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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不知道吗?”枭将克莉丝汀扭转着面向自己,四目相对,为克莉丝汀轻轻弹掉脸颊上的泪珠,“小姐!”枭的声音缓慢而又带着某种节奏,仿佛是魔音,让人难以自控的去全神贯注倾听。
“你要选择!选择被那些吸血鬼强暴,然后,在**时被吸掉所有血液!别怀疑,它们喜欢处女,喜欢那么干!据说,那时的血喝起来很美味!或者,选择跟着我!服侍我!”
呜呜……克莉丝汀一个劲哭泣流泪,没有一个选择是她愿意的,但她相信枭的话,因为就在几分钟前,那些怪物当着她的面,杀死了她的父母,开膛破肚、挖心饮血,她躲在暗处实在受不了那个画面的刺激,逃跑,然后才有了后边这些事。
人是很奇妙的,再普通的人,他也能视死如归,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只要他的血性被激发。但同样是这个人,一旦他的意志被摧毁,他也很可能在懦弱中死去,一声不鸣。生存本能让克莉丝汀选择了目睹家人惨死后逃亡,从心理角度讲,这意味着对不可抗拒的力量的屈服,屈服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N次……
尽管被吸血鬼杀死和服侍枭这两个恶选择,对克莉丝汀来说,只是极坏与坏的区别,但最后,她还是选择了枭。她目睹了怪物的可怕,她已不相信那是普通人所能对抗的了的,她选择枭,就是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这个在刚才表现的非常强大的人身上。
布鲁斯真的是很有感触,他感觉人难做,好人更难做!严格的说,他也不知道如此以曲线救国的原理,保住这些镇民的生命,避免他们被枭当场格杀,究竟有没有意义,但,他还是本能的去做了。
枭与英是绝对不同的,枭从来没有将自己当作是人类的一份子来看待,他看普通人,就是奴隶、工具、蝼蚁!这一点很可能跟那些吸血鬼是一样的,甚至更过。这一点,布鲁斯了解。
布鲁斯为枭圆谎、为枭骗这里的人,他有他的道理。他不光是因为想拯救这些镇民,他还想拯救英。他不想枭在这种时局下,站在镇民的敌对立场,成为祸害小镇的第二股邪恶势力,他要千方百计给英留些余地,留一个让他拯救镇民的理由,留一个镇民肯接受他去拯救的理由。
布鲁斯还希望,在这次极端的事件中,英的灵魂能够成长,因为也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在这些与世隔绝的淳朴镇民中间,那些可歌可泣的事,才会更多的于危难之时出现,人性中的伟大,才会爆发!
可是,布鲁斯并不知道,枭是真正的欲壑难填,刚搞定了贝克他们,枭就说:“布鲁斯,带着他们去收集那些长期抗战需要的物品吧!快去快回,记得给我和我的女人准备一份!四个人哦!”说着冲女招待玛姬和塞拉勾了勾手指。
这次,连小算盘打的乒乓响的斑都看的傻眼了,他还以为枭看不上自己的女儿,正想着如何再置些筹码呢,哪知不是看不上,而是嫌少!这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最初,他介绍女儿给枭认识,是要‘钓’的,就是欲擒故纵、若即若离那一套,总之是让枭吃不到嘴里,又不会觉得没盼头,哪知枭实在是太生猛,直接来‘抢’的,“这人哪来的?奴隶社会?以为自己是奴隶主?”斑心里纳闷。
“各位!”布鲁斯大喝一声,再次吸引了几人的目光,“时间紧迫,是不待人,贾斯汀、贝克,你们都有家人,我同意了,让他们跟我们一起避难,斑,我们要做的事还有很多,暴风雪就要来了……”布鲁斯又开始了忽悠,这次忽悠更有成效,他成功的让人们明白,比起跟一个怪胎在女人问题上较劲,现在,自己和家人的生命才是第一位的!
人们都行动起来,去超市采购的,会餐馆布置的,去召集家人的,十来个人过一个月,光是需要准备的食物和水,就不是个小数目,跟何况,已经有人跑来问斑,餐馆里有没有什么火腿、面包的东西了,看来,大家都觉悟了!
枭看起来很闲,傻冷冷的站在餐馆门口,看人们忙这忙那,也不帮忙,事实上,他正在用强大的魔力感知,小心翼翼的窥探着镇外围的动静。十几分钟后,枭确定,他要等的那个强大的吸血鬼还没有来,现在出现的只是些喽罗。
“看来,这件事注定无法爽快的解决。看来,为了抑制自己杀戮那些野兽的**,找几个女人发泄是必须的!“枭给自己制造了一个冠冕堂皇做禽兽的理由。
不可以!你不能这样!你这个畜生!救命!这类词对枭都没有任何意义,他觉得,既然命运让他在这种时候碰到三个干净的、长的相当不错的母货,就是在暗示他,要他按自己的想法去做。能推到就推到,不要等到别人推到才后悔莫及……
看在布鲁斯和比较识相的餐馆老板面子上,枭破天荒的做了一次好人,在餐馆的阁楼上布置了一个简单的魔法阵,作用是隔音、隔气味。如此以来,只要吸血鬼不亲自上阁楼搜查,对自己异常敏锐的嗅觉和听力极为自信的它们,就不会发现阁楼上还藏着人类。
枭则用半强迫半威胁的方法,将塞拉、玛姬和克莉丝汀都留在了自己身边,用布鲁斯的话说:“对吸血鬼来说,处女的气味连普通的魔法阵都无法抑制,必须让她们和有异能的术者在一块才安全。”
当然,斑他们是不太信布鲁斯的这番鬼话的,况且,和术者在一块儿,也不用离开大伙,另选隐藏点啊!但枭在他们面前玩了个黑火熔铁的把戏,所有反抗的声音就都没了,今天注定是个难忘的日子,所有奇异事件都在眼前发生,由不得他们不信,现在斑他们已经麻木了,就像周星星说的那样,但人经受了太多巨大的精神打击后,他就不会再有什么表情反应了!
枭的窝选到了餐馆斜对面一幢迎街的房子里,那里也有阁楼。跟餐馆一样,通往阁楼的可收起的悬梯门同样很隐蔽,收起来只能看到二楼屋顶的天花板,不易被发现,枭准备在那里过他的性福生活。
“禽兽!”布鲁斯不止一次在心中唾骂枭的行为,但他还是不遗余力的继续帮枭摆平着众人的怨愤,后来熬日子的时候,布鲁斯曾颇自嘲的琢磨着,以他在这次行动中的表现,如果最后成了,怎么着国家也得颁发两紫芯勋章以示嘉奖吧……
为了更好的隐藏行踪,布鲁斯将餐馆一楼、二楼原封不动的空敞着,还故意制造了屋子主人,已经收拾简单行李出逃的现场,总的来说,制造假象布鲁斯很擅长,只要有材料,让他将这房间弄成十年没人来过,都没问题。
然后,布鲁斯带着斑夫妇及儿子,两厨子,还有后来厨子引来的家人,以及斜对面屋、被枭抢占了房间的小两口,一共11人,进入阁楼躲藏了起来。
布鲁斯知道,一切才刚刚开始,惨剧会持续上演。这里所有的人类,包括他,在这次事件中,都只是配角,只能忍!
时间流逝,现在已经是夜10点27分。暴风雪在十多分钟前就开始完全释放它的威力,整个小镇都有种被风雪淹没的感觉。
坏天气似乎影响了吸血鬼们捕猎的心情,它们停止了室外活动,躲进了屋子,去调戏虐杀那些被俘的人类。掰着指头算算,这些吸血鬼今天已经很努力了,从天黑下来到现在四个小时多一点,它们先是赶路,然后干了很多事,破坏供电站、卫星站、供暖站、直升机、道路……吸血鬼们很成功的将巴罗变成了死地。
主要道路上已堆满了障碍物,镇子里惟一一辆推雪的履带铲土车也被破坏,普通车辆根本无法撞开那些障碍物离开小镇无。镇子上的房屋虽然建的松散,但为了防雪狼进镇破坏,早在数年前,便已在镇外围的房屋与房屋之间,用冰雪冻土修筑一堵堵半永久性的高墙,现在成了作茧自缚的典型范例,车同样出不去。至于徒步,别说是普通人,就是吸血鬼们在这样的季节、这样的天候下也无法活着到下一个有人烟的地方。
包围巴罗镇的吸血鬼们,有将近两百的数量,在满意的吃喝了一顿后,纷纷潜匿起来,今天还需要做的,仅是守着那些鲜活的‘蛋糕’了,就像守着羊圈的群狼。
吸血鬼们知道,镇子里的人类还没有被完全吓破胆,他们在组织力量,还试图反击,或者正在警局或政府办公楼前吵闹不休,因为不少人还没见过它们怎么杀人,还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吸血鬼们不担心什么,因为它们知道,自己远比勾心斗角、一盘散沙般的人类强大,并且,它们中的强者已经在赶来,它们的王也在不太远的地方注视着这里的一举一动。
路易?菲奈斯是个法国人。即使现在成了吸血鬼,也一丝不苟的延续法国人的优雅和浪漫。他刚吸完一个小男孩的血,并将他的心脏和肝脏在餐盘里切成片,沾着日本酱油生吃进了肚。小男孩是他的仆人送来的贡品之一,他是王,从来都是享受最好的,并且,要先吃。然后,那些肉,那些尸骨,可以赏给比仆人更低一等的奴隶。
其实,吸血鬼并不是一种对食物很挑剔的种族,最起码路易和他的吸血王国的臣民们不是这样。它们也吃肉,也喝除人之外其他动物的血。
菲奈斯常常告诉他的仆人和奴隶,血族是高于人类形态的生命,从生理上,到饮食形态上,都是如此,并且,这不是狂妄,而是有理论根据的。
人类只能通过消化系统,将食物转换成身体细胞可以吸收的营养。血族不然,血族有凌驾于消化系统之上的、补充身体能量的选择,它们能直接从其他生物的血液中摄取大量能量物质,这便是进化的表现。至于见光死这个弱点,菲奈斯总是找些端不上台面的理由安慰自己,比如,什么生物没有弱点呢?就连神都有,又何况是其他?血族弱点明显,优势也明显啊!
菲奈斯大言不惭的说:哺乳类动物在进化等级上胜出,所以它们比其他爬行类更聪明,人类从哺乳类动物胜出,所以成为了这个星球的主宰,血族又比人类更高一个层次,所以血族注定君临人类,而人类只能是牛羊。
君临者,就要有君临者的气度,并且,浪费是相当可耻的行为。所以,路易和他的臣民们绝不会动不动就让聚餐活动搞到血流满地,尸体横陈,那样不好,非常不好,杀戮是杀戮,吃饭是吃饭,吃饭就要有吃饭的样子!那些人们熟知的场面,是人类因为无知,而对高贵血族做出的错误的臆测描绘,是电影中为了制造血腥场景,为了向半傻不精的观众表达‘这人是被残忍咬死的、这是在吸血’这类内容而使用的一种夸张的叙述手法。
所以,菲奈斯和他的臣民进食时是很文雅的,除了生吃,有时候不用刀叉,也不清洗食物外,它们还是很讲究卫生和仪态的。
就象人类会把牛羊的血肉吃掉、骨头磨成粉当饲料或熬成提味的高汤,皮毛制成手套皮衣什么的,鬃毛做成刷子之类的一样,路易和他的臣民也整理出了一整套废物利用的方法。比如,建筑时,掺入人类的骨粉,那样的房子住起来会让血族感到特别舒适。又比如,人类的生殖器泡酒喝很补。还比如,现在女仆给路易穿上的大衣,就是人皮的……
一边在仆人的帮助下穿衣,路易一边跟一个看起来非常饥渴的性感女人接吻,女人用这一吻,顺便舔走了路易嘴角的血迹。
路易站起身,用上衣口袋里的雪白手帕拭了拭嘴角,然后优雅的重新插回,从口袋里掏出把精致的象牙梳子,对着仆人呈上来的镜子梳理头发,潇洒的一如《阿飞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