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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有瞪了刘剑一眼却不转过头去的,反而鼓着大大的眼睛和他对视。哪个门派的女弟子如此大胆?当然是摇花谷的三朵金花了。
摇睐荷、摇睐梅和摇睐菊可不怕刘剑。之前她们以为刘剑假冒楚枫林的弟子,本想见到任九寒的时候揭穿他的。但是,现在任九寒就站在刘剑身边,很明显是互相认识的。那么,刘剑是楚枫林的弟子倒是很有可能了,揭发之说,自然是不了了之。不过,对于刘剑的夺剑之岔,以及最后的借机溜走,她们还是心中愤愤。所以,三人就狠盯着刘剑,以示自己的不满。
刘剑见她们气呼呼地瞪着他的模样很是可爱,就向她们扮了个鬼脸。三女气得一跺脚,轻哼了一声,动作发音都整齐得不得了。配上她们的美丽容颜,看起来还真是赏心悦目。
坐在旁边的摇映莲发觉有异,回头看了三朵金花一眼,又顺着她们的视线看向刘剑,并冲着刘剑微微一笑。
刘剑顿时觉得眼前百花齐放,犹如置身美丽的花海之中,那惊艳的美丽,让他微一怔神。不过他毕竟修为不凡,马上就回过神来,忙眼一正,目不斜视。
摇映莲可不比三朵金花,可以随便乱看。只从她刚刚那一笑,刘剑便知道这摇花谷谷主绝对不简单,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摇映莲却是诧异地看了刘剑一眼,转头问三朵金花:“你们认识他?他是谁?”
摇睐荷恨恨道:“霸刀门门主的徒弟,一个无赖!”可怜的刘剑,什么也没做,就被冠上了无赖的名头。
“嗯?任师兄什么时候收了……”摇映莲话还没说完,眼光刚好和任九寒对上。两人齐齐一震,同时瞥开眼去。任九寒略微有点不自然,摇映莲则是脸上微现红晕。
“有奸情!嘿嘿!”刘剑刚好看到了两人有点扭捏的微妙反应,顿时如同发现了新大陆般,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他突然有一种探究任九寒和摇映莲之间隐秘的强烈冲动。
“你这色狼,在看什么?”
耳中突然传来赵晓曼的声音,刘剑扭头看去,不知道何时赵晓曼和赵晓妙已经挤到他身边。
刘剑正想说话,心中猛地一颤,他突然有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他循着那种感觉看了过去,发现易歌正死死得盯着他,眼中满是嫉恨的火焰。
刘剑看了赵晓曼和赵晓妙一眼,似乎有点明白了。也不知为何,心中不禁有点得意起来,毫不客气地反瞪了回去。
“各位!时间不早,我们也该去观浪崖了,那些江湖朋友们可能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刘剑和易歌正瞪得起劲,赵啸天的话却让他们各自收回了目光。于是,天星阁、霸刀门、摇花谷、神棍帮、映镜门、伏波山以及其他几个大门派的魁首及其门下弟子,在赵啸天的带领下,一起向观浪崖行去。
刘剑、流冥、神棍、麦天狄、玄天、玄云、月儿,叶冰倩、神欣然、林夕若、林天辰、大宝、小宝和盼儿一行人走在最后面。行没多久,赵晓曼和赵晓妙也从前面跑了回来,和众人谈笑而行。随着两女而来的,还有易歌那妒意十足的一眼。当然,目标是刘剑。
“看吧,看吧!早晚要教训你一顿!”刘剑心中转着念头。
登临观浪崖,刘剑一眼望去,心中就咯噔跳了一下。那方圆数公里的巨大平台上,居然坐满了人。初步估计,怕不有四五万人。而更让刘剑吃惊的是,每个人身边都摆着好几个大大的酒坛子,按人头算,最少也要有十万坛!
“这么多酒要花多少钱啊?你们家也太富有了吧?”刘剑忍不住问赵晓曼。
赵晓曼白了刘剑一眼,脸上一副“你真笨”的表情道:“这些酒是他们带来的,要是自己买的话,赵家庄还不早破产了?”
刘剑又问:“怎么只有酒,却没有下酒菜?”
赵晓妙笑道:“这么多人,那要做多少下酒菜?谁又能做得来?想吃美味佳肴的一般也是自己带,不过大多数人都只带酒而已。江湖中人豪气冲天,只是喝酒,便已足够!”
刘剑沉默了一会,突然道:“所以说,赵伯伯过寿是一分钱也不用花了?还白白收了那么多礼物,真是赚死了!”
“又不是我爹要他们送的,是他们自己要送,那有什么办法!”赵晓妙和赵晓曼顿时羞红了脸。
刘剑说的一点没错,每年赵啸天过寿,礼物堆成山,绝大多数都用不了,只有卖掉。单只是卖礼物,赵家庄就会赚得盆满钵满,完全可以抵全庄上下一年的花销了。也就是说,赵家庄根本不用对外做任何生意,也会衣食无忧。
特别是赵晓曼和赵晓妙,礼物都是便宜了她们两个。每年要从如山的礼物中挑选自己喜欢的几样留下来,真可说是痛并且快乐着。所以,她们从小到大最喜欢的日子,就是赵啸天的寿辰,简直比她们自己过生日还快乐。以前她们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现在被刘剑一说,她们突然有一种心虚的感觉,脸上更是燥得厉害,芳心竟是有些害怕刘剑会不高兴。
刘剑却涎着脸道:“那么多礼物你们肯定要不完,不如等赵伯伯大寿之后,你们让我挑几样好不好?”
两女愣了一下,赵晓曼眨了眨美丽的大眼,黠笑道:“这里的每个人都一人送一份,但就是不给你!气死你去!哼哼!”
“你给不给根本就无关紧要!”刘剑厚颜无耻道,“我直接问赵伯伯要,以赵伯伯的身份,只要我开口,难道他会不给吗?嘿嘿!”
“我不得不承认,你的脸皮真的有牛皮那么厚!”神棍不屑地扫了刘剑一眼,众人连声应是。
刘剑一翻白眼,只当没听见。
见赵啸天等人到来,群豪都站了起来,同时满场欢呼雷动,那巨大的声浪冲击沧浪山,来回震荡,轰鸣作响,直让人怀疑是不是山要倒塌了。声势之浩大,说是摧山填海也不为过。
“这样也太夸张了吧?”好不容易,众人的呼声终于停了下来。但刘剑耳中却还是嗡嗡然轰鸣不断,震得他脑袋都有点混混沉沉的感觉。
“诸位,赵某来迟,让诸位久等了!诸位的热诚,赵某了然于心,只是你们若是再喊几声,只怕这沧浪山就真的要倒了!”赵啸天聚气出声,全场震响。
众人顿时一阵哈哈大笑,沧浪马上又是滚滚轰雷炸响。
“诸位且请安静一下!”这次赵啸天的声音不大,但却把在场数万人的笑声都压了下去,而且声音还清清楚楚地传进了每一个人的耳中,就如是在耳边轻声说话一般。
赵啸天这无意地露了一手,把全场江湖豪客都镇住了,笑声也嘎然而止。所有人都怔怔地看着赵啸天
赵啸天见众人都把注意力放到了他身上,继续道:“诸位来给赵某祝寿,赵某感激不尽。多余的话就不说了,江湖中人不拘小节,今天大家就一起在观浪崖开怀畅饮,不醉不归!”
“好!”
众人又是一声震天巨吼,刘剑感觉整座沧浪山似乎都抖动了一下,不由心中暗暗咋舌。也不知道是谁想出要在观浪崖喝酒祝寿的,什么都不用做,光只是齐声喊那么几声,热烈的气氛也就出来了。
“诸位请坐!”
赵啸天刚示意众人坐下,一直在这里招呼客人的逆天急急迎了上来,领着一行人向观浪崖的最高处走去,也就是靠近沧浪海的那一边。
其实观浪崖并不是真的一平如川,在靠近沧浪海的那一侧,从崖边起往里的五十仗距离,却是微微向上翘起三米多高,临海飞突,远远看去,就像是欲飞天而上的巨鹰。所以。观浪崖还有一个名字,就做飞鹰崖。这最高的地方,就叫飞鹰台。
赵啸天一行人在飞鹰台上一一坐下,当然是坐在石头上,在这里可没有任何的凳子,全部人都是席地而坐。虽说在观浪崖只为畅饮,不论资排辈,但多年以来却是形成了一条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飞鹰台只有十大门派的人才能就座。虽然没有任何人对此做出过硬性规定,但各路豪杰却是默默的认可了。
在平时飞鹰台什么也不是,人人都可以踩上那么几脚。但是,一旦武林聚会,或是赵啸天寿辰,那意义可就非同一般了。那是绝对实力与地位的象征。
流冥、月儿、麦天狄、林夕若和林天辰虽然不具备资格,但是托刘剑等人的福,也得以安坐飞鹰台上。流冥、月儿和麦天狄还不觉得怎的,林夕若和林天辰却是兴奋得脸都红了,自从坐下之后,激动的心情就没平静过。以他们的身份地位,是一辈子也不可能坐上飞鹰台的,现在却奇迹般的稳坐其上,就算让他们坐在皇帝的龙椅上,只怕也没有现在这么激动。
众人坐下之后,就有十数个赵家庄弟子搬着一坛坛酒走了过来,一人面前放上一坛和一个大大的酒杯,连大宝小宝和盼儿都没漏过。
赵啸天啪地一声启开酒封,大声道:“诸位英雄好汉,请倒满酒!”
众人轰然应诺,四五万人同一动作,啪啪地开坛之声和哗哗地倒酒声顿时响成一片。那种豪气冲天的气氛,让人忍住要跟着一起来。
“好有气势!”连倒酒都倒得如此声势浩大,刘剑算是长了见识了。他右手一用劲,打掉了酒坛的盖子。
刘剑刚刚倒满酒,寒蝉就苏醒了过来,霍地一声飞进刘剑酒杯里,咕噜咕噜猛灌了几口,然后便翻着白肚皮沉到杯底去了。
“你这酒蝉!”刘剑不禁哑然失笑。握着杯子的右手一用劲,寒蝉就哗啦一声破酒而出,搞好落到了刘剑左肩。也不知道寒蝉是不是还有意识,居然自动地抓住了刘剑衣服,顶着鼓鼓地肚子打起呼噜来。
“大宝小宝,盼儿,你们干什么呢?”
刘剑突然发现这三个小家伙居然也将酒杯倒满了,正捧在嘴边一副张口欲喝的样子。
“当然是喝酒了!”三小理直气壮地道。
刘剑随便看了一圈,发现赵晓曼等几个不善饮酒的女孩都举着满满一杯酒,也难怪三个小鬼会跟风了。
“小孩子不许喝酒!”刘剑故作严肃,三个从未喝过酒的小屁孩,这一大杯酒灌下去,以他们那粗浅的修为,不当场醉翻才怪。
盼儿看了看满场兴奋的江湖人士,又看了看手中酒,可怜兮兮道:“就喝一点点,也不可以吗?”大宝和小宝也可怜巴巴地看着刘剑,看来他们是完全被现场的气氛给感染了。
刘剑心中有点好笑,但今日皆大欢喜,他也不想太扫兴,说道:“那么,等会喝酒的时候你们就用舌头舔一下好了!”
“好的!好的!”三小小脑袋顿时点得如小鸡啄米。
也难怪他们如此想喝,虽然其余江湖豪客的酒是参差不齐,什么名字的都有。但坐在飞鹰台上的一众人等面前的酒,可是名酒“雪凝”,据说是以大雪山的百年寒冰,经火融化,再配以各种名贵的香料奇花泡制而成。酒才启封,一股特殊的“冰香之气”散溢而出,冲鼻而入,冰爽的感觉直透肺腑,还未喝,刘剑就忍不住猛吞口水了,更何况是三个馋嘴的小屁孩。
“诸位!”赵啸天说话了,“大家看的起赵某,不辞千里赶来祝寿,赵某幸何如之,能得诸位如此以诚相待?赵某无以为报,为表寸心,唯有以酒会友。请诸位举起手中酒,与赵某共饮此杯!请!”
“共饮此杯!请!”众人轰然应诺,四五万人同时举杯一饮而尽。
刘剑一口气干完,只觉冰爽的气息从小腹升气,游遍全身,简直爽透了。他有一种立刻倒满酒杯继续猛灌的冲动。盼儿三人估计也是尝到了冰爽之气的甜头,居然不听刘剑吩咐,狠狠的吸了一口,三张小脸顿时一片火红。血凝名酒香则相矣,但酒劲可决不含糊。
“咯——真好喝——”盼儿拍了拍自己的小脸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