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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啊。。。」
杨咩咩艳红的檀口不断开合,时而呻吟时而咬唇隐忍,那煽情的模样彷佛邀人品尝般,皇虎啸就经不住诱惑的张口含上去。
「唔嗯。。。哼嗯。。。嗯。。。」滑过贝齿与牙床,和著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唾液,一同在口中相触。太过专注,皇虎啸忘记下身的动作,只停留著。杨咩咩却在皇虎啸震惊的目光下,自己扭腰用小|穴吞吐他的阳刚。
「呜。。。快啊。。。快嘛。。。呜。。。呜呜。。。好难受。。。好难受啊。。。呜。。。」e
自己的动作不但没有让体内越发空虚的火热感觉消减,反而更是越烧越旺,让他难受的低泣,一颗颗在阳光下发光的泪珠滚落,直到被披散的发丝吸收。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要多动人有多动人,此刻的杨咩咩在皇虎啸眼中可是美丽至极,一头毫不起眼的羊咩咩竟有此等魅力!
直到下身的涨痛鲜明的拉回他著迷的意识,皇虎啸才一刻也无法停留的在杨咩咩体内抽插。:「很想要是吧?我现在就来满足你!」
「啊啊。。。啊。。。好棒。。。快啊。。。再快。。。嗯。。。哈啊。。。」情潮淹没杨咩咩的思绪,他已无法思考的胡言乱语,根本已经不明白自己到底在说些什麽,只能用本能索求现下他最需要的东西。皇虎啸的热烫就好像铁柱一般,两人不知持续抽插多久了,体位也一变再变,但体内的东西却好像永远不会疲累,反而越来越有精神,一点也没有要解放的迹象。
现在杨咩咩坐在皇虎啸的腰腹上,小巧的身子在身下人的顶动中摇晃得厉害,似乎下一秒就会被摇倒。皇虎啸一手插进杨咩咩柔软黑亮的长发里托住他的後脑杓,强迫他承受他的亲吻,另一手则是刺激著杨咩咩发泄过无数次的地方。:「呜。。。不行。。。不行了。。。」
「嘘。。。再一下。。。乖。。。」皇虎啸用罕见的温柔哄著,宠腻的让杨咩咩将上半身整个依靠著他,连杨咩咩狂乱中在他背上留下的抓痕也纵容。两人的交合处已是湿润一片,终於皇虎啸的动作突然加快,在杨咩咩更为高昂的呻吟中将积蓄以久的精华尽数喷洒在杨咩咩的深处,那过於滚烫的东西惹得他不禁全身颤抖。:「哈啊。。。哈。。。」
两人喘著气,还休息不到一刻钟的时间,皇虎啸就翻过身将杨咩咩压在草地上,从方才发泄过後仍未退出的部位在杨咩咩体内再度勃发。
「哼哼,算算我们有约有半旬未做,今日一起补足吧!」皇虎啸边说,边露出欲享用的表情,伸舌在乾燥的唇上润泽一圈後,又继续在杨咩咩的体内做活塞运动。
而咱们可怜的杨咩咩同志,去只来得及作最後的哀号:「娘啊!!!杀人呀!!!救命呀!!!!师父啊───────」
皇虎啸醒过来时,是被睡像有待加强的某只笨羊给弄醒的。望著天边,太阳已经微微靠向西边,两人还是赤裸裸的、只盖著一层衣物在这里。杨咩咩几乎睡死,连皇虎啸不小心碰到他都无知觉,但那纯真毫无防备的睡脸,让皇虎啸整个心都暖哄哄的,不忍打扰。
「皇上。。。」
一声低低的叫声从林子那处传过来,很微小的声音,不过却还是被皇虎啸捕捉到了。:「有什麽事麽,慕将军。」
皇虎啸兴致盎然的一下一下梳著杨咩咩的头发,遇到打结处,就耐心的一点点梳开。慕震威从暗处走至阳光照射得到的地方,面无表情的看著几乎是全裸的两人。而皇虎啸则是在慕震威出来的那一刹那,用仅有的遮盖物将杨咩咩裹得紧实,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赤裸曝露在空气中。
「皇上,臣认为。。。您不宜与杨公子过於亲近。」
也许没料到慕震威会与他说这种话,皇虎啸的动作一滞,漂亮的凤眼微微上勾,只看了慕震威一眼、就那麽一眼,缓声道:「行了,朕自有分寸。」
慕震威还想再说些什麽,脚步更向前一步,欲开口、却被皇虎啸先制止了:「别说了,朕不想听。」
但这样程度的制止还是不能令慕震威打退堂鼓,他执意将话说出口,这次,用著铿锵有力的语气说道:「皇上!臣认为,您不宜与杨公子过於亲近!因杨公子与高公子太过相似,臣怕。。。」
「住口!」
皇虎啸这次的语气重了些,也严厉了些,用气势将慕震威压下去:「朕不想从你们口中听到他的名字,下去!」
那窜升的怒意强烈到连慕震威都不禁倒退半步,最後他只好放弃,转身离开。
而这样过度放纵的结果,就是杨咩咩酸疼的腰部无法乘马。还好有叫一辆马车,足够宽敞,皇虎啸就在杨咩咩仍睡著时与女刺客塞在一起,两个人在里面翻两圈都还有剩。只不过,负伤的一位刺客与一头羊,醒後却是水火不容哪。
「你什麽东西,胆敢靠本姑娘这麽近,找死!」女刺客一说,便往方才杨咩咩因颠簸而不小心碰触到她的地方击去。杨咩咩此时全身就像散架似的,多动一下都困难,只能眼睁睁的看著那女刺客的拳头狠狠的砸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动不能动,不过喊却是无比大声,大到足以构成杀伤力。连打都还没打到的女刺客被突如其来的呐喊杀个措手不及,将挥出去的拳立即收回来捂住毫无承受力的可怜耳朵。:「叫什麽!本姑娘都还没打到你是在叫什麽!!」
「夭寿,等你打到那还得了,脑袋不开花了俺?」
「你!」看样子女刺客似乎脑袋怎麽灵活,被杨咩咩这麽一说便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只能气呼呼的睁大双眼,死瞪著杨咩咩。最後索性不说话,一撇头就不再搭里杨咩咩。但还不到一个时辰,杨咩咩就因为无聊而在次开口:「喂喂!你是为什麽要对皇公子不利啊?他欠你钱不还还是强Jian你啦?」
女刺客一听就气得想破口大骂,但或许是教养过於良好,以致於想不出足够狠毒足够犀利的词语,做後只得挤出这些字眼:「滚开,你真的很碍眼!」
杨咩咩被吼得一愣一愣,奇怪的说:「爱演?俺都还没开始演呢!」
哎呀,可怜的杨咩咩是真的把碍眼当作爱演,可女刺客却认为杨咩咩是故意的,原本就气到满点的情绪此刻更是像火山一样爆发,正所谓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
慕震威驾马於皇虎啸之後,原本默默的跟著,突然後面的马车剧烈震动,还传来巨大杂乱的声响与某只笨到天荒地老的羊的惨叫声:「救人啊!!!!杀人啊!!!!哎唷!!疼死俺罗啦!!!!!」
皇虎啸示意他们继续赶路,自己则是快速闪身闪进马车内,一入内就见女刺客压在动弹不得的杨咩咩身上,死命的手打脚踢,气得连自己身怀武功都不记得了。
「芒儿,住手!」皇虎啸看见杨咩咩眼角闪动的泪水,与皮肤上被打到淤青的地方,愤怒的立即上前拉开仍在单方面施暴的女刺客:「高芒,朕叫你住手没听到麽!」
「膏盲?」杨咩咩边继续挨打心想边想,原本还打算贯彻师父灌输的理念,不但要以牙还牙,还要加倍奉还!但是师父也说过得饶人处且饶人。。。等等。。。什麽意思啊?记得是:别人都比你凄惨了,就放他一马?哎呀,随便啦!反正他都已经"膏盲"了!
「陛下,你这个负心汉!」高芒在皇虎啸的制止下,终於放弃继续对杨咩咩施暴,但矛头却转向了前来阻止的皇虎啸。皇虎啸则是移到杨咩咩的身边,将他护入怀中,才与高芒争辩。:「朕负心?别含血喷人,负心的是你弟弟吧!」
「您一定早想一脚踢开高扬了!不然当时怎麽没阻止饶虎潜带走他!!」高芒如此说著,杨咩咩又听到另一个名字。羔羊!?这对姐弟还真是奇怪啊,一个膏盲一个羔羊,难怪可以生做推!
皇虎啸的脸色微微一变,语气带点愤怒的说道:「没阻止!?朕阻止过了!当天朕被饶国皇帝用调虎离山之计引开时,的确是用龙头锁将高扬给锁在地牢里了!」
高芒惊呼,立即指责:「地牢!?您还敢说!竟然将我弟弟关在这种地方,您还说您爱他!?」
「废话!有哪里的锁能比地牢还坚固的!!」
「结论到底您还是早想抛弃我弟弟了,不然您都用龙头锁给锁住了,怎麽还会让饶虎潜给带走!?」
杨咩咩听著听著,突然脑袋整个疼痛起来。天啊!这位姑娘你三句不离负心,七句不离抛弃啊!?他有些受不了的想早早结束这段没营养的争吵,於是插腔道:「不管他有没有抛起羔羊,没有缘分就是没有缘分嘛。」
皇虎啸一点也不管他,继续说著:「谁知道饶国皇帝的老虎口子比神兵还硬,把那全世界最硬的黑玄铁龙头锁给咬断了!」
「哇哦!这可神奇了,不过啊、老虎钳老虎钳,注定你皇虎啸跟羔羊无缘啊!」杨咩咩一听,啧啧称奇,但又有感而发的插嘴。
杨咩咩真是人呆、做什麽都衰!这下子争吵的两人都齐刷刷的恕眉瞪向他,皇虎啸张唇似乎想说什麽,高芒的拳头已经先敲在杨咩咩的头上,叩的一声伴随著惨叫,然後潇洒的离开马车内。两人静默许久後,杨咩咩先委屈的嘟嘴开口:「俺讨厌动手比动口还快的女人!」
皇虎啸不知道自己是今"天"犯太岁还是昨天忘记烧香拜拜,怎麽霉运天天有,今天特别多?两个时辰内竟从三个人嘴里听到高扬的名字。但本来满腔的怒火,却在看到杨咩咩身上的淤青後消失殆尽,他叹口气,温柔的询问:「疼麽?让朕看看她打到你哪了。」
杨咩咩一听,相当配合的吸吸鼻子,挤出两滴泪水挂在眼角一闪一闪。然後开袖子露出底下的惨状,杨咩咩一下指这一下指那,可怜兮兮的说:「她打到我这、还打到我那,好痛、好痛唷!」
「好、好,朕给你揉揉。」
皇虎啸边小心翼翼的帮杨咩咩揉著淤青的地方,突然有种发现,自己真是越来越不能抵抗他。那种无可奈何的感觉,是第二次感受到,他曾经以为他再也无法从第二个人身上感受到了。
杨咩咩给皇虎啸恰到好处的力道给揉昏了,舒服的让他昏昏欲睡、欲罢不能,但是舒服的力道却在这个时候停止,让杨咩咩疑惑的睁开欲阖起的双眼瞪著皇虎啸问:「呜。。。怎麽不揉了?」
「差不多都散了,只是还有一点点淤痕而已。」
「这麽快?」杨咩咩可惜的垮下小脸,一脸失望的样子彷佛要不到糖、喔不!是要不到嫩草吃的小羊。皇虎啸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狠享受!当然,也不想想是谁这麽辛苦运功给你这只笨羊驱淤,爽到你、甘苦到我啊!!!
杨咩咩一看,淤青还真的退了很多,只剩下浅浅的淤痕而已!他立刻拉开自己的衣襟,露出底下的雪白与东一块、西一块的红肿与淤青。皇虎啸一见那白嫩的肌肤与分立两头的红,立即升起难以隐忍的燥热,但又见到那遍布著的青色伤痕,才真的意识到高芒下手多重!
皇虎啸思绪一转,立即将冒头的怒意转为其他,嘴角噙著诡异的笑容,伸出手往杨咩咩的胸口贴去:「朕来替你揉揉。。。」
哎哎,烈阳高挂,青天白云,鸟语花香,风和日丽,青山绿水,这上京玩乐的目标路途却是万水千山,咱挥洒汗水与泪水的杨咩咩同志在马车里又被老虎压著发情了。一片旖旎,尽被薄布挡在马车里。
好不容易啊不容易,再过一天咱一行人终於要到旅程的终点-京城。但那也是再过一天的事,现在,还是在离京城有一段距离的小村庄里。而这只小白。。。羊早被凌虐得惨不忍睹,已是厌厌一息的躺在房里,任由伟大从未服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