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问明白再说。”王月痕抬头看天,心中估算一下时间,又道:“我来问他。你去安排马车,咱们现在就回济南。”她不打算回床上去了。
“你真心急。”田中尘无奈的笑了。
信重新封上,交给朱三彪,让他回京把信带给废物太子,而他大功臣田中尘则又有几天假期。感觉有一个能干的老婆真好。
宁随心在冷冰寒扯着喉咙的痛骂声中离开了,吴中闲则继续负责骚扰峨眉派其他人的大任,他们的事田中尘懒的理会。他套好马车,把王月痕接上来,望院子里看了一眼,那陌生人已经不再了。“怎么处置的?”
“义泉的手下,是来确定咱们夫妻关系的。”王月痕皱起黛眉,“我看他又欠教训了,连我的事他也敢来打听。”
既然是家事,田中尘认为没有追究被无故打扰好事的责任,但惩罚不可没有。“泻药的解药虽然给他了,但我这里还有更好的配方,要不哟啊在让他躺在床上几天?”
“不用了。”王月痕说着突然笑了起来,两人坐在马车上,她紧紧挤进田中尘的怀中,让田中尘环抱住她后,轻声道:“他已经道歉了。呵呵,他最怕的就是我,最猜不透的就是你,现在我们两人成了亲,他马上送来了贺礼。那人就是来送礼的。”
“什么礼?”
“消息,一个关于你的消息。”王月痕遥望眼前无尽的黑暗,沉声道:“江湖上有三个大帮会已经派出杀手前来杀你了。你前几日对那些江湖人说的话,说要杀尽无爱国心的江湖人,现在大半个江湖都希望你马上死了。毕竟你比女真人为敌要容易。”
“杀手?嘿嘿,有意思。”田中尘想起了上次对付望月楼杀手的情景,只要运气不要差的离谱,应该没有任何危险。只要不是庞大的军队,一百个顶级高手也无法威胁到他。“既然他们想我死,那么我们就来看看谁会死。以后的日子应该会很有趣。”
不知是否因为运气的原因,田中尘对美好的憧憬总是没有正确过。江湖帮派的杀手没有杀手组织的杀手专业,他们的出现是那么的直截了当,简单的让田中尘甚感失落。他喜欢那种互相捉迷藏的猥琐感觉。
次日中午,马车行进在无人的官道上,官道两旁是郁郁葱葱的树木,王月痕正在田中尘怀中熟睡,而田中尘则是无聊的摆弄手中的松针,他越来越喜欢用那灵巧的手指不断的拨弄这柔弱的细长松针。便在此时,光天化日之下,三十来个蒙面黑衣人从树林中窜了出来。手提兵刃的他们,快速的把马车团团围住。
“你就是田中尘吗?”挡在马车正前方的一人高吼一声,惊醒了田中尘怀中的王月痕。
“怎么了?哦,杀手来了啊!”王月痕轻松的口吻好似在说‘该吃饭了啊’,对杀手们很有一种目中无人的轻慢。
太傲了!心中给美女一个负面的评价后,那人继续大声喧哗道:“你是不是田中尘?”
田中尘可有可无的点点头,他目光越过问话这人,远远的投注在前方的三人身上。这三人也是蒙面黑衣,中间一人毫无武功,文文弱弱的样子,他右手执笔,左手上摊着一张宣纸,一对清澈明亮的眼睛静静的看过来,在这对眼睛里,田中尘看到了异常的冷静。此人身旁两人都是顶级高手,他们都手持长剑,严阵以待的看过来。看得出来,他们是中间那人的保镖。
“那是做什么的?”田中尘推起来还想睡觉的王月痕,指着前面的三人问道。
王月痕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目光不耐烦的望过去,当目光接触道那纸笔时,她快速的脱离田中尘的怀抱。眼睛定定的看过去,她冷声道:“你们明镜堂也敢来掺和这件事,难道不怕被灭门吗?”
“在下已经被逐出师门,再也不是明镜堂的弟子了。”那文弱书生朗声回答道。
“有些时候,有些事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王月痕不屑的笑了笑,“你如果参与刺杀,不论你是否被逐出明镜堂,中尘都不会放过明镜堂。你们明镜堂这幼稚的苦肉计对我们没有用的。”
文弱书生眼睛猛的黯淡一下,接着便不断的左右晃动,目光扫了扫身旁的两人,在两位保镖给予鼓励的目光后,他才冷静下来。“在下不懂这位小姐说些什么,请谅解。”他开始装傻。
王月痕张口打算继续威胁,田中尘一把扯住了她,“你别那么无聊了,问你一件事,明镜堂是做什么的?”
王月痕的兴趣被打断,狠狠的白过来一眼,“明镜堂是一个十分特殊的门派,他们门内弟子都是不会武功的废物,但却都生有一对专门寻找武功高手破绽的眼睛。”
“很厉害吗?”
“很厉害,除非进入道修,不然即使顶级高手,也会被他们找出致命的破绽来。”王月痕刚解释到此处,距离两人最近的一名黑衣人挺剑冲了上来。
滔天剑势夹带呼呼风声,以完美无比的弧线,如匹练一般横划田中尘的咽喉。此剑速度极快,如闪电横过长空,一闪而过,且也是一闪而逝。
田中尘右手轻快的在剑脊上按了一下,在长剑偏离后,他右手在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中,一把捏住那人的喉咙,咔吧一声,脖颈折断,沉重的尸体被田中尘随意的扔在路边。
第三十七章 找破绽游戏
一阵急切的心跳声在耳边响起,田中尘明白,他的表现吓到了这些第一次见识如此迅即速度的杀手们了。“如果不是距离有些远,我倒是可以趁此机会,把他们在一瞬间全部杀了。”
心性:冷酷无情
出手速度:十
出手状态:右手,全身上下毫无动作。
笔墨在宣纸上流畅的滑过,书写的内容让文弱书生一阵冰寒,“从他杀人手法的干净利落来看,如果杀不了他,我们明镜堂则危矣。”心中如是想,他笔下却从容不迫的记录,如今之计,他要竭尽全力的杀了田中尘,除此之外,再无他路可退。
旁边一位顶级高手看到宣纸上的内容后,对前面指挥那人比划出两个手指,接着便见两个人从人群中走出来,挺剑刺向田中尘。
一按,一推,一捏,两位一流高手眨眼间被捏断喉咙,扔在路旁。
心性:极端冷酷
出手速度:十以上
出手状态:右手,全身上下毫无动作
心神:冷静。
顶级高手再次看了看宣纸,对视一眼,“必须试出右手的极限。”,有此共识后,一人抬手做了一个复杂的手势,接着前面那人下达命令,然后八个人冲向田中尘。
锵的一声,八人还未接近便被田中尘快速的一剑撩过喉咙。“很好玩啊!”田中尘小声对王月痕如此道,“比上次对付望月楼的杀手还有趣。”
“为什么这么说?”王月痕贴近田中尘的耳朵,低声问道,她喜欢这种在众人面前与田中尘亲密的感觉,特别是这种低声说话的神秘感。
“他们在找我的破绽,所以要拿人命不断的上前来试探。”田中尘超强的视力将宣纸上的一切内容看的很清晰,相比那位明镜堂的书生,他或许更有指点敌人弱点的资格。
当一切一切的神秘都不再是秘密时,事情自然而然的成了游戏。
王月痕可怜的望向周围被戏耍的杀手们,心中拥有一股难以抑制的笑意。为什么事情道了中尘这里,就猛然间成了儿戏呢?
心性:极端残酷
出手速度:十以上
出手状态:右手,全身上下毫无动作
心神:极端冷静
剑法:高超
记录完毕后,文弱书生苦笑道:“看来传说是真的,此人杀人时只用右手,即使顶级高手也无法迫使他做出改变。此人武功之高,恐怕已经进入了道修的之境。”他不想把试探继续下去了。当死了如此多的高手,得到的情报依旧在江湖传说的范围内,进行下去只是对高手生命的浪费。
听闻道修,两位顶级高手怔了怔,然后一同摇头道:“他绝对不是道修高手。”见识过道修高手的他们,还有辨别真假道修的眼力。
“既然你们这么说,那我们继续吧。”既然出高手的人不在乎高手们的死活,他更加没有不赞同的必要了。“我们先来试探一下,他出手时是不是只有右手才能运作?”
“刚才不是已经试探了吗?”
“现在用另外一种方法试探。”
“什么方法?”
“杀马。只要他出手救马,就可以肯定他在隐藏武功。如果他不出手救马,可能他的武功只有右手。”
一刀砍过,马儿惨烈的嘶鸣一声,轰然倒地。田中尘和王月痕一脸微笑的从马车上走了下来。看他们的笑容,似乎极端无视马匹的死活,但心里却绝非如此。“这个仇,一定要报。”
由于田中尘两人的微笑和下车时的潇洒动作,这次试探有点失败。文弱书生在田中尘的心性和武功的确认上犹豫了。如果心性不变,武功倒是可以定义为右手,如果武功依旧是深不可测,那么心性就可以定义为疯狂。
“再一次试探,派人攻他左侧。”文弱书生再一次小声的下达命令。
五人攻了上来。田中尘宝剑撩起,顿时一道白光在那五人眼前恍过,由于之前田中尘都是一招毙命,此五人见剑光到来,不约而同的运功于足,撤身后退。嗖的一声,眉心猛然一痛,铁针透眉入脑。五人永远的失去了意识。
杀手的人数在四个回合内失去了一半,但田中尘的实力,好像依旧是传闻中的那般。手快,剑法高,暗器多,除了这些对武功的描述,对心性的观测更是不多。冷酷,极端冷酷,残酷,极端残酷,仅仅就是如此。继续呆下去,没有必要了,只有改日汇集更多的高手,继续前来试探。
“撤!”顶级高手猛然挥手,已经心惊胆战的众杀手连忙纵身跃入茂密的树林。
田中尘连忙叫道:“改日再来,我等你们。”嘹亮的嗓音在寂静的密林中回荡,回荡。
“他没有追上来杀我们,说明他不会轻功,也就是说,我们即使不是他的对手也可以从容逃跑。”文弱书生被顶级高手提在手里,脑子里还是对田中尘的猜测。
“我看他是一个疯子,他不追我们,只是为了让我们聚集更多的人,人多了他才能杀的痛快。”顶级高手凶狠狠的说道,从方才田中尘在杀人时一直保持的温和的微笑来看,此人是十足的疯子。“必须召集更多的武林同道。”
官道上,田中尘和王月痕站在死去的马儿旁边,痛苦的思索着。“怎么办?”王月痕指着马车上那半人高的硕大包袱,“你背吧?”
“太重了,我背不懂。要不先放在这里,等到了济南,再派人回来取。”
“好办法。”王月痕马上赞同了,“好像我们没有一起走过,记得上次我们一同走是遭遇望月楼杀手。现在想来,还很值得怀念。”
“除了累,我没有其他感觉。”田中尘毫无浪漫情调,扯住一脸陶醉的王月痕,开始向南奋进。
失去了马车,没有武功的某人在另外一位享受浪漫的女人带领下,缓慢的在官道上行走着,这让那批杀手们等的很苦。“到底什么时候来?他们会不会回返了?”晚霞下,文弱书生站的双腿发软,心中有着许多无奈。
“应该不会,方才交手时占便宜的是他们。再者说,你尚且没有发现他们的弱点,他们不会因为胆小害怕而回避。”这位蒙面的顶级高手把‘弱点’二字咬的很重,像是在故意讽刺。
文弱书生懒得理会嘲讽,他定定的注视眼前无尽的官道,黄土道路上终于出现了两个黑点。“怎么是走路过来的?难道没有轻功吗?”他掏出纸笔,开始记录。
等田中尘两人走近后,王月痕璀璨的笑容焕发无尽的幸福,文弱书生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把记录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