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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一面轻轻捏捏晓娥的鼻子,一边向向他行礼的郑冰主仆还礼。然后他对晓娥笑道:“打得很好啊,布谷鸟被我们破译了,光着一只鸟就让我们成功伏击了六次,总共消灭了破军三百多人,随风五十多人。可以说是大获全胜啊。”
郑冰和莲儿都一惊,莲儿定力不足,脸色有些难看,而郑冰却是飞快地掩饰住她的惊愕,然后向张扬莞尔笑道:“恭喜将军大捷,多消灭一个敌人,奴家能到洛阳完成心愿的机会就大一分啊。将军可得再接再厉才是啊。”
晓娥转过脸,对着郑冰甜甜笑着接口道:“姐姐说得很对呢,那些人坏透了,全部死光才好呢。”
莲儿差点忍不住想上前理论,却被郑冰飞快地用眼神喝止。张扬淡淡地看着她们的眼神交汇,话语交锋。
叹了口气对郑冰说道:“冰儿,你觉得我们这些人如何?我们对冰儿如何?”
郑冰一愣,然后用感激地目光看着张扬道:“众位将军对奴家恩重如山,若非各位将军相救,奴家主仆早就横尸荒野了……将军都是君子,对待奴家就像家人一样——”
张扬点点头,看着她问道:“如今冰儿已经没有亲人没有了朋友,就算是回了西凉,那里也早已经物是人非徒生悲伤。既然你喜欢这里,不如就留下来吧。让我好好地照顾你,像兄长一样照顾你。等你遇到了喜欢的人,我再给冰儿一份嫁妆体体面面地嫁出去……以冰儿的姿容人才,根本不需要你再去费心思地算计冒险,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你想要的幸福。”
郑冰疑惑地看着他,而他继续说道:“别的女孩儿做梦都想拥有的,冰儿都拥有了,何必再酷酷地追求根本不需要的东西?相夫教子,自由自在欢欢乐乐,健康安稳地活下去对一个女孩子来说,不是莫大的幸福吗?……跟我们一起走吧,忘记以前所有的不愉快和虚无缥缈的东西,珍惜现在关心爱护你的人,把我属于自己的幸福。不要辜负了那些对你好的人的心意,伤了他们。以后你就会知道,这种单纯的关爱比起利用和算计得来的东西受用的多……现在做出决定还来得及……可好?”
看着张扬深沉而复杂的目光,所有女孩儿都愣住了。
晓娥想张口说什么,但却被晓蝶用眼神止住,她这才不高兴地翻翻白眼坐到床上不吭声了。
而郑冰望着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的张扬,也是有些迷惑了,不知他到底有什么算计,难道真的打起了自己的主意?有可能
想到这里,郑冰有些由于,又有些羞涩地低着头说道:“奴家……”
就在这时,外边传来张飞惊天动地的嗓门:“冰儿姑娘,你在里面吗?我都看见你了”
郑冰眼神一动,对张扬苦涩地一笑。
张扬点点头吸了口气道:“接下里两天,需要你的琴声配合。我要回去商量要事了,好好休息。”
郑冰点点头,向着张扬盈盈一礼,然后和晓娥一起出来送他。
张扬看了一眼死盯着郑冰看的张飞,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是来找我开会的吧?”
张飞刚要开口说道:“我……”
张扬打断他,点点头道:“我知道你是来找我的。那好,现在咱们一块儿去吧,别让大家伙儿等急了——”
然后他不等张飞急着开口,就转头对晓娥她们说道:“你们也都洗洗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知道了。”晓娥脆生生地笑着答应道。
郑冰主仆也笑着向张扬张飞盈盈一礼,然后告辞了。
张飞不舍地看着郑冰的背影,这才转身对张扬丧气地说道:“走吧。”
张扬点点头,看着郑冰远去的背影,心中叹息道:“若你真的是来卧底的,凭你的聪颖不该听不懂我刚才那些话的意思。这是我给你的一个机会……希望你能够珍惜。”
然后张扬深吸一口气,驱散性脑海中那白衣娇颜,沉声自语道:“若是你死不悔改,那就别怪我辣手摧花了”
郑冰轻轻一拂白衣,油灯就灭了。
躺在床上,她久久无法入睡,思索着张扬今天奇怪的目光,奇怪的话语。最后她突然醒悟道:“该是他发现了什么,但不太确定。是在暗示我——”
郑冰苦苦思索着:“到底哪里出了纰漏……我除了琴箫传讯,一不留暗号,二不偷偷接触,他如何怀疑我?莫非又是晓娥那个小妮子怕我抢了她相公,告我的黑状……我可是救过她们姐妹性命的恩将仇报啊,她——”
郑冰的眼前不由地浮现出晓娥那张天真无邪,笑得花枝烂颤的笑靥,苦叹一声:“看来我还得表示些什么,打消刘扬的戒备才是啊……表示什么呢……”
这时外边传来一阵夜莺的歌声,她突然想起今天跟她当初出现异曲同工的白头翁李恬。她眼前一亮:“他来历不明不白,该是董越徐荣派来的卧底。把他揭发出来不就是了这样我就清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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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卧底的较量
第五十七章卧底的较量
今天真的是忙昏头了,抱歉,抱歉,一章上来了
第二日一早,大军继续进发。wWw、不过此时张扬夏侯惇的大军越接近大龙沟,前面的堵截就越厉害。
为了尽可能避免不必要的血拼,保存实力做最后一搏,他们走的很是小心,在这险山恶水只见走走停停,一日蜿蜒前行不到五里路,在夕阳落暮时分选了一块隐蔽处驻扎。
李恬正准备回去休息,看看第二日怎么把小心打探到的讯息传出去,就听见身后一声动听的声音:“李先生,请留步。”
李恬回头一看,就见一个白衣如雪飘然除尘的少女正立于灯火阑珊处向他盈盈含笑,旁边是一个青衣俊俏的shi女。
他匆匆而来不过一日,而且都在考虑搜集情报,还真的没留意郑冰的存在。
李恬双眼一亮,心中暗赞一声这女孩儿的惊人的美丽,然后彬彬有礼地向郑冰行了一礼道:“不知姑娘如何认得在下?所为何事?”
郑冰盈盈做步,姗姗而来,向着有些纳闷的李恬优雅地倒了个福,莞尔笑道:“奴家昨日听将军们说,他们救下了以为来自西凉的李先生,乃是国士李珂大人的侄儿,奴家就忍不住前来拜见李先生了。”
李恬眼神一动,凝视着郑冰问道:“姑娘是……”
郑冰妙目一转,笑道:“李先生有所不知,先生是西凉人,奴家也是西凉人啊。而且,奴家叔父乃是郑泰郑大人……”
说到这儿,郑冰璀璨迷人的眼神一黯,幽幽叹息道:“奴家和先生不仅是同乡,还是同为沦落之人啊……”
李恬心一动,暗道:“我冒充那些死鬼的亲眷混进来,没想到在这儿还真的遇到那些死鬼的内眷了……真够巧的。”
李恬想着就脸色一肃,向郑冰郑重地行了一礼,悲愤地沉声道:“郑泰郑大人和在下叔父都是为国而死,这个仇,小姐放心——我一定会报这个公道,我一定要讨回来”
郑冰也是眼中闪着泪光,深深一礼地向李恬道:“先生……这个仇拜托您了。有什么需要奴家的地方,只管说一声,奴家满门血海深仇,只要能报,奴家不惜一切代价”
李恬虚扶起她,看着隐隐含泪更加我见犹怜的美人儿,不好女色的李恬也心中一荡,心中寻思道:“董大帅喜欢美丽女子成狂,若是把这个自己送上门来的傻丫头给他送去,大帅该是高兴坏了吧。”
想着李恬就温言安慰了郑冰几句,然后就很绅士地邀请到:“小姐与在下不仅同乡,而且叔父都是为国而死的志士,如今更是有缘在此处相遇,实在是难得的缘分。在下斗胆恳请小姐到蔽处饮一杯水,叙叙家常,以解思乡之情。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郑冰装出犹豫的样子,心中却是暗笑道:“就等着你这句话呢。”
郑冰自然半推半就地跟着李恬而去。
郑冰是英雄郑泰的侄女儿,李恬也是国士李珂的侄儿。虽然郑冰是女眷收到的优待多一些,但李恬白发苍苍自然也不会亏待了,也有自己的一处帐篷。
跟路过的巡卫的士兵打了声招呼,李恬就热情地将郑冰主仆二人请了进去。
点了油灯,搬了蒲团,李恬就自嘲地指着自家空无一物的帐篷对郑冰莲儿说道:“家破人亡客居在外,已经穷途四壁身无长物,实在拿不出东西来招待小姐,实在是……”
说着,李恬就无奈地摇头叹息。
郑冰忙柔声安慰道:“奴家跟先生一样,都是落难之人。别人不心疼,但我们这些孤苦飘零之客却是要相互谅解关心才是啊。”
李恬感激地向郑冰一笑,就要去寻找那只张扬令人送来的粗瓷水壶,一面歉意笑道:“两位稍坐,我这就去烧壶水来。招待不周之处,还望见谅。”
郑冰给莲儿使了个眼色,莲儿就会意地点点头,然后忙上前笑着抢过水壶道:“这些粗活儿,哪里是先生该做的?奴婢来就是了,先生还是陪我家小姐叙叙话吧。”
郑冰也笑道:“先生,让莲儿去吧。”
李恬不再坚持,向郑冰笑着拱了拱手,这才在郑冰对面的坐垫上坐下。
郑冰看着李恬的苍苍白发,轻声问道:“先生这头白发该是悲愤所致吧。”
李恬点点头,指着自己那怒放芦苇一般的白发凝视着郑冰颤声道:“哪知飞来横祸,片刻惨遭灭门。转眼失去一切,白头不过一夜……这世道,还真的让人有恨说不出啊。先前拥有的不知道珍惜,以为亲人兄弟会永远像前一刻那样永远陪在自己身边,至少比自己活得久。自己死的时候他们都能陪在身边守着你……可转眼间,却是他们先走了,空留下我一个人在这悲凉的世上踽踽独行……这世道,说不得,说不得啊……”
说完李恬眼中含泪仰头无语,郑冰也似乎被触动了心弦。只见她目光含雾望着如豆跳动的孤灯幽幽道:“所以,我们都要珍惜现在所拥有的啊,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这时,郑冰不由地想起了张扬昨天那莫名其妙的话。
“跟我们一起走吧,忘记以前所有的不愉快和虚无缥缈的东西,珍惜现在关心爱护你的人,把握属于自己的幸福。不要辜负了那些对你好的人的心意,伤了他们。以后你就会知道,这种单纯的关爱比起利用和算计得来的东西受用的多……现在做出决定还来得及……可好?”
“那个人是在对我表露心迹吗?”郑冰脑海中浮现出张扬那深沉脉脉的凝视,不由地想道。
“呵呵,又是一个……他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啊。”郑冰想起这一路上行来,一个个垂涎她的美色,各种表露爱慕之意的男儿,心中忍不住好笑。
她还真的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归宿,或者如今正是生命中最怒放的一段时光,女孩儿游戏花间玩得高兴,顾不上去留意哪个男儿可能陪伴自己一生。
不过,这不妨碍她下意识地将张扬跟以前那些形形色色的爱慕者相比较,她想起张扬那时而正经,时而调侃,时而温柔,时而冷酷的样子,下了结论到:“他……还可以,不算讨厌。”
两个人都被触动了心事,一时间都神思远游,帐篷里一下子安谧的出气,只能听见油灯燃烧发出细微的“滋滋”声。
就在这时,莲儿进来了,手中提着那个热气腾腾的瓷壶,还拿着两个花瓷茶碗。
两人这都才从神游中恢复过来,都是对对方抱歉地一笑,然后莲儿和郑冰目光一碰,郑冰就心中有数了。
她用极其细微的动作点点头,莲儿就摆好茶碗,却是郑冰盈盈而起,用优雅的姿态斟满两个茶碗,并将其中一碗热气腾腾的茶水双手送到李恬的面前,淡淡笑道:“奴家是晚辈,敬先生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