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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下败将,为什么他们都少了手臂,你难道不知原因吗?”
王冲语声抖索起来。“侯宫主,请你网开一面………。”
侯雪城不再多说,倏然伸出一只手抓住其中一个黑衣人,他的手势诡异绝伦,那黑衣人也算一等一的高手了,却没办法避开。只见侯雪城单手一推一拉,随着惨叫,那名黑衣人的手臂已经被硬生生的扯落。
侯雪城满场游走,手挥目送,刚才占尽威风的黑衣人们,就像被狼侵入的羊群般惊惶的闪避,一旦被捕捉了,就是断肢残体之局。有些胆于反抗的,便是当场横尸毙命。
王冲面如土色,忽然咬牙切齿:“侯雪城你驶尽风帆,我和你拼了!”话才刚说完,侯雪城已经站在他面前,地上躺满了哀号的同伴。王冲怒气勃发的声势忽然尽泻,抖索的退了一步。
“你们龙王府的这些龙虾,也是如此脓包,还说别人?”侯雪城看着王冲,“这些人我可以放了,不过,你胆子很大,敢挑战我的威信。你怕回去遭到重罚,难道不怕我的手段?”
他雪白的手套轻轻伸过来,王冲正想抵挡,但那只手已经从不可思议的方位按住王冲的脖子,只听轻微的“喀喇”一声,王冲已经颈骨折断,无声无息的软倒在地。
侯雪城垂下手,背对着面无人色的黑衣人。“龙虾可以走了。若是你们龙王有不满,要他来找我。”
他的声音很平淡,却有一股唯我独尊的傲岸。“我是侯雪城,天山傲神宫主。”
被人叫为龙虾,黑衣人们却不敢有丝毫不满,个人捡起手臂,朝着那雪白挺直的背影看了最后一眼。那是他们永远敌不过的背影,也是武林中传说中的传说……他们沉默的退开,垂头丧气,铩羽而归。
同样的,黄衣老人的护卫也看着这一幕。侯雪城惊雷般的手段,瞬间搏杀五名身手超绝的黑衣人,剩下的也断肢残体,简直有如猫戏老鼠般的容易,连为首的王冲都被他轻易的断喉。
这简直不是人的身手,自己等人的命运,在这个人面前,几乎有如风雨中的孤舟。他们不会天真的以为那些敌人走了便已安全。前门拒狼,后门迎虎,而这条虎,比什么都还可怕。
他们聚集在黄衣老人身前,沉默的抵抗着侯雪城背影所给予他们的压力。
侯雪城终于回过身,正视着这些忠勇的护卫们。“愚忠吗?自己生命重要,还是主人重要?让开了,我就饶你们一命。”
他的声音有如地狱来的魔咒,阎罗王的催命符。护卫们却沉默的,坚持的挡在黄衣老人身前。
侯雪城盯着离他最近的一个护卫,缓缓的伸出手,放在那人的脖颈之上。就如他放在之前王冲的颈子上一般,随时都可以取这人性命。
那护卫自份必死,大声道:“我武功不济,自知挡不了你,但是你要动我们主人,得从我们尸体上踏过!”
侯雪城毫不动容,“主人一条命,你也一条命,凭什么他的命比你贵重?”他冷冷的道:“你以为你很忠勇吗?愚蠢而已,没有人是不能被代替的,再伟大的人去世,太阳依旧照耀,月亮依旧上升,星辰依旧闪动。”
那护卫大声道:“也许吧,但是保护主人是我的职责,为了这样伟大的主人,为了我的职责而死,我认为很光荣。”
侯雪城冷冷的道:“奴性!”
但他却缓缓放下了手,从怀里拿出一个玉瓶。『你们那些同伴,再不救就会死。这是傲神宫秘藏的灵药,拿去用吧。放过你们,不是敬佩你们愚忠,而是因为你们对自己职责毫不退让。”
海无极和司马俦,当时也是这样的,用自己的性命保护了他。没有怨言,用热血浇在自己脸上,用身体替他抵挡灾祸。
侯雪城缓缓低下了头。这些人不会明白,是那两个已逝去的人救了他们性命。
傲神宫主千金一诺,是江湖盛名的。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捡回一条命,狂喜之下,他们留下两个人保护主人,其他人散去救助自己同伴。
黄衣老人排开自己护卫,走向那名孤傲的白衣人。“年轻人,也许你不是真心想帮我,不过毕竟救了我一命。”他看着侯雪城一瞬间显得脆弱的神情,『想到什么往事吗?”
侯雪城神色漠然。“老头,我知道你身分定然崇高,不然黑龙教不会出动王冲这样金牌级的杀手出来对付你。不过我不想知道你身分,你也别说。我没有救你,是你的护卫救了你性命。”
黄衣老人微微一笑。“他们是我最信任的人之一,我很感谢你拿药物让他们治伤。我想酬谢你,但是知道你们这样江湖的奇人,不会看重我给予的任何东西。”
他从怀中取出一物,“这样吧,这个玉佩给你,如果以后你有任何困难,拿这个去找守护皇城的九门提督府,他自会带你来见我。就算你没有必要,留作纪念也好。”
侯雪城负着双手,“人的一生,所有困难都需要自己来解决,就算解决不了,也要自己尝试破除逆境。纪念物这种东西,对我而言更没有任何意义。生不带来,死不带走,你我都不是白痴,彼此留下回忆就好。”
他推开庙门,看到飘雪已尽,便缓缓踏雪离去。
黄袍老人看着他的背影,掩饰不了眼中的欣赏之意。“好孤傲的男子,好妙绝的身手,这就是朱靖的师叔,天山侯雪城?”
官道上,侯雪城低头急奔。刚才的一切,并没有在他心中留下波动,他只想着一件事。
为何没有下手?朱靖闯进来,他仍能下手的。为何自己反而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难道自己已经不再无情?难道已经有了人类的感情?
人类,只是物品,和花鸟草木并没有什么不同,难道自己动了情后,已经开始容易心软?
侯雪城轻轻打个冷颤。该做的还是要做,该杀的还是要杀。他抬起头。
洛阳城,朱九所在之处,已出现于地平线中。
朱九皇爷,是一个很会享受的人。他的年纪很大了,今年已经五十六,但是仍然保养的很好,手指细致有力,脸色红润,皮肤光滑,看起来不过四十几许人。身高修长,胸膛厚实,年轻时肯定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不能否认的,他也自承是一个喜欢男色的男人。每天晚上,至少要两个男童服侍后才入睡。他很自豪于自己的能力,即使年纪大了,仍如三十岁般的精壮有力。
此时,一个侍童正伏在他跨下服务,高高翘起的臀部洞|穴中,赫然插着一根近似狗尾巴的器具。前方的男性器官可怜的被捆住前端,他一边使劲的摇摆臀部,一面卖力的用嘴套弄主人的勃起。
另一个侍童趴跪在床上,身躯泛着粉色,随着他急促的喘息,身躯微动,身后的浅褐色的洞|穴便涓涓泌出汁液来。他的全身都被粗麻绳捆绑住,若是仔细看,他趴跪的姿势十分怪异,竟然两只大腿分别与小腿捆绑在一起,绳索绕过脖颈,将双手反束在身后。
两人都显然已经受过主人的恩泽,身后的洞|穴都尚未完全闭合,甚至有些松弛,洞|穴周围的肉色充血,垮垮的向外微翻,男人的Jing液随着他们的摆动而不断溢出。
九皇爷畅快的在侍童口中律动着,让侍童用嘴将男根上的秽物清理干净,男宠温顺的舔噬着,吞吐着让男根伸进自己喉咙深处。
从前这么做的时候,会有呕吐的感觉,后来慢慢发现诀窍,让喉头和脖子成一直线,就可以取悦主人。让主人尽量深入,自己也比较舒适。
他算是比较得宠的一个,至少主人不在他身上用药。另一个就比较凄惨,喝了药后又不能发泄,总要呻吟到半夜。
这时,主人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知道时候快到了。果然主人迅速有力的几个挺动,在他喉咙深处泄出。今天的酷刑,也该到此告一个段落,他不让人察觉得松了一口气。
果然,九皇爷让他把剩余的Jing液舔干净后,简洁的道:“出去。”他连忙将另一个侍童绑缚解开,拿起另一根狗尾插入他身后,两人如家畜般,用力摇摆着尾巴,爬着退出房外。
朱九皇爷轻轻吁出一口气。这些侍童虽然温驯,总觉得不够。他需要刺激。这些侍童,不是没有烈性子的,但是只要给他们一点刑罚,施一点手段,他们就和狗一样的驯服,战战兢兢的服侍他。
没有人能给他火一般的灼热感吗?
忽然之间,他全身一阵冰冷,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被猎人钉上的猎物才会有的毛骨悚然。年轻之时,长年在外打仗,领了无数军功,他的地位是如此建立起来的。这种奇妙的预感救了他无数次。
他不动声色的将手放入枕下,握住了其下的剑柄。然后,他挥掌熄灭了桌上的灯火。
黑暗中,有一双碧莹色的眼睛盯视着他,在他毫无察觉之前,已经近在床侧,那双眼睛并无敌意,也无杀气。只有一片死寂。朱九一看到这双眼睛,就像是看到了死亡。
“你是谁?”朱九强自镇定,“竟敢如此放肆,不知道这是本王卧榻之处吗?”
那人却毫无反应,只是微微扬手,一瞬间,烛火竟被他的掌力点燃。朱九以掌力熄五尺外的烛火,那是隔山打牛中相当高深的功夫。而这人不经意的扬手,便将烛火点燃,显然不只技高一。至少,朱九从没听过有这样的武功。
“你究竟是谁?”他厉喝。
在烛火的晃动下,那人身材修长,一身白衣,脸上蒙着白巾,只露出一双眼睛来。当灯光一点燃,他碧绿的眸色变转为闇沉。那是深黝的没有尽头的黑暗。
“你是朱九。”他的声音十分低沉,含着某种韵律。口气并不是询问,而是确认。
看起来,这白衣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