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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中尘不失时机的一拳补在陆场常的右肋。陆场常再次后撤。田中尘感慨道:“第三次,唉,只打一个地方真的很有难度啊!”这是假话,是用来骗人的。
陆场常闻言再次愣住,反应回来后,他心中微生怯意,“如果他只袭击我的右肋,也就是说他放过了袭击其他部位的机会,这就意味这我和他的差距比我想象中的要大。”
田中尘趁对方发愣之际,连忙进入身死状态,恢复方才急速流失的体力。如果陆场常再坚持那么久,失败的或许就是他了。就实力而言,他比起陆场常还有点逊色,只是他比陆场常聪明一些。
武力相差不大的情况下,智力尤为显得重要。
陆场常没有马上离去,而是再次攻上,这次他变聪明了,只护住右肋,然后腾出真气对田中尘进行攻击。
田中尘不怕攻击,只怕防御,于是,一个照面之后,陆场常再次中招了,是左肋,这让陆场常很生气,因为之前田中尘说的只攻击他的右肋……质问,田中尘好心的帮他解惑,“果然,不打一个地方杀你容易很多。”
陆场常一阵气闷。
“继续,在兰儿回来前,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田中尘的提议让陆场常心生退意,既然不是田中尘的对手,此次前来便变的毫无作为,留下受辱,不如马上离开。虽然,心中的怒火越加激烈翻腾,似要夺胸而出,但理智告诉他,他不能在留下。他不是笨蛋,思及此处,冷哼一声,纵身上房,在田中尘的微笑欢送下,怒火再次中烧的愤愤离去。
“能够照顾漂亮的兰儿,也算是华山派新人辈的佼佼者,不算是蠢货,被气成这个样子还能保持理智。”田中尘赞叹完,然后进行总结,“但,比起二弟和三弟他们,实在差的太远了。”
事情结束了,田中尘进屋继续修炼,再一次认清自己的实力,让他明白快一点突破身死奇功的迫切性。定位于陆场常这个程度的武力,让他心中一阵黯然。“根据林雨贤每天修炼的时间,我比他花在武功上的时间一点不少,身死奇功如此,恩,神奇。”他不想用贬义词。“我的资质又不比他差,我的武功应该不弱他多少才是。除了我前六年修炼有点小瑕疵,我没有犯过什么错啊?”只是那点小瑕疵实在太大,本应两年就可以结束的初段修炼,他却花了六年。不懂,永远是差距存在的原因之一。
陆场常的到来是一个小插曲,一个让田中尘过后就忘的小插曲,但在第二天,这个小插曲变成了大发展。
白兰回来的很快,几乎在陆场常刚走不久她就陪她的老女人师父回来了,从这一点可以推测出,老女人师父也是神速沐浴流的高手。田中尘房中灯已经熄灭,白兰还是进来看了看,然后帮助不能动弹而意识清醒的田中尘掖了掖被子,低声呢喃两声不知所谓的言语,之后她才起身离去。
田中尘怕她还有什么折磨她的主意,没有开口打招呼,最近两天他修炼的时间不多,此时要尽量弥补回来。在修炼这方面,田中尘是一个勤奋的有点变态的人。
第二十二章 诬陷和被诬陷(一)
PS:所有人都有与众不同的地方,这个地方就是他区别与别人的明显特征。我不认为我写都是一些不正常的人,而是我把他们不正常的一面强调了出来。想一想,你有没有不断眨眼的习惯,或者脚臭,或者说话时喜欢‘恩’‘啊’的,或者有其他习惯,这习惯就是你与众不同的地方……这种无法表现不正常的人,才是最不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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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白兰依旧起的很早,早早的来到田中尘床边坐等装睡的田中尘醒来。田中尘感觉到白兰目光如剑般对他脸部进行攻击,他忍耐片刻,实在忍耐不住,睁眼苦恼的说道:“我怕你了,今天还要去哪里?”
白兰嘻嘻一笑,俏皮的让人心痒,“哪里都不去,我等你起来陪我练武。”她说完,田中尘这才注意到她此时一身紧身武士服。
人需要服饰来配,同样,衣服也需要人来衬托,这一身普通的武士服在此时的田中尘眼中如此优美。雪白的服饰套在玲珑的曲线上,好似一朵盛开的白色莲花,即优雅大方,又宜人清爽。但莲花毕竟是不会活动的死物,而这服饰却是活物,它随着主人的抖动不断变换自己的优美的外表,好似一曲优美动人的音符在弹奏一般。一道道优美的曲线在服饰上勾勒,将上天最精妙的杰作恰到好处的呈现出来。田中尘感觉自己爱上这美丽的服饰了,只想伸手将它轻轻抚摸。
想到就去做,这是宁随心的理论,但田中尘此时要学习。搞错性格要受教育的,于是田中尘挨打了。
“你在做什么?”白兰打掉田中尘摸上来的恶手,起身躲开,“快点起来。”她又在笑了。
雪白的服饰已经离他而去,田中尘一阵可惜和不舍,但还是从床上坐起。从白兰刚才展示的笑容来看,今天可能还不是平静的一天。田中尘心中有点怯怯的感觉。
在白兰的指挥下,田中尘洗漱,然后,没有机会吃饭,随白兰去了她的练武场。说是练武场,不过几十平米,比一间房大不了多少,地势高低不平,还三面悬空。唯一的好处,就是人少,如果再找出一个好处的话,就是不用花气力到处跑了。田中尘对白兰逛街的性格有点恐惧。
“练风影过,还是练这本没有名字的剑法?”田中尘在白兰要求他教她时问道,他不明白白兰为什么要求不会武功的他来教自己。“大概又是莫明其妙的神经错位了。”他心中猜测道。
“随便。”白兰一脸笑意。
“那好,就练习风影过吧。”田中尘打算找熟练的来教,毕竟这里一不小心就会掉落悬崖。华山的地势就是这么特别,让人很是郁闷。
风影过十五个动作,快速的完结。田中尘在白兰不能置信的目光下走了回来,对于赵玉儿从不过问他武功高低的事,田中尘曾经很不理解,但如今白兰也是如此,他认为这可能是这个社会的时尚。他喜欢这时尚,因为他讨厌的一些小说中,总是有一些女人询问弱智男主角的武功高低,然后让她们得到一个犯花痴的理由。在田中尘看来,犯花痴没有错,但理由找的不对就不行了。哦,扯远了。
白兰秉承自己的优良美德,只是赞赏两句,然后没有问田中尘怎么练成的话语,只是说,“现在你教一教我。”
“每一个动作你都会,只是做不到精确,我也不好教你。这样吧,你来做,我来指证你做的不对的地方。”田中尘想起身死状态中的慢解动作,这个或许能够帮助白兰。
白兰莫明其妙的笑着,然后走上场中,开始前两个动作,这两个动作,她至今还没有学成。
在洞察一切细节的目光下,田中尘轻易的发觉到白兰出错的位置,然后出声指点,白兰倒是十分认真的配合。什么样的老师是好老师?莫过于可以帮助学生改正一切缺点的老师。在白兰轻易的学会前两个简单的动作之后,田中尘突然觉得自己具有做别人师父的潜质。
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不到半个时辰,白兰进步的速度远超田中尘的想象,虽然是真气帮她完成每一个动作,但这还是让田中尘的信心倍受打击。
“是你教的好。”白兰笑的越发甜蜜。
“难道你不知道你的得意就是我的失意吗?笨丫头。”田中尘说完,开始进行第六个动作的指导。而就是第六个动作,他卡住了,不是白兰不行,而是他不知怎么指导。
风影过的动作是一个全身调动起来的身法,它包含全身每一个部位,也就是说,女性特征部位也在其中。在白兰面前,他总不能说,你的双乳应该这样,你的臀部应该那样。虽然来自不再封建的二十一世纪,也看了N多黄色小说,但在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面前这么龌龊,他田中尘还有点不好意思。
“哪里做的不好?”白兰再一次失败后,皱眉问道,这是第十次失败了,前几个都是五次以下就通过了。
田中尘厚着脸皮凑上前,抬手指了指白兰胸前挺拔的双峰,急声问道:“你这里我怎么叫?”
“啪”,幸好田中尘早有防备,躲的快,白兰这下意识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肩膀上,不然就上脸了。
果然,除非淫娃荡妇,女人对这个话题都敏感的有点过头。田中尘退的远远的,耐心的等待红脸的白兰慢慢恢复。
白兰背着身,低沉着脑袋,面对对面的山崖,静静的沉默着。田中尘怀着忐忑不安,又十分期待的复杂心情,等待白兰的复苏,“是死亡呢,还是爆发?”貌似沉默之后只有这么两种选择。
事实证明,女人永远是打破常理的英雄。
白兰先是长长的唉了一声,她没有转过脸,接着就是噗哧一笑,再接着就是让田中尘莫明其妙的笑脸了。白兰转过身来,小脸依旧红晕,但目光却复杂的好像一锅炖的大杂烩,乌七八糟的让田中尘搞不清楚她的心里在想什么。
“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吃饭吧。”田中尘小心的建议道。
“好,回去。”白兰诡异的笑容再次出现,这让田中尘再次注意到了。
两人都聪明的不再提起刚才,一同向回走。只是,只是现在才巳时,离午时用餐还有一段不小的时间。练武场距离居住的地方较近,就是来回走上十趟,也到不了用饭的时间。
田中尘终于发觉自己的借口很傻,“原来傻也会传染的,看来我十分不幸的中毒了。”他看向白兰,见她痴呆的注视地面,根本没有意识到借口的低级。这让田中尘心中好受许多,“还好,我虽然傻了,但依然比兰儿聪明。”
两人莫明其妙的走在路上,远处一个人影快速的迎上来,定神看去,正是对田中尘毫无好感的老女人师父。
“未婚夫妻一起练武难道也有错吗?还有天理吗?”田中尘郁闷的想道,他看的出老女人此次其势汹汹的样子,绝对不是前来犒劳他的。
果然,让老女人亲自出马的事情是重大的。但,同时这事情又是离奇的,再次,这离奇的事情又是合情合理的。说了这么多,事情是:有人指证田中尘就是昨晚偷盗华山派的镇派秘笈的人。
“我想我遇到了传说中的诬陷了。”田中尘听到事情后,这样对白兰说道。
白兰微显错愕,但并没有多少紧张,只是一贯的莫明其妙的微笑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田中尘很想问她为什么还能笑的出来,但老女人在场,他不好过于放肆。“诬陷,一般都是坏人对好人的一种打击手段,根据传说中的邪不胜正的理念,我即使什么都不做也会有惊无险。”
白兰噗哧一声笑了,注意到师父的严厉目光,意识到气氛不对,连忙调整表情,轻声问道:“你不是常说好人与好报没有任何联系吗?现在怎么信了起来?”
“人在软弱的时候总是要找一个逃脱厄运的理由,我这人不信神不信佛,只好拿这个假理论充当借口。”田中尘无视老女人严厉的目光,继续道:“借口而已,不要当真,要知道我并不是好人。”
承认自己不是好人的田中尘在老女人更为冷淡的态度下,被押送到一个大厅,据白兰介绍,这是华山派招待外来客人的地方。白兰介绍的时候,口气猛然轻松一下,在她看来,事情并不如想象中的糟糕。
前来调查情况的除了有过两次接触的魏东风,还有一位花白胡子,身材高挑的老汉,据白兰小声介绍,这位老汉是华山派当今的掌门,肖富贵。恶俗的名字,不俗的身份,普通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