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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傻那么傻,坐在一边的王睿居然觉得不自在,耸耸肩,想走开却听那俩瞎聊。
“哎,刚我听说,包子向小井提亲被拒了。因为包子没送吃的。”李易峰认真传达闫安同志的讲话精神。
“包子这人太实在。”乔任梁也很同情。
“然后小井放话,要包子养猪。”
“包子责任很重啊,家里本来就养条狗,现在又加指标。”
“包子家有狗啊?”
“嗯,我们交流过遛狗经,他家那条叫点点。”
王睿再耸耸肩,终于被他瞧见张殿菲身边空位,走了走了,当电灯泡的滋味噼里啪啦。
那天的艳阳太炽烈,把什么都映照模糊,少年和少年擦肩而过,谁回头谁放手,付辛博在博客上贴出合照,“破小孩被晒蔫了”。当时,井柏然的脸大整整一圈,且傻不愣登靠镜头那么近,映出无知无畏的可爱,这是日后他不会再犯的错误,在当时还原成付辛博眼前的满脸汗水。
“去,去去。”大了两岁的那个欺负弱小,用力搡,“不好好待你们沈阳赛区,腻我跟前来干嘛?”
“我来就是想跟你说一声,”井柏然拿过他手上的水瓶,不避讳地喝了两口,“不要再偷看我了,我走哪儿你热切的视线跟到哪儿,我身体都被你热情炸出嗷嗷地两个大洞,我也是有感情的人,我会抗不住DIA——”
“……”一手拧过两爪子,三步成球的绝技初现江湖,付辛博怒吼,你说这话要不要脸。你偷看我还是我偷看你。
“就因为你老偷看我才怕我发现,”井柏然盯着他,“付辛博你当真没发现自己老在找我?”
“……”他就愣了,想反驳却口干舌燥,好像……好像……有吗??为什么?明显了?怎么办?
这样的懵懂是被那惹事的记者打断,当时谁也没预计到日后风波,等付辛博察觉身边有人靠近,问题迎面而来,戴阳天是不是要退赛?你们都是杭州的,知不知道?
“小戴?”付辛博完全愣了,下意识的看看井柏然,井柏然神色一凛,冲人可爱笑,默不作声地靠近付辛博坐着,伸手拉住他胳膊。
听说他没回宾馆,也不和导演组联系,这么不珍惜复活得来的机会,是不是草率了?记者咄咄逼人,太了解这些青涩孩子容易套话,有没有想过如果违约,必须支付的庞大赔偿费?
在纸上写出一个数字,付辛博一看就急了,“他赔不出这么多的,不要为难我兄弟。”
井柏然翻白眼已经来不及,懊恼地猛掐他手。
“那是说真退赛了?”记者两眼发亮,达标——“是不是有内幕?”
“靠!你别他妈抓我话柄,我是那意思么!”付辛博顾不上四周动静,被曲解被利用的愤怒窜窜上升,他知道井柏然在拦自个儿,但没用,就是没用,谁都劝不了,我没做错,我不认错。
冲突终究没升级,在众人察觉前,记者冷笑着说还真把自己当腕儿了,离开。留下井柏然急得就像自己被黑,垮下脸用劲掐他,“你准备好没有?我必须咬你,我被你气死了。”
“是我的错?”付辛博较真地看他,不了解的人必定以为他生气,井柏然却知道他的确不解,这么单纯的一个人,谁比谁更不谙世事。
“没什么错不错,你这脾气就不行。”
“那他想套我话,在小戴背后对他不利。”
“你可以敷衍过去。”
“我不喜欢那样做!”付辛博提高声音,“赞同的行为我就支持,厌恶的我就跟他对着干,为什么要敷衍,那就道行高了??我还没到圆滑的年纪,为什么要学会圆滑的处事?”
“你听我说……”头痛地想着措辞。
“井柏然你怎么这样!”
井柏然你怎么这样,井柏然你怎么这样,无意的一句话犹如炸弹,我怎样了?不是你心里想的了?被讨厌了?被谁误会都不能是他,脑子空白什么都不顾虑,井柏然跳起来抓着他肩膀,“那你知不知道,现在很可能他写篇报道对你不利!戴阳天也好谁也好,黑谁我都不在乎,可是,你被黑就不行,你被黑我会急,我会不知道怎么办!”
……
…………明明是沉默,可付辛博分明听到呐喊如雷,那时候他还小,不理解有种心跳意味着情意明媚,只觉得心拧了起来有点疼。
“我回那边,”井柏然绷着脸,“让一下。”
“不准走。”
眼明手快地拦住,付辛博一把勾住他的腰,压他坐在自己大腿上,拦腰抱紧,井柏然哭笑不得,想挣扎都碍着自己是个爷们,有些动作挺他妈那什么……尴尬……,“大哥你注意影响,公众场合公众场合。”
“那你不准走。”孩子一样拗起来。
井柏然叹气,推开他,坐回一边,“不走,咱俩继续吵?”
“小时候,我脾气坏,”他不看他,低声说话,“总和外面的孩子打架,别人惹我,我也惹别人,我一动手必见伤,就为不服输,被打多惨也不会让对方全身而退,我带着伤回家,妈妈是心疼的,我长大了才知道她心疼,不让我看见偷偷哭,可她一定说我错,不论我活该还无辜,一定都是我错,我不驳她是不想她伤心,但我从不认,我倔,我知道,可我改不了,我就这样,”他顿了一下,又说,“这样的我得罪了不少人,也失去过朋友,但我自在,没想改。”
“说这些,是警告我?”井柏然淡漠地笑。
“听不听懂人话?”气得嘿,一个脑刮,“说这些给你听,是……”纠结会儿,终于开口,“是退让。如果面前是你,我会让自己不那么犟。”
啊————让我死了吧,纠结的小孩想不通自己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头都不敢抬,生怕看到井柏然感动到哭出来的脸。
偏有不懂感动的人,还得寸进尺把大脸“啪嗒”贴过来,“为什么只对我退让?是因为喜欢我了?”
“啊————”纠结的小孩要疯了,掏出一块巧克力,硬塞到井柏然嘴里,“你不准再说话。”
“那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光溜溜和人睡了,我得给奶奶一个交代给你一个名分。”装出一副害羞脸,“是不是?稀罕我?”嚼着甜食,口齿不清,把喜欢漏风成稀罕,付辛博听着更肝胆俱裂。
“快给我滚!!”抬脚踢。
听说过没有,先说喜欢的人就是输。
井柏然笑眯眯的稳坐着不动弹,我不爱吃黑巧克力,后天做榛仁口味的吧。
“哎?”
“嘿嘿,张姐让通知你,后天,去上视做巧克力,”井柏然耸肩,“又是我俩。”
'q:两人吵架的话,谁会认错?谁战胜谁?
付辛博:谁错谁认,谁都没有战胜谁,谁都输了。
——2007。11。20 北京录制《娱乐星工厂》'
即便一时难分胜负,做着巧克力的两只却难掩调皮,谁抹谁一脸糖粉,谁又自觉地凑上脸蛋,穿红色白色围裙的他们,日后在北京共同生活的第一年,其实也买了相似的两件,只是付辛博不肯再穿,“奇怪死了,我不干。”
而井柏然,在兜着打扫卫生时,被靠在门框上观赏伙伴英姿的那人笑着调侃说“恩,很像家庭主妇,妈妈,儿子很幸福~”之后,便也丢弃不用。
等待着巧克力出炉的空暇,付辛博给井柏然看随身带的全家福,手指点着,这是我爸爸,这是我妈,我在家管她叫大姐。
井柏然就仰着脸看他说话。
一直看,看了很久,然后付辛博不出声了,探过身去,把自己的额头贴着井柏然的,“发烧了?”
“没有。”
“嗯,是没热度,”放开他,疑惑,“怎么脸红了?”
井柏然说被你吓的,他妈的突然凑过来,我当你要亲我呢。
那刻着“井”和小花朵般的包子造型巧克力,他们都没吃,一同放在付辛博床前的窗台,小心看护不被阳光晒融化,井柏然每天开着玩笑往那儿跑,“我来浇花。”
“真腻,真腻,”付辛博见他就轰,只是不明白怎么每次都不往门外赶,“你别再来了,搞得现在涛哥总来我这儿找你。”
“是么?”井柏然笑嘻嘻不以为然。
“我跟你说,涛哥特奇怪,”付辛博认真地,“找就找呗,可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都看着我的被子,有次边说找你边拉开我被子。”
两只沉默一下,同时庆幸地流着冷汗说,幸好那次我俩睡了的事没人看见。
而流言,依然多姿多彩,张殿菲和闫安一起练歌的时候,哎,我听王睿说,包子向小井提亲……
“殿灰哥,你太落后了,”闫安斜睨他,“这都不新鲜了,小井提出要开口能唱求婚之歌的猪,对不?”
“…………”真郁闷,张殿菲憋气地说那你知不知道那猪的名字都起好了,听说是包子告诉kimi的,叫点点。
“!!什么!”闫安大感受辱,“这么第一手的讯息我居然不知道!!”
于是,在付辛博困挠着刘学涛为什么总要翻自己被子的同时,井柏然发觉了闫安的异状,只要自己和包子在一快儿,这小子就会出现,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地从这头走到那头,再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地从那头回到这头。
少年们童真的稚气的,把旅途妆点灿烂,这样的时光走到了2007年的6月9日,一场大逃杀如约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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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黑色玄服,深夜里孤独地失去伙伴,风雨飘摇谁的眼神叛逆倔强,敌我阵营,壁垒分明。
大逃杀的后台,却没这么刚硬,更多的只是纷乱和紧迫,纵然花尽了心思准备,但二取一的现场直播依旧会不期然产生太多意外。
“小井的状态很好,”柏栩栩疲惫地松开系太紧的衣领,“很放松,看得我都羡慕了。”
“嗯……”身边的张超正在神游,听了这话往那头看一眼。
被注意了的小孩正笑眯眯讨人欢喜的问工作人员,有硬币么?新来一台投币式饮料机。
“给你和包子买?”工作人员宠爱的递过两枚。
井柏然摸摸鼻子,笑着颠过去,然后拿两罐可乐回来给人,“呐,姐姐你说话太实在,就真想买给包子都不好意思了。”
工作人员乐了,说包子心情不好啊,一脸纠结的样子,说饿,他就拿来铺天盖地的薯片,让他换他居然又抱来罐装薯片。
井柏然哭笑不得,“他没带卡,扔洗衣机了。”
说完也顾不上道别,颠颠跑去不带卡的那人身边,那人正一口一口吃着新鲜荔枝,听到动静,委屈地,“井宝,我头疼。”
“给你揉揉。”爪子作乱。
“没用,症结在别处。”绷着脸就没笑过。
“你就爱看网上那些胡说八道的,”搡他一下,“纠结啥,真无聊。”
“说我做作,”是真委屈了,“我、做、作?”
井柏然特诚恳地看着他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