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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久不出门,原来傻瓜已经泛滥了。”张婉容咯咯的笑了起来,“这些人要是我大哥的属下,恐怕都要被活埋。”
赵玉儿打断不顾形象大笑的张婉容,沉声道:“还不是笑的时候。我们是来杀人的,不是来看笑话的。现在我们哟啊趁此时的混乱,找机会杀了吴常戎。”她时刻铭记自己的目的。
“对,对,对。”张婉容艰难的止住笑意,抬手一指王义泉三人,道:“正好他们都在,让他们一起帮忙,就有十足的把握击杀这个吴常戎了。喂,你们现在马上考虑谁先出手刺杀。”
“要我们送死,想都不要想。”王义泉悍然道,“现在形势这么明显,你们难道看不出来吗?那些武功不弱的人,为什么接近马车后就全部变成不会武功的人了?”
“为社么?”
“有毒,让人散功的毒。你们认为我们大高手几个失去武功后,是那些如狼似虎的官兵的对手吗?”王义泉恐吓之后,建议道:“我看我们还是回家吃饭去吧,在这里傻等,也是浪费时间。”
“真的吗?”张婉容睁着明亮的大眼睛,问向最老实的苏承剑。
“即便没有毒药,以我们几个的武功也不是对手。”苏承剑刚说出一句老实话,就被一直掩藏秘密的赵景石一把扔了出去,“回家!”
白衣人虎头蛇尾的刺杀马上就要结束了。由于剑锋太短,面对长刀,失去灵元的他们根本不是训练有素的官兵的对手,不多久,都被砍翻在地。这群官兵刚才被白衣人杀气腾腾的出现方式吓坏了,拼斗之中也都没有留手,能杀的就杀,不想留下活口。
黄衣洛坐在车辕上,抚须微笑。他锐利的目光是不是的向车内打量。嗅着清新的香味,体会困守在丹田的真气,他心中敬佩道:“能够赶走女真人,此人绝对不容小觑。这毒药确实很厉害。”
前来刺杀的白衣人全部阵亡,即便绝无生还的机会,他们也无一逃离。远处虚立空中的一人,目注这里的战场,皱眉沉思片刻,之后转身就要飞走。就在此时,一个人影猛然出现在他面前。
人影出现的方式十分奇特,就如同电影中的镜头切换一样。没有任何痕迹可循,似乎她一直都站在这里一般。这是一名三十来岁的妇人,慈祥的面容上,一对眸子寒光闪闪。“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两天内你们不离开的话,我将打开杀戒。”
“林夫人,现在本国师也是大康命官,你这么咄咄逼人,有失风度。”
“我懒得与你多费口舌,如果你们不走,我自然会让你们体会一下恐惧。”说完话,再次如同镜头转换一般,人影消失在原地。
国师极目下望,奋力的找了找,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出林夫人的踪影。“道修果然很古怪,不知道师兄的通天法器能不能对付她?如果她要逃跑的话,谁都追不上她。难道传说中的道修中人永远不死的话是真的?”
雪花翻飞,在不断的飘落的雪花中,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似乎人影出现和消失根本就是一个虚幻的梦境。
白衣人刺杀的小插曲之后,田中尘被平安的送入了皇宫。还是上次被太子赐予休息的房间,几乎他刚刚被人小心的放在床上,太子就快步闯了进来。“常戎,常戎,你还好吗?”
说真的,被人这么关心,田中尘心中没有一点感动是假的。只是这一丝感动才涌上心头,就被万能的太子殿下打击下去了。“这下有人帮我办事了。”太子眼里,田中尘就是一个用处大,安全性强的工具。
废物就是废物,连演戏都不会吗?
田中尘在太子来到床边后,奋力的挣扎,努力要坐起来,却因为浑身无力又倒了下去。他失败两次后,招呼跪在一旁的宫女道:“扶我起来,我要给太子见礼。”
“不用了,不用了。”太子连忙摆手,嘴角有掩饰不住的笑意,他很享受田中尘这样显而易见的忠心,他顺势坐在床上,光心的说道:“你还是躺着好好休息吧,争取早点恢复,我还有很多事需要你来做呢。”他说话时,依旧把“我”字咬的很重,丑陋的脸上全是不可一世的傲慢。
田中尘很讨厌太子的这种做作,但也知道这是太子的风格,为了演戏,口中无力的说道:“殿下,臣不辱使命,保护公主回来了。只是一路上前来刺杀的敌人太多,臣带着公主太危险,所以只有独自一人先回来。”
“一路上刺杀的敌人太多?”太子回味这句话,继而说道:“确实很多,刚才据说你们在城里也遭到刺客刺杀了?”
“是的,殿下。”
太子慎重的点点头,即便笨,他也意识到问题有点严重。天子脚下竟然有人敢当街刺杀朝廷要员,那么这群胆大包天的人就敢刺杀他这位太子。想到就问,“常戎,你认为会不会有人来刺杀我?”
田中尘没有回答,扫了周围一眼。本想暗示太子把屋中闲杂的人赶出去,但他却忽视了太子的废物程度,太子对他的眼神根本不予理会。于是,他只好小声说道:“殿下,有些事只有臣和太子才能知道。”
“嗯?”太子依旧意会不到。
“殿下,这些人能不能让他们出去一下?臣与殿下商量机密,不能被他们听到。”田中尘感觉自己正在给小学生上课。
太子一挥手,道:“哦,也对。你们都出去吧,我和常戎有要事相商。”
宫女太监们离去后,田中尘稍微撑起身子,神秘兮兮的说道:“殿下,现在长安城里似乎很乱,臣在进宫的时候,竟然遇到了当街劫杀臣的刺客。刺杀臣倒是无所谓,但这些刺客是如此的胆大包天,难道他们不会刺杀殿下。据我当时观察,前来刺杀的人有五六十人。”他夸大一点人数,加强事情的严重性。“五六十个杀手隐藏在城里,却一直无人知晓,这事情透着诡异。”
“我也是这么想的,常戎你说怎么办?”
“殿下,如果不把长安城里的逆贼解决掉,公主进城难免还会遇到刺杀。”田中尘先把如晴的问题解决掉。“所以,臣建议,还是将这群刺客肃清之后,再将公主接入城中。”
“接不接公主,没有关系,现在你只要想怎么肃清刺客。”太子把如晴直接否决。
“殿下身旁还有谁最值得信任?”
“只有你最值得信任,嗯,对了,太子妃也值得信任。”太子第一次提起他的太子妃,在太子妃三个字从他嘴里跳出来的时候,他丑陋的面容上焕发夺目的神采,一对无神的眸子在这一刻放射出自豪的亮芒,甚至他的双手都在激动的颤抖。
只是提一下太子妃,便让你变成这个样子,有点夸张了。
田中尘再次对这位太子妃心生忌惮,一个女人能够让废物太子变化这么大,绝对有过人之处,且这过人之处十分可怕。现在他与太子妃是敌人,自然会极力的打击。不同于一般人用诋毁来打击,他是用赞美来打击。
露出微笑,他好似在替太子幸福,说道:“看殿下这么高兴,太子妃一定是天下最美丽的女子。”
“当然,她比你的齐媚儿美一百倍,一万倍。”太子越说越激动,“我从没有想过天下间会有人能美到她那个样子,你也想不到会有人美成她那样。”他激动太甚,已经辞不达意,不知所云。之后,就是他滔滔不尽的赞美,赞美虽然丑陋,但却真心诚意。只是赞美了良久,听众田中尘对这位太子妃的认知,依旧停留在,美,很美的阶段。由此可见太子殿下对人物的理解。
良久,太子殿下终于说累了,重新坐在田中尘的床上,再次看向田中尘,目光中有着活力释放后的满足感。他之所以信任田中尘,除了田中尘能在关键时刻救助他,还有田中尘总是可以理解他的心情,让他尽情发泄心中的苦闷与快乐。
“殿下,太子妃这么美丽贤淑,你应该多陪一陪她。”田中尘说话时,注意太子的表情,这话一说完,太子不断的点头,他知道这话说到太子心里去了。“千万不要让太子妃太过操劳。”太子点头。“朝廷一些事很烦,太子妃知道了难免影响心情。”
“对,你提醒的对。”对于十分疼爱的人,太子确实不希望她受委屈,哪怕这委屈只是一丁点。
“还有这些刺客的事,也很烦,太子妃知道了又要担心殿下的安全。如果太子妃心中担忧,她就会不再快乐。”
“对,常戎,你真是了解我啊,说什么我也不愿小爱受一点委屈。”太子此时心生知己之情,情不自禁的把太子妃的昵称说出。
很好!太子妃啊,你利用太子对你的痴迷,来利用太子对付我。那么我也用太子对你的痴迷,把你彻底隔绝在所有事情之外,让你一辈子陪伴这位可爱的太子先生。
毒药可以杀人,补药也可以杀人,关键在于一个度,补药吃多了,伤身送命。
第七十三章 张狂的整顿
所谓卑鄙,莫过于打着最光明正大的幌子,以关心体贴为借口,做着最下贱恶劣的事。田中尘此时就在卑鄙,他张口必言太子妃如何好如何妙,接着就是劝说太子,应该好好对待人家,不能让人家受一点委屈,天天陪着她,看着她,照顾她,当然,也要什么都不要告诉她,让她永远生活在你太子殿下为她构造的美丽幻想中,用幸福禁锢她。这些感人肺腑的话让太子殿下连连点头,心中大叫田中尘是忠臣。
“为了预防太子妃会因为殿下的好心隐瞒而生气,臣有一个办法可以安抚太子妃的心。”
“什么办法?”太子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即便太子妃有一点点伤心,他都会很内疚。
“不是有‘后宫不可干涉朝政’这一条马?太子可以借鉴一下,只要太子妃问起朝中的事,殿下装作生气,直接用这句话顶回去。这么一来,前几次太子妃或许会生气,但时间久了,她就会习以为常,自然而然的不会询问。只是实施此计有一个最大的讲究,就是坚持。如果殿下看到太子妃不高兴,而不能坚持下去,但会前功尽弃。为了长久之计,殿下还是狠心一点,前几次千万不可心软。”
“嗯,好的,我尽量不心软。原来父皇每次训斥母后干涉朝政,其实都是他爱母后的表现,唉,看来我冤枉父皇了。”太子现在对祖训有了新的理解。
劝说的过程,比想象重的容易很多,如此容易,田中尘甚至都不敢相信。“我骗人的本事最近没有退步。”
现在已经在太子心里种下“后宫不可干政”的种子了,且太子也会积极配合,努力的栽培这颗种子。但它的影响是在以后,近期不会有太多的效果。现在要做的就是夺政。太子心目中两位最值得信任的人,一个是他田中尘,另一个是已经被田中尘打入‘冷宫’的太子妃,保证太子妃在‘冷宫’中不出来,后而权利争夺就会轻松许多。太子殿下不希望太子妃被“琐事”烦恼,那么这些“琐事”自然而然的落进田中尘这位忠臣手中。
赐婚的事,不能太着急。欲速则不达,此时提起可能会让太子妃抓住机会。现在首先要创造最合适的时机。等一切大权都捏在手里,把那位太子妃的嘴巴彻底封死,他田中尘亲自下圣旨都可以。
禁锢太子妃,这是此时的第一要务。
“殿下,恕臣多心,臣有一事要问殿下。”
“说,你我不需客气。”太子此时发现最贴心的人就是床上这位忠心的属下,看着田中尘诚惶诚恐的样子,他心中一阵激动,因为这位属下从来不会向其他大臣一样,总是在看他的目光中掺杂不屑。对我忠心,办事得力,又这么理解我,满朝大臣中,有谁能比的上常戎?“说,直接说,我都答应你。”他激动的说道。
田中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