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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之后,钟家从困境中解脱出来,小王爷也不敢继续过于逼迫钟家。据说暗地里还是有不少的交锋。”吴诚猛的拍了一下额头,似乎想起什么重要的事。他提醒道:“还有一件事,就是国师,国师是太子成婚后册封的,据说这位国师是太子妃的师父。”
果然,事情的复杂程度比田中尘想象的还要糟糕。长安城在他上次离开之前,每一个人还都是一根线,此时他回来后,大家都已经发展成一个面,一个复杂的难以看穿的面。
太子妃能够让太子封她的师父为国师,这一点上可以看出,她对太子的影响已经“深不可测”了。“这位太子妃在民间的名声怎么样?”
“还不错。知道她是钟家为了巴结太子送出去的人并不多,在她与太子成婚后,太子也收敛许多。再也没有做出太出格的事。所以百姓们都很爱戴这位太子妃,无不说她贤惠明理。”从吴诚说话的口吻上看,他也赞同这种太子妃贤惠明理的观点。
但田中尘绝对不赞同这个观点。“依照太子那种不喜被人束缚的性格,被人管着老老实实的呆在宫里,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如果有这种可能的话,太子就不是废物太子了。”他心下开始思考,“能够控制太子的行为,首先要控制他的思想,若想控制一位废物的思想,首先也要把自己也变成同样的废物。也就是说,不能是好人。”一番权衡,他得出一个最不希望见到的结论。“看来,太子妃不是好人,且不是一个简单的非好人。这样的人,是一个强劲的对手。”
从好事中推导出坏事,田中尘自己都要佩服自己一下,但这种推论放在废物太子身上,就是如此的理所当然。“小心这个太子妃,或许这次赐婚的事也是她主使的,毕竟老三把他们钟家逼的很惨,报复老三的姐姐玉儿姐倒是能够理解。”
“除了前面说的这些事,剩下的事就是江湖人来长安,吴常戎不久就会回来。还有,城外有不少官员等待迎接吴常戎。”吴诚做最后的总结,就在他要闭嘴的时候,他又想起一件事。“还有,公子你是不是认识苏承剑,苏少侠?”
“公子认识苏少侠。”韦武德帮忙解释,“苏少侠曾与公子一同去寒舍做客。”吴诚与另外两位帮主投来羡慕的目光,他们不知道所谓的做客,就是卑鄙的下毒。
吴诚继续道:“苏少侠这些天里十分风光,虽然不算长安城里的大事,但也引起不小的轰动。据我们四个帮派分析,苏少侠几乎把所有长安城里的有名高手全部挑战了。现在所有高手都在躲着他,称他为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天才。今天早上,他还给我们家少爷下了战帖。”
“这位苏少侠是谁?”如晴很想知道所谓的武学天才与田中尘比,谁比较天才。
田中尘扯住如晴的手,笑道:“妻子大人,请你不要总是问你曾见过的人是谁,好吗?”
“难道还是那三个家伙中的一个?”如晴彻底昏头了,她发觉似乎所有长安城里发生的大事,不是与田中尘有关,就是与田中尘的兄弟有关,似乎长安城已经成了他们四位兄弟独有的舞台。
这个大舞台,在未来几天里,上演的节目更是精彩纷呈。各个角色粉墨登场,剩下的就是他们对自己的角色进行完美的诠释。
吴诚把近来发生的大事说完之后,大家的讨论重新回到之前的话题,江湖人来到长安后,他们应该如何应对。
“自田中尘发布江湖调集令之后,每一个江湖门派和帮会,都派了不少人出关表示忠心,但还是有不少的高手留在中原。这次来长安的江湖人,各大门派的弟子并没有多少,反而是江湖帮会的人较多,但更多的却是一些江湖独行客。我们四帮都调查统计一番,好像这些人的武功都不弱,但也都不高,都处于二流上端,一流下端的水准。”吴诚说着,目光扫向其他三人,他们都点点头,这种现象他们也注意到了。
“武功高低倒是其次的,主要是这些人的武功水平相差无几。两个人,三个人,哪怕是三十人,武功如果相差无几,可能并不值得大惊小怪,但如果三百人,甚至更多,他们的武功都相差无几,且同时出现在长安城里,就让人摸不着头脑。这事透着很大的蹊跷。”
听吴诚这么说,田中尘也感觉到事情古怪的紧。江湖人行走江湖,他们的武功就如池塘里的荷叶一样,有大有小,有高有低,即便是同一个帮会和门派,武功也都参差不齐。如果猛然在一个地方出现武功相差无几的一群人,这就如同一个池塘里的荷叶大小相差不大一样,古怪的如同虚幻。
吴诚见田中尘露出深色之色,他知道田中尘对这事上心了。田中尘的武功如何,他不清楚,但田中尘身后的势力,却让他心惊。无论田中尘的身份是什么,便是认识王义泉和赵景石,就已经让田中尘无法让人小觑。如果能得到田中尘的帮忙,他们的事情会事半功倍。
想到这里,他又说道:“除了这一点,还有一个十分离奇的地方。”这一次他不再使用说书人故意留下悬念的风格,马上步入正题道:“这些人,高手,他们用的都是剑,一种样式古怪的剑。普通的剑程度都在三尺以上,低于一尺的是短剑,而他们的剑都是两尺左右,既不是短剑也不算普通。”
“咦?不对吧。”田中尘皱眉道:“他们的剑太短,别人一眼就会看出他们的与众不同。如果他们来长安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的话,这种做法实在太笨了。”他总是从不一样的角度去看问题。
吴诚马上道:“他们并不笨,还很聪明。剑虽然短,但剑鞘可以长一些。他们使用的都是普通的剑鞘。如果不是因为一次与他们冲突,逼他们拔出了剑,我们都蒙在鼓里呢。对了,还有一点要提醒公子一下。这些人似乎很喜欢拔剑。只要你稍微露出一点要与他们动手的迹象,他便会毫不犹豫的拔出剑来。这是今天我才发现的,我派手下去找不同的人,试了二十多次,被试的人,人人如此。”
如果有人暴躁,动辄拔剑相向,这可能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但如果走一步遇到一位,连续遇到几十人,这就太过反常了。“剑短,轻易拔剑,按照你的意思,你是说他们的剑有古怪?”
吴诚点点头,沉声道:“我怀疑这些人都是师从一个门派。可是这么认为,又无法解释他们的武功相差无几的事。”
田中尘笑了,“把他们想象成同时入师门,不久可以解释清楚了吗?什么收养孤儿,培养十几年,终于到了用到这批孤儿的时候了。”这种故事桥段他特别熟悉。
吴诚摇头道:“公子可能还不清楚,他们有些人的年龄很高,白发苍苍,有些人的年龄与公子仿佛,仅是弱冠少年。”按照江湖常识,同一门派中,年老者的武功比晚辈要高出许多。
“这事确实透着蹊跷。”田中尘说完,扯住如晴站起身来。其他四人见他起身,神情猛然绷紧,他们知道,他们想要田中尘帮忙的愿望无法实现了。
就在四人稍微有点伤心沮丧,失望难过时,房门被人自外面轻轻的扣击两下。韦武德上前拉开房门,见敲门的是自己的属下,马上厉声呵斥道:“不是告诉你们了吗?我在接待贵客,任何人不能打扰。下去!”他呵斥之后,顺手扣上房门。没有给下属汇报的机会。他清楚,属下不会无缘无故的前来敲门。一定是下面发生了不一般的大事。但即便这大事再大,也不过把整个赌场赔出去,一个赌场而已,哪里有眼下这位杀人不眨眼,卑鄙无耻,背景深厚的贵客重要。再者,贵客马上就要走了,做一做样子,可以给贵客留下一个好印象。
“走,我们出去吧,再不出去,事情就要闹大了。”田中尘抬手示意韦武德开门,“外面发生事,我很感兴趣。”他在不久前的全身解禁后,五感虽没有太大的进步,但却都稳定下来了,此时的他不再有身死状态一说。同时,也没有了真气进步。几个时辰过去了,身上的真气没有哪怕一丝的增加。
道修后,真气的多少不再重要。王傲的这句话的极端理解便是,真气永远无法增多。田中尘此时身上的真气比普通江湖人略多一些,甚至不如一流高手的真气多。如果永远失去增长的机会,确实很遗憾。
可是,真气真的不再增加了吗?
楼下赌场出现了意外,他听到了,具体的情况就时有赌技高手前来闹场。已经赢了一万两银子了,韦武德的手下做不了主了,所以才会跑上来求救。
六人除了房门,来到二楼的栏杆旁,甫一站定,突然一阵翻天覆地的喧闹声劈头盖脸的砸了过来。楼下几乎所有的赌客此时齐声欢呼起来。田中尘放眼向下望去,下面的情况一目了然,大多数赌桌的客人已经不再赌钱了,他们拥挤在一起,注目中间那张赌桌上的赌局。
这一场赌局似乎是两个月前的翻版,依旧是几个人陪同一个人在堵,也依旧是一个人在下注,这个人下注的方式也还是依旧不变,他下注总是下在具体的点数上,就是这位下注人的年龄也与两个月前那场赌局的主角田中尘相仿。
在目光落在要股的那个倒霉的荷官身上时,田中尘顿时乐了。“以前倒霉的就是他,没有想到今天倒霉的还是他。”他取笑下面倒霉青年的同时,转脸看向韦武德,才发现韦武德的脸色很难看。
第六十六章 奇怪的现象
“张三。”这个青年说话时面无表情,不,应该说是冷漠,一种极端的让人看着心脑的冷漠。他声音没有一丝情感,说话时甚至连头也不抬,更枉论对视田中尘的眼睛。有些人鄙视别人的时候,说话时阴阳怪气,让对方能够体会到他的不屑。而此人,连这种不屑都不屑于表达给田中尘,这是一种极端不屑的表现。
“果然有古怪。”田中尘无视对方的不屑,自信的他才不会在意一个他瞬间就可以击杀的“弱小”者的看法。相比这个使用“张三”假名的青年,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的输赢。张三或许对他冷漠无视,但他何尝把张三看在眼里,在他眼中,张三对他的看法,不如一两银子重要。只是,他对别人无视的表现方式与众不同,他是一脸微笑,很亲切的样子,虽是如此,但他就是没有把对方放在心上。
“先试一把,玩一玩,反正输钱的不是我。”田中尘心中想到,抬手示意对方,把荷官的样子学了一个十足。“现在开始。”说着,他拿起骰盅,随意的摇了起来。要骰盅的同时,他一脸笑容的看向众人,但心思却放在张三身上,毕竟张三是他的财神爷。
赌神摇骰,气势自然不同,众人屏住呼吸,静静的看过来。顿时,广阔的大厅内只有沙沙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
小庄在田中尘拿起骰盅时,就目不转睛的注视骰盅的晃动规律,他真心希望自己能在田中尘的手法中学到一些赌术高招。看了两眼,他失望了,田中尘的摇骰手法简单的如同一个“一”字。“即便初学赌术的人也比公子此时摇的好,公子是赌神。他的手法绝对不会这么简单。难道他的赌技已经返璞归真了?”
田中尘的赌技,根本不如一个初入门的人,即便一个老赌徒,在摇骰的手法上也比他强。可惜,赌博不是展现手法的好看。
一边摇骰子,一边注意张三的反应。张三的反应很奇怪,或者说很奇特,他不像一个精于赌博的人。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在田中尘把骰子摇动起来后,他就一直没有露出注意的表情。不是他会隐藏自己,而是他依旧那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