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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对不起,因为你父王向着太子,我就去害你,当时的情况,我不希望本来就条件优厚的太子再有什么助力,一直在离间太子和你们国家的关系,甚至太子第一次带兵打仗,我都故意让太子偷偷带着你去前线,我想皇上知道以后会对他失望,如果你再死在前线,皇上一定不能再纵容包庇他,其实我只想害太子,利用你做了棋子。”
东临瑞说:“蛊毒已经解了吧,”
我点点头。
东临瑞笑一声,“那还说这些干什么。”
我笑了又笑,“也没什么,就是想跟你说一下。”
东临瑞站起来,冲着我走几步,我的心跳的格外快,他细长的眼睛眯起来,浅浅一笑,“你是想告诉我,你的思维还很清楚,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正,一点都不紧张,跟敌人,哦,已经言和的敌人。午后闲谈,是不是。”
我抬起头,急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东临瑞轻笑一声。“那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我说:“我是在关心你。”低下头,不敢去看东临瑞的表情。
屋子里寂静无比,过了好一会儿,东临瑞说:“这句话后面不会还有但是吧!我现在看到希望就会害怕呢,你一定觉得自己刚才的表现太不冷静了是吧。(手机小说站更新最快)。”东临瑞轻轻地笑,“就这点程度比起我来差远了。”
我惊讶地抬起头,东临瑞俯身半跪下来,亲吻了我地嘴唇,长发垂下来,流淌在我的肩膀,我本来下意识地要躲开,可是却控制不住自己,呆呆地任他亲吻。他的手指缠上我地腰身,加重了这个吻,细腻地在我嘴角流连。他的话说地很生硬,甚至带着嘲讽。但是眼睛却格外温柔。分开以后,他的唇更加的鲜艳。“现在是不是希望我早点回去?”小碧碧茫然地看着东临瑞,微倾着身子,洁白的小手指头不停地动。
东临瑞走过去想抱他,我没松手,只是说,“先吃饭,我不急着走。”东临瑞的手拿回去,重新坐回原来地位置,开始吃饭。
我伸手去摸盘子,说:“凉不凉?要不要再热一下。”
东临瑞吃饭的样子很好看,他吃的多,我就会觉得很欢喜,我讨厌他瘦的模样,怎么看都让人心疼。
东临瑞看着我,顿了顿,“今天过来,想问我什么?”
我说:“没有,就是单纯的想来看看你。”
东临瑞笑一声,“哦,第一天见到我,就打听我有没有孩子的事?”
我的脸顿时跟火烧一样。
东临瑞又说:“如果现在我告诉你,我没放弃,你是不是准备马上从我面前消失,”
没想到东临瑞会忽然说这么一句话,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东临瑞笑笑,“想让颜回来看你,我还得做的像模像样,让他自己请求,就怕你会觉得我还有什么打算,以后连颜回都不见了。所以我必须要配合你,让你心安,涉及到关于你的东西我都不能去沾。听见你给孩子起了这么个名字,我才屁颠颠地跟过来,看看是不是还有希望,谁知道你是想见张碧呢,还是想见我?看到你瘦了,不敢问,只能拐弯抹角地打听,你跟我说几句话我还要紧张,你三番两次用语言试探我,不就是想看我慌张的模样吗?现在看见了,是不是觉得挺难看的?”
我使劲地摇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忽然想起一件事,我说:“东临瑞,花兰节上地面具你还记不记得。”
东临瑞看着我,细长的眼睛波动着,我说:“你记得就好,”说完这句话,我真地感觉到没脸再呆下去,可是又舍不得走,小碧碧从我怀里站起来,软软地小腿,蹒跚着向往前迈步,我不敢放手,只是小心翼翼地护着。
东临瑞笑笑,“没关系,让他试着走,我小时候,九个月就会走路了。”
我笑出声,眼角有点湿润,“哪能都像你那样,我很小就像走路,可是干着急没办法,两条腿就像肉条一样,晃晃悠悠不好使,结果只能在床上滚来滚去。”
东临瑞眯着眼睛笑,小碧碧也抿起嘴,我站起来,领着小碧碧走了几步,然后放开手,小碧碧试着往前迈了两步,身体开始有点不平衡,但就是不肯手脚并用,在原地支持着,小身体挺的直直地,腿在颤动,终于选择了一个好看的姿势坐下,然后仰头,抬起下巴骄傲地看着我,我没弄明白他要干什么,半天他才换了招子般的笑,标准的东临瑞式,勾勾嘴唇,呀呀地软绵绵叫,“妈妈,来。”
我赶紧看向东临瑞,东临瑞僵了一下,优美的红唇简直要亮出光来,星目半眯,长发垂下,用能颤入人心底的声音说:“若若怎么能教孩子说这种话。”
我红涨着脸,“不是我教的,是他自己。”明明是在说事实,却解释地像在掩饰。
东临瑞轻轻地笑。
接近天黑,我才抱着小碧碧回宫,入了宫门,就看见西丰临站在前面,金黄色的龙袍在风中猎猎作响,袍角的丝线闪亮着,就像碎花在飞舞,我抱着小碧碧往前走,西丰临看着我,狐狸眼一眯,几分慵懒,几分威严,温雅的含笑,也美到了极致,散发着熠熠光彩,曾几何时我认为这是独一无二的笑,我喜欢看,经常为追随他一个眼神而存在,我笑起来回看着西丰临,好像多少年的回忆在我们中间流过,二十几年的悲喜在目光中交织。我说:“临哥哥,我们回去吧,一会儿天冷了,你的病刚刚才好一些。”
西丰临笑笑,挽起我的手,我没有躲开,小碧碧搂着我的脖子,三个人慢慢地往里走,路过一棵梨花树,我笑着说:“临哥哥还记得那里吗?”
梨花树下,我经常来找那个男孩子,他仰起脸,随着花瓣飞扬,笑得让人着迷。
西丰临说:“每次经过你不是都要问一次?那是我们小时候经常见面的地方。”
我笑着回头看他,“我也记得,永远都忘不了。”
写这章的时候,哭了。
昨天还有人问教主会不会更结尾的事,再回答一次,会在网上一直更完,甚至可能会写第二个结局,阿米豆腐,到时候再说吧。
第三卷 一百五十六章 半似缘(西丰临)番外
那年我七岁,她像一把刀一样硬生生插进我的生活,总觉得所有的一切仿佛被打乱了,深宫里的生活讲究的是循规蹈矩,准备好所有,然后按部就班,最可怕的是忽然横生枝节,应对那些突如其来的事情,而她就是忽然来到我身边的。
我不明白她眼睛里为什么闪烁着那么热烈的火焰,她整个人站在我面前都像一团烈火,偏偏脸上是那种纯净的笑容,执着,眼睛格外的亮,仿佛眼底总有雾蒙蒙的水气,见到我更加如此,我冷言她却一点也不在意,仿佛只要我跟她说话,她就会很满足。
世间的女子不都应该是温婉,柔顺,就如我母妃一样,恪守本分,规规矩矩地,即便是再委屈也不敢说一句心里话。父皇曾夸过母妃唯一的一次,就说她,温良贤淑,识大体。女子仿佛都频频效仿这种美德。
唯有她,并不把这个当回事,看我的时候目光不加遮掩。
伺候我的丫头,有时候也会偷偷看我几眼,我看过去,她就会主动避开目光。我觉得这可能是对付她的一个办法,于是那天,在她看我的时候,我定定望过去,她却没连躲都没躲,还冲我莞尔一笑,我讶异地看着她,她冲我吐吐舌头,没有收拾了她,倒让我觉得不知道怎么办好。
她有点变得不一般起来,不但要占据我的视线,那抹身影还一直往我心里钻。这种感觉太陌生,我不喜欢,于是我把她拒之于心门外,不去细想。
她费尽心思地讨好我。(wap;16K;Cn更新最快)。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她这样呢,她在宫里身份很高贵,神官的预言谁会不相信。她根本没必要来照拂一个极其不受宠的皇子,每每我睡不着在炕上翻来覆去。都会去想她的眼睛,然后迷糊着入梦,那双眼睛也跟了进来。
我喜欢站在梨花树下想母妃,母妃说她很喜欢这树下的香气,父皇有一次带她来过这里。当时父皇很高兴,说母妃就像梨花一样美,要封她为“梨妃”,不过这件事父皇转眼就忘记了,母妃说她怀我地时候,经常站在远处看这棵梨树,一边摸着肚子一边说话,祈求上天会让她的孩子将来可以幸福。
每次在这里,我仿佛都能看见。几乎一辈子都没有幸福过的女子,站在不远处,对着老天说。请让他幸福吧,让他幸福吧。说着眼角就会慢慢湿润起来。
为什么要期盼我幸福呢。我更希望她能幸福一些,为了保住我地小命。她不跟人争宠,只是悄然地活着,期待着我的到来。这个女子用尽一生,最后只是希望我能幸福。
可是幸福是什么呢,她没有教我。
每次让哥哥们看见我在梨花树下,都会引来一阵嬉笑,我装作没听见,规矩地向他们行礼,待他们走了以后,我无所谓地笑笑,人生才开始,鹿死谁手尚不可知。我一定让母妃地牌位供奉在皇家宗庙,这也许就是我的幸福。
正想着,她走过来,盯着我看,“临哥哥,”她叫住我。
我回过头,脸上是一成不变的笑容,这世上我是孤立的,所以任何人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没有特别,她也该是如此。“临哥哥为什么不能相信别人?”
男孩子笑笑,相信吗?这是一个无聊地问题,相信的那一方总是会被人捏住命脉,随时随地都会被压制住永不翻身,世间如此,绕了一圈最后还是会发现,能相信的只有自己,我寻路准备往前走,她挡住了我的去路,“临哥哥不能再拿出真心来吗?也许这一次不会受伤!”
我的心忽然间波动了一下,梨花树下对我来说是多么特别的地方,在这里我竟然听到了能温暖我的话,是我产生了错觉,还是我的心太过软弱,我眯起眼睛,尽量让自己平常起来,“你想说什么?未来的皇后。”
“不相信别人是不想受伤吗?不想这里受伤。”她指指自己地心。她收敛起嘻哈的笑容,忽然变得异常严肃,“可不可以一点一点相信我,我保证不会伤害你。”
“如果有一天你可以完全相信我。”
心里告诉自己,这是一次无聊的对话,可仍旧管不住自己说:“那又如何。”
“就把你地心给我,”她伸出白嫩的手指,轻轻戳戳我地胸膛,“我保证不会让它受伤,永远都不会,但是它也将永远属于我一个人。”我轻轻笑了,“如果有那么一天……”可是不会有地,我早就发誓不会再有人让我心痛,因为这是母妃临死前的愿望,她苍白地嘴唇,嗓子轰隆着,不管多难受就是不肯走,非要说出最后一句话,她说:“记住娘的话,你要幸福。”
“会有那么一天的,临。”我不会再让你受伤,我会珍藏你的心,到永远。她说这话的时候,目光闪动,阳光好像特别眷顾了她的面颊,让人看着说不出话,我的心猛地跳动,仿佛欲要生机勃勃,我控制着自己,攥紧拳头,还是从她身边擦身而过。
没人会珍藏你的心。如果有这么个人,那母妃就不会远远地看着这棵梨花树,也不会哭着帮我跟上天要这个愿望。
她屋里的丫头死了,但是宫里照样有宴会,宴会中我看着她离座,我故意也找了个理由离去,站在梨花树下,等着她来找我,等了一会儿,忽然有人扑过来,贴在我的背上,腰上的手死死攥着我的衣服,然后其中一只从我腰际滑下来找到我的手,我听见她有些沙哑的声音,“这段时间我为你做第一件事可好?”
“你看着,我真的为你做。”我不喜欢这样决绝的声音,拉起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