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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刘姑娘不好了,那你快去吧!”柳翩跹忙催促小丫环快去。
“我们进去看看吧。”柳翩跹对秋菊说着,已跨步走了进去。
进到‘傲梅堂’,见里面空无一人,柳翩跹继续向着内室而去,一进到里面,就只见刘青梅躺在床上,脸色腊黄,身旁一个丫头在给她捶着背,旁边还有一口盂缸,显是才刚吐过,柳翩跹进去一看,盂缸里竟是一口紫黑色的血,心下一惊,忙过去问道:
“刘姐姐这是怎么了?”刘青梅睁眼见是她进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刘姐姐快快躺下。”见刘青梅欲起身的样子,柳翩跹忙上前扶她躺下,又向秋菊说道:“快去打点热水来,我帮刘姐姐擦拭一下身体。”秋菊闻言忙下去烧热水去了。
“你去把药热了端过来啊!”柳翩跹对捶背的小丫头命令道。
小丫头本来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见她来了,似有了主心骨,忙下去端药,柳翩跹拿出自已的一块干净的丝帕,擦拭着刘青梅头上的汗珠。
“谢谢柳妹妹了。”刘青梅缓过一口气来说道。
“刘姐姐无须多礼,姐姐身体有恙,都还关心妹妹,妹妹做这点子小事,又何须言谢。”
说着,秋菊已抬了一盆热水进来,柳翩跹用干净的毛巾醮了热水,再和秋菊脱下刘青梅的衣服,准备给她擦拭,哪知衣服一脱下,倒令她俩吃了一惊,只见刘青梅的背上爬满一条条紫黑色的瘀痕,像一条条黑色的蜈蚣,峥狞可怖。
“吓着柳妹妹了吧。”刘青梅虽趴着,仍猜得到柳翩跹定然受惊不小,出口问道。
“姐姐这是中毒吗?”柳翩跹小心的问道,这瘀痕甚是诡异,倒像是中了什么邪术。
“不瞒柳妹妹了,姐姐这是中的一种巫蛊。”刘青梅坦然的说道。
柳翩跹心中一惊,想起春兰曾经说过,刘姑娘曾在五年多前王爷攻打蓝月国时救过王爷的命,而蓝月国族人中大有擅长巫蛊之术的,莫非就是这个病的由来,想到这儿,柳翩跹心跳不已。
“是五年以前得的吗?”柳翩跹小心的问了一句。
“嗯”刘青梅答了一句后,似非常难受,扭动了起来。
“刘姐姐”,看着刘青梅难受的扭来扭去,柳翩跹也无能为力。
正在这时,就听得一声男人的声音:“青梅,你怎样了?”
接着一个挺拔的身影大步走了进来,柳翩跹一看,龙远翔一脸的风尘仆仆,神色惶急的冲了进来,见到她在里面,龙远翔也是一呆。
“王爷,快把青梅姑娘衣服整理好,老夫要进来了。”外边传来温孝儒温和的声音。
柳翩跹忙用毛巾为刘青梅在身上擦拭了一遍,再为刘青梅穿上了衣服,而刘青梅见到龙远翔来了,憔悴的脸上也露出一抹红色,轻声道:“王爷回来了。”
见柳翩跹已为刘青梅穿好了衣服,龙远翔大声叫道:“温师傅,你可以进来了。”
接着温孝儒抬着一个药箱走了进来,见到柳翩跹在也是一呆,柳翩跹忙退至一边,让温孝儒上得前来,为刘青梅把脉。
龙远翔趁机看了柳翩跹几眼,只见她一身烟霞色织锦蝴蝶纹衣裙,披着同色的披风站在那里,头上只斜插一支碧玉钗,脸上脂粉不施,却是俏丽依旧,出去这几日里,心中竟然想她想得厉害,现在见到,恨不得能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好好亲热一番,可现下却是不能。
转头向刘青梅看去,温孝儒已从药盒中拿出银针,为她在各个穴位中施针,同时对他说道:“王爷,待会我施针给她把蛊毒引到手指中,你再用内力把它给逼出来,然后再辅以我新制的丸药,这次就一定能解了这邪恶的巫蛊。”
“好的。”说着,龙远翔已坐到了床头,把刘青梅扶了起来,从背上输送内力给她,过了一会儿,温孝儒把刘青梅的双手中指戳破,只见刘青梅的双手指中各流出两股黑血,秋菊忙用盂缸接着,柳翩跹在旁边看着,见直到黑血流尽,变成了红色的鲜血,龙远翔才停了下来,温孝儒从药盒里拿出一枚朱红色的药丸,刘青梅服下了之后,温孝儒才长叹一口气道:“以后刘姑娘再也不用受这巫蛊之苦了。”
“谢谢温总管,您的意思是说,这次可彻底的解了这巫蛊吗?”刘青梅虽虚弱,却兴奋的问道。
“是啊,刘姑娘以后就能健康的生活了。”温孝儒再一次确定。
“王爷,是真的吗,我都不敢相信。”刘青梅趴在龙远翔的怀里喜极而泣。
龙远翔只能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心里也是异常高兴的,为了她这病,他也背了好几年的心里包袱,如今可解了,总算可放下心来了。
见刘青梅已彻底好了,柳翩跹也松了一口气,又见他俩人抱着喜极而泣,不想打扰他们,悄悄的走出门外,往自已的住处走去。
第三十五章 真情
忙了一下午,不知不觉中天都已经黑了,柳翩跹快步走着,快走到逍遥苑时,忽感觉前面似有一个人影迅速闪过,快得好似自已眼花,揉了揉眼,又什么都没有,柳翩跹摇摇头,想着自已最近是不是太敏感了,疑神疑鬼的,正要继续住前走时,一人忽从背后抱住了她,柳翩跹一惊,正要张口呼叫,那人却把她扳了过来,抱住就吻了起来,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柳翩跹就知道是谁了。我&看 书斋
待他吻够,稍有松懈之机,柳翩跹一把就推开了他,说道:“你干嘛不陪着刘姐姐?”
“青梅现今需要休息,我在还打扰她。”龙远翔说着,一边继续想来搂柳翩跹,又说道:“出去了这么多的日子,柳儿,我可想死你了。”
‘那别人还更想你了’,柳翩跹心中想道,那刘青梅姑娘为了他受了这么多的苦,如今他不去陪着她,又想来找自已寻欢,可见他是一个负心薄情之人,真的令她心里难以接受,想到这儿,遂不再理睬他,自顾自已往前走去。
见她不理自已,龙远翔心里怒火又起,想自已在外面没日没夜的奔波,就想早日能回来见她,如今见了她,她却没一点好脸色不说,还一副厌恶的样子,叫人再好的脾气也忍耐不住了,遂上前一把抱起她,也不管她手脚乱蹬的,直往自已的逍遥苑而去。
“快放下我,你这负心人,薄情郎,色狼,种猪。”柳翩跹一路的挣扎着,在他胸上捶打着,一边口里把她所想得出的骂人的话,全都骂上了。
龙远翔却不管她在骂什么,仍旧一路抱着她往内室而去,一路走,一边吩咐里面侍候着的侍女,在内室里上一桌酒菜,到了内室之后,才把柳翩跹给放了下来。
见放下她后,她还想往外走,龙远翔不由沉下脸来说道:“你若不想遵守那三月之期的承诺,可也怪不得我不守承诺了。”
听他这样一说,柳翩跹本想朝外走的脚步也停了下来,想了半晌,还是又回到他身边。
这时,侍女和仆役已在内室安放好了桌子,上了一桌子的酒菜,龙远翔坐下后,眉头紧皱,见柳翩跹还站在一旁一动不动,遂不悦的说道:“还不快坐下,你不饿吗?”
柳翩跹本就心里气愤他对刘青梅的薄情,又气他强掳了自已来他的卧室,正想就此不理他,听他忽提起三月之期的承诺,才想起自已原不应该管他这些事的,按照约定,这三月之内自已必是要好好的服侍他,才能让他遵守承诺的,想到这里,柳翩跹倒心里有计较了。
于是马上又换了一副笑脸,殷勤的坐到了他的身边,一边给他碗里挟着菜,一边娇声说道:“王爷出外公干辛苦了,翩跹敬王爷一杯。”说完,执起酒壶倒了一杯酒,送到他的嘴边。
见她态度转变得这么快,龙远翔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缓缓运了好几口气,才总算把气给压了下来,拦下她送到嘴边的酒杯,伸手把她搂过自已怀里,认真的盯着她的眼睛,问道:“柳儿,你当真如此的讨厌我,对我没有一点的情意吗?”
听他如此坦白的问她,柳翩跹心里一震,“自已心里是真的如此讨厌他吗?”一想到这,顿时觉得心里似堵着什么似的,难受得要喘不过气来,眼中也酸涩起来,一双翦水双目中水气氤氲,马上就要滴下泪来,这几日中强撑的坚强再也撑不住了。
见她竟然一时之间,眼泪就要下来了,龙远翔一阵心慌,“好柳儿,别哭。”忙把她拉入自已怀里,让她趴在他的胸口上,听到他的心跳声,柳翩跹也不知怎么的,竟然放声大哭起来,把这些日子以来,心里所有憋闷的不痛快如泉水般的哭将了出来。
龙远翔搂着她,见她放声大哭,心里竟也是酸涩难言的,他知道她的委屈,也知道她并不想要这样的日子,这都是由于自已的自负与自私,才让她感觉到这么痛苦吧,先前自已对她,只是单纯的觉得她能让自已在床上**,而她又处处不从他,让他起了征服她的**,而且她的身世,很可能就是那沈素心,因此,才对她处处忍让,温柔体贴,只想让他匍匐在自已的身下爱上自已。
可现在一段日子相处下来后,他才发觉她竟是一个多才、细腻、委婉、单纯、善良的女子,她的倔强与不屈,细腻与柔情,自已竟然是喜爱的,这次出去后,才发觉自已原来是如此的想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难道自已已然爱上她了么?想到这里,龙远翔心中也暗自警醒,自已不能爱上她,自已只能爱那沈素心一人,除非她真的就是沈素心,才能对她动以真情,若她不是,现今也没有办法了,只能将来纳她为侧妃,平常对她多加宠爱一点就是了。
第三十六章 表白
看她痛哭过后,慢慢平静下来,龙远翔拿过一块丝帕给她擦去泪痕,待她平静下来后,把她放正,心想,自已就把和青梅的事讲给她听,若她听后,还是对自已无动于衷,说明自已掳获她芳心的计划彻底失败,那就让她走好了。我^看书^斋
因此龙远翔整理了一下自已的思绪,开口说道:“柳儿,我知道,在你眼中,我是一个薄情郎、负心汉,你是恨我辜负了青梅的情意,恨我太花心,有了这么多的女人,还想要你的真情,我承认,自已的确不是一个值得痴情女子托付终身的良人。”
听他似要说出心里话,柳翩跹也不由得认真倾听起来,又听他接着说到:“可我也不想啊,感情的事,的确是不能勉强的,五年多前,我在跟蓝月国激战时,因当时年轻气盛,我曾误入过敌人设下的陷阱,被一个蓝月国的妖女在我身上下了一种邪恶的欲蛊,她想通过这蛊来控制我,这种蛊只有跟下这蛊的妖女交媾,受那妖女所制,才能解去此蛊,那妖女后来被我抓住后,倒要我妥协她,我不愿受那妖女所制,心想,有温师傅在,迟早能解了此蛊,因此,就杀了那妖女。”
说到这儿,龙远翔停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可后来,我才发觉这蛊,竟然是苦不堪言,而且下蛊之人死后,旁人竟是解不了的,每到初一、十五就全身剧痛,还呕血,而且全身欲火难耐,身上好似有万千的小虫子在爬,难受得要死,当时战况紧张,我又是主帅,身中这等邪术,眼见就要落败,后来温师傅和刘医师俩人想出一个办法,温师傅在我身上施针和然后我用内力,把这邪蛊引到我的下身,再通过和女子交媾把它转移到那被交媾的女子身上。我 看_书斋”
他说到这里,柳翩跹已明白了,心中想到,温晴姑娘说得真是一点不错,原来他果真是为了保家卫国而承受过这等艰难凶险之事,血站疆场之时,还要受这等邪术所制,当时他还不满二十岁,只怕也真是难为他了,想到这儿,心中一软,开口问道:“于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