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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当我走过城墙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一个哥顿士兵的脚,那个士兵立即惊醒过来,抬头看着我。“汉大人。”
低头对他回以一个微笑,这还是个刚成年的哥顿小伙子。长得蛮英俊的,要是死在这里还真有点可惜了,在他的家乡一定还有某个少女在等着他回去吧。小伙子的话让周围几个假寐中的哥顿士兵也跟着睁开了眼睛,起身朝我致敬。
“大人……我们…会有援军吗?”小伙子站起来后问了我一句。
这句话仿佛在我的胸口锤了一下,转过去看了那小伙子一会。然后微笑着对他说道:“会的,因为我也在这。”那个哥顿小伙子问这话就代表军心已经开始有所动摇,这不能怪他们,这些只是原先老丈人派来的新兵,训练没多长时间,经历一天一夜的攻城现在能够留在城墙上就已经很不错了。
援军是肯定没有了,说那话只不过是给他们一个希望。老丈人还需要军队来维持国内的安定,防守国境据点。现在我们跟亚夏人打的虽然不是灭国之战,但是就在各自国内抽调的兵力程度来看已经差不多了。告诉士兵们我也在这里和他们一起就等于是说哥顿侯国的未来都和他们在一起,所以他们肯定不会被哥顿侯国遗弃。只要鼓舞他们不放弃,那么才能坚持不停地为那个希望坚持。/User/Messages。aspx?to=badmin&;title=来自东方的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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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十字鹰旗永不落
更新时间:2009…9…16 10:42:02 本章字数:3475
第二卷第一百四十八章十字鹰旗永不落
城墙外望去,亚夏大公的帅旗附近还有一大群亚夏士算麻烦,一只绵羊在指挥拿来凑数罢了。现在更麻烦的是躲在第一道城墙后面那些看不到亚夏兵,那些亚夏兵是一群由狮子指挥的,更何况亚夏士兵并不算绵羊,他们的弓手昨天晚上对哥顿士兵造成的杀伤我现在还记忆犹新。那些弓手估计就是那些下马的亚夏牧民了。
一股血腥味和烤肉味混杂在晨雾之中,城下遍布亚夏人的尸体,鲜血在焦黑的土地上流淌着。不时地还能听见某处传来微弱的哀嚎,那些哀嚎的亚夏士兵只不过是在最后证明自己还活着,这时候不会有同伴会来将他们拉回去。
“汉!”后面的城墙有人叫我了一声,带着移动时铠甲的碰撞声。忙回头一看,原来是紫鸢伯爵带着其它的大佬们。
“大人。”忙恭敬地朝他躬了一下身子。
“看样子你这边没事。”说着紫鸢伯爵拍了两下我的护肩,以表示赞赏。“我刚从蓝鸢那边过来,他那边也没什么问题。你要不要下去休息一下,让金橡树老头来替你?”
“暂时不用,我还行,巡视完这段城墙我就靠这旁边靠会就可以了。”说着我转身指了一下城墙的墙垛位置。那里有不少士兵现在正背靠着墙垛在休息。不过这一回头倒让我看见了一个有意思的情景,一个哥顿武装步兵,和我差不多年纪。他这时候不休息,反而从自己的怀里往外掏东西,先是将一根鹅毛笔掏出来含在嘴里,接着又从随身的布袋里掏出一个金属制的小瓶子,拔开瓶塞后小心地放在一边。最后是一张羊皮纸,摆开后放在地上,用左手和自己的手斧压住。
这有意思,没想到士兵里还有文化人哈,我还以为都是老农。饶有兴致地对紫鸢伯爵朝那边指了指。紫鸢伯爵立即会意,他也很感兴趣。和我一起朝那边走了过去。
那个哥顿士兵一会看看主堡塔楼上的哥顿侯国地十字鹰旗,一会又朝城堡外边看了两眼,接着又低头蘸一下墨水,开始在羊皮纸上书写。这时候的识字的人不多。一般识字的都会为领主效力,或者是为宗教效力。我不知道这个士兵怎么会倒霉地被征召,但是既然被我看见,那就不能放过。要是亚夏人的攻击一开始这家伙死在城墙上那就浪费了。
当我们走近的时候,那个专心书写的哥顿士兵才反应过来,连忙站了起来。接着又担忧地看了看地板上的羊皮纸。
紫鸢伯爵忙朝墙垛外看了两眼,然后快步上前将他重新摁坐在地,顺便捡起了那张羊皮纸看了起来,看完之后又转身递给我。
“强敌还在熟睡。周围沉寂阑珊。一夜酣战,透过晨雾,十字鹰旗还在城堡上飘荡……”这羊皮纸上写的是一首诗,敢情这个哥顿士兵还不止识字,还是专门搞这一行地料子啊。这人才不能浪费,得自己收了。刚才默念这首诗的时候连我自己心里都不由地升起一股暖流,这让我想起了前世的一首诗,或者说是一首歌的歌词。
守城,就是守一个信心。只要士兵们有信心,那我就不怕守不下来。虽然丽芙堡的防御工事并不完善。但是以哥顿的兵力是足够抵挡亚夏人进攻的。最怕的就是像前面那段城墙上的士兵那样信心开始动摇。在这种时候最需要地是鼓舞士气,很多事情不是做不到,只是有没有信心去做罢了。
这个哥顿士兵写的诗让我想的是前世第二次美英战争期间在麦克亨利堡诞生的那首诗,诗上所写跟现在的情况很像,后来那首诗成了老米国歌的歌词。为了鼓舞军心当一把词贼也没所谓,不用白不用。
费力地在那个士兵身边坐了下来。朝那士兵问道:“你以前干嘛的?怎么被征召来当士兵?”
“大人,我以前是个流浪诗人,我是个加尔人。”士兵回答的时候很拘谨,让人一点都感觉不出这是个吟游诗人。不过人不可貌相,就这样一个家伙居然是诗曲双通的。
“加尔人?你来自庄园领地?叫什么名字?”哥顿侯国好像就我领地上的加尔人最多。
“是
人,虽然一直都在西大陆各国四处流浪,但我是在您生的,我的父亲现在还生活在您的领地上,我是前段时间回到领地后被征召。我叫银泉。大人。”银泉将自己的来历一五一十地道出,说完还不忘坐着朝我躬身。
明白了,老丈人现在越来越把我当自己人了哈,往我地领地上猛抽丁,连加尔人都得受征召。自嘲地笑了笑,对紫鸢伯爵说了一句:“大人,这个人我要了。”待紫鸢伯爵点头答应后,我让那个银泉帮我将钢手卸下。然后从旁边找了一块盾牌,放在大腿上当案板。将羊皮纸平铺在上面,靠着墙垛开始书写。
哦。你可看见,透过一线曙光,我们对着什么,发出欢呼的声浪?
谁的十字黑鹰,冒着一夜炮火,依然迎风招展,在我军的城堡上?
火光闪闪发亮,巨石轰轰作响,它们都是见证,战旗安然无恙。
你看十字鹰旗,不是还高高飘扬,在这新生的国家,勇者的家乡?
透过稠密的雾,隐约望见墙外,顽敌正在酣睡,四周沉寂阑珊。
微风断断续续,吹过凄凉的战场,你说那是什么,风中半隐半现?
现在它的身上,映着朝霞烂漫,凌空正在飘荡,霎时一片红光。
这就是十字鹰旗,愿它永远飘扬,在这新生的国家,勇者地家乡。
太配了,这诗剽得还真是时候。稍作改动,再按照西大陆的语言押韵一下,这不就是从昨天凌晨亚夏人攻城开始到现在的写照?将鹅毛笔放在一边,然后将写好的羊皮纸交给银泉,让他朗诵给在场的所有人听。
银泉接过诗词后,稍微扫了一眼,然后握着羊皮纸的手微微颤抖着抬头看了看我。微笑地朝他点了点头后,银泉整理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开始朗诵。
诗毕竟只是诗,虽然连紫鸢伯爵他们一班老头都听得非常振奋,那样子巴不得自己也守在城墙上。但是,对于听过由“进行曲之王”为这首诗搭配的旋律后,老是觉得现在这样还是不够振奋士气,既然剽了词,那还差旋律?
待银泉朗诵完成后,随即马上向银泉问道:“你会写曲吧?”
毕竟是正牌的吟游诗人,没让我失望,他给了我一个肯定地答案。
“好,那你记一下。”说完将鹅毛笔递给他,接着等他准备完毕,自己在一边看着原先写在羊皮纸上的诗句歌词开始唱起来。
在轻唱地时候稍微注意了一下,银泉手在不停地抖,这家伙感情丰富啊,很是担心他能不能将我唱的旋律用音符完整地记录下来。不过,这担心显然是多余的,银泉在自己谋生手段方面的造诣非常深。几乎在我唱完的同时他也写完了。
“成了!”当歌曲结束,看见紫鸢伯爵和其它大佬还没将抛向主堡上悬挂的十字黑鹰旗的视线拉回的时候,我的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欣喜。如果连这些带了半辈子兵的将领都可以打动的话,那还怕鼓舞不了下面的普通士兵?士兵们只知道为领主打仗,现在还没有那么强的国家意识,这歌就是告诉他们这些“勇者”,他们是在为什么而战。而光是这首歌,就能让哥顿侯国的历史再为我记上一笔。
“汉,让我来为这首歌起一个名字吧。”回过神来的紫鸢伯爵立即就意识到了其中的声望价值,这会儿仗着自己在这里官最大,耍流氓来了。他这么一说还有谁跟他争?不过咱没所谓,反正要赚的已经赚到了,分出一部分,这老流氓回去后一定会大力地我宣传。
“大人,您说这首歌叫什么名字好?”咱这会也配合他,只要名字不是起得太烂就成。
“嗯……”紫鸢伯爵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对,叫这个,就叫《十字鹰旗永不落》。”
“哈?呵呵……好…好名字……”一边笑着,一边讪讪地答道。这究竟是谁在开谁的玩笑哇?我感觉自己脸上的肌肉在抽搐。某些“巧合”还真是惊人的相似。/User/Messages。aspx?to=badmin&;title=来自东方的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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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龙图腾与战地之歌
更新时间:2009…9…16 10:42:04 本章字数:3439
第二卷第一百四十九章龙图腾与战地之歌
我问你,你要多长时间才能学会这首歌?”将银泉从来后,紫鸢伯爵立即开口问道。
“一会,大人,只要给我一会时间。”银泉说着竖起了食指,这是他积极表现的机会。只要他做好了,那么以后他就会专门从事一些文职或者艺术工作。
“太阳升起前可以吗?另外……有什么要求?”紫鸢伯爵现在看来是想尽快让城堡的士兵听见这首他命名的歌曲。
“呃……我只要去拿一下自己的加尔琴就可以了。”
紫鸢伯爵听完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好,你去吧,等下我要你在这里给士兵们唱那首歌。”说完他挥了挥手,让银泉赶快去准备。
“大人,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回城墙上去了。”我一看没我什么事,还是先回城墙上去看着,反正我原先想要安排的事情紫鸢伯爵已经帮我安排了。紫鸢伯爵对这首歌的宣传比我还热心。
“好的,你去吧。自己小心点,另外多注意一下那些亚夏弓手。”说完伯爵伯爵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即带着一帮人就走了。
回到城墙上后,找了一个地方坐下。那股疲惫立即席卷而来,刚闭上干涩酸疼的眼睛打了个哈欠,泪水就不可抑制地涌出,接着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感觉自己才刚刚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被身边的人给推醒了。眯着酸楚的眼睛朝四周看了看,是阿土。
“亚夏人开始攻击了?”费力地支撑着地板,想要站起来。但是被阿土给阻止了。
“不是,老爷。是那个加尔人要开始唱您写的歌了。”阿土说这话的时候既担忧又恭敬。
“哦。”随便应了一声,重新靠回墙垛,这会感觉全身都软绵绵的。对阿土把我叫醒虽然有点怨气。但是这也怪不了他,他土人一个,觉得我能写出歌来就一定得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