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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令人不解的,是魏尔伦祖先传下来的秘诀,怎会藏有十八御术?反正魏尔伦生死未卜,这个答案除了血空族掌管兽星祭司知晓之外,一般人根本没有去了解。
古仑出招很简洁,但元火形成的火圈却仿佛使了魔法般,古甲的元火不但被吞噬,就连他身躯,也几乎被定住了一般,丝毫动弹不得!古甲慌了,若是古仑这会攻击他,那么他必败无疑,可是也叫人纳闷了,古仑却没有攻击之意,仍在耍弄巨斧,古甲拼尽全力挣扎,但仍不能摆脱元火之圈的震慑,仿佛被一只网住的鱼兽,越是挣扎越是被勒紧。
“住手!”
十四位长老坐不住了,古仑这招防御术越看越像十八御术,一位一级长老瞬时出身,稳稳落定斗场中,语气相当严肃地下了止战令!古甲巴不得长老们停止战斗,免得到时候被攻击显得无比尴尬,毕竟他是三连冠之王,听到长老声音后他可谓激动万分,欲要抽回自身元火,没想不但不能抽回自身元火,他根本不能停止自身元火的外泄!
“小伙子,速速收手!”古仑的一举一动,鲍比看得一清二楚,他不知道古仑使了什么招式,但他知道古甲败了,犹如一个木偶般,除了眼睛能动之外!为了不让古仑与人结仇,特别是脾气暴躁的古甲,他不得不冲入斗场,朝古仑严厉地叱喝道。
表面看似古仑占据优势,但他此刻可身不由已,因为将古甲元火滚滚吞噬之时,同时也给了他很强劲地冲击力,他不但无法抽回自己元火,更不能化解古甲的元火!
对持一会,古甲受不了了,内体的能量似乎尽数被吸去了般,他要虚脱了~终于忍不住,他朝长老求救道,“一级长老,救我,救~”
那一级长老微微吃惊,骤然运起三元阶段内气,双掌聚集了红紫色气焰之后,他腾空而起,一掌劈断古仑与古甲之间的元火圈——‘嘣!’一声巨响,三人几乎都被震飞,于空中翻旋之后,一级长老有些踉跄落地,而古仑与古甲可就惨了,身躯重重地击在了地板中,激起的烟尘散去后,地板裂痕~一级长老内体感到了微微不适,鲜血涌上喉咙时,又被他活活咽下去了,这元火圈反弹力强劲得不可思议,几乎是对抗体两倍的反弹力!
‘喔~’竞技场爆出一阵阵惊呼声~
缓了半天气,那一级长老才沉稳地开口呼道,“今年竞技冠军诞生了——古甲,连续四年蝉联冠军,欢呼吧,子民们!”
一级长老话语一落,竞技场彻底疯了,鲜花与纳闷声震天动地~其实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其实古甲被击败了,而胜者是那位默默无闻的小少年!不过一级长老为什么会将冠军发给古甲,这令人有些莫名其妙。
古甲挣扎了半天,才踉跄起身,他脸色极为难看,他知道自己败了,被不远处古仑击败了~他心底自然很不甘心,但输了就是输了,即使得到了徒有虚名的竞技冠军!他很凶狠地瞪着古仑,众人的鲜花与欢呼他根本不屑一顾,因为他已经连续三年享受过这般待遇了,他此刻想着的是出了斗场之后,如何再与古仑斗一场,要不然他永远不服!
“甲儿,你需要冷静。”那一级长老似乎知道古甲的心思,走向前亲昵地说道,“你目前必须做的,是享受塞州子民给你的荣誉。”
“知道了~爷爷。”古甲心事被洞悉,身为还未发育成熟的青少年,他自然懂得惭愧,忙低头小声说。
而此时的古仑,脸颊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失落表情,想得到塞州掌权人的赏识的愿望落空~没想到这一级长老竟然是古甲的爷爷,这不难想象古甲为何能蝉联了四年的竞技之王,他艰难地起身拍了拍屁股,朝斗场大门走去。
“等等~”
“等等~”
那一级长老与古甲几乎同时出声,一级长老怒视了他一眼,他才怯怯地退到了一旁,一级长老缓缓走过去摸了摸古仑脑袋,亲切地问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谁家的孩子?”
“古仑~是古河家的。”古仑愣住了,每次想起自己逝世的父亲,他目光都会闪过一抹悲伤,既然已无人记得古河是谁,他说出来倒也无所谓了。
“什么?!”那一级长老傻了。
古仑莫名其妙地看了那一级长老一眼,趁他惊愣之际,他闪电溜出了斗场大门~
、第二十八章 卡门
古氏族系有一座最高军事圣殿——卡门,位于塞州正中心,是塞州最高一座城堡,建筑于一座陡峭的大冰峰上,一进入塞州就能隐约看到卡门金颤颤的轮廓,此堡象征了塞州千百年强盛的军事系统,见证了大大小小千百余战役,是塞州人的信仰。
此时,卡门大殿内,族长古月与十四位长老并列于冰座上,神情严肃而阴郁,座下是几百名塞州大小军官,众人窃窃私语,不知被秘密召集为了何事。原来,那一级长老发现古仑没得到自己命令就擅自私逃后,特别生气,于是将这事告知了族长古月,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古河早已被驱逐出古氏族系,其后代进入塞州就属于外族人了,塞州是不允许外族人擅自进入的!当然,一个小孩估计没有本事擅自进入塞州,除非有某位掌权者携入,因此,族长古月才召集了所有人。
“如实说来吧!”族长古月怒眼扫过几百名军官,大殿顿时安静了。
塞州军事系统是这样列位军官的——一品战神,二品战将,三品军长,四品伍长,五品领队,而次级皆为士兵,能够进入卡门大殿的,笼统五品军官,在殿内排列也是如此,战神第一列,战将第二列~~~最后一列是领队,首尔军长官位略大,站位中间,但对于族长的发话他有些莫名其妙,不知所谓何事,因此缄口不言。而鲍比属于五品军官,站位靠后,可能是知道族长与上一任族长的特殊关系,他大概知道族长这样发问是何意思,但他认为古仑是首尔军长携回来的,他一个小小伍长无需多话。
大殿内鸦雀无声,众军官一个头两个大。
“报,族长,岳镇长请求上殿!”
一个尖利的声音响起,位于领队军官站位后面,根本看不到人,估计是一名士兵。那士兵口中的岳镇长,就是掌管塞州一切事物除了军事之外的掌权者,可以说,塞州除了古氏族系最具名望之外,就是镇长了,岳镇长同时是一位甲毒瘾者,不过身为镇长,这些东西被隐蔽得很好罢了,他与古月关系极为密切,若是平日卡门无人之时,他根本就不用通报就可以随意入殿,但今日各路军官聚集显得相当庄严,不得已才按原则出牌——通报,值得一说,将古仑母亲抛入血空祭奠兽星的,正是岳镇长与族长古月!
“请他入殿!”
族长古月脸皮仍紧绷,不得不承认,他现在极为渴望再次与岳镇长联手,将古河的儿子抛入血空祭奠兽星,听到一级长老称古仑会十八御术时,他突然想起了十年前那些事,特别是将古河妻子抛入血空时,他隐隐约约之中看到了古河刚刚才落地的儿子——眼光闪过一丝丝血色~
不难想象,吸取甲毒的人都拥有一个身段——瘦而矮小,岳镇长一脸亲切地微笑,由于瘦,脸皮根本提不到一起,因此这种微笑显得很阴险,他三步并做两步,很急促地来到了战神一列军官之前,相当和气地说道,“族长,急急召我来,为了何事?”
岳镇长被召来之前,就已知道为了何事而来。
“今年的竞技赛,大家都有目共睹,真正的赢家不是三连冠的古甲,而是一名外族人,身为塞州最高掌权人,我必须要弄清楚,到底是谁将这个外族人弄入塞州的?此事关乎塞州安定,我也不想详细追问,是谁就如实招来。”族长古月语气很委婉,但是目光却是很凌厉地扫过几百名军官,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竟然将古武的孙子携入塞州,这明显是与他过不去!
外族人?说的是不是那个小伙子?他什么时候去参加了竞技大赛?这时,首尔将军似乎有些眉目了,有些恼怒地低头看向靠后的鲍比,而鲍比则一直看着他,点了点头!
想了一会,首尔军长还是站了出来,双手抱拳说道,“族长,不知您所说的外族人,是不是一位身躯健壮而俊俏的小少年?”
“对,皮肤颇为黝黑,身穿低级斗装。”那一级长老说道。
首尔军长微微一怔,忙出列说道,“此人确实是末将携入塞州的,但末将并不知道他会去参加竞技赛,事情起因是这样的,神魔街之乱摆平后,末将受到科里战将的命令,末将去追杀害人精魏尔伦,但追杀途中遭到了魏尔伦重创,这时突然冒出一名英勇少年,末将才以携他入塞州为条件,让他诛杀魏尔伦,他不负众望,将魏尔伦的一条手臂斩断~见此人英雄出少年,末将擅自做主将人带了回来,盼他日能为塞州立功!此事,朗多与鲍比等伍长可以作证,不过适才末将确实不知族长所说是谁,隐瞒了族长,还望宽罪!”
首尔将军这么一说,几名年轻军官纷纷站了出来,并说了事情经过,并跪地愿意接受惩罚!
“原来如此,竟然是一位少年英雄,为何不带上殿让大伙瞧瞧?”族长古月埋头一笑,眼珠子偷偷与岳镇长对碰,二人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同感。
“族长有所不知,末将将人携回塞州后,便将人交给了鲍比伍长看管,至于参加竞技赛与人在何处等末将并未知晓!”首尔军长怒视了鲍比伍长一眼,一个外族人进入塞州,在未得到古月族长准许之前是不能随便张扬的,没想到鲍比这蠢货竟然让其参加了竞技赛,这让他恼怒不已。
鲍比有些慌了,那小子在战胜古甲之后,竟然溜入了人群不知去向,他寻找了大半天始终未能找到人,得到上殿命令后他放弃了寻找,急忙上了卡门大殿,那小伙子人在何处他不从得知,如今面对古月族长的质问与自己上级的怒视,他不知所措了。
“人呢,鲍比伍长?”这次发话的,是岳镇长。
“末将~末将确实不知,那小子从斗场出来后,就消失了,末将派人寻找大半天,始终没发现他影子~”鲍比惊慌失措地说,他这会才明白,有些事情自己担当不了~
“有这事?各位将军听好了,放下手头之事,目前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寻找那外族人,今日之内~不,明日响午之前,一定要将人携上大殿!塞州不大,希望各位将军以塞州安定为己任,马上开始行动,否则~去吧,马上!”族长古月命令一下达,几百名军官立即退出大殿,调兵遣将去寻找古仑!
此时,大殿只剩下两个人,族长古月与岳镇长,二人脸颊几乎带有相同的表情。 “你说,一个已是残废之人,能**出这么优秀的儿子,竟然能将三连冠的竞技之王击败?”族长古月说。
“我认为不可能,除非是奇迹。”岳镇长说。
“奇迹?你说的,是仇恨引发的奇迹?”族长古月说。
“完全有可能,但不实际。”岳镇长说。
“这会人落到了我们手中,要怎么处置,直接杀掉恐怕会引起众人猜忌~”族长古月说。
“这~我倒不这么认为,那小子果真如所说的那般强大,利用他抵抗外敌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岳镇长说。
“万一,日后他强大了,我二人岂不是要玩完?”族长古月说。
“我认为不可能,战胜是他功劳,战败则惩罚他,这样古氏族系千百军官就不会有任何猜忌了吧?不过说句实话,那些事情过去了几十年,有些老军官对你还是有些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