郁密浓的草林及诱人的“桃源”入口在她的张腿下,已隐约可见,圆滑白晰,富有十足弹性的修长玉腿,可人俏丽的金莲,半圆嫩滑的白殿……一切全暴露无遗的足现在他面前。
仲达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他没想到赤裸着身子的黄凤翔竟是这般出奇的美,赛逾天仙。
他淫笑不止,狂声道:“嘿……不错,龙娘娘,你的确拥有‘龙’的智慧,能在瞬间猜出我的……我刚才是在喝茶时,将指中内早先预藏的强烈催淫春药‘霸无敌’弹进了你的盏内,你不要怪我卑鄙,这样,不正好是久旱逢甘雨吗?怎么样?
我这‘霸无敌’的威力不少吧?你放心,今日我一定会浇灌好你那一片即将枯萎的草原!。我若不满足你,只怕你会欲火焚身而亡的!可是,我舍不得你这样娇艳如花、赛逾仙女的大美人死去呀!来吧!
为我宽衣……”
黄凤翔此刻已疯狂的将自己那粉嫩、弹指欲破的肌肤揉搓的青红发紫,并有无数道指痕,她己变得有如一只待噬的母狗。
她已完全陷入欲望饥极之状,仲达上前一把搂住她纤腰,她立即张口狂吻狂舔猛咬着他的面颊,并飞快地拉扯下他的衣衫,将他犹如剥葱般剥得赤身裸体,然后,用满盈着色欲之情的美目目不转睛的扫视着其发达、雄壮的虎躯,并颠狂己极的将他浑身狂吻、舔咬、揉抚,近似于野兽的野态。
仲达亦是欲火进发,二人真是干柴遇烈火,一点就着,更何况是受春药催淫的作用,那动作比及野兽交合时更狂,更粗野。
二人迫不及待的上榻交战,他们狂极的互咬着对方,来刺激自己的兽欲,这是罕见的一次入欲之欢,他们粗野的銮战着……黄凤翔体内的春药强烈的药力全暴发出来了,将她原本蕴藏在体内这一年之来的欲情尽数引出,发泄出来,她吻着、咬着仲达的浑身各处,将其咬得牙痕祟累,并狂极如蛇般的扭动着全身各处,口中亦大声娇吟,欢叫着。
仲达被刺激的兽性大发,他也粗狂的揉抚捏搓着她的娇躯,并挺枪猛刺,猛顶,口中亦粗喘不己,他的“破凤”杀气已充盈布满全身,而他更将这“杀气”用在对她的交战中,因此,这一战是空前绝后的、无人可以比拟。
他们粗野的交欢动作不堪入目,其声更是不堪入耳,他们一个狂挺猛顶,一个疾扭快迎着,如狂风骤雨奕战着,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二人才战得筋疲力尽,满榻狼藉的乏极而眠。
直睡至次日下午,黄凤翔始终悠悠醒来,她使力撑直身子,只觉得浑身如同散了架般的酥软无力,并疼痛不已,娇躯上片片青紫于红,下体污血大片,两条玉腿上亦有许多干涸的血迹,软榻上也有许多脏物,她又看到身旁仍在沉睡的仲达,不由惊愕不已,暗忖:“天啊,我怎么会和这个家伙干出这种事来!我们是怎发生的?依我们这身子流出的脏物看,一定狂战了不少的时辰……这家伙占了我的贞操,我……我对不起天扬!我记得……看这天色,莫非我们是从昨日至今,我当日感到头晕,欲火上升,这全是他用了春药导至我……我要杀死他,杀死他这个无恶不作的恶魔,他不仅派‘五虎神’杀天扬,还占了我清白之身,我要杀死他………”
她遂从枕下取出短剑,刚将剑抽出之下,她又无力的松下手,暗道:“我……
我真下不了手,我真的很需要男人,特别像他这样床技高超的男人,没有男人的日子实在是很乏味,无聊的!我不能杀死他,我觉得他这一战让我那久旱之地得到了甘雨浇灌,我似乎于这一日间变得开朗、舒服、年轻了……更充满了青春之力!天扬……希望你不要怪我……怪我贱,因为这是人之常情,我真的不能在你还没有救出我,灌溉我之前,离开他了,我很需要他……”
正在此时,仲达醒了,他看着正在发楞,但面露欲后无比欢愉的满足感而现出一张笑容的黄凤翔,心中不由得意万分,知道经过昨天这一番翻云倒雾的狂欢后,黄凤翔的一颗芳心已牢牢的被他拴住了。
蓦地,他瞥见黄凤翔那迷人的美妙的服体旁有一柄短剑,贼眼一转,他立即明白了……黄凤翔也回过神来,看着他,仲达不失时机的射出深情的目光迎了上去,她不禁欲恨还喜,正彷惶时,一只热烫有力的大手放肆的在她丰满白晰柔滑的双峰上温柔的揉抚,她不由感到浑身酥软无比,娇躯剧颤,胸脯剧裂的起伏不止,呼吸也是紧促起来,欲拒还迎,一只柔荑情不自禁的搭在他正在放肆的手背上。
仲达见她竞在一日之内对自己如此难舍,知是那狂烈的灌溉令她那萎枯的欲苗复活并迅速茁长起来,于是,不由暗喜不已,遂使出对付女人的高超技俩来,柔声道:“娘娘,你难道不恨我吗?是我用春药催情让你失身于我的,你醒后怎么不杀掉我这个多次欲除掉你心上人,并强占了你身子的十恶不赦的恶人呢?”
黄凤翔已被他那玩弄女人时精妙的魔鬼大手揉的欲望又起,花枝乱颤,并娇吟连连,闻言,她欲言又止,似怒还喜,抚媚万分。
仲达乃是风月高手,这情景他怎么能看不出……于是,他更放肆的将她一手楼紧于怀,一手拿起绸巾,温柔的为她擦拭下体欢后流出的许多脏物,然后,毫无顾忌的在其丰满诱人、吹弹得破的娇躯上游抚,更挑逗得黄凤翔欢吟不己,他更得意不已,就像是在玩弄着一件玩物,他深谙男女欢事,更知如何来博得女人欢心,在这方面可以说他与从二十一世纪已到来此地,精通床第术的龙天扬相比最多不过只差一筹而已,但作为在一千多年前的乱世之国时代,仲达的另女床第术算是高超至极了!于是,他挑逗地说:“娘娘,既然你将剑都取出而未杀我,那么……那么可证实你是舍不得杀我了,是吗?既然如此,那属下就遵照娘娘心意,以后天天陪伴娘娘了!”
黄凤翔已完全陷入了对他求欲的激情之中了,闻言,只觉得他就是自己热恋中的恋人─般,她已离不开他了,听着其带着挑逗的话,她不但不气,反而欣喜不己,于是,轻“嘤”一声将娇躯整个儿紧贴在他宽阔的虎躯,并仲出粉臂将其搂得紧紧。
仲达微笑道:“娘娘,你的身子还疼吗?如果无什么大碍,属下现在再给娘娘一次欢愉如何?”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吟交汇成一首颠鸾倒凤今万物皆羡慕,嫉妒不已的欲欢曲。
激战了一个多时辰,二人才互赠纪念品,偃旗息鼓,鸣金收兵了。
他们意犹未尽,又痛吻爱抚了一阵,才齐紧紧拥着进入澡堂浴盆内,洗净身子,穿衣饰容。
这两天来,二人尝尽了大上人间最欢愉的欲欢。他们如胶似膝,缠缠不已……
黄凤翔己完全沉醉于他的高超色欲手腕之中,她觉得自己一日也离不开他了,她不能让自己十八岁的花体倍受寂寞的煎熬,这一年来久待的欲望一经启开,便无法自控了。
他们自一欢之后,便有二次……天天缠绵,夜夜狂欢,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出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