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罔顾他的,于岚被众人押解到荒庙中,破败的庙内因为点燃了无数的蜡烛而分外明亮,里面到处都张灯结彩,妆点得喜气洋洋。正中原本堆满坏桌破椅的地方被清出一块净地,不知从哪儿搬来的红床格外刺眼的安置其间。
“那我们就不打扰二位神合交媾之乐,失陪了。”
丢下一句夹杂着淫笑的贼语,村长与众位村中壮汉就关上庙门,仅留下他们两人独处。
于岚先声夺人地怒道:“谭裴奴,你在外面装神弄鬼也够了,至少现在别再装出那种脸,我不会上当的。你可以停止演戏了!”
“呵呵,我可是祈河之主,藉此女之身来与你享合欢之乐,怎么?你不觉得荣幸吗?放心,很快地我就会让你享尽天下极乐事,助你脱离这身臭皮囊,陪我在河底永享荣华富贵。”她以谭裴奴的脸蛋、谭裴奴的声音说着,只是那眉眼间放浪、挑逗的轻佻却一点都不像是谭裴奴的举动。
“你……你说话了?!”
“我不止会说话,我还能做很多事呢!”谭裴奴——或说祈河之主眼角带笑、唇角含媚地靠近他说。
“你到底是谁?还是你真那么会演戏,能够演得如此判若两人,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你?谭裴奴。”
“够了,不要一直以为那么俗气的名字喊我,喊我娘子嘛!”她呛着一声暖笑,身子软软地倒向他说:“今夜我们可是要合为一体的,俏公子,这么见外,莫非是害羞了?”
于岚闪开她的身子,却无法闪开他身后的床,整个人也因走避不及而脚步踉跄得跌坐在床上。可恶,要不是这掺杂着催淫的血酒药让他无法集气于丹田,此刻会是他打倒谭裴奴,进而逃脱的最佳时机。
但那些村民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们想必早已知道,被下了药的他,已经没有办法随自己的心意移动,所以才会大胆放心地任他与谭裴奴独处。
“为什么要躲呢?你怕我吗?”她又逼近他。
于岚眯起一眼衡量着她。若说这是演技,未免过于逼真。若这不是演技,难道让自己相信那套什么河神之降临的胡说八道。
“我是谁有那么重要吗?”她微笑着,小手缓缓地从他的胸口勾着圈圈直到他的腰间。“信我或不信我,我都无所谓,俊俏郎儿,我只要你而已。我可是熬了数年,好不容易又能出来透气的。”
“我就不信你喝了我的神酒,还能撑多久,快点向我投降吧。”
“住手!”
“呼呼呼!”她低下头一口咬向他硬挺的腹筋。“那么顽固做什么?我虽然喜欢硬男人,却不喜欢等。我决定了,我干嘛要跟你说那么多,反正你绝对抗拒不了我的,乖乖作我的男人吧。”
谭裴奴整个人都骑在他腰间,狐媚妖娆的银铃笑声在破庙内回响着。
???
可恶,他滕于岚打从出生到现在,没有受过此等的侮辱。
谭裴奴——或该称她为祈河中的妖女,扒开他衣襟,伸出了粉红色的小舌尖,一下下地舔着他紧绷发热的平滑胸口,顺着他的颈凹锁骨处吸吮着。
大胆的舌尖品尝着他男性的汗味,小手则往他碍事的衣带行去,三两下就被她解开的衣带,底下则是早已经亢奋难耐的隆起物。
“嘻嘻,不管你怎么嘴硬,这儿不是已经为我而起了吗?”她半起身,含媚的眼角波光流转。
“那是你耍的卑鄙手段,在那酒中下了药!”不受自己控制的身体反应,让他愤怒不已。
“别这么气嘛,我承认那酒中有些许的助兴物,可是大部分的人都觉得无所谓啊!我这可是一番美意,想让我们俩都能尽情享欢。夜短情长,浪费唇舌在这些无用之争上有何意义?”她以指尖描绘着他的唇角说:“你仔细想想,明儿个这副臭皮囊就要丢弃了,今夜不更该好好地利用一下吗?”
“你压根不是什么祈河之主,哼,会以这种手段和凡人媾合,我看你是祈河中的妖怪,专门吸取男人的精气作怪而已。”
她舔舌说道:“我越来越觉得你是个好男人了,俏郎君。想到你明天就要被杀掉了,还真有点可惜。以前呀,曾经有男人在祭台上对我咆哮,结果一等到我要和他行合体之欢时,竟然哭着向我求说,要我饶他一命呢!那种男人也只配给我玩一玩吃掉而已。可惜呀,可惜!你要不是这么嘴硬,我倒可以考虑留你一命。”
“不必你在那儿惺惺作态,会有今日也是我滕于岚自己的误算,竟没看清楚你那蛇蝎之相,谭裴奴。”
“我是不是蛇蝎,你亲眼来瞧瞧如何?”她一抖肩,薄绸红缎便滑下她细白的肩头,一截光滑白嫩的玉臂诱惑地露出。
“这次的神女挑得真好,这身子连我自己看了都喜欢得紧,想必你们男人看了也都会流口水吧。”她一边说着,一边以涂着艳红蔻丹的指尖,摸着自己的纤纤细颈,吟叹地说:“啊……这感触真好,像丝绢一样又滑又细,恐怕还是个处子吧!连皮肤都这么有弹性,让人不禁想一摸再摸。你不想摸摸看吗?郎君。”
即使是京城最老练、沉谙此道的花娘,也装不出如此淫荡的表情。她以磨人的速度一寸寸地揭开那件血色的红裳,露出底下一件雪白的亵衣,半垂着眼勾人的盯着于岚的俊颜,仿佛不得到他的投降就不甘心地进行着挑逗。
她捧起自己的双||||乳,揉捏着顶端的啬薇||||乳蕾说:“我不漂亮吗?滕郎,你不想要摸摸我吗?”
于岚从鼻中发出嗤笑,冷然地看着她说:“没错,你是很浪,但这种骚货在京城中满地都是,我不觉得希罕。”
这次他的侮辱终于让她眼中窜起两道怒火,她咬着牙说:“你别太不识相了,姓滕的,我可以淹没这座村子,让所有的人永世不得翻身!”
“请便,像这种没有仁义道德的村子,我滕于岚一点也不在乎你要对他们做什么!”
“好,算你狠。那么,我来伤害这个我附身的神女,你又怎么说呢?好可怜呀,她的灵魂正在我心里头哭泣呢!哭得梨花带雨的,一直说‘不要、不要’,她非常非常喜欢你,你曾经救过她是吗?但她却为了这个村子而出卖了你。所以她一直非常愧疚,在里面哭喊着请你宽恕她。你不是一条铁铮铮的汉子吗?你忍心见我凌虐这个名叫谭裴奴的女子,而不救她吗?”她取下一只烛台,靠近自己的脸颊说。
“可笑至极,为何我要在乎一名背叛者会遭受何等下场。”于岚说着违心之论,他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真是假,要他相信这名自称河神的女妖和谭裴奴并不是同一人,倒宁愿他相信世上真有人能演戏演得如此逼真。
眼看这点也威胁不了他,她突然放声大笑。
“我算是输了你,俏郎君。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得不改弦易辙了,你不喜欢来硬的,我就给你软的,等着!”她说完话,闭上了双眼。
于岚心想不知她又要玩什么花样了。
下一瞬间,再次睁开眼的她,一见到于岚的脸,那双莹黑眸就滚出了大颗大颗的泪珠,啪答啪答地打湿了他的脸。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虽然谭裴奴想这么说,但她的声音却始终哽咽在喉咙里。一想到都是自己的错,害得人中龙凤的滕公子遭受到这种对待,自己就算千言万语也说不尽心中的愧疚。她透露朦胧的泪眼,还是能够清楚感受到此刻滕公子的愤怒之火。
“这就是你的新花样,所谓来软的,就是想用眼泪打动我?你省省吧!我不会上你这种幼稚的当。”
谭裴奴身子一抖,他说得没错,自己是最没资格在他面前掉泪的。她缓缓低下头,亲吻着他的脸颊。
“住手!”
不,她不能住手!因为她一旦停下来,“那个”就拿全村人的性命威胁她。她不能眼看着娘亲的命也跟着村子被毁灭。所以,不管“那个”命令她做什么,她都只有照做的份,哪怕是——要舍弃自己女人的矜持。
她按着指令,从他的脸颊亲吻到他的耳朵,并且运用自己的舌头吸吮着他的耳朵,他试图扭头,但谭裴奴不得不继续亲吻那弧度优美的下颚与颈项,并在他的喉结处来回舔舐着。
这回他口中逸出了难耐的喘息。
“那个”对这样的进展高兴异常,命令谭裴奴更大胆地行动着。
遵循着“那个”的旨意,谭裴奴羞涩地红着双颊,把自己的唇压向了他的下腹,在他平坦的腹筋处来回抚摸,并且轻咬。他紧绷的肌肉在齿间充满弹力,才一咬就听到他大口吸气。
“够了,你这妖女——”
但是“那个”不许谭裴奴缩住手,她放开印着自己唇齿的腹肌,来到他身上仅存唯一的蔽体物间——见到那骇人的隆起,裴奴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办得到……可是所有人的性命就看她此刻的表现了,她缓慢地伸出手。
一解开遮裆巾,它让裴奴吓得移开眼睛。
她不行,她办不到!
那么,就算整座村子都被大水淹没也无所谓?
“那个”已经不耐烦地再次催促她快点与滕于岚交合。
“你还想做什么?!”注意到裴奴的接近,他倏地抬起一眉。
裴奴摇着头,默念着:对不起、对不起,一边打开自己的双腿,跨过他的腰间,而在催淫剂的助长下,他的欲望正重新复苏。
“住手,你这无耻的女妖!”
裴奴做了个深呼吸,抱着视死如归的心,缓缓降下腰身……
“——啊!”身子被穿透的痛楚,让骑在他的身上的裴奴,颤抖得有如秋风中的落叶。她没有想到会这么痛,就像要被一分为二似的,她可以感觉自己的腿间有红色的液体正流出来。
自己是不是会死掉?裴奴惊慌得连动都不敢动,只能垂着头不停地啜泣着。
“喂,你哭什么哭呀!”
裴奴一边摇头,一边死命地揉着自己眼角的泪,但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不管怎么擦还是不停地流着。
“真是够了!”既然已经到这地步,于岚也只能让这一切尽早结束,这场荒谬绝伦的闹剧再不完,他都快被气疯了。谁知道她打算坐在自己身上哭多久!
“你要解开我的铁链让我来呢?还是你打算自己继续?我告诉你,我这可不是同情你,而是想快点把这场该死的交媾完事!如果你非得做完这一次,才不会再来烦我的话,那就快点把它给了结了!”
裴奴颤抖着,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好。
“如果你非要自己来不可,那就用点力气,扭腰摆臀总会吧?笨蛋!”
她被他粗鲁而直接的命令弄得满脸通红,可是裴奴知道他说的没错,对他们俩来说,现在这不上不下的状况,还是尽快结束得好。因为这对他们两人都是种折磨。现在不是哭哭啼啼或害羞的时候了。
她按照着他咆哮的说明,抬起自己的腰身,环绕着他试着律动着。
“啊嗯……啊……”她发出连自己都不相信的声音。
这是什么?裴奴喘息着,感觉当自己扭动着腰身的同时,身子也窜出一阵阵细小的火苗,而那火苗贪婪地命令着她加快节奏,她晓得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么放浪形骸,但她已经无暇他顾了,宛如潮浪的快感波波汹涌袭来,她承受不住地在他身上向后弓起身子,长发松脱了松髻的束缚,如流瀑一样的披散下来,随着她摇头的同时在他身上滑动,形成极端以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