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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雪吟也愣住了,这还是孙伴山吗?在她的印象中,孙伴山也就是个爆发户式的人物。英语一点不会,经常把歌词当成古诗来念的半文盲。怎么今天忽然变了?难道说是被孔圣人付体了?
“小伙子,眼光挺独到。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新鲜事物,对中国的古文化,了解的很少了。呵呵,也别站着了,先住下来,这几天好好的玩一玩。我这老头子不喝酒,中午就叫雪吟丫头陪你们好好的喝几杯,晚上我再好好的招呼你。”司徒搏龙很欣赏的看着孙伴山,觉得这年轻人非常不错。
司徒搏龙很少陪客人吃饭,特别是向孙伴山这样的‘小人物’,能专门接见他一次,这也是很难得了。
孙伴山也不想多说什么,正好告退。冯伯带着孙伴山走出了客厅,去了旁边的一座建筑。
“爷爷,怎么样,这人还不错吧?”司徒雪吟走过来,给司徒搏龙捏着肩膀,撒娇的问道。
“呵呵,你这鬼丫头,连爷爷都骗,你不是说他什么都不懂,傻呵呵的一个人吗?我怎么看着比你兄妹俩都强。”司徒搏龙笑着说道。
“哼!这臭家伙,肯定是在骗我,等一会看我怎么收拾他。”
“哈哈,去吧去吧,不用陪我这个老头子了。你们年轻人多沟通沟通,有些事情,你比你哥哥看的明白。”
司徒搏龙很喜欢司徒雪吟,要不是看她是个女孩子,又不是司徒家正宗血脉,恐怕这以后的位置,就传给司徒雪吟了。
冯伯给孙伴山带到房间,安排的非常周到。问完孙伴山还需要什么之后,非常客气的退了出去。
“德子,刚才我那几句话说的怎么样?不是和你吹,就这一手,把他们全部都震住了。”孙伴山趾高气扬的说道。
“老板,我真服你了,说起瞎话来眼睛都不眨,一点看不出来,和真的一样。”许德狠狠的点了点头。
“厄!你小子说什么呢,什么和真的一样。我告诉你,这都是文化,这就是素质。早知道就不该带你出来,什么都不懂。你听好了,到这地方,一定要体现出咱们的素质。对人一定要有礼貌,不能丢了咱们的身份。看来以后我得给你们办个培训班,由我亲自上课。”孙伴山气哼哼的说了两句,刚才那点膨胀的自信心,被许德无情的给浇灭。
中午的午餐,由司徒雪吟亲自安排,对孙伴山照顾的非常周到。孙伴山也发现,司徒雪吟在她家里,就是个乖乖女。与在国内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到了下去,司徒雷也回到了庄园。一见到司徒雷,孙伴山的心情更加高兴。
“雷子,你小子真不够意思,我开业你竟然也不去捧场。怎么,是嫌弃我的门脸小是不是?”
“孙大哥,这话说的可不对,我妹妹不是去了吗,我可真是忙不过来。在欧洲收购了一家企业,关键的时候,出了点问题,所以我必须赶过去处理一下。”司徒雷的心情也不错,今天他爷爷专门夸奖了孙伴山,这也算是他的功劳。
“雷子,客气话我也不说了,这次来新加坡,正好有点事情需要你帮忙。”
“孙大哥,你和我还客气什么,有话直说,是不是又需要资金?”
孙伴山摇了摇头,表情也开始认真起来,“雷子,是这么个问题。我有个亲戚在加拿大弄了点走私品,但是被那边的条子看的很紧,所以想请你帮个忙运回国。”
“加拿大?什么货?毒品还是武器?”司徒雷一听,也是疑惑的问了一句。他不明白孙伴山怎么还会在那边搞走私,心里非常奇怪。
“嗯~是一件货物和一个人?现在是在加拿大中国使馆里。那是我的一个亲戚,所以我只能求助于兄弟你了。”孙伴山也清楚,这事情需要司徒家的帮助,全部隐瞒也说不过去,早晚他们也会知道。
司徒雷一皱眉头,孙伴山说的轻松,但司徒雷一听就知道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孙大哥,你也知道我们家的事情,都是由爷爷做主。这件事情,我还是先问问爷爷之后,再答复你吧。”司徒雷到也聪明,没有立刻答应孙伴山的要求。
“嗯,没问题,我还不相信兄弟你吗。”孙伴山到觉得很放心,以他与司徒雷的交情,不可能不帮他的。
晚上吃完晚餐,司徒雷把孙伴山带到一处欧式风格的建筑中。
一进大厅,孙伴山看到不少西方人,正跳着探戈。而司徒搏龙,正在微笑着与一位西方人说着什么。
一看到孙伴山与司徒雷走了进来,司徒雪吟身穿一身华丽的晚装走了过来。
“哥,你们怎么才到啊,爷爷正等着你们呢。”
“伴山,一会你要陪我跳个舞。”司徒雪吟笑着说道。
“跳舞?你不怕我踩死你那就尽管跳。”孙伴山心说跳大神到还能蹦几下,跳舞他可一点不会。
“切!真是老土。”
司徒雪吟说着,三个人来到司徒搏龙的身边。看到孙伴山来到,司徒搏龙微笑着点了点头,挥了挥手叫音乐停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的司徒搏龙的身上。
“尊敬的各位朋友,欢迎大家的到来。今晚的聚会,是专门为我的中国朋友准备的,他就是来自中国的孙伴山先生。”
司徒搏龙的话音一落,大厅里立刻响起了欢迎的掌声。孙伴山到是很自信的对众人点头致意,并且象明星似的挥了挥手。今天到场的,不少人都是各个国家的驻新加坡使馆官员,司徒搏龙也算是非常给孙伴山面子。
“而且,今天我还邀请来一位特殊的嘉宾,他就是著名钢琴大师,斯特罗先生。下面,我们就请斯特罗先生,为我们拉开今晚的序幕,这将是一个音乐的夜晚。”司徒搏龙说完,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
众人都退出大厅中央的舞池,分散在四周坐下。孙伴山也跟着司徒搏龙,在主人席上落坐。孙伴山简单的客气了几句,拍了几下司徒搏龙的马屁。
“伴山,等一会音乐响起的时候,不要说话。”司徒雪吟小声的提醒着孙伴山。
孙伴山荤不在意,觉得司徒雪吟这是多余。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吗?但孙伴山还是提醒了身后的许德一句,“等一会注意素质,别忘了礼貌。”
本来司徒搏龙只是想举办一场舞会,但今天孙伴山的表现令他很吃惊,觉得孙伴山素质很高。所以,才把来新加坡开演奏会的钢琴大师也请了过来。
大师级的人物就是不一样,钢琴一响,所有的人都沉浸在音乐的海洋中。孙伴山可惨了,他对这东西一点不懂,根本听不出什么好坏。一开始还算能忍的住,但过了一会,心里开始着急。
“ma的,怎么这么长,赶上唱堂会了。”看着司徒搏龙,闭着眼睛跟着音乐摇着头。孙伴山也跟着闭起双眼,晃着脑袋,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很内行。
但不大一会儿,孙伴山就有点昏昏yu睡,不但头在晃,身ti也跟着在晃。
“伴山,伴山~!”坐在他身边的司徒雷,小声的叫着孙伴山,那意思叫他注意一下形象,这里来的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孙伴山猛的一下惊醒,还以为是结束了,赶紧鼓掌。站在身后发呆的许德,可算等到该表现素质的时候,看到孙伴山鼓掌,他也拼了老命的拍着巴掌,“好~!再来一个!”还很‘礼貌’的为钢琴大师喊了声好。
“厄!”司徒雷差点没从椅子上掉下来,司徒搏龙也是身ti一僵。更惨的是那位钢琴大师,自己正沉醉在乐声当中,被人这么一干扰,立刻弹错了几个音符。这可是他成名以来,第一次出这么大的丑。跑调袍的都找不到家了,想回来都不可能。钢琴大师苦着脸说着,“My God,My God。”无奈的停了下来。
司徒雪吟表面非常平静,但从她那颤抖的双肩可以看出,司徒雪吟忍不住在笑。
大厅里所有的人都惊呆了,目光都集中到司徒搏龙这一桌上。孙伴山也知道自己错了,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司徒搏龙冷静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举起双手,也跟着鼓起掌来。
“大师就是大师,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收发自如,难得,真是难得。刚才我的中国小朋友,也是想给大家一个意外惊喜,营造一下气氛。大家说,是不是感到很意外啊。”
意外,太意外了!所有的人,这才明白原来是‘故意’安排的。钢琴大师斯特罗恨不得要骂娘,但在司徒搏龙面前,他也只能忍着。
音乐会又改成了舞蹈的世界,钢琴大师再也弹不下去了。司徒搏龙也找了个借口,提前退出。一场高雅的欢迎晚会,在孙伴山的‘打击之下’,就这么草草的结束。
司徒雷来到爷爷的房间,他准备把孙伴山所说之事情,向司徒搏龙作个汇报。
“爷爷,对不起,伴山~他也不是故意的。”司徒雷看着爷爷尴尬的说道。
“唉~!算了,还是雪吟丫头说的对,这小子就是个爆发户。这么晚了,你来有事情吗?”
在司徒家,司徒雷只不过管理着正道生意上的一部分。在地下世界庞大的网络中,所有的事情还是要这位老人点头说了算。司徒雷赶紧把孙伴山说的事情,给司徒搏龙说了一下。
本来还平静的司徒搏龙,听完司徒雷的汇报,忽然面色一惊。
“加拿大使馆?一人一物?你确定吗?”
司徒雷不明白爷爷为什么这么紧张,疑惑的点了点头,“他是这么说的。”
司徒搏龙举起手中的拐杖,照着司徒雷就是狠狠的一下。
“臭小子,你在引狼入室,他是中国政府的人!”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节 国家交易
更新时间:2010…5…23 2:50:22 本章字数:6308
第一百一十三节 国家交易
司徒雷不明白爷爷司徒搏龙为什么忽然这么生气,孙伴山有政府背景的事情,早就给他说过的啊?
“爷爷!我不是给您说过,他是有背景的?”司徒雷疑惑的看着爷爷。
司徒搏龙一怒,再次举起手中的拐仗。司徒雷也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但却一动不敢动的等待挨打。司徒搏龙却叹了口气,放下了拐杖。
“唉~!雷儿啊,有政府背景与政府的人是两个概念。我们家族找的代理人,可以说每一个都有背景,甚至有的本身就是政府官员。西方的国情不一样,每个政党上台几年,很可能就被另外一个政党所替换。所以在西方的代理人,可以是政府的人。但中国的情况不同,中国没有反对派,是一党执政的国家。在中国找个有政府背景的做代理人,对我们家族有利益。但直接找政府的人,那对我们家族绝对没有好处。”
司徒雷抬起头来看着司徒搏龙,作为司徒家的未来接班人,司徒雷并不是一点话语权也没有。
“爷爷,您的意思我明白,但却不明白您的想法。孙儿到觉得,即便孙伴山是政府的人,但表面上他还是个商人,他有这个后台,只会对司徒家族有利益。现在,西方不断衰落,东方正在崛起。欧洲那些古老的家族,都开始打中国的主意。孙儿认为,这正是司徒家的机遇,可以利用孙伴山这个工具,一举打开中国市场。爷爷,咱们是商人,只要有钱赚,那就不管是西方政府还是东方政府,都应该接触。现在的中国,已经不是以前的中国了,咱们不应该放弃。”司徒雷说完,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着司徒搏龙的回答。
司徒搏龙没有说话,闭上双眼在考虑着什么。脑海中,又出现了中国那场声势浩大的‘文化运动’。
当年,刚起步不久的司徒搏龙拿出了一半家产,在中国浙江开办了两个工厂。谁知道,一场运动就把两个刚建成的工厂砸了个稀巴烂。要不是司徒搏龙当时没在中国,不然连人都恐怕要遭殃。从那时起,司徒搏龙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