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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则是异于秘警的协同存在。
根据国际猎人协会调查,百分之七十八的猎人都曾担任过秘警,其余则是师徒传承的古老惯例。猎人必须通过种种测验:肉搏战技、枪械使用、敌我分辨、跨国语言、各国吸血鬼政策认知,以及道德衡量,之后才能被称为合法的猎人。各国并给予合法猎人特殊等级的护照,最方便的通关标准与协助,以及最完善的医疗照护。
只有合法的猎人才能受到特殊法律的保障,拥有开枪杀人、破坏公共设施、领取赏金的权益。其他擅自猎杀吸血鬼的人类,则被称为“嗜猎者’’。成为嗜猎者的原因有太多太多,两大主因分别是仇恨,与变态。
如果将嗜猎者记人猎人排行榜,或许整个排名将会大地震。
虽然为了不再引发全面性的世界战争,各国政府都对日本维持表面的良好关系,甚至会在外交上与日本吸血鬼帝国采取分赃式的合作,例如允许日本自卫队参与中东维和部队,美日安保条约的签署等等。但在谍报活动与军事封锁上,却始终不愿意放松对日本的监控。
必须承认的是,日本的确是个很难渗透进去的国家,即使派遣特务,也查不到太多除了众所皆知血腥事物之外的“秘密”。地下皇城始终是个谜,关于血天皇的动向也是个谜。
而在华人世界,吸血鬼的存在只能作为地下黑社会的一部分,通缉赏金资料随时在世界秘警联合网站上公布,一点也不马虎。
由于格斗技结合了独特的气功,华裔猎人整体素质的评价也保持在世界的前三;世界前百大猎人榜中,华裔猎人也占了三十七。可以说,东方世界是顶级猎人的强权。即使不计入不曾被知悉的猎命师族群。
而西方世界,则是秘警组织与科技武器的尖端。二次世界大战后,西方世界发展出最终极的核子武器,终结了台面上的战争。即使到了二。一五年,核子武器还是有效压制了日本圈养派吸血鬼的势力发展,任何战争的开启,对双方都意谓着惨烈的代价。
城北的吸血鬼大有来头。唯一的情报是,他们窝在城北的某废墟区域内,进行不可告人的交易。上个月据说有几个猎人喜孜孜进去搜捕,结果却没有人回来。
现在北京秘警署很紧张,开始计划调动秘警攻坚,但因为世界运动会正在北京如火如荼进行,秘警处被公安部强力要求不要节外生枝、影响到中国的形象;何况秘警署提不出有效的证据,能证明在城北进行非法交易的吸血鬼对世运会有什么恐怖企图。
所以攻坚计划迟迟未发。
刚刚人夜,废墟区域外的制高点,山丘上的矮树丛。
“大有来头?什么货色啊?”
乌拉拉向拳头吹气,谁都看得出来他根本不怕,而是在狂兴奋。
“苏联黑手党的打手。”哥。
“然后呢?”乌拉拉。
“没有然后。在不明白敌人底细的情况下作战,也是很重要的。”哥。
“嗯,反正对方再厉害也没有哥厉害。”乌拉拉笑道。
“是吗?你可得自求多福。”哥淡淡地说。
乌拉拉一愣。
“我得自己一个人去?可是爸说……”乌拉拉讶异地看着哥,不是吧?
“如果你没办法活着回来,我会杀死你。”哥眯起眼睛,还是那句话。
“据说一个人只能死一次哩。”乌拉拉吐吐舌头,就要离去。
哥瞪着乌拉拉,郑重地警告:“还是那句活。不是尽力,是一定要做到。”
“一定要做到。”乌拉拉一吹口哨,绅士跳到乌拉拉头上,一人一猫翻身下坡。
乌霆歼却不知道城北废墟里吸血鬼极其邪恶的来历,即使是最有经验的猎人,也叮能会用最屈辱的方式丧命。
他最爱的弟弟,已一脚踏进死神的饕口。
摇滚吧,邓丽君! 5
不知什么原因,从八年前开始,人口稠密的北京竟会空出这一块废墟似的偌大区域。
数十栋不知为何紧密相连的老旧宿舍、破旧毁弃的商业大楼、曾经被大火吞噬过的戏院、永远都在咳嗽的流浪汉,全都像菌状物般滋黏在一块。
这里没有人住,没有人管,就这么在城市北端自成天地,成为各种犯罪的温床。
猎人倒是很喜欢在里头掏金,秘警也偶尔奉命到这里演习。或许这块区域就是在这样的默许下形成的口巴?
位于此区域的右邻地带,一栋楔形的八层建筑物。
灰灰旧旧的回廊,腐败的气息。
地上几瓶沾满灰尘的空酒瓶堆在角落,几张始终无法关好的生绣铁门随风哑哑。
寻着不加掩饰的气味,呵以轻易找到吸血鬼的窝。不加掩饰,正显示进驻于此的吸血电是多么骄傲狂妄。
六楼。
大理石桌,一颗被刨空空的头颅,里头摇晃着玫瑰色映波的血酒。
“又脏又臭,真不是吸血鬼住的。”血酒一饮而尽,一个高大的西洋吸血鬼抱怨。
“早点回到莫斯科吧,这里的空气实在太糟糕了。”另一个更高大的西洋吸血鬼看着电视,不停按着手上的选台器。
这里曾是某个大企业的员工弹子房。
在这个阳光绝对照不到的阴暗大房间里,除了被铁链绑在撞球桌旁的一个猎人外,所有人都理着光头,穿着昂贵宽大的皮革跟镶嵌金属图腾的靴子。
这五个俄国吸血鬼个个高材异常高大,像是从摔角场直接空运过来的怪物。
撞球桌上堆满了一叠叠的人民币。在网络金融转账盛行的今日,用现钞买卖的感觉还是最充实的,有些人就是摆脱不了这样的迷思。
“我说老大啊,几箱枪跟药粉都交货了,我们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啊?”一个坐在地上、玩塔罗牌占I、的吸血鬼发着牢骚。
“我已经跟北京公安协商好了,只要老大不打廿士运会主意,想在这里多住两个礼拜都行。钱在人类社会里,毕竟是最管用的语言。”说话的戴眼镜吸血鬼笑笑,看着一个穿着貂皮大衣、却没穿裤子的男人。
没穿裤子的高大男人坐在黑色沙发上哈麻,眉心中间刺了个扑克牌黑桃。
普蓝哲夫。
在前苏维埃共和国时期就是黑手党的重要人物,毁灭掉的猎人军团不计其数,行事风格阴狠毒辣,刑求的技术更是阴很毒辣到了极点,到了连许多吸血鬼都无法认同的地步。
这样的人物,自然也很有阴狠毒辣的本钱。
此次普蓝哲夫来到中国,是特地追杀一个猎人来着,顺便卖卖俄制军火跟毒品,结果才刚踏人北京,没两灭就把该杀的人杀掉了,只好窝在这里继续杀人堆着,换换北京口味的血。
没想到,很快就吸引到一票为数八人的猎人团队。
不是盖的,这批猎人非常的强。短短十五分钟的攻坚,仅仅丧命两人,就杀死十六个俄国吸血鬼,势如破竹来到普蓝哲夫面前。
然后倒下。
猎人的血是不是特别好喝,普蓝哲夫并没有兴趣,但他特别有兴趣研究猎人自尊心崩溃的过程。所以剩下的那六个猎人整整被折腾了十一天才死去。只剩下带头的那一人。
“杀了我!”那双手被铁链铐在撞球桌旁的猎人头目,用仅剩的怒气咆哮。
一丝不挂的他,赤裸裸背对着房里一半的吸血鬼,另一半的吸血鬼则欣赏他痛苦的表情。猎人头目的两只脚掌被铁杖贯穿钉在地板里,被迫张得很开,无法动弹。
两腿已被血染成酱红。寻着痕迹,那酱红是从两腿之间断断续续扩散出来,间接渍在地上。
“废话,还用得着你说?不过平常要操到世界排名第五十七猎人,好像不大容易?别忍了,喜欢就大声喊出来罢。”普蓝哲夫站起,嘴巴吐出一团白气,大剌剌走到撞球桌旁。
猎人头目紧闭双眼,嘴唇发白,全身颤抖。
下半身全裸的普蓝哲夫站在猎人背后,拍拍猎人的屁股,一把抓起猎人破破烂烂的双肩,下身用力一挺。
猎人惨叫,嚎叫,哭叫,悲叫,痛叫。
貂皮大衣晃动。普蓝哲夫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回忆两人十一天前打斗的过程,动作越来越激烈。
十一天前。
‘‘姜衍,你要当我的性奴,还是被乱枪打死?”
普蓝哲夫看着跪倒在地上,被五柄枪指着脑袋的猎人头目。
“杀了我!”猎人头目嘴角挂血,瞪着他。
‘‘那就如你所愿吧……把他铐在桌上。”普蓝哲夫冷冷道。
“说你很爽,我就一指爆了你的脑袋。”普蓝哲夫淡淡说道,手指敲敲猎人头目的太阳穴,下半身疯狂摆动。
摇滚吧,邓丽君! 6
看着撞球桌另一端,活活被操死的同伴尸体,猎人头目痛苦地流下眼泪。
依照他受过严苛锻炼所培养出的体力与耐力,要因这种程度的痛苦死去,恐怕还要花上一个礼拜。
“……很爽。”猎人头目低下头,整个脸都扭曲了。
“大声点。”普蓝哲夫的手指轻敲他的脑袋,下半身愕然停止摆动,身子一阵短暂又快速的哆嗦。
“我很爽!”猎人头目崩溃大叫。.
普蓝哲夫抽身而起,转身挺回到沙发上。
猎人头目瞪大眼睛,转过头。
“换谁啊?让他再爽一下吧!”普蓝哲夫说完,其余四个吸血鬼哄堂大笑。
猎人头目悲愤大叫,两腿之间流出和着精液的稠血。
“老大,你怎么这么变态啊?”饮血酒的吸血鬼苦笑。
“我就爱老大卑鄙的调调啊,哈哈哈哈。”玩纸牌的吸血鬼大笑。
“唉,老大的卑鄙是一流的,可我还是喜欢女人啊。”戴眼镜的吸血鬼叹气。
“男人我也行啊,活了这么久还有什么东西不能操的,斑马我也骑过,我上吧!”正在看电视的吸血鬼大汉站起来,解开皮带,裤子簌簌落下。
突然,猎人头目双目一瞠,不再悲呜了。
一个破碎的酒瓶插在猎人头目的颈子上,结束了他毫无尊严的生命。
“谁!”吸血鬼一阵大叫。
除了普蓝哲夫,全都抄起身边的各式枪械对准唯一的门口。
离门最近的、裤子刚刚脱下的那吸血鬼,双手捧着不断溅涌出鲜血的喉咙切口,难以置信地跪倒,然后整个趴在地上。
普蓝哲夫依旧坐在沙发上哈麻,在烟雾缭绕的视线中端详站在门口的小鬼……
这小鬼无声无息解决掉守在楼下的两个部下,动作静得连耳朵特灵光的自己都没有发现,光是这点就足以用疼爱式的凌虐来夸奖。
小鬼的肩上有一只正在发抖的黑猫,手上滴着血。
乌拉拉。
“第一次杀吸血鬼,我以为我会害怕到全身僵硬。”乌拉拉看着六个吸血鬼,静静地说:“可是我错了,你们给了我很充分的理由。”
拍拍绅士,绅士嗅到很危险的气息,紧张地从领口溜进乌拉拉的衣服里。
“杀死另一个人还需要理由的人,都很弱啊。”普蓝哲夫眯着眼睛,往后一躺,半个身子都陷进柔软的黑沙发里。
乌拉拉的手明晃晃,隐隐有金属利器的光泽。即使传承上并不是最擅用断金咒的血统,乌拉拉依旧将断金咒用得极好,不像哥独攻火炎咒。
“有理由的人绝对比较强。我不会让你这种小石头挡住一个天才吉他手的路。”乌拉拉踩着倒下吸血鬼的背脊,观察眼前的形势。
他放弃了突击,因为他知道说完刚刚的话,能够给足自己力量。
一个吸血鬼单手挂在天花板上,慢慢摇摆身子。
一个吸血鬼蹲伏在地上,一手伸到背后,似乎还有别的武器藏着。
一个吸血鬼跳到撞球桌上,喘着气,不时关注普蓝哲夫的动向。
有三把枪指着自己。
第四把枪则摆在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