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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翩跹捶了他胸一下,说道:“你当我真是泼妇了,对什么人都敢掐,我就只掐过你一人!”
正在这时,只见昨日送他们回来的那个光照帝贴身的内侍又进来了,对着他二人就施礼道:“皇上请圣女和王公子过去秀月宫一趟,有事相商!”
“好吧!”柳翩跹和龙远翔跟着那内侍又往秀月宫而去。
到了秀月宫内,只见光照帝坐在皇后的床前,皇后侧坐在床头。气色已好了很多。见他们进来,含笑点头,而光照帝则迎上前来说道:“你们来了!昨夜休息得可好?”
柳翩跹含羞答道:“谢陛下关心,柳儿昨晚休息得很好。只不知皇后娘娘和王子大好了没有?”
“她们现今已无大碍,休息上几天就没事了!”光照帝轻松的叹了口气,然后又说道:“可是还有一件事,因昨晚实在太晚了,又见柳儿你太劳累了,所以,就没告诉你!”
“哦,什么事,陛下请直言!”柳翩跹奇怪的问道,她身边地龙远翔也有点动容。转载 自 我 看書 齋俩人一起望着光照帝。
“你们跟我来!”光照帝说着,起身往上次皇后娘娘带柳翩跹去看圣女奶奶地地下室而去。柳翩跹和龙远翔跟着他一路往里而去,因柳翩跹之前进来过,倒也不吃惊,倒是龙远翔有点吃惊,直来到上次圣女奶奶坐的那间后,光照帝又打开一个暗门,只见地下还有一条密道,光照帝率先走进去。龙远翔这次走在了柳翩跹的前边,用手紧拉着她,又向下走了几百米,来到了一间冒着黑气的满是锁链地房间里。
只见那房间里的锁链上紧紧的锁着两个男人,这两个男人都是神情呆滞,面色青黄,身上到处是伤。有些地方被砍得稀烂。还有一个直接连手脚都被砍断了,而身上却是没有血液流出。
柳翩跹用额上金莲看出。这两人全身都冒着黑气,身体里面满是虫子,按理说早已经是死人了,可却还会动,还会杀人,会被人所控制,因此,顺口问道:“他们就是昨晚在洞外袭击兵士、皇后和王子的蛊人,是吗?”
光照帝点点头,说道:“这两个是昨晚那恶贼逃走后,被我们的巫师所捕获的,这些蛊人不惧疼痛,又没有意识,只受那恶贼的控制,除非把他们打得稀烂,否则,是怎么打也打不死的,而他们身上的毒液若是溅在我们士兵的身上,士兵们就会中毒而死,而这样地蛊人为数应该还有许多,若那恶贼全部动用起来攻打我国,这可真是我蓝月国的一大隐患啊!”
龙远翔和柳翩跹均点头,龙远翔心想,这还不只是蓝月国将遭受大难,若这些妖人为祸,只怕连金龙国也是难以幸免于难地,此时,他总算明白了师父天玄老人上次在他上九峰山之时,为什么要把全身的内力传授给他了,一定是师父算出了这场大难,所以,让他来协助柳儿来共同消弥这场灾难吧!
“只是要除去这些蛊人,唯一的办法就只能是让练制这种蛊虫和操纵它们的人彻底的死去,这些蛊人才会因失去控制而灭亡!”
柳翩跹想了一下说道,她在母亲留下的记忆中搜索着信息,得知这是一种叫做鬼蛊的邪术,也就是那恶贼用孕妇和胎儿的怨气而培制出地一种蛊虫,这种虫被下到正常人的身上,正常人就会受那怨魂的控制,全身就会长满蛊虫,但身子却不会因死去而腐烂,反而会变得凶残无比,唯一除去它们的方法,就是灭了那控制它们的操纵下蛊之人。==
光照帝也点了点头,对柳翩跹说道:“昨日那恶贼想来掳你,却被王公子在暗中袭击所伤,之后,又被我们强行解去了他下在皇后和王子身上的邪蛊,他昨日必会被邪蛊反噬,肯定会受创极重,这几日里恐怕是作不了乱,他前段日子曾让他的徒弟攻打过拜月城地重镇宝月镇,捉去了许多地民众,只怕就是用这些人去制造新的蛊人,现如今,我们只有先下手为强,趁他还未成气候之前,我们地军队在巫师的保护下去暗袭这些还在培置之中的蛊人,看能不能先除去这些隐患。”
柳翩跹和龙远翔均点头称是,龙远翔又提到,自已手下带来的夜影门的影卫中也可调用几个懂得使用道术的高手,去帮助蓝月**队暗袭这些还未成型的蛊人,光照帝一听,很是高兴与感激,商量好之后,三人又从暗道中出来了。
此时,已是午时了,光照帝想留他俩在宫中用膳,被柳翩跹婉拒,俩人回到新月宫后,浓情蜜意的在一起用过膳后,龙远翔就要出去外边的金月宫,去找温总管谈调用影卫帮助蓝月国围剿蛊人之事,因此,就吻了吻柳翩跹的嫩脸后,嘱她好好的在新月宫里等他,等解决了蓝月国之难后,就马上带她回去。
龙远翔戴上面具出来之后,一路来到了金月宫内安排给他住的客房之内,就见温孝儒一脸焦急的正在吩咐影卫们一些事,忙走上前去,温孝儒一见他,兴奋的说道:“王爷来得正好,我还正要派人去请王爷了!”
“温师傅,可是国内出了什么事吗?”龙远翔见情形感觉有事发生,因此问道。
“王爷先坐下再谈!”温孝儒拉过椅子,俩人坐下后,让侍从们上过茶后,温孝儒让影卫们把人全都遣出去外边警戒,才对龙远翔说道:
“今早我们已接到了国内的飞鸽传书,自从王爷在大婚前出走之后,皇上虽然很生气,可也只得同意王爷延长婚期的奏折,可在最近的这段日子里,京城内又开始有多股势力暗潮涌动,连久久蛰伏不出的暗杀组织无忧宫也派出了杀手去行刺皇上,而据我们的暗哨查到,皇上实际上已经被无忧宫的刺客所伤,只是宫里严密的封锁着消息,才维持着国内安宁的表象。”
“皇上的身边高手如云,他还竟然会被无忧宫的刺客所伤,这无忧宫的手段可也真的了得啊!”龙远翔听闻此消息,吃了一惊,随后又问道:“那皇上伤得可严重?”
“据说不是太严重,只不过伤得有些蹊跷。”温孝儒停了一下。
龙远翔马上接口问道:“如何蹊跷法?”
“皇上受伤之时,一众侍卫全都不在,不知道皇上是何时所受之伤?而皇上只说是被无忧宫刺客所伤,就不再明言!”温孝儒答道。
“哦,有这种怪事,看来皇上对那刺客颇为袒护啊?”龙远翔也不由奇道。
“嗯,这无忧宫倒是前几年就崛起的地下暗杀组织,当时搅得江湖上是血雨腥风,这两年倒安分了点,不知现在又出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会不会又掀起腥风血浪来?”龙远翔有些担忧的说道。
“是啊!这蓝月国的灾难还没能化解,倒又出了这挡子事,这无忧宫神秘之极,早在七、八年前,王爷你还在九峰山上学艺之时,这个杀手组织就已经出现了,当时,我也曾派遣了数个暗哨想混进去查探情况,可却都是有去无回啊!”
第三卷 绝恋篇 第三十八章 被掳
“是啊!这蓝月国的灾难还没能化解,倒又出了这挡子事,这无忧宫神秘之极,早在七、八年前,王爷你还在九峰山上学艺之时,这个杀手组织就已经出现了,当时,我也曾派遣了数个暗哨想混进去查探情况,可却都是有去无回啊!”
温孝儒忧心的说着,又接着说道:“后来他们闹腾了几年之后,近些年又极少露面,倒叫人摸不着头脑,听说他们的宫主极其神秘,但从没人看过他的真面目,也不知是男是女?”
“嗯!叫咱们留守各地的夜影门谨慎行事,切不可轻举妄动,一切事宜等咱们回去之后才说。”龙远翔吩咐道。
“是,我刚才已经吩咐下去了。”温孝儒答道。
又语带笑意的对着龙远翔说道:“现今咱们已经证实了柳姑娘她才是真正的沈素心了,王爷的心也可放下来了,从昨日的情形来看,柳姑娘已经原谅王爷了吧?”
“那是当然,她可不止是原谅我了,温师傅,我还马上就要当爹了!”龙远翔难掩兴奋之情,满脸喜色的说道。
“哦,柳姑娘已怀上了王爷的孩子,谢天谢地,那可真得恭喜王爷了!”温孝儒听闻,也喜出望外。
“谢谢你!温师傅,这么些年来,多亏有了你,我才能支撑得下来!”龙远翔诚挚的谢道。“王爷说哪里话,老夫自生下来的使命就是护龙一族,能护卫王爷这么好的主子。是老夫地荣幸,也是为天下苍生造福!”温孝儒谦虚答道。
“世人都只知温师傅只是我王府的总管,却不知温师傅乃是护龙一族的掌门,可真是委屈温师傅了!”对温孝儒父女。龙远翔心怀感激和内疚。
“我做这些都是应该的,王爷无须内疚,只是柳姑娘既已怀孕,那她对付蛊王之事,可就太冒险了!”温孝儒又担忧地说道。
“我今日来找你,可不就为了这事”龙远翔就把早晨和柳翩跹一起跟光照帝去地下室见到蛊人之事,还有光照帝想趁蛊人还未成气候,准备去暗袭的事全都告知了温孝儒,俩人又就具体人员布置商量了一会,拿定主意后。龙远翔才又回到新月宫。
龙远翔进到新月宫之后,只见到有几个小宫女在宫中打扫。却并不见柳翩跹的身影,龙远翔有些奇怪,心想,“自已中午出去之时,明明交待过要她好好的待在宫里等他,而她也答应了,这会子她又去哪里了?”
因此。抓住一个打扫的小宫女问道:“圣女到哪里去了?”
那小宫女却咿咿呀呀的表示听不懂他的话,龙远翔只得把那些宫女全都叫到一处,大声问道:“圣女到底上哪去了?”
这时,一个年长些的宫女怯怯的回答道:“今儿下午,蕊儿公主的宫女蓝安姑娘来找圣女,说请圣女到蕊儿公主地蕊月宫去,有事相商,因此。圣女就带着蓝依姑娘去蕊月宫了!”
“她去那个刁蛮公主的蕊月宫了!”龙远翔嘴里念着,心中忽有一种不好地预感,心内一跳,心慌起来,忙大声命令那年长宫女道:“你马上带我去蕊月宫!”
龙远翔心急如焚的跟着那宫女往外走去,正出了新月宫宫门,就见光照帝沉着脸带着一干人等也急急往新月宫而来。两下里一遇上。龙远翔就知道肯定是出事了,心中虽慌乱。只见光照帝示意他入内再谈,也只得先弄清事情原委,再作计较,进到新月宫内后,光照帝把人全都遣出,之后,沉声对龙远翔说道:“圣女和小女可能都被那恶贼派入宫内的暗哨给掳走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人在这皇宫之内,又怎会如此轻易就被人给掳走?你这皇宫到底是怎么警戒的?”龙远翔怒道,口气已经不善。
“对不起,王公子,是联太疏忽大意了,本来昨天,猛儿已把发现有人在宫内冒充猛儿来离间猛儿和圣女的关系一事告知了联,可联却一直未来得及派人仔细追查奸细,以致于今日发生此事,都是联的错啊!”光照帝内疚的叹息着说道。
“人到底是么失踪地,快把详细情况说清再说。”龙远翔忙打断光照帝的内疚自责,急急问道。
“说来此事还与王公子有关,王公子可知小女蕊儿对王公子一见钟情之事?”光照帝问道。
“刁蛮公主对我一见钟情!”龙远翔回想起今儿早晨蕊儿公主来新月宫时的情景,立刻明白了。
“难道她就因此而嫉恨柳
龙远翔心内怒火升腾,再次失去柳儿的痛苦,让他都快要发疯了,他已经不能承受才刚刚得回柳儿的爱,她就又身陷险地,早晨欢爱时的甜蜜还一直萦绕在心头,下午却又生生分离,这种痛楚让他觉得,心仿佛都已被人给生生撕裂成了两半,龙远翔用力握紧拳头,不停的运着气抑制怒气,告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