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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而祝依芸的身影很快就出现在别墅二楼,遥遥向两人打个安全的手势:“没问题,人就在里面,你们上来吧。”
心中不由一松,郭铭赶紧和林宜璇带着医疗小组进入别墅。来到二楼,祝依芸和邓羽飞等在一间卧室里,昏迷的庞令明躺在床上,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奇怪的是,韦真真也躺在一旁的沙发上。
注意到韦真真僵硬的身体姿态,郭铭心中不由一惊,难道还是出事了?他赶紧道:“她怎么回事,宜璇在什么地方?”
邓羽飞苦笑一下:“你别担心,没出什么事…呃,也许算是吧。”
“也许算是,究竟怎么了?”关心下郭铭不由提高声线。
低叹一声,邓羽飞先对方悦慈道:“方小姐请先看看老大的伤势。”然后才转头对郭铭道:“宜璇不在这里,或者说,她已经离开了。”
离开了?不会吧,难道她知道我会来,又故意避开我?听到这话,郭铭只感失望已极,心中不由涌上一股苦涩的味道。
“那…她去了什么地方?”压下心里那股微妙的滋味,郭铭问道。
邓羽飞轻轻摇了摇头:“这就是麻烦的地方,她去了…”
“她去找司马望候报仇了。”这时,一直僵硬躺在沙发上的韦真真接口道。
郭铭赶紧追问:“怎么回事?你是说她独自一个人去找司马望候了?”
就在这时,检视庞令明伤势的林宜璇对几人道:“他因伤势过重,处于急性休克状态,不过没关系,给我一点时间,我能治好他。”
“如此就多麻烦方小姐了。”感激的冲方悦慈点点头,邓羽飞这才对郭铭解释道:“看来事情已经很清楚了,在我去南明求援时,老大突然急性休克,宜璇以为老大已经死了,气愤之下就要去找司马望候报仇。真真想要阻止她,结果被麻醉在地,等我们进来时,已经是这个模样。”
“那她走了多久?”一听这还了得,郭铭赶紧问道。
韦真真吃力的道:“差不多四个小时,宜璇开走车库里的车,要是顺利的话,这时应该到了力天总部。我太大意了,不然一定能阻止她去…”
“该死,为什么这么冲动…”郭铭咬牙切齿的道。
似是下了什么决定,他突然向窗口冲去。“不行,我也要去!”
“等等,你要干什么…”邓羽飞吃了一惊,刚要询问,郭铭已翻出窗外。
快要落地时随手制出股长束缠住墙角一截凸起,郭铭平安落地。几步走到直升机旁,他对蹲在一旁吸烟休息的驾驶员道:“赶快起飞!”
“什么?”驾驶员大吃一惊,赶紧站起。
“我叫你起飞,听见没有!”郭铭狠狠在舱门一捶,大声吼道。
“哦…啊…是!”被暴怒的郭铭气势所慑,驾驶员赶紧坐进驾驶室。
“要去哪儿?”熟练的带上头盔,驾驶员转头问道。
倾过身,郭铭对他道:“力天集团的总部知道吗?就去那儿。”
“知道,一个小时就能到。”驾驶员点点头,随即一惊:“力天集团,那不是敌人的地盘吗?为什么要去那儿?方老知道这事吗…”
“混蛋,叫你去你就去,要不要我现在就把你扔下飞机。”郭铭平静的道。
感到身后传来一股足以令人窒息的压力,驾驶员不敢再说,只好咕哝了一句:“这可是你说的,要是有什么后果,你自己负责…”
说话间直升机的螺旋桨缓缓转动起来,不过片刻就升空而去。
祝依芸和邓羽飞站在别墅窗前,“目送”直升机离去,邓羽飞不由苦笑道:“这小子平时冷静,想不到也这么冲动,一点不比宜璇差。”
难得的,这次祝依芸却没有讽刺他。半晌,似是心有所感,她神色古怪的道:“若是为了真正喜欢的人,也许人人都会这样吧…”
微微偏头,邓羽飞道:“这么说你也…”
“不关你的事。”冷冷打断他,祝依芸径直走回房中。
“他是你的同伴,你不跟去,这样好吗?”邓羽飞忍不住道。
“我之所以不跟去,和你的理由一样。何况要是我走了,岂不正好给你玩花样的机会。”祝依芸头也不回的说道。
苦笑一下,邓羽飞再次把脸转向天空。宜璇,你实在太冲动了。不过这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能让你们重归于好,也许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
只是,但愿你们两个都能平安回来吧…
**
此刻,力天集团的总部大楼内。
一身优雅秘书装扮的林宜璇捧着一个文件夹,正款款走在大厦顶层的楼道内。来到敌人的老巢,凭她的能力轻易便混入大厦,很快得知司马望候的办公室在大厦顶层,她麻醉一名秘书后,便顺理成章的接收了她送递文件的工作。
来到大门紧闭的豪华主席室门外,她轻轻伸手敲了敲门,微微低下头对安装在门侧的监视用摄像头道:“主席,我送文件来了。”
片刻,大门打开,坐在办公椅内的司马望候背对着她,扬了扬手随口道:“好,把文件放桌上,你可以离开了。”
“是。”低应一声,林宜璇走到办公桌前,放下文件。
“司马望候。”突然,她冷冷喝了一声,同时在文件夹下一抓。
“嗯?”下意识的应道,司马望候就要转过身来。
猛的掏枪对准他的后背,林宜璇大喝道:“你去死!”同时连连扣动扳机。
在消音器的噗噗轻响声中,厚实柔软的办公椅被射穿数个大洞。全没想到自己会在主席室里遭到袭击,司马望候全无反应时间,身体被子弹打得抖动不止。
毫不留情的将所有子弹全部射光,林宜璇迅速换上另一个弹匣,小心翼翼的绕过巨大的办公桌,向瘫倒椅内的司马望候走过去。
走到桌子一侧,她目光一凛已发现不对:“怎么会…”
“怎么会没有血对吧?”随着说话声,本该死在椅内的“司马望候”突然把椅子一转,已面对着林宜璇,冲她挤眉弄眼的嘻笑不止。
“孙白!?”待看清椅内的人,林宜璇脱口惊呼:“怎么是你!”
弹身一跃从椅内跳起,孙白偏偏脖子:“为什么不能是我?”
“司马望候呢,他在什么地方?”林宜璇连退两步,惊问道。
“主席在哪里,你不需要知道。这些日子我们正愁找不到庞令明的踪迹,你就自己送上门来,倒省去我们不少工夫,小妞儿胆子不小啊。”说话同时,巫泽也从办公室另一头缓步走出。
被夹在中间,林宜璇冷静的退后靠着一堵墙壁,不住打量两人。嘿的一笑,孙白道:“很奇怪为什么会被发现是不是?其实你一进这栋楼就被发现了,这里的保安有你们所有人的资料,并被特别叮嘱提防。老大不在,正好我兴致不错,就暂时陪你玩玩罢了,怎么样,刚才那一刹那成功的喜悦感觉还不错吧?”
“魔鬼…”喃喃骂了一句,林宜璇突然举枪对准巫泽。
虽然不怕她,但巫泽并没有硬挨子弹的能力,一怔之下他赶紧跳开,几在同时林宜璇已掉转枪口,对准想要冲过来的孙白腿弯连射。
这么近的距离下,子弹准确的击中孙白关节部位。他虽不畏子弹,但冲击还是让他双腿一软,不由自主栽倒在地。趁这机会林宜璇立刻向门口冲去。
“好厉害的小妞儿,不过你越挣扎,游戏就越有趣!”被射翻在地,孙白似乎一点不感恼怒,他甚至没有起身去追,似乎一点不怕林宜璇逃走。
几步冲到主席室门口,林宜璇正要开门逃出。哪知突见厚实的门面鼓起一团有如沼泽表面的小气泡,而且越来越密,越来越多。
林宜璇知道门后肯定有什么东西,她不敢迟疑,脚下一缩就要退后,但还是迟了一步。突然间大门表面洞开,一个人猛的跳了进来。
一把捏住林宜璇手里的枪,林宜璇立刻感觉枪上传来一股难以忍受的灼热,她赶紧放手,枪已被对方夺取。后退两步,待看清来人模样,她又是一惊。
“林显伟!?你怎么也在这儿?”
捏着方悦慈的枪,片刻就将其熔化,随手甩去手里火红的钢水,林显伟步步逼来,却对林宜璇的话没一点反应。
“显伟,是我啊,悦慈。原来你没死,你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会在这里?”被林显伟逼得不住后退,林宜璇不断问道,但对方却没有一点反应。
第七章
“他要是能认识你,才是怪事。这家伙早已经被主人控制,现在已是我们的同伴,不,应该说,是一个高智商的防御机器罢了。”孙白得意笑道。
“控制!?怎么会,难道司马望候可以…”林宜璇不能置信的道。
“哼,主人的本事又岂是你们这些人能够了解。”
林宜璇转身看着孙白,眼睛里充满怜悯和哀伤。她平静的道:“如果显伟变成一个有智商的防御武器,那你不也是一样吗,孙白。”
似乎被林宜璇的话激怒,孙白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他有些恼羞成怒的道:“哼,我没时间听你胡说。林显伟,抓住她!”
跟着他脸上已露出那个林宜璇非常熟悉,充满邪气的笑容:“美女,我还有很多话要问你,千万别轻易说出来哦,那样就没意思了。”
“……”林宜璇一颗心直沉下去,她很清楚孙白露出这个表情时,会做出怎样可怕的事。
说话间林显伟走上就往林宜璇肩膀抓去,不敢接触他的手,林宜璇矮身下蹲一个反扫将他绊倒在地,一跃而起就要跨过他冲向门口。
孙白哪容她逃走,几在同时已从左侧斜扑而上,抓着林宜璇的手一扯一甩,啊的一声惊呼,林宜璇被狠狠摔往后方,脊背撞上办公桌的尖角。
“唔啊!”只感腰后传来阵锥心的剧痛,林宜璇惨呼一声趴倒在地。
然而这还不算完,下一刻她的小腹又再挨了狠狠一脚,整个人被踢得翻腾而起,在地上连滚数圈撞倒几张椅子才止住,跟着哇的一声喷出口鲜血。
收回踢出的脚,孙白满意的看着卷缩在地的林宜璇,悠哉游哉的走了过去,抓起她的头发:“何必呢,你很清楚根本逃不了。告诉我,别的人藏在哪儿?”
呸!林宜璇一口唾沫喷去,虽然挨不到孙白的脸,但唾液还是沾在他体外的护壁上。狠狠瞪了他一眼,林宜璇倔强的转过头。
尽管没沾到脸上,但这对自负的孙白来说也是极大的侮辱。慢慢伸手擦去唾液,他捻捻手指,脸上猛然罩上一股极度狂怒之色。
啪!狠狠一耳光将林宜璇扇翻在地,孙白捏住她秀气的脖子硬是将林宜璇抓起:“不肯说是吧?放心,我还真怕你就这么告诉我了。巫泽。”
被捏住脖子提得双脚立地,林宜璇艰难的呼吸着,双眼渐渐睁大。就在她快要窒息的刹那,孙白一把将她甩开,狠狠撞上墙壁,她又仆倒在地。
“咳咳咳…”捂住脖子边咳边大口喘气,林宜璇痛苦的支起身子,刚好看到一双脚缓缓走到她的面前。
居高临下看着林宜璇,巫泽不断揉动十指,发出一阵噼里啪啦令人心悸的响声。随手抓过桌上的文件夹和烟灰缸,他就像揉面团般将两者揉在一起,两搓三搓已搓成一团玻璃混夹着塑料和纸片的古怪物体,极为怪异。
“你该很清楚我的能力,呆会儿我会先把你的左手和右脚融合在一起,放心,不会很疼,但我可以保证,最高明的外科医生也无法再将它们分开。跟着是你的右手和左脚,然后你的两片嘴唇,很美丽的嘴唇,我真想看看它们被揉成一团是什么模样。要是你还不说,我会塞一些东西到你身体里,是什么?谁知道,就看我能找到什么了。也许我技术不佳,会留下一些在你体外,也许十分钟,不,五分钟以后,你美丽的身体会比毕加索的抽象画更让人费解。”
就像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巫泽用平静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