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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牛吃嫩草?!我的嘴僵在了那里。谁?我吗?
我感到自己理智的弦喀吧喀吧断了好几根。
16.自 由 自 在
终于清场了啊,噘起嘴把所有人连同虹摄都赶出去之后,我懒洋洋地抻个懒腰,再度捉起太子石衣的手腕,开始很正经的——假装把脉。
太子轻咳一下,无力惨笑道,“其实您也不必费力了,我这个病由来已久,看尽天下名医都没什么好办法,只是拖一天算一天罢了……咳咳咳”,他又猛咳了几下,“您这么有趣的一个人,闲来与我说说话,也就算帮青王叔尽心了。”
我伏在床头,手拄着下巴歪头欣赏他比花还娇的侧脸,赞同道,“你这个病的确不轻,传统医药学上想来是没什么好办法,理论上来说最多再活两三个月吧……”见他毫不意外的神情一黯,我继续道,“但是撞到我的手里就是你的幸运了,只要你配合我的治疗,我保证不出一个月就能让你下地行走。”
太子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惊喜莫名的表情,他激动的握住我的手,颤声道,“真的吗?您是说,我还有希望?我还能活着?我还能走?”
我自信的点点头,向他眨眼笑道,“这点本事都没有,还能当青凌将军的师兄,虹摄左宰的师伯祖吗?不过……”我话风一转,道,“这也需要你的全力配合才行呦,我就是神仙也救不了没有求生意念的人呐。”
太子当然欣然同意。于是我将手掌贴在他的百汇|穴上,缓缓放出神识进入他体内探查病因。半个钟头后,我才大汗淋漓的舒了口气,将已经虚弱不堪的太子放倒在床上。
我贴心地帮他盖好被子,晚安道别,轻手轻脚的走出寝宫,同时吩咐他的侍从们今夜不要去打搅他,第一次的治疗需要好好休息,就拉着虹摄一起告退了。
回王府的路上,虹摄难得好奇的主动问我,“优师伯祖,您是真的能治好太子的病吧?”
我的小宇宙唰的一下燃烧起来,眯起眼睛瞪他,开始磨牙。“乖乖师侄孙,你今天当着我的面跟别人拉拉扯扯我还没跟你算总帐呢,现在居然还质疑起我的本事来?!”
虹摄皱皱眉,否认。“拉拉扯扯?我吗?跟谁?”
哼,我气愤地甩下他往前走,“跟谁你自己心理有数,不要跟我装傻!”
我边走边侧耳倾听后面的动静。怎么还不叫住我?赶快承认错误啊。再给你2分钟的机会,你可要把握啊,我的心眼是很小的,我会气很久的……
半响,虹摄清冷而略带磁性的声音终于如愿响起,“优师伯祖……”
什么?我喜得停住脚步,伸长耳朵,“……不是那个方向。”
回到王府,我长长的叹一口气,趴在客厅的方桌上,哀悼我举步维艰的初恋。
海鸣他们还以为我的失落是因为太子的病不能治,纷纷上前安慰我说世上庸医千千万,多我一个不算多,皇上儿女大丰收,挂了一个还有下一个。听听,这还像人说的话吗?这几个家伙初时还傻乎乎的蛮可爱,最近怎么变得越来越毒舌了呢。难道说是他们师傅——那几个欧吉桑家教不严?叹,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素质教育真是要从幼年抓起啊。
受不了他们的唧唧歪歪,我一拍桌子,发威道,“吵什么吵!太子那点小病哪里难得了我?我是谁呀?你们的伟大、智慧的师伯祖!用不了半天就可以解决的小病,犯得着我这么忙的人抽空为他烦心吗?”
……大家面面相觑。
一片静谧中,虹摄率先打破沉默。看着我沉声疑道,“优师伯祖,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刚才可是告诉我太子的病积重难返病入膏肓,需要至少一个月的针灸和药剂治疗才能令他下地行走的吧?”
啊?那个啊……我打了个哆嗦,不小心说漏了。我挠头,嘿嘿傻笑道,“没记错没记错。事情是这样的……”我开始编,“表面的病症当然一下子就治好了,可是病根需要耐心、细致的调理和治疗才能痊愈的嘛。”见虹摄有点不信,我又接着道,“你们也知道,虽然我武功很高宇内无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智计卓绝名满天下……”
千歌不耐烦地打断我,“说重点!”
我赶紧兜回来,“但我又不是神仙,那么多人都束手无策的病,根本没可能一下就治好的嘛,哈哈哈哈,我刚才是骗你们的啦……”我学着蜡笔小新的样子单手卡腰狂笑一会儿,又低头谦虚道,“虽然我很了解你们对我的敬仰和信任,但搞盲目的个人崇拜不利于身心健康,我也是会内疚的。”
17
第二天一早,十三王府靳非情就派人送来了请柬,说是八月桂花分外香,邀请京城的王子王孙们傍晚时分前去王府别院赏桂,请柬上还附了我的名字,注明“敬请务必到场。”
我拿着请柬扇来扇去,着实不想去见那朵拽得二五八万的“桃花”。偏偏虹摄被二皇子请去了“商谈公务”,不晓得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不管了,我扔下请柬,还是做我的中西药混合试剂拿太子当免费的实验对象比较有趣。我转身去了炼药房,进宫找太子喝茶聊天去也。
我的围棋水平不是很高,陪石衣玩了几把都输的一塌糊涂。索性推到一边不玩了,闷闷的生气。
石衣靠卧在床头看我,笑问,“怎么,是谁敢惹我们可爱乖巧又伶俐的优不痛快?告诉本宫,本宫打他二十大板。”
我揪下盆栽上的一片叶子,闷声答道,“虹摄一大早就跟你的亲亲好弟弟商谈公事去了……”我看看他,奇怪道,“你们的制度不是太子辅政吗?你还没死,二皇子跟左宰之间会有什么‘公事’?”
石衣的表情黯了一下,轻咬下唇,叹息道,“我这身体你是知道的,纵有什么凌云浩志也终究难逃‘英年早逝’四个字。这几年来,‘太子辅政’早成了空中楼阁镜花水月。况且……”他眼神闪动了一下,“阿玖他原就比我有野心有魄力,就算把我这身份白送给他,我也是情愿的。”
我咋舌,“你还真大方耶,太子就是未来的皇上呐,虽然他是你亲弟弟,也没有说送就送的道理。”
石衣苦笑了一下算是作答,便不再作声了。我觉得没劲,留下了晚上的药剂分量,起身回青王府。
晴天一个霹雳啊!进了门我才知道,今天晚上的赏花宴也邀请了虹摄和石玖,他们早就直接过去了。我紧张得就像当初得知家里的小猫跑到外面偷腥,赶紧抓住一个家仆问了别院的大概方向就奔了出去。
虹摄VS石玖=偷情?我的脑海里不停的闪过很多不良幻想,跑得更快了。
咦,没看错吧?我疑惑的问自己,刚才好像模模糊糊看到千歌拽着海鸣的衣袖在碑林中一闪而过。他们闹矛盾了吗?
赶到会场的时候宴会刚好进入高潮阶段,靳非情亲自出来把我迎了进去。在这里,我第一次看到三皇子靳无心——皇位争夺赛的另一个大热门,靳非情力挺的那位。
啧啧,我无限欣赏的从头看到脚,这才叫王者风范,帅呆了。如果当初施瓦辛格有他一半的魅力的话,还费劲竞选什么州长啊,美国总统也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嘛。
靳无心的目光很冷洌,高傲得如同丛林中的万兽之王,他优雅的迈着步,浑身每一处肌肉都散发着强者的力量感,走到我面前,浅浅的一笑,叹道,“好一个精灵似的小东西,”他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抬起我的脸,问,“你就是让非情首次尝到失败滋味的优?”
我竖起防备的眼,不屑道,“小桃花有什么了不起,不要拿他的糗事放在我名字前面作定语。”
呵呵呵呵,靳无心低沉的笑了起来,他有些促狭的看看靳非情的眼睛,赞叹道,“小桃花?这个名字还真是绝配呢。”说罢,他又低头靠近我的耳边,傲然道,“有趣的小东西,我看上你了。”
什么嘛,我用力推开他,生气的想,我虽然喜欢美人,但是不喜欢被人调戏。这个家伙公然挑战我做人的原则,就算他很帅也不能原谅。唰啦啦,靳无心在我的猎艳名单上被格式化掉了。
我的虹摄哥哥呢?我像雷达一样四处扫描,那个石玖对你不怀好意,你可要为我守身如玉啊,千万不要做对不起我的事。啊呦,找到了,我撇下身边的靳非情和靳无心,朝他那边挤了过去。
“在做什么在做什么?本天才美少年也来掺一脚。”我兴冲冲的贴到虹摄身边把石玖挤一边去。他瞪了我一眼,我也不甘落后的回瞪他。最后还是他技不如人,绕了半圈,走到虹摄的另一边站了下来。哼,我暗地里飞了一记眼刀给他,阴魂不散的粘人家伙。
靳无心饶有兴味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笑得意味深长,他回头对非情说,“事情越来越有趣了,我反倒有些期待了呢,呵呵。”
靳非情应答着无心,眼里却全是优依在虹摄身边撒娇甜笑的模样,心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悸动,突然就想起当日优吐血倒在自己怀中的感觉——好香呢。
18
原来那些王子王孙们聚在一堆儿是在畅言国家大事,我了然的点头。不过派系之争还真是明显啊,太子一脉的纷纷聚在靳石玖身边,对三皇子那派大加嘲讽,批评他们的执政观念太过惊世骇俗,盲目追求扩张,还擅改太上皇定下的国策,违反祖宗成例,根本不符合国情;而靳无心那派则批判太子派系的人迂腐保守,只知守业不知创业,实在有损天朝初立时的雷霆风范,况且王朝才建立50余年,那来那么多的“成例”。
有趣有趣,以前只看过共和党和民主党相互拆台,看到妙处甚至恨不得自己赶紧长大好使用那神圣的投票权,今日居然有现场版的中国古代王权争斗记,而且言辞上的激烈程度一点也不逊色。我拉拉虹摄的袖子,小声问道,“三皇子怎么盲目扩张?怎么惊世骇俗了?快说来听听。”
虹摄温柔沉静的目光看向我,轻声问,“给太子那边忙完了?吃饭了没?”又从袖口里掏出一包东西递给我,道,“菜都凉了,先吃点绿豆饼吧,也是京城很有名的小吃呢。”
哇咧,好棒哦,我立刻拆开包装大快朵颐起来,边吃边幸福地问,“离真么日到哦墨只碗?(你怎么知道我没吃饭?)”
虹摄没有回答,却针对我之前的问题作了答复。“三皇子一向带兵,能征善战,智计卓绝,加之本人又博学多才,长袖善舞,很是得皇上的欢心。太子病笃后,他与二皇子同时取得辅佐东宫执政的权力,之后擅自颁布了许多修改农工商税策的法令,积极拓展军队,看样子是在为若干年后大举西征作准备呢。”他微微叹息一下,“王朝建立不过50余年,百姓刚刚过上安居乐业的日子,他这样为了个人野心擅改太上皇当年立下的‘休养生息’国策,将置天下万民的心声于何地啊。”
没等我应声,靳无心的低沉声音已经在耳边悠悠响起,他不知何时立在我们身边,像只体态优雅高贵的豹子,稍扯了一下嘴角,傲然笑道,“虹大人这样说可真是曲解本王的心呢。”不理周围人或恭敬或嗤鼻的神态举动,他昂首道,“夫生法者君也,守法者臣也,法于法者民也。老百姓只要让他吃饱饭,穿暖衣,哪里管朝廷上的事。至于重税和鼓励行商,据本王所知,江南、湖广等地的富户银子多的都快垒成山了,这样的财富如果朝廷不想着调动它来施之于迫切需要加强的水利、耕牧、运输、军费等部门,难道任它们放到发霉吗?”他双臂在胸前交叉,又道,“我们作为皇族,既然掌管天下,自然要站在天下的角度想问题。休养生息50几年,民智会变得懒惰,民心也会思变。虹大人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