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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划过我的脸 ； 倏地攉紧我的下巴 。 「蓝 。。。 游戏不好玩吗 ？ 」
「好玩 。 」我微微垂下眼帘 ； 回避著 。
「既然好玩 ； 为什麽要急著结束 ？ 」他在我下巴的手收紧 。
很痛 。。。 我不想猜中的 ； 但是 。。。 我不得不去猜 。
「答我 ； 蓝 。 为什麽要急著结束 。 」
「再玩下去 ； 就很难收回来 。 」
我毅然对上他搜索的眼神 ； 尽量的坦荡没隐瞒 。
我已经不能向他坦白了 ； 如果我日後还想继续爱他 。 我就得留下一小部份完整的心 。
如果连那一小部份也被他打碎了 ； 我会对他绝望 ； 我会无法再爱他 。
这一把利剑 。
他放声的大笑 ； 笑得很放肆 。 「我还在想 ； 到底蓝你要学多少次才能记住教训 。 」
『啪！！』
他一巴掴了下来 ； 在我还没定下神来 ； 他的吻就袭下 。 疯狂的咬 ； 他那条舌在我口中乱冲乱撞 ； 我的舌避无可避 ； 被他狠狠咬了一下 。
痛得我眼角眨红 ； 我拚命忍著 ； 不想掉泪 。 但是控制不了 ； 嘴巴被他无情的侵犯 ； 而我只能承受著 。
『嘶 ！ 啪 ！ 』
衣服被他疯狂拉扯 ； 他像头野兽的不断撕 ； 不断咬 。 碎布就这样一些在他手上 ； 一些在他口中 。
他又再捏住我的下巴 ； 「这一星期以来的事 ； 是个游戏 ？ 」
我没有给予回答 。
「是不是代表这一星期以来所有的都是假 ？ 包括你说爱我 ； 和想我 。 」
他平静的语气再一次动摇我 ； 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 。 他想要什麽答案 ？
我心中那一丝被我保存的希望又再浮起来 ； 也许 ； 也许他是希望我否认的 。 也许 。。。
「答我 。 」他的说话放得更柔 ； 手的力度却更大 。
「是真的 ； 全都是真的 。 我很想你 。 」说话的时候 ； 眼泪不争气的滑下 。
「然後呢 ？ 为什麽要结束这个游戏 ？ 」
「我已经答了 。 」我不想连那仅有的希望也被他夺去 。
「为什麽 ？ 」他坚持著继续问 。
我咬了咬牙 ； 见已经避无可避 ； 我闭起双眼 。 「我玩不起这种爱情游戏 。 」
「哈哈哈哈 ！！！ 哈哈哈哈 ！！！ 」
他的笑声充满整个房间 ； 不断的回响 ； 不断的回响 。 一下下直入我的心 。
我的真心再一次比践踏 。 我不明白 ； 为什麽我会爱上这种人 。 真的因为习惯吗 ？
我明明警告过自己很多次 ； 也做了很多防备 。 却始终抵不过他的狠 。
这麽多年来 ； 反反覆覆的在真真假假 ； 爱与不爱之间徘徊 。 我仍然对他有希望 ； 不然他为什麽要放我在身边 ？
我知道他对我有感情 。。。 只是 。。。
我不明白 ； 真的不明白 。 我又再次迷惑於这个迷 ； 谁能告诉我出口在哪 ？ 我能在雾中站住 ； 直等到雾散吗 ？ 能让我停在一处 ； 慢慢把一切想清楚吗 ？
不能 。。。 他总是在我快要确定的时候冲击我 。
直至昨晚 ； 我还是很确定我爱他的 。
但是 。。。 望著眼前这个笑得疯了的人 ； 我真的爱他吗 ？ 爱这个自私的坏人 。
出口在哪 ？ 谜底在哪 ？
剑 。。。 别逼我太紧 。。。 让我多喘几口气好吗 ？ 我不想有一天告诉你 ； 我爱你 ； 但我累了 。
总有一天我会累的 ； 总有一天我不想再猜下去的 。 总有一天我会选择在暗处回忆你 。
真的别逼我好吗 ？ 我还想留在你身边 。
「蓝 ； 你被强吻也会有反应的吗 ？ 」
我知道我有 ； 他的强吻勾起我身体很大的记忆 。 我叹了口气 ； 「刚才就跟你说我想要 。 」
他双眼半眯著 ； 「蓝 ； 你错了 ； 错得很 。 知道错在哪吗 ？ 」
「不知道 。 」
「错在我还未想结束游戏之前 ； 逼得我不得不结束 。 」他的手温柔地抚过我被打的脸 。
「我本来还想多玩几天的 。。。 这种游戏 。。。 尤其是对手是蓝你 。。。 天真得过份的你 。 想不到 ； 你竟然这样逼我结束 。 你不可以装傻一点吗 ？ 就算是假装的爱 ； 你也该感激涕泪的 。 」
「我有 ； 有感激涕泪 ； 可是 。。。 我真的玩不起 。 」
他的指尖划到我胸前 ； 「为什麽 ？ 这里有什麽事了 ？ 嗯 ？ 为我而骚动不己 ？ 」
我没有回答 ； 他也没待我回答 。
「翻过身去 。 」
我警戒的望了他一眼 。
「怎样 ？ 你不是想要吗 ？ 我打算给你 ； 我不想我的玩具在外面找别的男人 。 」他的冷笑 ； 还是如此的角度 。
我点了点头翻身 。 背对著他的同时 ； 我也一直望著他 。
他的手指顺著我的背坑滑下 ； 带动我全身的颤抖 。 滑到裤子时 ； 他用指尖轻挑 。 「自己脱 。 」
我依言的把裤子褪下 ； 在他面前 ； 我没有什麽羞耻之心可言 。 对於我的身体 ； 他绝对比我更加熟识 。
十二年间 ； 什麽都习惯了 。
他望著我久久没有移动 ； 「你想要的话 ； 就得主动一点 。 」
我半垂著眼帘 ； 不想把他看得太真切 。 我会忍不住扑上去 。。。 我想得到他的拥抱 ； 而不是这样 。
我很想要他 ； 很想很想 。
「抬高臀部 ； 自己打开臀瓣给我看 。 」
我把双手伸到後面 ； 依然的跟著做 。
「再抬高一点 。 」
他还觉得不够 。。。 我再抬高一点 。
他的身影慢慢压上来 ； 胸膛与我的背紧紧地契合在一起 。 双手伸到我胸前 ； 舌在我颈上舔著 。
「嗯 。。。 」有感觉 。。。 很有感觉 ； 即使只是被抚摸 。
「蓝的身体果然是很淫荡 。 」
我望著他 ； 熟识得来却又陌生的他 。 大概我熟识的 ； 只限他的身体 。
我尽量去迎合他 。 「我是 。 」在他面前我不否认 。
他的双手扫过我身体每一部份 ； 我全身也渴望的向他要求更多 。 「蓝 ； 到底你受了什麽刺激 ？ 说出来我安慰你一下嘛 。 」
「不是受了刺激 ； 我是受不了寂寞 。 呀 。。。 」
「寂寞 ？ 我以为你习惯了 。 」他的到了我的後面 。 两只手指一起滑进去 。
「剑 ； 不要掉下我一个人 。 」他的手指 。。。 在我里面不断翻弄 。
「好呀 。 」他答得很爽快 。
我望著他 ； 带著某种恳求 。 「我认真的 。。。 」
「我知道 。 」
他吊儿郎当的反应令我有点心灰意冷 ； 我扭了扭腰 ； 对他勾起一个妖治的笑容 。
算了 ； 我不想再去处理复杂的问题 。 让我和他一起沉醉在快感中吧 。
「蓝 ； 你是在取悦我 ； 还是在得到更大的快感 ？ 」他的手指在我体内转动 ； 我的腰继续扭 。
他突然把手指抽走 ；「蓝 ； 你有什麽在暪著我 ？ 」
「没有 。 」答案快得我来不及想就脱口 。
「一定有 。 」
「嘿嘿 。。。 我知道了 ； 你是说『我爱你』这件事吗 ？ 我没有暪你 。 」我不知道为什麽自己能笑 。
「蓝 ； 你变了 。 」
「什麽变了 ？ 」我装作不解 。
「从前你不会暪我的 ； 什麽也不暪 。 高兴不高兴 ； 你都让我知道的 。 现在不了 ；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 。 」
我没有说话 。
「想不到我和你之间竟然还有此鸿沟 ；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最亲近你的人 。 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 」
他伤感的声音在我听来竟是如此可笑 。
我把脸转走 ； 已经不想再看见他了 。 伤害我有那麽好玩吗 ？ 一次又一次 ； 不厌其烦的重覆著那种把戏 。
见我掩面不看他 ； 他顺著我的身体爬上来 。 「蓝 ？ 」
我一口吻住他 ； 不想让他看见我流泪 。 我的思念有传到你心里吗 ？
我在担心我们的以後 ； 我在保留自己的底线 。
明明你就在身边 ； 可是 。。。 我没法控制自己的去想你 。 我怕有一天我只能留下跟你的回忆 。
我在害怕失去你 。。。
『有事离开 。 』
龙飞凤舞的四只字 。 剑又离开了 ； 我不知道他去了哪 ； 他只是留下一张纸条 。
我又逃课了 ； 剑不在 ； 我逃课也变得有理由 。 校长也不好意思找我 ； 或是叫我上学 。
不过 ； 除了祈天外 ； 我上不上课 ； 大概也没关系吧 。
他们应该只在乎剑的去留 。 剑一连离开了天校好几天 ； 刚回来了一夜一天 ； 不曾露面 ； 又再离开了 。
我躺在惯常的草地上 ； 只是望著天空 。 天空很美 ； 蓝蓝的 ； 偶然会有几片云飘过 。 其他时候都是一片澄明的 。
挑起身边的一根草 ； 我卷了又卷 ； 然後一阵风吹来 ； 我把他放走了 。
曾经 ； 我很想离开剑 ； 讨厌他这样对我 。 但是现在我怀疑了 。。。 要是他现在放我走 ； 我会离开吗 ？ 还是哭著求他不要赶我走 ？
我讨厌他 ； 很讨厌他 。
要是我对他没感情 ； 大概就会好办很多吧 。
一阵脚步声 ； 我闭起双眼 ； 假装睡著了 。
那人站住 ； 阴影就遮在我上面 。 他看了我很久 ； 久得我想生气 。 为什麽还不快走 ？
终於他有动静 ； 但也只是坐下 ； 坐我的身边 ； 然後他把我搁在一旁的外套披在我身上 。
我知道他是谁 ； 是猜的 。 但大概也不会错 。 因为 ； 除了他大概不会有人这样对我 。
祈天也不会 ； 如果是他 ； 他大概会跟我一起睡吧 。 而且这个身影和气味 ； 还有感觉都不是他 。
剑嘛 ； 他离开了 。 而且我对他太敏感了 ； 不可能会认错 。 就只剩下其实不太相熟的他 。
他的手开始移动 ； 试探的轻触我的脸 。 然後是一个小心翼翼的吻 。
如果我没装睡 ； 我会推开他 。 但是 。。。 我现在想装一装傻 ； 我想被人温柔对待 。
我的刘海被轻拂 ； 滑下的外套再次被整理 。 脸上那一片挡光的阴影一直没有离开 。
他的手指走到我的颈旁 ； 我敏感的颤了一颤 。 但还是没张开眼 ； 但 ； 他大概也会发现我醒了吧 。
他静了很久 ； 「蓝 ； 试著接受我好吗 ？ 」
我轻轻皱眉 ； 还是不愿意面对他 。
「蓝 。。。 我会比剑更珍惜你的 。 我看见你在剑身边 ； 我的心会痛 ； 待在我身边 ； 让我来保护你好吗 ？ 我虽然没剑那麽受欢迎 ； 那麽大影响力 ； 但是 ； 我一定可以保护你的 。 」
「接受我 。。。 」他的声音愈来愈近 ； 近到就在我的嘴边 。
他又想吻我 。
唇再次被轻触 ； 他静止了几秒没有动 。 当我以为他要退开之际 ； 他的舌挑开全没防备的两唇 。
我惊讶的张开眼望他 ； 他把舌伸了进来 ； 谨慎的在我口内探索 。 那双眼轻闭起来 ； 像在试味似的 。
我没有推开他 ； 我稍稍收起自己的惊讶 。 任由他吻我 ； 他的吻由浅至深 。。。
我笑了 。。。 剑 ； 虽然我很在意你 。 但是 。。。 你总是令我失望 。
梁风退开 ； 眸中有丝期待 ； 有丝不确定 。 「蓝 ； 为什麽不推开我 ？ 」
「你想我推开你吗 ？ 」我对他笑了 。
「不想 。 」他摇了摇头 。
「你想我接受你吗 ？ 」我双手搭上他的肩 。
他认真的点头 。
「你在抢剑的人 。 」
「我知道 。 」
我翻了个身 ； 把他反压在草地上 。 轻挑地挑起他的领带 ； 「我不是你想像的那麽好 。 」
之所以如此顺利反压他 ； 当然是他也配合 。 他的声音带点无奈 。「不要紧 。 」
「你可能在第二天就想甩我 。 」
「不可能 。 」他双眼露出一点受伤 。
我轻笑 ； 「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