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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朱贵樱只能是选择无视朱莎的异样,道:“朱莎,我是想来和你谈谈,有关李海的事情。就我们两个,我也没有带任何录音器材,连手机我都扔在下面的车里了,我想开诚布公地和你好好谈谈。”
朱莎一言不发,神情冷淡而矜持,这是她一贯的姿态。只是在这矜持的外表下面,却藏着一颗不安的心:刚才那个朦朦胧胧的梦境,可是还在朱莎的脑海回荡着,身体各处传来的美妙滋味,也让朱莎暗自惊诧,为什么那梦里的李海,每一次触摸,每一次撞击,到现在都记得这么清楚?这可不是大脑神经的理xing记忆,而是身体本能的记忆!就好像那一切都实实在在地发生了一样!
难不成,那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朱莎脑刚闪过这个念头,马上就被自己给否定了。这怎么可能呢?自己是被朱贵樱的门铃惊醒的,一下子就醒过来了,要是房里真的有别人在,自己总会察觉到,更不要说,在醒来的前一刻,自己还能感觉到男人的那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使坏呢!不是做梦,难道是鬼么?
朱莎自然是不信鬼的,所以并不害怕,倒是想起刚才做梦时的美妙感觉,心里不由得有些激荡,眼神也更加朦胧起来。
朱莎这模样落在朱贵樱的眼里,让她更加笃定自己的判断,李海和朱莎,这两个人肯定是有了不可告人的关系了,否则朱莎为什么这么心虚?不禁暗咬牙,李海这个冤家,占了自己也就算了,连朱莎也不放过,男人果然都是贪得无厌的!
一时气愤,她也不绕圈子了,单刀直入地问道:“朱莎,你和李海有多久了?”
朱莎被她这么一问,才反应过来,登时脸上罩上一层寒霜:“你在胡说什么?李海是我的学生,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其他关系,清清白白!”一面说着,心却忐忑不安,自己和李海之间到底单纯不单纯?那真是天知道了!别说之前大半年的时间,自己一看到他就会两腿发软,甚至达到巅峰,就算是刚才,几分钟之前,自己的梦里还有李海出现呢!
朱贵樱察言辨色,冷笑一声:“朱莎,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要是真的没关系的话,以你的个xing,绝对不会生气和激动的,现在这样子正说明你心里有鬼!还有你忘记了,我可是拿到过你的一条内裤呢,那上面的分泌物,多的啊,我身为女人看着都脸红。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些分泌物是因为什么而来的?当时坐在你身边的男人,可只有李海一个。”
朱莎顿时哑然,那天吃饭时的情景,又浮现在脑海,那天真是羞死人了!也亏了朱贵樱的帮忙,要不然自己搞不好在饭桌上就要出丑了。
想到这里,又想起朱贵樱昔日的种种好处来,她不禁面目软化了一些:“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我是实话实说,我和李海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你既然自以为了解我,就应该知道我对师生恋的态度,因为你自己也是受害者之一!”
提到当初导致两个好姐妹反目的那一次事件,朱贵樱也沉默了。她更看得出,朱莎这次真的没说假话,看来她确实和李海没有关系。但这又怎么可能?那两天早上,李海身上都是带着朱莎的味道回来的!包括最近一次,李海身上甚至还有齿痕!朱贵樱想到这里,忽然一伸手,把自己光洁的小臂送到朱莎面前:“算我冤枉你了,让你咬一口,出出气。”
朱莎一怔,这一幕好像从前在大学里的时光重现!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推开朱贵樱的手臂,道:“算了,我看你还是理智一点,你和李海不会有结果的,他和我清白,不代表他和你就合适了。”
朱贵樱一点都不意外,她自认为是最了解朱莎的人,朱莎又何尝不了解她?大学时代就难分高下的两个人,心里也一直有种竞争心理,所以后来从好姐妹反目成死对头,也不是简单的一夜成仇。所以朱莎一口道出她和李海之间关系非常,朱贵樱反倒视为理所当然,今天她会上来和朱莎摊牌,也是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
都到了这份上,朱贵樱自然不肯临阵退缩,自己的秘密都被朱莎知道了,自己也等于是默认了,要是这样还不能确认朱莎和李海的关系,那自己岂不是吃亏吃大了!她一把抓住朱莎的胳膊,在上面重重咬了一口,同时顺手把自己的小臂塞到朱莎的嘴边,这是她们从前玩过的游戏,她确信朱莎会怎么作出反应。
果然,朱莎吃痛加上意外,看着嘴边象白藕一样的朱贵樱的手臂,直接也是一口咬下去,两个女人同时发出了闷哼声。在外面挂着听墙脚的李海简直是心惊胆战,这俩不会性命相搏吧?听着也不大象啊——但是这大半夜的,两位大美女你咬我,我咬你,这是什么节奏?
这两个美女,可都是和李海有过最亲密接触的,他熟悉她们身体的每个部分,还有情动时的每一种反应,于是李海脑,顿时闪现出许多少儿不宜的场景来,比如百合啦百合啦还有百合啦。——艾玛有点受不了啊,这样两个大美人在一起这么你咬我我咬你的!
李海强忍住脑的遐想,还有冲进去控制场面的想法,继续猫在外面听着,目前这屋里的局面,应该还没有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反倒是他要是现在冲进去,弄不好倒会搞得没法收场了。
朱莎咬了朱贵樱一口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了朱贵樱的圈套,赶紧松开口,也把自己的手腕夺回来,使劲搓着被朱贵樱咬过的地方,怒道:“你在搞什么名堂?!当自己还是小孩子吗?”
朱贵樱看着自己的胳膊上,一个完整清晰的牙印,成一个疏落的圆圈,在自己洁白的手臂上,显得分外清晰。她满意地笑了,也不知从哪里摸出个数码卡片机来,对着胳膊咔嚓咔嚓,拍了下来,而且用的还是连拍呢,一气拍了好多张。朱莎吓得连忙起身躲开,她可是只穿着睡袍,深深的v字沟,还有光洁的大腿,都露在睡袍外面,这也就是朱贵樱来了,她才不怎么避讳,这要是被拍下来,传出去也够毁自己形象的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朱莎这回彻底怒了,大家女人关起门来说话,怎么都无所谓,你这拍照是怎么回事?
朱贵樱当然不会告诉她,这是她准备好捉奸在床的时候用的,只是笑道:“放心,我就是怕这咬痕时间一长,变淡或者走形了,固定证据么,你懂的啊!行了,既然你说你和李海没关系,那我就信你一回,其他的事情,我自己想办法搞清楚。大半夜的,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我也得回去洗个美容澡,补个美容觉,不然明天没你漂亮就糟糕了。”
她不等朱莎回答,起身就走,走到门边忽然又一回头,冲着朱莎笑道:“对了,我推荐你用日本的一款道具,很不错的,材质近似人体,动作设定多样化,里面还能注入温热的液体,可以射出来的哦!比你用手指强多了,真的,相信我没错的。”
她砰地一声,把门在自己和朱莎之间关上,一路窃笑着下去,朱莎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满脸通红,这朱贵樱显然是看出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梦了!
第六百四十四章完
【作者题外话】:稿子改来改去,连场景转换的部分都改了,所以迟了一会,不过字数也多了不少啊。。。下一章准时十点送上。
第六百四十五章 不一样的幸福
第六百四十五章
朱贵樱出门下楼,李海也是松了一口气,这挂着吹风也不是办法啊,再挂下去要成腊肠了!不过朱贵樱虽然走了,李海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机会进入朱莎的“梦”,今晚朱莎搞不好连觉都不睡了呢?
耳听朱莎在房里走来走去,一会叹气一会咂嘴的,李海就知道她现在的情况,肯定不是那么适合入睡的了。想想也对,刚才和朱贵樱的对话,虽然出于某种不可言说的原因,朱莎免除了和自己“有染”的嫌疑,当然事实到底如何,目前只有李海和凯瑟琳俩人知道——但是谈及已经被淡忘的记忆,勾起朱莎对于过去那段黑暗日子的回忆,再加上刚刚和自己的欢好,就在即将到达巅峰的时候被朱贵樱的来访所打断,朱莎现在心里肯定是一团火呢。
这样可不好啊!李海和凯瑟琳就朱莎的病情有过多次讨论,他也知道一点治疗朱莎的要点了,总体来说,朱莎现在的问题,和她多年来在男女方面的压抑是密不可分的,按照凯瑟琳的分析,正是这种长期压抑所造成的焦虑,使得她心有着巨大的压力,再加上外部条件的变化,比方说被自己看到了她最见不得人的,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所以一旦朱莎的生理冲动再次泛起,她的情况就会比较危险!可是李海着急也是白搭,朱莎不睡着,他就不能出现啊!探头看了一眼,发现里面朱莎不但没有睡觉,甚至连灯都没关,在那坐立不安的样子,好似在思考着什么重大的问题而难以决断。
李海正在打望,猛地一缩头,因为朱莎朝自己这边走过来了!也就是阳台的方向。他倒是不担心朱莎发现自己,从里面看外面,光线是背过来的,看不清外面的东西,不过他是不敢再冒头了,只能缩回自己一直躲着的那块阴影之,因为朱莎把房间里的灯也关了。
朱莎家的阳台,不象朱贵樱家里那么大,毕竟是高层建筑,不是别墅。不过布置的也很雅致,一张舒服的藤椅,做成贵妃榻的样式,还有个藤编玻璃台面的小茶几。李海听见朱莎的脚步声,还有玻璃制品碰撞的声音,好像她是把什么喝的东西放在了茶几上,然后坐在藤椅上,藤椅因此而发出了吱吱嘎嘎的声音。
“该死的朱贵樱!”听见朱莎低声的咒骂,李海有些好奇,他一直都是在用耳朵听的,只能听出来刚才朱贵樱临走的时候,使了什么坏,好像是咬了朱莎什么地方,但是她咬的是哪里,到底为什么要咬,李海一点也不清楚,心里好奇得很呢。
跟着又听见朱莎的叹息,以李海的耳力,隔着窗玻璃也能听得一清二楚。李海也很想跟着叹气,朱莎好好一个人,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可以说,她的人生是近乎完美的啊,人长得也漂亮,教师事业和律师事业都很成功,很受人尊敬,家庭幸福,父亲很有名望,除了一个配得上她的男人,这就是个完美模板的女人。可为啥她就要经受这样的折磨呢?其实也正是这样的心理,让李海无法对朱莎的境况不闻不问,结果就弄到了这种境地,自己要躲在大楼的外墙上吹风当腊肠。
正这么想着,下面的街道上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李海低头一看,原来是朱贵樱开车离去了。这下李海又好奇起来,以朱贵樱的为人,她今天来到朱莎家里,肯定不会是为了质问朱莎一句就走,那她到底有什么图谋呢?咬了朱莎一口,还拍下照片,听朱莎的口气,她也没专门对着朱莎拍,还说什么固定证据,这是法律上关于证据学的说法,意思就是把证据痕迹做成不会变化的模式,比如拍照,比如倒模,以便将来用于法庭审判之类。朱贵樱到底是固定了什么证据?朱莎的咬痕,那算什么证据?
还没等他继续想下去,呼的一声,窗户玻璃居然拉开了!李海赶紧朝里面又缩了缩,紧贴着大楼外墙的角落里,一动也不敢动,从朱莎开窗的角度,只要一扭头,再搭配上一个手电筒,那么自己就无所遁形了!他正考虑要不要朝上再爬一层,这样朱莎就不会看到自己了。
朱莎却并没有把头探出来,她只是用手支着窗台,让窗外的冷风吹着她的大脑,还有她仅仅穿了一件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