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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主人的莫少庄主莫少商今儿个也是一身名贵的紫色锦袍,腰束玉带,长得虽不若龙远翔那般俊美,却也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一双眼睛时时透露出精明的神色,他今年只二十五岁,却已掌管金龙国第一银庄宝盛银庄,在全国各地均有分店,他家的产业还有酒楼,客栈等,在他旁边的还有另一位商界奇才,是碧玉轩的少主沈云壁,今年二十六岁,家业已囊括各地玉店、首饰店、以及绸缎庄,这两位都是当今金龙国商界呼风唤雨之人,同时也是五王爷龙远翔的好友。我看 书&斋
他们这一行人中,还有一个身段欣长,一身青衣长衫的书生模样的年青人,长得眉目平凡,穿着简朴,但却是当今最年青的俊杰,本届殿试的状元郎,才入仕就被封为正三品的礼部侍郎刘文东,他今年也才二十五岁。还有一个长得英武健壮的年轻人,一身锦色长袍,掩饰不住英武豪迈的气质,这人是上一届的武状元,现任龙武军中的正三品骠骑将军的杜威,今年也才二十七岁。
另有两人,其中一人是龙远翔的堂弟,龙远翔的三王叔礼郡王的小儿子龙远贺,今年二十二岁,他自打小就喜欢跟在龙远翔后边跑,还有一人是龙远翔的表弟,是当年王皇后的侄子王国昌,现今已入仕,暂居工部员外郎一职,今年二十三岁。
这一行人就座后,一边品茗喝酒,一边开始玩笑打趣,“不知五哥出去这一年多来,口味换了没有?还喜欢那怡红楼的秋如月姑娘吗?这秋姑娘这一年多来,可是一片痴情等着五哥你啊!”,龙远贺一脸的玩味,盯着龙远翔问道。
“这一次听说秋姑娘可是老早就准备好一只《长相思》舞,等着五哥点她的头名花魁啊!”,王国昌也过来凑合一句。
“哦,难道这京城一年多来,还就只是那几名花魁吗?就没出几个更清纯秀丽的花魁?”龙远翔漫不经心的答了一句。
“有啊,有啊,这一年来,秋姑娘已成过眼黄花了,自从去年这个时候叙情楼推出四大花魁以来,早就抢了怡红楼的第一楼名头了,特别是叙情楼的舞魁柳翩跹,长得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啊,而舞姿又是曼妙无比,这一次五哥你可得好好看看”,王国昌迫不急待的说。
“是啊,我看今天五哥得好好看看咱京城这一年来最红的花魁,比起全国各地的美女如何?”莫少商年纪虽比龙远翔较长,但他们几个从小玩到大,都是称呼龙远翔为五哥。
“唉,听说那柳姑娘前几天练舞的时候不小心扭伤了脚趾,跳不成她新练的新舞《霓裳羽衣舞》了,真是可惜啊!”就连一向以清高自居的刘文东竟然也开口谈论起来。
“扭伤了脚趾,那她不能跳了”,龙远翔忽然心跳了一下。
“跳应该还可以,听说她还准备了一只难度不太大的舞,只不如那《霓裳羽衣舞》那么美吧”,一直未开口的沈云壁也接口说道。
“哦,你们这些家伙个个都消息灵通得很啦,是不是个个都是她的入幕之宾啊!”龙远翔语带酸意。
“没有,才没有,五哥可别误会,这柳姑娘性情可高傲的很啊,我有好几次想跟她品茗聊天,递了帖子,结果都被她推了不见呢”,莫少商赶紧辩白。
第十章 献舞
“你们几位谁得过柳姑娘的单独接见?老实招出来?”莫少商看着那几位公子哥儿。我_看书斋
“我们都没有被柳姑娘单独接见过啦,只有几次初一、十五的时候看过她表演,还有就是有一次,林妈妈大宴宾客,柳姑娘陪着敬了酒,听说只有叙情楼的幕后老板指名接待的朝中高官等,才会得柳姑娘和几位花魁姑娘接见啦”,杜威也开口辩白了,其余几位均点头称是。
众人谈着,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烟雨湖上的舞台上灯笼已经点燃,湖中的水气缓缓升了上来,红纱笼着的舞台,似乎如烟雾笼罩,就像是云朵里的天宫一样,美得如梦如幻。
只听“劈啪”几声,烟雨湖的上空升起了眩目的烟花,接着舞台上的红纱缓缓拉起,醉月楼的老板娘月妈妈、叙情楼的老板娘林妈妈、怡红楼的的老板娘云妈妈、迎春楼的老板娘吴妈妈各着盛装亮相,因莫少庄主和醉月楼的关系匪浅,所以这次醉月楼的月妈妈作为主持之人,代表各大花楼讲话,大意是四大花楼今次同台竞艺,感谢各位贵客的支持等等。
龙远翔不耐烦听,转过头问莫少商,“你怎还没把醉月楼的紫衣姑娘给娶回家?”莫少商少有的脸上一红,“家里的老头子死活不答应,我也没办法啊”。
正说着,红纱缓缓升起,节目开始了,首先出场的正是醉月楼的花魁紫衣姑娘,只见她一身金黄色织锦飘纱羽衣,酥胸半露,胸口红色抹胸以下用金线绣着一朵亮丽的牡丹,腰上以金色丝带相系,身材姣好,体态婀娜,明媚的眼波一转,轻启珠唇,唱道;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我看^书^斋①
边唱边舞,歌声婉转,一曲三回,金色的衣裙随风轻扬,带着阵阵花香,真是美如天仙。
“想不到一年多不见,紫衣姑娘风姿还是不减当年啊,只是某些人也实在太过薄情啊,到现在还让佳人抛头露面,可太不应该了啊”,龙远翔一脸促狭的看着莫少商说。
“来,喝酒,喝酒!”,莫少商连忙转移话题。
接着出场的是迎春楼的花魁玉烟罗,她表演的是琴箫伴舞《凤求凰》,衣饰华丽,舞姿曼妙,倒也极有看头,龙远翔一群人边喝边聊,倒也惬意。
“哎,某人的红颜知已就要出场了啊,大家噤声”,龙远贺一脸神秘,“人家可是日夜相思欲狂的念着某位薄情郎啊”。
只见舞台上灯光渐渐暗了,袅袅诺诺出现一个白色的身影,踏着乐声翩翩起舞,随后,灯光渐渐又变亮了,只见一个身着白色轻纱,胸口是绿色绣着白色菊花抹胸,腰系绿烟水百花裙,眉如远黛,眸似秋波,脣若朱丹的美女盈盈起舞,有人伴唱道:
“一重山,两重山,山远天高烟水寒,相思枫叶丹,菊花开,菊花残,寒雁高飞人未还,一帘风雨闲。②”
无尽的相思尽在歌声舞中,舞的人极尽哀怨的神态,更是让人心怜不已,接着歌声一转,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划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③
又把女子见到爱郎的激动心情舞的淋漓尽致,让人忍不住跟随女子的心情起伏而激动。
“好,真不愧是怡红楼的第一花魁秋如月姑娘啊,虽然这一年多来,深居简出,甚少抛头露面,可一出场,这份气势还是无人能敌啊!”,沈云壁也不禁赞道。
“五哥,要不要我马上派人去请秋姑娘上来陪你啊!”,龙远贺一脸谄媚的向着龙远翔笑道。
“少来,谁知道人家这一年多来想的是谁?你们别给我添乱啊!”龙远翔警告的意味明显。
“看来五哥真是有了新欢了,人家这么露骨的相思都可当做没看见哦,可怜啊,痴情女子薄情郎,自古就是这理啊。”王国昌也在一边说道。
这时,舞台上依然红纱围绕,似乎场景又有改变。众人正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之时,一个莫少商的小厮忽上来禀报,怡红楼的老板娘云妈妈和花魁秋如月姑娘求见,龙远翔当即脸色不郁,莫少商忙使个眼色,劝道,“既然人都找上门来了,看在人家一片痴情的份上,让她上来坐坐吧”,对小厮道“去请姑娘上来吧”。
就在秋如月袅袅婷婷上来,莫少商安排她坐在龙远翔身旁之时,只见舞台上的红纱缓缓升起,台上一盏精致的琴桌上,摆放着一张式样古朴的古琴,一个白衣少女冰肌玉骨、肌骨莹润,一双盈盈桃花眼,坐着开始演奏,一旁一位体态婀娜的紫衣少女手握一管雪白如玉的玉箫相和。
音乐声响起之际,一位彩衣少女从天而降,宛如仙子落凡尘,但见她体态轻盈,一身彩色抹胸上绣着金色蝴蝶,不盈一握的腰肢以彩带相系,轻纱羽衣,祼露的肌肤欺霜赛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面似桃花带露,指若春葱,翩跹舞蹈之际,仿若彩蝶飞舞,众人忍不住高人叫好。
这时,传来一阵歌声如黄莺出谷,另一个粉衣少女坐在秋千上脆声歌唱,该少女俏丽若三春之桃,肌肤胜雪,颊边梨涡微现,秀美绝伦。
只听她唱道:“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④”。
随着歌声,彩衣少女在灯光下的身姿婀娜窈窕,舞动时腰肢柔若无骨,霓裳舞罢,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行云流水。
众人一时看得呆了,片刻,只听得一声高喊“好,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不愧为京城第一花魁”。
备注:①摘自唐代杜秋娘所作之《金缕衣》。
②摘自南唐李后主所作之《长相思》。
③摘自南唐李后主所作之《菩萨蛮》。
④摘自宋代苏轼《蝶恋花》。
第十一章 惊变
龙远翔的叫好声还没完,惊变就已发生,却见原本舞到台前欲收舞的柳翩跹一个趔趄,似被一阵劲风袭过,竟然从高高的舞台上摔了下去,龙远翔当即一个鳐子翻身从楼上跃出,却已是来不及,眼见柳翩跹就要摔进水中,却从横里飞出一人,接住了从高空中坠落的柳翩跹,斜着飞到了对面,却正是在楼下巡视的霍光地大将,他原本是与龙远翔一块来的,但他讨厌和那群公子哥儿同桌饮酒,所以就没有上去,一个人在楼下要了一小桌,独自小酌,却正好救了柳翩跹。我 看_书斋
正在往下坠落的柳翩跹忽被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抬眼一看,一个方正脸膛,浓眉大眼的将军如天神降临,抱着她飞过水面,向着对岸飞去,正是救过她和桃儿,并听过桃儿讲述过他对他的亡妻是如何的深情的霍大将军,不由心下一暖。
而原本坐在龙远翔旁边的秋如月姑娘,眼见自她上来之后,龙远翔连正眼都没瞧她一眼,眼睛只放着光的盯着新出场的柳翩跹,还大声叫好,见柳翩跹摔下去后,更是马上翻了下去,想到这一年多来,自已为他守身如玉,却受此冷落,不由得眩然欲泣,坐在旁边的刘文东眼见秋如月悲戚的模样,不由劝到:
“姑娘别为他难过了,难道姑娘跟他相处之时,就不知他是什么样的人么,当年多少世家千金送到他的王府,不过三月,他腻烦了,不全都打发走了,如今姑娘什么身份,想要得他的偏宠,无异与飞娥扑火,自取灭亡,姑娘还要早日看开才是”。我*看书斋
听到这些苦口良言,本悲痛欲绝的秋如月宛如醍醐灌顶,一时细细想来,自已果真太过执著于他了,他本就是风流无情的五王爷,岂会因她一个小小风尘女子而改变,若真要再执著下去,可真成了飞娥扑火,自取灭亡了,一经想通,也就不再伤感,只向刘文东低声道谢,刘文东见她似豁然开朗的样子,心知她已无碍,遂一笑置之。
而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