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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不好受,却不知为什么,每隔一段时间就想把他们约出来吃顿饭,难道自虐也会上瘾?
石斌的感情尽管粗,我却看得很清楚,但是另一个我没把握。曾经找出无数的理由和根据证明他并不是爱他,而是一种习惯,依赖,或者其他什么的,但是就在刚才我终于知道,他是爱他的,否则不会为他费那么大心,只为一段逝去的感情。
他可从来没为我费过心,尽管很清楚地看出我的挑拨之意,他却从来不说什么。
而石斌即使不信也不愿听小林说起,因为他的心里从来就没有别人。回想起来,很久以前就是这样,甚至在他知道之前,只要小林出现在视线里,他的眼里就再也看不见别人。
我突然有些明白小林为什么离不开他了,在这种一心一意,义无反顾的感情面前,什么都是白开水,正像他说的,都微不足道。
那天吃完饭,趁石斌上洗手间的时候,我说:“小林,其实不管你说什么,石斌都会尽量做到,只是你说得太少了,他不知道。”
“谢谢。”他真诚地笑了:“我正学着不去一边假装欢笑,一边在心里抱怨,而是尽量让他知道我的想法。”
“真的?看不出来,吃饭时你怎么不说,任他那样闹。”
想起石斌的表现亲热的方法,我失笑:“看你把他宠的,以后谁受得了?”
他抿着嘴笑的得意:“我就是要宠他,别人都受不了正好,那么有一天他后悔了,想另谋出路都没有,看他还能不能说走就走。”
“说走就走?”我听出了弦外之音,好奇心大盛:“发生了什么事,说来听听?”
“管着嘛你,”他挑起漂亮的眉,把石斌的神态口吻学了个十成十:“吃饱撑得没事干是吗?有管闲事的功夫好好看看你自己……”
天啊,我为石斌哀悼,他真可怜。
错落番外之小别胜新婚
“到了,下车。”
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一边说一边看着手表皱眉,语气更像责怪,看,都是因为接你,晚了吧。
我吸气,往椅背上一靠:“你就不能开进去,这段路也不近。”
“走两步吧你,猪啊。”
人说小别胜新婚,这就是我出差一个礼拜刚回来的待遇,我居然想给他一个惊喜,快到北京是才通知他,却忘了他的时间总是满满的。
于是这一路上听他埋怨为什么不早说,害他推迟和客户的约会,说我竟搞些这个,做事一点计划性也没有,想什么是什么……
哼,这么不情愿干嘛还来,早知不通知他,直接打车回家,也省得惹一肚子气。
或者让某个对我照顾有嘉的同事送,气死他。
我吸气,再吸气才挤出一个笑脸:“谢谢你送我到这里,多少钱,先生。”
“又来了你,”他敲我的头,很疼:“小样儿的,没工夫跟你开玩笑,快下,我还有事儿呢。”
谁跟你开玩笑,我吸气,吸气,再吸气,这个运动不错,自从和他在一起,我的肺活量见大。
虽然他的车比一般的出租车高级,100块钱怎么也够了吧,我摸摸身上,钱包好像放背包里了,我回身去拿后座的背包,却感觉突然有一个湿热的东西贴到我脸侧,带着灼热的气息,“叭”的一声轻响后离开。
他在亲我?
我惊讶地回头,这是白天,又在小区门口,虽然在车里也可能会被熟人看到。
“看什么看,还不快点,磨磨蹭蹭的。”
他口气不耐,脸却好像有点红。
所有的气闷和不满突然间都不见了,我飞快地瞟了瞟四周,猛地抱住他在他嘴唇上一啄:“这几天可想你呢,早点回来。”
“狗东西,别再招我了,”他把手放在我腿间,有些凶恶地摩擦了两下,又一捏:“小骚蹄子,乖乖滚回去,洗干净等我回去收拾你。”
“遵命。”尽管他仍然想歪了我的话,我的心情却出奇地好,又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走着瞧,臭混蛋,不定谁收拾谁呢。”
说着飞快地下车,他在后面骂了一句,我大笑着跑开,突然听他喊我的名字,很着急的,我回头。
他把车开过来几步,探出头说:“回去别洗澡,等我回去再洗,先睡一觉,瞧你的黑眼圈,跟熊猫一样。”
我点头,汽车一溜烟没影了。
我摸摸自己的脸,难看,他居然说我难看,长这么大还没人这样说过我。还情人眼里出西施呢,在他眼里,我就是一猪?
家里很干净,窗明几亮,整洁清爽,桌上还有我爱吃的寿司?
我吃饱喝足,把脏衣服拿出来准备放进洗衣机,却发现里面满满的,除了他的衣服,还有床单被罩枕巾桌布…
天,我哭笑不得,怪不得这么干净,这家伙把不愿收拾的东西一股脑全放进洗衣机,还以为他多勤快呢,原来也是表面文章?
我打开洗衣机,让它放水,又简单冲了个澡才上床睡觉?
真舒服,还是家里最好,旅店的床难受死了?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一个重重的物体压上来,
“猪,又不听话,告诉你别一个人洗澡的。”
这个人不仅压我,还又亲又摸又揉的,讨厌,睡得好好的又来捣乱,我手一挥,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还真疼,什么东西这么硬,我甩了甩手,听得一声含糊的怒吼,心知不好,鸵鸟样的扯过被子蒙上头。
“狗东西,走了一个礼拜,一回来就这样,找死啊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把被子拎起来像抖包袱一样把我甩出来?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时候道歉是没用的,我抱住脑袋装糊涂,
“干什么你,刚睡着就闹我,困死了,就不能让我睡会儿。”
“他妈的,起来看看几点了,睡了一下午还不够,晚上还睡不睡啊你,快给我起——”
他开始大力拽我起床,得逞,我暗自得意,果然忘了挨打的事。
看看表,居然真的睡了一下午,我呆呆坐起身,揉着眼睛继续装糊涂:“才6点多,你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
“睡傻了你,”他拍我脑袋一掌:“起来吃饭。”
“不饿。”我砰的一声象死人一样摔在床上。
中午吃完就睡,能饿吗?何况如果吃了东西,他以为我恢复精神,晚上肯定变本加厉的折腾,明天的日子恐怕不好过。
“小样儿的,吃不吃?”
他作势要揪我,我先一步抱住他的脖子,一起滚到在床上,轻咬着他的耳朵呵气?
“石斌,这几天想死你了。”
本来是分散他注意的话,说出来却发现一股热力直冲下腹,那里居然真的硬了!
他也发现,嘿嘿笑着拉下我的睡裤,口中念念有词:“猪屁股,我喜欢猪屁股,让我看看猪屁股就知道你想不想我。”
天啊,下流的混蛋,有点情调好不好?
错落番外之——可爱的新秘书
“怎么还没来?”
一个多小时了,不过是拷贝个文件再送过来,需要那么长时间吗?
真是猪,就会磨蹭,要不是我的U盘突然坏了,里面的文件又急用,才不会找他,还以为能快点,早知道这样我开车回去拿也回来了。
还不来?
我烦躁地拔了拔头发,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几乎是习惯性地看表。
快两个小时了,就算用爬的也该到了吧。
该死的,手机还占线,也不知道跟那个王八蛋聊得这么热乎?
发狠地把文件夹扔在桌上,我捞起车钥匙,抢出门。
“哎~,石总,人都到齐了,马上准备开会,您去哪儿?”
从文印室走出来的秘书小姐在后面边追边喊。
还能去哪,找那个什么事也干不了净让我费神的懒猪。
“你去跟他们倒个歉,随便找个理由解释一下,我马上回来。”
等电梯的时间,我再一次拨号,嘟——嘟——
可算通了,狗东西,回头有你好果子吃。
嘟——嘟——嘟——
妈的,居然不接我电话,我咬牙,好你个小样儿的,有本事别让我看见。
叮——
电梯到,我迅速合上手机,刚进去,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赶忙按住电梯不让它关门,也顾不上看是谁的电话就接听。
“喂,石斌,你找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慢条斯理。
“找你?我杀了你!”心“咕咚”落回原位,我咬牙切齿:“你跑到哪儿去了?”
“我还敢去哪儿,在你一声令下。”他好心情地笑:“我就在你楼下的会客室。”
“会客室?你在哪儿干嘛,马上给我滚上来!”
“你的会开完了?”
“你管我——” 等等,他怎么知道我开会?我好像听到他在打哈欠,不会是……
“你早来了是不是?”要不是顾忌这里是办公场所我几乎想咆哮了。
“也不算早,大概有——嗯——”他似乎在看表计算时间:“一小时二十分钟吧。”
“顾瞻林!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我气炸了,刚要发作听到身边有个小心翼翼的声音叫:“石总。”
抬眼看看秘书小姐极度震惊不知所措的表情,我努力压抑脾气,冲着听筒说:“好,给你三秒钟,马上过来。”
大踏步走出电梯,边走边跟秘书小姐交待:“通知十分钟后开会。
“好的,石总。”秘书小姐应了一声却依然操着急促的小碎步跟在后面:“那个……石总……我……那个……”
“还有什么事?”我停下来回头问,告诉自己尽量不要露出恼怒的表情,以免再吓跑了这个刚刚上任两周还算机灵的助手。
“对不起,石总,”见我脸色恢复正常,她似乎安心了些,终于不再吞吞吐吐,头却垂得更低:“是我让那位先生先到会客室的,他没有预约,而且他说如果您有急事他可以等,所以我就——”
“就让他在会客室等!傻啊你,也不问问……”
低垂的肩膀涩缩了一下,梳着马尾的头垂得几乎挨到胸口,我暗骂了一句麻烦,努力让声音平和:“下次注意,好了,快去准备开会事宜。”
“是,领导,”她一瞬间高兴了,飒利地挺胸抬头立正举手,行了个标准的军礼,“保证完成任务。”说完一遛烟跑了。
这小丫头,我好笑地摇头,听说她来自军人家庭,从小在部队大院儿长大,就和他一样,可惜,他要是有人家一半的利索劲儿,也就不会天天把我气得——
“你的新秘书挺可爱,恭喜石总。”
说曹操,曹操就到,看那不紧不慢从楼梯口晃出来的身影和悠哉悠哉里透出坏样儿的表情,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找揍啊你,猪一样的东西,还不快把U盘拿过来。”
没功夫跟他计较,我飞快地把盘里的内容调出来。
“方姐呢?”他在我的办公室里转了两圈问。
“回家生孩子。”
该死的,这里面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的文件,我的文件快出来……
“你的新秘书挺年轻,刚毕业吧,哪儿找的?”
“方田推荐的。”
“哦,我还以为是你招来的。”
“什么叫我招来的,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我皱了皱眉,突然发现要找的文档。分销方案,没错,就是这个,昨晚改了半宿完成的,一会儿开会就要用。
听他笑了两声:“你不是主张通过招聘选人吗?怎么也开始徇私了?”
“就因为招聘了两个不行,方田才推荐她一个什么亲戚的女儿,小丫头挺聪明,还不错。”
我把文档打开简单浏览了一遍,打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