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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着,我真的为你做。”我不喜欢这样决绝的声音,拉起她的手,转个身看着她,她的眼睛明显地红肿,却故意笑着看我,我说,“别胡思乱想,早点休息。”自己的声音,竟然异常的温柔。
她却好像铁了心,扯着我的衣袖,“你看着,我不会束手待毙任老天摆布。”
那天晚上我没有像以前一样,打发她回去,我一直看着她笑,回到自己的寝宫,我坐在床边,竟然看着窗棂,一直在发愣。
第三卷 一百五十七章 半似缘(西丰临)番外
皇后掐死了云妃的孩子,皇后被打入冷宫那天,她站在我不远处,素净的衣服翻飞,我猛然看见她的衣角下面有红艳的颜色,我的心仿佛被掐住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趁着其他人不注意,抓起她的手腕,拖她进她的屋子,如果这让别人看见我和她亲近,我知道会是什么后果,一向小心翼翼的我,不会冒这种险,可是我竟然脑子一热,只想着阻止她疯狂的行为,我要救她。
我的心在收缩,手脚冰凉,这种感觉是不是害怕。她笑着看我,仿佛什么都无所谓,放纵地笑,她又扑过来抱我,“我是疯了,我做了那种事。”
我知道那是为了我,我看着她,她急忙盖上我的眼睛,“不要这样,会被人看出来。”
我紧紧攥住她的手,开始脱去她外面素白的衣裙,露出鲜红的那层衣衫,她抬头看我,我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点都不冷静,在宫里,命不是我们的,也许因为一件事,忽然就会有人拿走它。
临走出门前,我喊了她一声,“若若。”她看着我笑,我的心在那种笑容下融化了,也许她说的对,就相信一次,可能真的不会受伤。
十年才有一次的“花兰节”父皇特恩准皇子们出去玩,“花兰节”来自一个美丽的传说,说是百花仙子爱上一个凡间兰姓的男子,常常下凡与他相会,不久被天庭里掌事的大神仙知道,百花仙子被押回天庭监禁起来,她的姐妹们不忍看见她日日伤心思念爱人的模样,下凡把兰公子带到天庭与她相见。又怕被别的神仙认出来,就给兰公子带了个精巧地面具掩人耳目,可还是被掌事的大神仙识破了。
后来众仙都被百花仙子和兰公子的爱情感动。向掌事地大神仙求情,大神仙碍于悠悠众口。就想出一个坏主意,说:“神仙和人不能相爱这是天条。”百花仙子立即说:“小仙愿意放弃仙籍。”大神仙说:“你当这天庭是什么地方,岂能容你一句话想怎样就怎样。我给你们一个机会,让天庭所有神仙和这男子都扮成一个模样,带上面具。如果你能从他们中找到你的情郎,我就让你下凡去。”
百花仙子答应了这个要求,最后找到了自己地爱人。大神仙只能兑现自己的诺言,让百花仙子和兰公子下凡去。
这个故事越穿越广,世间就有了十年一次的兰花节。到了这个节日,少男少女都会戴上面具出来逛灯会,如果两个人有缘分,就会在人群中找到彼此,很多男女在人群中找寻自己的另一半。然后揭开面具,那瞬间仿佛就得到了上天的祝福。
我本来就对这些传说并不是很在意,她却格外地兴奋。(1*6*K小说网更新最快)。非要买一个面具戴在我的脸上,我哪能任着她胡闹。只是陪了她一会儿。就走开,可是转身过去脑子里就浮起她的笑脸。和她的期盼。
终究是走了又折回来,在人海中找了半天,才找到她,她显得有些失魂落魄,我叫了她的名字,她立即转身,看向我,然后跑过来,习惯地抱上我的腰,好半天才抬起头,把面具戴在我的脸上,然后揭开,一明一暗下我看见她咧着嘴高兴地笑,“好了临哥哥,我找到你了。”
我看着她,她仍嫌不够,又给我戴上一次,再揭开,“临哥哥,我找到的是你。”好像是再确定,我忍不住笑着回应她,“是,你找到我了。”那一天可能真的有神仙祝福。
她喜欢放风筝给我看,红扑扑地脸上都是笑意,我说:“若若,你看,这风筝是谁,线又是谁。”你要紧紧抓牢了,别放开。
我分了院子要搬出去,父皇赐了婚,是重臣家的女儿,我攥着手跪在那里极力地推诿,父皇震怒,连说了我几次,“不识好歹。跟你母亲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听着,心在滴血,父皇把砚台扔在地上,墨溅了我满身,看着这些晕开的黑点,和着他刚刚那句话,在心上烫着冒起了白烟,我反而冷静下来,“儿子错了,儿子遵旨。”其实除了她,我娶谁都是一样,我想她是明白我地,这个世间唯有她最懂我。
大婚那天,我喝的很醉,故意不省人事,新房都没有进过,在喜宴上我看见她,她冲着我微笑,点点头,我欣喜若狂,她是了解我地,这就够了。
第二天,我换了衣服,跨进新房,挂着我妻子头衔地女人坐在炕上,大红的喜服和盖头还是原来地模样,我的心已经给了她,我的目光不会在放在其他女子的身上。
一场轰轰烈烈的“夺嫡”葬送掉了很多人,我是最终的胜利者。大婚的时候,她笑的很开心,所有人都退下,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开心吗?我好想你!”
我抱着她,“我终于坐上这个位置了。”从此以后我就可以好好的保护她,让她做这个国家最尊贵的皇后。
而我真的已经是这个世间最幸福的人。
没想到因为一个奸细,溜进来对她下了“蛊毒”断送了我们所有的一切,我看着她挥舞着匕首插进我的身体,我再害怕并不是因为自己的血在流,我怕蛊毒会伤了她,她的身体被蛊毒控制住,撞开我冲了出去。
我到处寻找她,带着一队亲信冲入敌营,我以为这次一定能带她回来,却亲眼看见她从悬崖上跳落。
我的心仿佛一下子停止了跳动,什么都没有了,那时候我才意识到,富贵繁华都是过眼云烟,我生命里只有她是真实的。
我一直不肯相信她就这么不见了,我不愿意放弃,听到她的消息。我仰天笑着,老天啊,真的给了我又一次机会。
她在东临国。改了个名字,我马上认定那个人就是她。因为她告诉过我,她说她记得前世的一切,前世她叫凌雪痕。圈,我盼望着她再一次回到我身边,她终于回来了。见到我,却说:“临哥哥,我来了。”我地心再一次疼痛,她说,我来了,而不是我回来了,虽然只差了一个字,来和回来,却是天壤之别。她的心难道回不来了吗?
可是我们有那么多可以回忆的过去啊,她忘记了地话,我会慢慢帮她想起来。二十多年的相处就是我地最大优势,曾几何时。我开始给自己估价起来。
我其实早就已经不值钱了吧。做过那么多错事,连她也保护不好……
“临哥哥。吃药。”她打断我的思维,我抬起头笑笑。若若,你一定要忙碌起来,才能让自己留下吗?才能让自己不去想他?
他是那样的一个人啊,不掩饰你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后宫独宠,我没有做到地,他全都做到了,我看不透的,他早就看透了。想笑,却忽然间咳嗽起来。
失去了她以后,我才发现,那些以前惹她伤心的事,根本不该发生,那些事本不值得我去做的,当时我为什么没想透,只想着她会懂我的。
她说她要这个孩子,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脸上是那么的幸福,她说她爱这个孩子,这里的意思我是明白的。我也愿意去爱这个孩子,只要她在我身边,我什么都无所谓。
可是她渐渐地远去了,不再跟我撒娇,不再提特别地要求,变得比我母妃还要安分守己,不给我找麻烦,客气起来。
我才明白,原来女子的撒娇,吃醋,或嗔或喜,表现的极端,那全然是因为她爱着你,她在乎你,当这一切都不存在地时候,她对你的爱还有多少呢,为什么千古帝王都希望娥皇女英共侍一夫,他们没有看透吗?原来他们都不懂得什么是爱情啊。
爱情是世间最霸道地东西。我站在梨花树下,故意站了一整天,她没有来找我,我们已经回不去了吗?
东临瑞是一个极其聪明地人,他故意开始和三国言和,开始频频交往,就是要有一天来到西丰国,我明白他的意图,我可以拒绝他,但是我没有理由回到宫中,我试探着说出颜回要来地消息,她掩饰不住地高兴,以前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现在我知道了,我想要看到她笑,她坚定如火的眼神,而不是避开和我对视。心里隐隐知道,再次看到她的美是要付出代价的。
孩子出生了,跟我并不是很亲近,我多么希望他能张开小手臂抱抱我……她给孩子取名叫“碧”,我心里一痛,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张碧,张碧,她还是在想念他。
她终于和我对视了,脸上淡淡地笑,一如多年以前,没有挪开目光,十分的坚定,整个人瞬加亮起来,她说:“临哥哥,我有话对你说。”
我忽然间不敢听她说下去。
东临瑞来到了西丰国,没有任何遮掩,有时候我真的也佩服他,这样的人,世间少有,固执,还很任性,正是这种性格,才让她放不下。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再一起,不知道为什么,我需要躲开。
我再宫门前等着她回宫,她抱着孩子,一脸甜蜜的幸福,我等待的一刻终于来临了,路过那棵梨花树,她主动向我说出从前,我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她笑着听,路过梨花树,她却一步也不曾停,我好希望她能再次停下来,哪怕用我的全部生命去等,我等不到了。
那棵树下,她不会再陪我站站,哪怕站站就好。
她从柜子里拿出一封信函,抽出来,这是在蓝山派,东临瑞写给她的,上面写着,“如你所愿。”
她说:“临哥哥,西丰若真的已经死过一次了……”也许有一天,她走了,我并不想知道是什么时候,因为这样的话,只要不进屋去看她,心里会想,或者她还在呢,我在屋外陪她一会儿吧。
每天,就这么反反复复,她还在呢,还在我身边。
梨花树下,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让我幸福吧,让我幸福。”眼角湿润起来,可是觉得自己笑的很好看,因为祈求,需要虔诚。
幸福和痛苦,只有一步的距离,我宁愿站在中间,永远地站在那里。这样我就会告诉自己,我离幸福很近,你们看,我离幸福,真的很近,是不是?
张开手,掌心仿佛飞出去无数的花瓣,我剧烈咳嗽起来,白色的丝绢上一片殷红。
第三卷 一百五十八章 长恋 大家投月票,教主还想再月票榜上待到月底
好久没穿自己设计的衣服了,好在生了小碧碧以后也没有胖,不然好好的衣服一次没穿就要浪费。从春桥手里接过小碧碧,站在桥上看西丰国的风景,感觉就像是在做梦一样,二十几年的生活,弹指如烟云,渐渐地眼前的景物也模糊起来,我楞楞地站着,小碧碧也陪着我看远方,风吹起来,我的裙子上的轻纱飞扬,大幅度吹到半空中,又恍然落下。
听到马车的声音,我回过头,一行要离去的队伍停下来,马背上的男人看着我,他总是又那种极美的神情,高贵地坐在那里,手握紧缰绳,修长的手指很好看,优雅地从马背上跃下。
我笑笑,往前走一步。
东临瑞眯起眼睛,“娘娘这是来送行的?”手指无意识地交叉,又松开,最后整理了一下袖口。
我摇摇头。经过了精心打扮,人也显得有信心起来,跟东林瑞对视着,“这么快就要走了?”
东临瑞看着我出神。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过了一会儿,东临瑞说:“来做什么?你以为你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