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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关爱”地看著自己,可是鄢子云确定自己这辈子是绝对不认识这个家伙的。
“子云哥哥,你说咱们去哪里比较好呢?”将他放在床上,尹离忧自言自语著。他坐在房
中的小桌边,单手支颐,轻蹙著眉头。似乎微感为难,他呆呆不语。
那桌上放著一灯如豆,光晕惨澹,将他修硕的身影拉得长长的,衬著他白皙得过分的脸庞
,看起来不胜凄寒,鄢子云的心中突然升起一种莫名的情绪。
“你小小年纪,不该与妖邪为伍,快快解开我身上的毒,让我带你回京投案自首,我帮你
求求情,或许可以从轻发落。”这当然是屁话,皇上已经说了,抓到他要立刻凌迟示众。鄢子
云本来就不抱什么希望,只是死马当成活马医而已。
尹离忧偏头看了看他,仿佛很欣慰地微笑著说:“还真是多谢子云哥哥啊,肯帮我求情…
…”他顿了一下,继续道:“不过我要是信了你的话,恐怕会死无全尸罢。”
鄢子云闻言默然,忽然眼前一黑,原来尹离忧已将灯火吹灭。
只听得一阵细碎的声音之后,鄢子云感觉到身边躺了一个人,“你在干什么?”发现他的
手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摸去,鄢子云奇怪地问道,他想抗拒,但苦于身上的痒麻还未曾退去,又
只能任人摆布。
“我要让子云哥哥陪我睡觉啊!”尹离忧脱下鄢子云的外衣,理所当然地回答。
“什么?”鄢子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这家伙竟然是个……他登时觉得寒毛直
竖,“你、你给我滚远点!谁要陪你睡……”
所以说他最恨有断袖之癖的人了,变态,变态!这是什么世道?现在连十七八岁的小孩子
都这样了,民族还有未来可言吗?王啊,您为什么还不来拯救您的臣民?“叫你滚开你听到没
有?”他自成年后从来没有跟别人同床共枕的经历,也不想有!
“子云哥哥……”黑暗中鄢子云听到他的声音里竟然带著委屈的哭腔,“为什么不行,以
前你不是不讨厌我的吗?还是……你、你真的忘记我了……鸣——”尹离忧突然跳下床去,重
新点燃银灯执在手上,含悲带愁地看著床上一头雾水的鄢子云。
他柔软而无害的清澈眼神竟然让鄢子云产生了罪恶感,但他随即发觉这十分荒谬。
搞什么?贞洁即将不保的的人可是他耶!这小鬼干什么一脸哀怨,仿佛自己对他负心薄幸
的样子?什么德性嘛!
鄢子云冶冶地看著尹离忧,看这家伙究竟想打什么主意—二他下定决心,如果这小鬼真的
敢趁著他中毒对他不三不四,他发誓会将他亲自送到凌迟的架子上!
“哇——”被他怨毒的目光刺痛了心,尹离忧居然哭了出来,他将油灯往桌上一放,跪倒
在床前伏在鄢子云的身上放声大哭,“子云哥哥你……过分!你说过不会忘记我的,你说过的
……你说过如果忘记我就会被天打雷劈——”
他混乱的哭声让生性好静的鄢子云立刻觉得头痛,“闭嘴!”他身上动弹不得,唯一能发
威的就只有嘴,若不是平时修养好,他真想破口大骂,“你吵得我烦死了……有没有能让我睡
死过去的药?”
不理了,既然落在他的手里怕是凶多吉少,临死前睡个安稳觉不算过分的要求吧?
看他这么擅长使毒,说不定可以让自己得个清净。:“我没有那种药……呜……我不管!
我一定要睡在你旁边!你别赶我走好不好,不然……我就把你衣服脱光,放在院子里!”尹离
忧停止哭声,极端认真地跟他讨价还价。
什么?鄢子云气得一张脸像唐三彩,可是他泄气地发现自己竟然不敢跟尹离忧较劲——江
湖上的亡命之徒可是不要脸又不要命的,万一他真的把自己……哎哟,他连想都不敢往下想。
不过话说回来,原来他只是想睡在自己旁边啊……鄢子云松了口气,为自己胡思乱想而感
到几分惭愧——仁慈的主,请您原谅!我把人心想得太坏了,他毕竟还只是个小孩子,怎么可
能会……虽然很讨厌有人睡在身边,但总比被@#%来得好吧。于是鄢子云“哼”了一声,铁青
著脸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尹离忧见他这样,知道他是默许了,立刻欢天喜地地爬上床去,伸手抱住鄢子云的腰,甜
甜地说:“我就知道子云哥哥不会拒绝我的。”
“我这是出于无奈!”鄢子云吼道,这个原则问题一定要澄清,否则他的一世英名不保,
“在你的淫威之下不得不低头!”哼,现在先忍气吞声,今天夜里趁这小鬼睡熟,他就运功将
体内的毒素逼出采,到时候……“喂喂,你的手放在哪里?赶快拿开!”这小鬼竟然把手塞进
他的胸口里乱摸!
谁好心借他个痰盂让他呕吐吧——鄢子云简直快要爆发了!
尹离忧嘻嘻一笑收回手,却又忽然在鄢于云的睑上亲了一记:“子云哥哥,我好开心哦!
”
拜托你安分点,再这样我真的要吐了!上帝明鉴!”鄢子云气得连骂的力气都没有,他无
奈地以算是恳求的口气出声。尹离忧似乎很满意他的态度,当下不再乱吃他的豆腐,安安静静
地躺在了他身边,鄢子云这才偷偷地吁了口气。
次日清晨鄢子云的如意算盘打响了。他自行运了一整夜的功,天明时果然将体内的毒去掉
了大半;但令他不满的是他的手的确是已经可以活动自如,脚却仍旧酸麻不已——这小于的毒
药虽不致命,却也难弄——若是寻常的麻药,药效怎能持续这么久?
他偷偷摸摸地挨下床…,不太灵使的双脚让他行动迟缓,再加上尹离忧像只八爪鱼似的攀附
在他身上,鄢子云不得不小心地将他缠在自己身上的手轻轻挪开——唔,手腕这么细这么软,
怎么习武,难怪武艺这么差,只能靠些不人流的手段害人……病歪歪的还要出来闯荡江湖,这
不是自不量力是什么……皮肤白得跟无常鬼似的,看多了一定会做噩梦……眉毛这么淡,样子
还挺可怜……眉间正中生著颗红痣,倒也别致秀气……
上帝!鄢子云猛地清醒过来,他疯狂地摇头。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啊!赶紧离开吧!
“子云哥哥……”尹离忧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吓得鄢子云差点翻倒下床。
他努力稳住身子,来下及穿上外衣就将双脚放在地面上,刚想站定,不料慌乱中忘记了自
己的双腿仍旧余毒未净,他身子一软“砰”的一声跌倒在地上,心中立刻暗叫:“糟糕!糟糕
!”
果然在这声巨响中尹离忧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子云哥哥!”他惊叫出声,不知为何,
也“砰”的一声软软地倒在了鄢子云的身上。
“喂!你滚开!”以为他又想轻薄自己,鄢子云赶紧推开他,却只见他被自己一推便翻身
躺倒,一动也不动,竟似已经昏迷过去。
大好的机会!鄢子云支撑著爬起来艰难地挪动身子向房门爬去,但终于忍不住好奇回头看
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尹离忧。
只见他脸色惨白,双目闭得紧紧的——鄢子云心中一凛,他知道贫血之症最怕突然起身,
头部血气不足往往导致昏厥,如果自己就这么一走了之,他恐怕要……
终究是心软,鄢子云叹了口气踅回身察看。
“喂喂!你醒醒!听到了没有?尹离忧?”看他的嘴角流出一丝殷红,鄢子云猜他是情急
之下已将舌头咬破,那血迹淌在雪白的皮肤上,煞是刺眼,鄢子云看得极不舒服,赶紧伸手替
他擦去。手指触到他脸上温热柔软的肌肤,鄢子云的心中蓦地一震。
见他久不醒转,没奈何鄢子云只好将自己的唇凑上他的,为他度些气。他心无旁骛,根本
没想到他二人此时的;坦型”是多么的令人想人非非。
而当楼下的店小二听到巨响爬上楼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暧昧的一幕。
“客倌!客倌到底发生了什么……”
店小二大呼小叫地推开门,只见鄢子云衣衫不整地趴在同样只穿著亵衣的尹离忧身上,两
人唇碰著唇仿佛正亲得起劲,“……那个……事?”那店小二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鄢子云一听立刻条件反射地将头抬起来,手一伸就要将尹离忧推开。此时尹离忧正好缓缓
醒来,他急切地一把抓住鄢子云的衣衫恳求:“子云哥哥…不要——不要离开我!”似乎非常
害怕,他眼中泪光盈盈,甚是激动。他本是朝廷钦犯,不知为什么却总表现得像是个无辜的受
害者。
鄢子云大为尴尬,他回头瞧著那店小二目瞪口呆的样子,心中又气又急,“我们……
我……不是的,你给我滚远点!”
鄢子云指的是尹离忧,那店小二一听以为他是生气被自己打断了好事,当下便在房门口作
摸摸索索状,口中还叫道:“哎哟,我是不是又走错房间了……真是的,早就有人告诉过我瞎
子不该来当店小二……我这就去跟掌柜的辞职……哎哟……”他连滚带爬地离开了鄢子云的房
间。
“喂!你还要抓到什么时候啊?”被人误会有断袖之癖,鄢子云只觉得郁闷无比,他火大
地望著眼前的罪魁祸首——早知道好人做不得!现在他不单逃不掉,还……上帝啊!只有您知
道我是冤枉的!
“子云哥哥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尹离忧仍旧耿耿于怀地控诉著。
废话!这还用问吗?简直是不可理喻。鄢子云懒得跟他多讲,挣扎著爬起来就想离开。
“没有我的解药,你的腿是不会复原的。而且……有可能终身残废哦。”尹离忧也不追他
,只在他身后凉凉地说道,然后好笑地看鄢子云立刻摔倒。
尹离忧一把接住像根柱子一般迎头倒下的鄢子云,对上了他的双眼。无视鄢子云怒气冲冲
的神色,他任性地说道:“我就是要让你永远也不能离开我。”
面对这个疯子,鄢子云的忍耐已经结束了,他再也不跟尹离忧答话,抬手倏地就给了他一
个响亮的耳光。“啪”的一声,尹离忧原本苍白的脸上多了一座清晰的五指山。
鄢子云呆了一呆,他没想到尹离忧居然不闪也不避。只见他怔怔地轻轻抚上微肿的脸颊,
“好痛哦……子云哥哥,你真的这么讨厌我么?”他似乎十分伤心,放开了揽住鄢子云的手,
慢慢地站起身来。
叹息了一声,尹离忧将鄢子云抱起来重新放在床上,忽然点了他双手上的曲池||||穴让他的手
不能活动,接著褪下了他身上的裤子。
“你干什么?”以为他恼羞成怒要对自己不轨,鄢子云不禁惊叫出声,奈何被他制住无法
反抗,只急得额头青筋暴露。
尹离忧不答,用一把银制的小刀子轻柔地划开鄢子云小腿上被毒针刺到的地方,用吸铁石
将那毒针取出,将口凑上去吸吮了几下,偏头吐出几口血水,最后在上面敷了些药膏,包扎妥
当。
“你……”鄢子云再笨也知道他给自己解毒,可是,为什么?不会有什么更可怕的花招吧
?
“子云哥哥,你的腿马上就会好了,既然你这么讨厌我……那、那你就走吧。”尹离忧用
万分痛苦的声音说出让鄢子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