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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展鹰翼还要拖泥带水的展开语言攻势,刘浪不耐烦的拍拍他,“鹰翼,我来。”
不理展鹰翼反应,他径直走到一个叛徒面前,揪住他头发用力提起,“说!”
被揪起的人故作镇定的哼了一声,挣扎着扭头旁视,力求在同伴面前表现出自己宁死不屈的气概······
“好,和我装硬朗?”
松开手,退后一步,阴恻恻说句,猛然挥刀切过他脖颈,看看滚落的人头、狂喷的鲜血,耳中听着四周的低声惊呼,刘浪看向下一个人,“你,说。”
“我····我····”
那人被残忍的目光盯得双腿打颤,看着地上还在抽搐的无头尸体,我了两个字,硬是无法克服恐惧,说出完整的字句····
刀光一闪,惨景重现!
喷涌而起的血水落了刘浪一身,衬着他狰狞的表情,让观望的人心胆急落,就连那些已经表明立场的门人都情不自禁的后退几步,惊恐欲绝的盯住杀气腾腾的嗜血恶魔,不敢相信那瘦弱的身躯里承载的竟是恁般狠毒残酷!
目光盯住下一个人,连问都懒得问,刘浪只是保持凝视姿势。等待他做出生或死的决定。
第五十九章 刀刀斩尽
“我·····” 迟疑下,眼见刘浪肩头一动,那人马上大吼道:“我说,别杀我!”
刀,在脖颈三寸处骤然停止,刘浪看看另一个面色如土的叛徒,扭头道:“鹰翼,你拉他去远点的地方问,等下回来我们对口供,如果他不说,直接杀了。”
“好·····吧。”
知道事关展鹰眼生死,展鹰翼硬起心肠走到另一个叛徒面前,“程泽,跟我走。”
程泽那还敢多说,偷偷溜眼刘浪,被他一瞪,吓得浑身一颤,追着展鹰翼走向了别处。
“好了,你说吧。”
“老大,我不是核心成员,知道的也很有限······”
“别罗嗦,知道多少说多少,不许隐瞒,不许胡说。如果·····你知道我会怎么做。”
“是,是,我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里面除了四个长老、二百左右弟子,还有三个西擎天的人,我只知道他们当中一个白人是领队,叫西蒙。雷长老除了颁下生人勿近的格杀令,还让我们做好准备,今晚进攻湖心岛。”
“进攻湖心岛?你们要去杀展鹰眼?”
见那人点点头,刘浪思忖片刻,“把你们叛乱那天的战斗过程描述一下,具体点。”
“行,行。那天我们在长老带领下和西擎天的六个人趁展·····门主和三位长老没防备,采取偷袭的手段先杀了部分····人,后来,执法鹰爪被西擎天的人击伤了,门主护着执法杀出重围,在别的人拼死掩护下,登上了湖心岛。等我们解决····控制了局面,强攻湖心岛,却被门主连连狙杀,后来,西擎天的领队西蒙出主意要困死门主,所以,就一直拖延到现在·····还有,湖心岛周围的湖水都被洒下毒药,防止门主和执法饮用······”
边说话边观察刘浪神色,每见他一张眼,马上转变词汇,这个家伙颇有几分察言观色的本领。
“都说完了,没有要补充的了?”
等待一会儿,见那人摇摇头,刘浪冷冷道:“鹞鹰呢?他不是没死吗?关押在那里?”
“啊,我不知道呀。从抓住鹞鹰长老后,我就一直没看到他。大家都不知道鹞鹰长老是被关押起来了,还是已经被····杀了。”
“哦,是这样,好吧,你先等会儿,等展鹰翼回来,我和他对口供,你要是敢骗我,哼·····”
“不敢,不敢,我说的句句属实。老大,您对完口供会不会放了我们?我一定会改过自新,站在执法这边。”
边极力表白边小心观察刘浪脸色,那人想从眼前的恶魔表情里找点心安的答案,可惜,无论他怎么观察,却始终无法看穿那层阴毒冰冷面具后的真实想法······
“怎么处置你要等对完口供再说。”
淡淡敷衍句,见展鹰翼押着程泽往回走,刘浪向他招招手,捅捅小酷,信步走出了角门。展鹰翼见状,命程泽回到原位后,快步走向角门。
来到门外,两人低声交换情报,等对得七七八八,感觉再无不妥,展鹰翼轻声道:“浪子,剩下的两个能不能先押起来·····”
“不行!这样的垃圾根本不能留!”
断然拒绝展鹰翼建议,刘浪仰头看看门柱上的鹰型雕塑,冷冷道:“健康的身体生出毒瘤一定要挖除,同样的,一个组织出现了叛徒,也要清理掉。鹰翼,这次你们陷入危机,就是因为心慈手软!我不相信鹰眼那鬼丫头看不出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长老包藏祸心,哼,如果早下手,何必这么麻烦?”
“浪子,不用这么绝吧?他们不过是可怜的应声虫,罪魁祸首是雷鹰他们,我们只要诛杀首脑人物就可以了。没必要连下面的人都杀掉吧?你总不能不分青红皂白的见一个杀一个吧?”
“能!为什么不能?这样的垃圾杀多少都不嫌多!鹰翼,不要和我谈这么无聊的话题耽误时间好吗?我们进去吧,解决了那两个败类,马上进攻。”
垃圾、败类,这样的形容词换别人用来形容鹰翔门的人,展鹰翼早急了,可经由刘浪嘴里说出来,他除了苦笑,还是苦笑。这其中虽然刘浪帮助他们的成分居多,但也不排除个人的恐惧心理在内。
从再遇刘浪,目睹他一系列冷酷手段,展鹰翼是真的有点怕了,天不怕地不怕,行事百无禁忌,杀人索命不眨眼,身后还有一堆比亡命之徒还亡命之徒的狠人挺着,这样的狂人,他是一千一万个不肯得罪!
当然,以上这些都是展鹰翼被刘浪的行为震慑产生的微妙心理,他也清楚无论怎么得罪刘浪,都不会招来恶意报复,但,毫无办法的,就是害怕·····
小酷察看着展鹰翼的苦相,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笑,莞尔一笑后,正色道:“练子,敌人有二百多,我们加一起才三十八个人,力量相差悬殊,很难取胜。要不,让馒头再带一百人过来,这样就差不多了。”
“恩,也行。你联络馒头,让他带人过来增援。我和鹰翼进去处置那两个叛徒后,制定进攻方案。”
“啊?我们不等馒头来一起行动?”
“等他来?等得起吗?我们可以等,鹰眼能等吗?你没听口供里说他们今晚就要去湖心岛?救人如救火,耽误不得呀!我们先进去干一场,等馒头来正好把他们一网打尽,这不是很好吗?”
“这个·····”
虽然感觉不妥,小酷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无奈的点头道:“好吧,我联络馒头,你和鹰翼进去处置叛徒吧。”
走回院落,刘浪看看揣揣不安的两个叛徒,淡淡道:“很好,你们的口供基本属实。不会因为欺骗我而得到惩罚了·····”
“啊?那我们是不是不用死了?”
“不是,”
缓缓摇头,“我只是说你们不会受到欺骗我的惩罚,没说要放过你们,念在你们还老实,留个全尸吧·····”
“什么?你····你,你耍我!我和你拼了!”
费了半天劲,一听还是要死,两个叛徒不甘束手待毙,嚎叫着冲向了刘浪!
第六十章 进攻神鹰堂
“垃圾!” 从牙缝里冷冷迸出两个字,身体前倾,左腿半弓,斜上一刀切过一人胸膛,脚跟一旋,整个身体转过第一个人,以背对姿势从肋下出刀,刀尖朝上刺进另一人心口,刘浪整体动作显得非常顺畅,就连展鹰翼都要赞句:干净利索!
抽刀站直,不理身后呻吟软倒的人,目光从一众鹰翔门门人脸上滑过,见他们一个个都畏缩的避开目光对接,刘浪高声道:“你们,给我死守住大门口。如果把叛徒放走,我一定会找你们算帐!听清楚没有?”
“听·····清楚了。”
蔫蔫数声回答显出他们极为不情不愿。想想也是,毕竟刘浪不是鹰翔门的人,这么直接命令颇有些越俎代庖的意味·····
感觉到他们的言不由衷,刘浪冷冷一笑,“你们给我听清楚了,今天就算展鹰眼那丫头站在这里,我一样敢剁了你们!知道我最恨那种人吗?是叛徒!是不忠不义的人!虽然你们悬崖勒马,但掩盖不了曾经背叛鹰翔门的事实,所以,你们最好小心点,别让我找到借口拿你们开刀!都他吗给我去守住大门,听清楚没有!!”
“听清楚了!!!”
这次的声音明显要响亮了若干倍······
听着那震耳的回答,展鹰翼的苦笑表情都快拧出苦水了,看着一群属于鹰翔门的弟子乖乖听从别人指挥,这滋味,真的不太好受。难受之余,他突发奇想:眼前的场面换成不落皇旗的人,会不会被震慑住呢?如果对象不是刘浪的话?
只短短几秒,他就给出了清晰的答案——不会!不落皇旗的人无论多痞、多坏,但却个个带种,宁死不屈,如果真的换成相同的场景,恐怕他们绝不会乖乖听说教,早就乱刀砍过去了,那怕,后果是粉身碎骨!
想着想着,他又联想到当年东桑之行遇到山口组堵截,身陷险境时,刘浪在几把镭射抢指住脑袋的情形下疯狂的怒斩侮辱云系系的铃木誉夫一臂的画面,不由暗自慨叹:真是有什么样的老大就有什么样的小弟·····
“鹰翼,鹰翼,干什么呢?走了。”
简单叮嘱众人注意事项,招呼展鹰翼走人,唤了两声,见他不为所动,保持着古怪的笑容呆呆发傻,刘浪奇怪的推推他。
“啊?”
清醒过来,见现场只剩下他和小酷、刘浪,展鹰翼尴尬的耸耸肩膀,“不好意思,精神溜号了。”
“靠,真服你了!到底鹰翔门是你的老巢还是我的?快走吧,进去杀个痛快!”
沿着建筑死角交叉掩护着推进,一路上并未受到任何狙击,也未遇到敌人,刘浪保持着最前面的位置边潜行边快速分析,等视界豁然开朗,眼前一片宽敞的空地中耸立的三层建筑映入眼帘,他停了下来。
犹如一部运转的机器,他一停,连带的,别人也停了下来。
“大家不要躁动,原地待命。”
通过联络器传下命令后,他躲到一个雕塑后面,对随后矮身潜行过来的展鹰翼道:“那三层楼是什么地方?”
“神鹰堂,那是鹰翔门的仲裁场所,几乎所有的重大决议都是从那里颁布的。神鹰堂也是鹰翔门内唯一的禁区,你看看四周地形就应该明白了,易守难攻。唉,真没想到,有一天我会带人回来进攻自己的禁地······”
难掩目光感伤,展鹰翼长吐口气,“浪子,一路上都没有遇到叛徒,我猜他们从知道我们回来开始就已经决定把这里作为主战场了。所以,沿路都没有布置人手拦截。从这里到达神鹰堂有三百多米,而我们没有带任何枪械,想强攻根本不可能,怎么办?”
“谁说没有枪就不能强攻?等我看看情况。”
抽出折叠弩,推起瞄准镜,抬头看看天色,嘟囔句:“吗的,天快黑了····”低头凑近瞄准镜,仔细地观察起对面的建筑。
“二搂从左数第三个窗户和第五个窗户里有人用狙击枪,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