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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表示理解。不夸张的说一句,这是一张从八岁女童到八十老妇一起通杀的脸。
由于强烈的自卑,田中尘吃过饭就带如晴离开。在走之前,向两位准岳父母发出邀请。“五日后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您二老可一定要来。顺便,别忘了把嫁妆准备一下。”
“嫁妆?”李才显皱眉问道。
田中尘马上谄笑道:“李爷你这么有钱,又只有如晴这么一个女儿,嫁妆如果少于一千万两,会让人家看不起的。”
“我的这个组织值不少银子,权当是嫁妆,送给你们两个了。”把麻烦当嫁妆送出去,这想法不错。
“敬谢不敏!”田中尘说完,扯住如晴逃似的跑下山去。
要嫁妆不成,但不代表不能继续要礼金。白兰那一次拜堂,时间太紧,没有机会通知大家。而王月痕那一次,形势紧张,再加上王月痕临时决定,拜堂也没有人送礼。这一次不同了,首先,这是一个大场面,其次,就是准备时间充裕,如果不抓住这个机会,向各位关爱人士索要礼金,田中尘可就太愧对赵景石这位好兄弟了。
“老三,你的礼金出在他们身上。你帮我索要的礼金越多,我尽量免去你的礼金。”田中尘认为,如果想要把赚取的金钱最大化,最好就是能够找一位善于计算的人帮忙,而贪财者赵景石就是他的不二人选。
此时是夜晚,两人刚刚与一群亲友共同用过晚餐。在晚餐进行到一半时,田中尘把赵景石拉了出来,商量这赚钱大计。
赵景石听到建议后,掰着手指,认真的计算一番,然后问道:“有提成吗?”
“是我成亲,不是你成亲,你要什么提成?”
“没有提成,你找我做什么?”没有好处,不干活。
田中尘挠了挠头,他算是败给这位好兄弟了。“好吧,给你一成提成。但我有要求,你们几人的礼金不能少于十万两。”最近财政紧张,多要一点银子,才能缓解目前的紧张局势。
“没问题。”
礼金的事全权交付赵景石负责,剩下的事就是完善计划。虽然想出了一个大概,但在细节方面还需要仔细研究一番。这一个研究过程,最好在排练的同时进行。于是,以后几天里,田中尘不再出宫,每天早朝过后,便于林雨惜商量一下细节,之后就是与如晴好好排练。
不得不说,如晴对这个计划很上心,小脑袋整天想着如何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在那一天展露出来。她对这个计划很满意。满意的程度无以复加,天天除了排练之外,就是出去选购合适的衣服。买衣服,这是一笔不小的开销。还好,她自己身上带有银子。田中尘曾认为,她身上的银子是他送给李才显的,因为,这些银子好像怎么也花不完。
终于,册封皇后典礼的这一天来了。
田中尘凭着自己超高的人气,说服了所有顽固的大臣。打破旧习,按照他的意愿布置了一幕别开生面的典礼。
首先,在皇宫内搭起一个三米高的高台,高台上堆放无数娇艳的鲜花。此时是冬季,鲜花的来源是如晴解决的。看着五颜六色的鲜花,田中尘莫名的想起李才显夫妇。“两位老人家辛苦了。”
其次,就是开放宫门,允许一部分百姓进入宫内观礼。这个时代没有舆论记者,但无聊百姓的嘴巴绝对不弱于任何记者的摄像机。田中尘有信心,今天即将发生的事,通过百姓一传十,十传百的嘴巴,在不久的几天内,能够传遍整个大康。既然是大排场,自然要人尽皆知。
最后,不允许一些人进来观礼,除非他们能有皇上亲自下发的手谕。这一点是赵景石建议的。全是为了提高礼金的数额而设置。这所谓的一些人,不过都是王义泉,苏承剑之流。
“有大热闹,想看吗?”
“想看。”
“掏钱吧,银子越多,位置越佳。别找银子不够的理由,如果你银子真的不够,可以把你手中的青楼抵押出来。”
“老三,我算是记住你了。”
“只要记住的不是我的银子,随便你记。”
天空湛蓝,初升的太阳还带有三分羞涩,洋溢暖意的光芒照射在高台娇媚的花朵上。高台前方是密集的人群,他们队列整齐,层次分明。最前方一排是朱三彪带领的三十名侍卫,他们深厚是朝廷众臣,再往后去是被邀请前来观礼的百姓。所有人都在翘首以待,期待神仙皇帝的早日现身。
一声爆竹声后,皇帝现身了,迎着灿烂的阳光,飘荡在空中,似从缥缈的仙境走出来一般。他不是单身前来,在他身旁是一名身着雪白衣裙,恍如仙女的丽人。
如晴在无数衣服中挑选,她舍弃金黄色的霞帔,最终选择飘然出尘的白裙,这很附和后世的婚纱以白色为主。白色衣裙让此时的她看起来,便如同碧绿草原上一朵洁白娇嫩的花儿,让人心动之余,又时刻散发清雅的幽香。这装束打破常规,让众多大臣摇头叹息,但他们又不得不承认,此时的她看起来无比迷人,比身披霞帔更加引人注目。
引人注目,足够了。既然是成亲,就应该穿自己最美丽的衣服,把自己最美丽的一面展现在众人面前。为何非得循规蹈矩,穿规定必须穿的衣服?
两人在半空中,亲密的挽着手,似行走在平地之上一般,悠然洒脱,却又隆重严谨。望着这匪夷所思,却又美轮美奂的一幕,不知是谁先跪拜在地,片刻间,先从大臣开始,连同百姓,高台下观礼的众人几乎全部跪拜在地。除了那几个买票进来的看热闹的人,再也没有一人站立。
“如晴现在一定很幸福。”张婉容双目放光,扯住赵玉儿的手,低声羡慕道:“如果我现在要是她,该有多好。”
“是啊。”赵玉儿声音空洞,目光紧紧注视漫步在半空中的两人,还有那扎满鲜花的高台,心中一阵失落,我也想我是她。
被羡慕的女人此时并没有多少兴奋之情。目光扫了一眼跪拜在地的众人,她皱了皱眉头,以只有田中尘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踏上台子后,如果我因为高兴而忘了计划,你一定要提醒我。”
田中尘点点头,理所当然的说道:“当然,毕竟后面的计划关系到我以后的幸福。”
“今天是我最快乐的一天。”得到承诺后,如晴放心的高兴起来,“我们要不要绕着他们飞一圈?”
“还是不要了,太麻烦。”
这回答让如晴一眼瞪了过去,“你看起来不是很高兴。”
当然不高兴,男人结婚当天没有几个真正高兴的。田中尘很不明白,为什么女人总是这么重视形式上的噱头。总是要求把婚礼办的热闹非凡?相比而言,他最喜欢与白兰拜堂的感觉。两个人的事,在只有两个人的世界里,依照两个人幸福的方式解决。才是两个人真正的快乐。
“高兴,当然高兴,你没有看到我在笑吗?”讨厌麻烦的男人极力挤出一丝微笑。
“笑的真假。”
“假笑也是笑。”
低声吵闹中,两人缓缓降落在高台之上,之后,客串司仪的赵景石来到高台处,手持金黄色的圣旨,高声宣读起来。
“他来做什么?”赵景石的出现在计划之外。如晴低声询问一下,她明白一点,这位相公的义弟只要出现,必然要与银子有关。她不希望自己神圣的成亲大事与肮脏的银子扯上关系。
“来给我们留下难忘的记忆。”
这个记忆确实十分难忘,赵景石宣读完前面的什么天地圣君,喜结连理,天下之大幸之类的。之后,他之乎者也的一同话语,提出一个十分现在的问题,就是,礼金。在此时,虽然如晴被气的俏脸发白,但也不得不佩服赵景石的文采国人,把要钱说的如此悦耳动听。台下众大臣心领神会,暗自记下这一条,打算典礼之后就回家取银子送进宫里。而王义泉等人心中对赵景石的怨情少了许多。“这种死要钱的家伙,果然是这该死的个性。”
飞天表演后,圣旨宣读完,剩下的就是按部就班的进行典礼。在众人的欢呼和祝福声中,两人将典礼一一完成。
在礼成的这一刻,田中尘低声提醒道:“就是现在,快点动手。”
“等一下不行吗?”如晴想将时间延长片刻。人一生有几次像现在这般被众人瞩目,如果不将时间拖长,实在太可惜了。
“不行,时间太久会出破绽的。”
如晴低下眉头,撇了撇嘴角,不情愿的说道:“知道了。”话语方落,她猛然一个转身,袖中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台下的众官员与百姓,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刺目的亮光,接着便听到碰的一声巨响。心中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便见台上他们心中的神仙皇帝胸口插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啊!”众人不约而同的齐声惊呼。朱三彪等侍卫更是纵身跃上高台。
“不要上来,你们下去。”田中尘一手捂住鲜血横溢的伤口,一手阻止侍卫们靠近。他脸色苍白,目光透着伤心绝望,脸上哀痛中参杂惊讶,不解。
朱三彪忠心耿耿,他自然明白田中尘的实力,“或许,这不是真的。”他伸手拦住随他上来的侍卫。“皇上……”
“你们下去,下去!”田中尘厉声命令道。
朱三彪想了想,连忙挤出两滴泪水,吩咐手下退下高台。
“你也下去。”田中尘抬手指向茫然不解的赵景石。
“我下去?”多好的位置,近距离看戏的机会不多,赵景石不想下去。
“下去!”
“是,皇上。”很不情愿。
此时,台上只有田中尘和如晴这一对新人。现在,表演可以开始。
“为什么?”田中尘痛苦、不解、伤心的问道。
如晴表情冷淡,方才齐聚在脸上的幸福之色此时全部消失,她淡淡的看向田中尘,冷声说道:“不为什么,你是大康皇帝,你必须死。”
“就因为我是大康的皇帝?”伤心欲绝。
“不错。”如晴紧紧咬住下唇,一缕鲜血从嘴角逸出,她很痛苦。“你是大康的皇帝,只要你死了,大康就会乱起来。大康乱,我们女真才能兴旺和平。”
哗,下面的人群似炸开了锅。他们明白过来,女真公主为了女真部族献身大康皇帝,在大康皇帝破除先例,册封她为皇后时,她趁机刺杀大康皇帝。之所以她要刺杀,是因为女真人不想大康太平。“女真人真可恶!”
闻言,田中尘仰天大笑,装若疯狂,“没有想到,没有想到,我唯一心爱的女人却伤我最深。”笑着,叫着,喊着,猛地他吐出一口黑血。“你在匕首上下毒了?”
田中尘的疯狂似乎让如晴的冰冷融化,她目光触及黑血之后,柔和起来,“嗯,我下的是‘伤心泪’。”
“伤心泪?没有解药的伤心泪?”
“不错。”
“你这么希望我死?”田中尘捂住伤口,痴痴的望过去。这痴迷又柔情万分的目光,即便台下离他们最远的百姓,也能看出他还爱着她。
似乎不敌炙热的目光,如晴晶莹的泪水顺着滑腻的脸庞缓缓落下。“你不应该是大康的皇帝,你不应该是大康的皇帝,你不应该是,不应该是,……”说到后来,她泣不成声。
当如晴伤心落泪时,台下原本恨她刺杀田中尘的众人,不知为何心头一阵酸痛。
田中尘此时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微笑,他虚弱的捂住伤口,欢喜的问道:“晴儿,你喜欢我?”
如晴的哭声更大了,她用自己的哭声默然了田中尘的问题。这哭声带动台下众人的情感,几名多情善感的文官也随之痛苦失声。
“真的还是假的?”王义泉转脸请教林雨贤。
林雨贤也是一脸迷茫,“别问我。整件事只有他们三个知道。如果贪财鬼也知道的话,也不过四个人。”顿了顿,他道:“不管真假,很精彩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