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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先天灵宝有进化到通天灵宝的可能。可这种逆天的存在,也不知道要经过多少年岁月的洗礼,和无数的偶然性。
后天灵宝,则不同,冥大人可以自行决定它的成长和发展方向,早在打造之时,他就能决定,灵宝的威能方向。冥大人身上的十五件灵宝,就是完全能和冥大人契合的灵宝,而且是配套而成。
它们有的增加力量,有的增加速度,有的增加防御。它们相加的威能,甚至和十五件先天灵宝相近。这件圆球形的灵宝,原本就是为了主持小世界的法阵而修练的。
可培育了这么多年,也没见有一丝灵性的进展。本来冥大人对其都不再有期盼。后来,另一对灵宝被盘古损坏后,冥大人才不得不将就使用它。
没想到和这个凡人呆了几日,这件灵宝的灵性,居然大大的提升了。冥大人心中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沉思了许久,从袖中取出斧头来。
已经啃食了三件后天灵宝的斧头,也只恢复了一小部分斧刃,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就算这样,斧头一拿出来。可怕的威能,让四下的兵器,灵宝吓的直颤抖起来。
连构成冥大人身体的十五件灵宝,也有些惊惧之意。冥大人有些沉醉的看着,发着红光的斧头。真是一件宝贝啊,如果和我熔为一体,那时自已的威能将会有多么的强大。
无论如何一定要把它修复好,也许,有一天会成长到通天灵宝吧。一想到这个念头,冥大人全身都颤抖起来。
冥大人盯着阿魁,对这个凡人左看右看,没有觉查出有什么奇异之处。沉思了好一会,冥大人伸手一指阿魁,鲜血飞溅出来。他将一滴鲜血吸入口中,突然大笑起来道:“原来,你也是修士的后人,而且是秘练一族的血脉。呵呵,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部费功夫。”
七重到达八重,体修进阶之艰难,真让盘古唏嘘不已。盘古足足熔练了机械界上百年,贮存的稀有的金属。更不说所用的玄天铁母数量之惊人,真是千无古人。
就算有如此扎实的根基,加上有号称第一次体修术,雷狱真经的指导。盘古还是迟迟不能跨出那一步,
秘辛
刚才盘古,已经明明摸到八重的边际,自已光凭肉身也显出法相之威来。只差那一步就能突破,可惜这种力量的消耗太过惊人,就算自身的雷灵气,已然超出同阶的数倍,也有些支撑不住。
难道还有什么,是我没有注意到的,盘古静下心来,一边用灵气来修复自身的伤口,一边细细的回想雷狱真经中的记载。
以现在盘古的身体,看似严重的伤口,不消片刻就恢复了一些。雷狱真经被盘古在脑海中,反反复复的琢磨,没有发现任何的遗漏。
只有一段小小的秘辛,引起了盘古的注意。上面记载了创出雷狱真经的大修士,在一次受伤后突破的事宜。本来这种,传记类的记载。盘古一直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一阅而过。
然而此时,盘古的心中灵光乍现。体修术,难道就是要不断的受伤,打破自身的极限,才能进阶吗。得出这个结论,让盘古苦笑不已。
修到七重的体修士,已是万物难伤,水火不浸的地步。想要受伤也是一件艰难的事,就算故意找到一个高阶修士对练。这个尺寸的拿捏,那有这么好,一个不小心,就身消道死,谁会用这种办法。
被压在山下的盘古正犹豫不决之时,灰头土脸的毛毛又从挖好的洞里出来。他拖着一只肥壮的兔子,笑道:“大人,看到我抓到什么。”
唉,毛毛倒是一个随遇而安的,可一直在这里呆下去,也不是办法。这个世界在无情的抽取着生灵的生命力,刚开始还不察觉,时间长了,盘古就算护着毛毛也无济于世。
盘古看着毛毛一点点消瘦下去的脸,终于下了决心。自已一路行来,那一次不是在死亡中找寻生机,我怎么能在这里耽搁这么久。
盘古让毛毛退回到洞中,他又奋起神通,举起了又重了几倍的大山。毛毛看着盘古全身的伤口,又一次迸裂开来,鲜血象溪水一般涌出来。
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不然大人已经到无极大陆了,这会也找到他的儿子了吧,父子团聚多好啊。毛毛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心痛的低下头来,久久不言。
浮在空中的冥大人,心中冷笑道,没脑子的家伙,你要找死,我也不挡着。他一掐法决,整个小世界的重力,都压在盘古的身上。一声巨响,盘古又一次被压倒在地,许久没有声响。
做完这一切,冥大人将阿魁挟在腰间,飞身就回到天界的小位面。他将阿魁扔在宫殿中,就急急忙忙的进密室中,去查找古籍去了。孤身一个的阿魁,看着四下高大的宫墙,心中无比的惶恐。
阿魁就算不知道,冥大人会怎么对付自已,也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情。以前听到过的修士虐待凡人的传言,不时的涌上他的心头。
等了许久,冥大人也没有再显身,好象忘了他一般。宫殿四下也看不到一个仆人,看不到一件有生活气息的东西,只有到处林立的刀剑。没有水,没有吃的。死气沉沉的宫殿如同墓地一般。
在小世界,阿魁还有灵宝,就算要抓什么小动物,都不用自已动手。现在,球形灵宝被冥大人收走后,阿魁还有些不习惯了。
说来自已能和灵宝沟通,以前不觉的奇怪,现在被冥大人一讲,好象真的有些了不起。还想这些做什么,先找到吃的再说,死也要做饱死鬼啊。又饥又渴的阿魁,再也忍受不住,起身在空荡荡的宫殿里,四下找寻起来。
宝哥啊,太不仗义了,说走就走了,现在只能靠自已了。就在他无比失望之时,一阵敲击铁器的声响,吸引了阿魁的注意。
有声音的话,说明还有人,也许他能给我吃的。阿魁心中不由火热起来,顺着声响寻去。不久,来到一个广场中间,四下用围墙围住,一个四方的屋子。连窗户也用砖石封彻,显的无比的诡异。
阿魁从倒塌的围墙间穿过,走到门前,壮起胆子敲了敲门。没有人应门,里面敲击铁器的声音,也嘎然而止。“有人吗,快开门啊,来客人了。”阿魁咽了一下口水叫道,他的肚子又开始叫唤起来。
好一会,里面没有人回答。阿魁硬着头皮,去推这个门。出乎他的意料,这扇破旧的门,异常的沉重。阿魁使出全身的力气,门纹丝不动,如同生根了一般。
阿魁推了半天,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又累又饿的他坐在地上,不甘的叫道:“开开门啊,我不是坏人,就是饿了,想找口吃的。”
阿魁的声音在空旷的广场,四下的回荡。好一会,才停止下来。阿魁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起身要走。一阵清响,门突然打开。一个声音闷声叫道:“进来吧。”
阿魁回过身来,只见屋内一个须发俱白的老人正走了出来。他长的高高瘦瘦,全身的肌肉却异常的发达。他围着一件皮裙,提着一个巨大的铁锤,有些不耐的看着阿魁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到这里来。”
“老人家好,我是被冥大人掳到这里来的。还望可怜可怜,给口吃的吧。”阿魁一见老人的架式,就知道其不是好惹的,不敢失礼,连忙哀求道。
老人看了阿魁血迹斑斑的衣服,动了怜悯之心,他放下手中的巨锤,转身就回屋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拿了一个油包出来。一打开,是几个粗陋的大饼。
阿魁接了过来,连忙大吃起来。老人看他狼狈不堪的样子,叹了一口气道:“年青人,慢点吃,吃完了还有。”一连吃了三个大饼,阿魁回复了精神,喝了一口水后就和老人攀谈起来。
“老人家,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这个说来话长了,年青人吃完就快走吧,这里可不是闲人能呆的。”老人对阿魁的问话,推三堵四,只一个劲的催促阿魁尽快离开。
看来,这个老人家不简单啊,一定有什么事想要瞒着我。阿魁一连含含糊糊的点头应道,一边拖延着不走。不久,一道可怕的光亮从天边闪过。
一把闪着微光的长剑,从空中落下,直插在二人的面前。可怕的凶煞之气,如同海浪一般向阿魁涌来,吓的他站起站不起来。
往事
老人摇摇头,起身拔起那把利剑,转身就回屋里去了。阿魁瘫在地上好一会,才恢过来。他又听到屋里,传来连绵不断的击打声。
好奇心战胜了恐惧,阿魁起身向屋里走去,里面空无一物。地面有一个密道,半掩的门,不时闪过耀眼的红光。阿魁壮起胆来,拉开密道的门。
他顺着台阶往下走,里面的温度高的吓人。才走了一会,阿魁的全身就冒出汗来,可怕的热浪一阵阵袭来,让人都快要窒息了。
有些忍受不住的阿魁,正想回转上去,听到下面传来一阵可怕的嘶叫声。如同婴儿的泣哭一般,声音无比的凄厉。阿魁被这一声,惊的头皮发麻。
这个老家伙,不会在下面做伤天害理的事吧。阿魁抹去头上的汗水,咬咬牙气冲冲的跑下去。下面的空间大的出奇,比上面的广场还大一圈,四下堆放着许多的奇异矿石。
中央是一座巨大的熔炉,许多刀剑的模子,胡乱的扔在地上。可怕的地火被抽引上来,耀眼的光亮,晃的阿魁都快睁不开眼睛。那个老人,将利剑从熔炉中抽出,在一个巨大的铁砧上,用巨锤不断的击打。
老人神情变的有些狂热,眼中好象没有了一切。他手中的铁锤,不时闪出雷电来,他一边不停的击打,一边轻声道:“乖,不要哭了,一会就好了。”
阿魁能清楚的看到,利剑上不时闪过无数人的身影。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在巨锤的击打下,这些各不相同的身影,一个一个的消散了,他们痛苦的哭泣着,苦苦的哀求。
阿魁从没有见过如些可怕的事情,他只觉的一股凉意从心里冒起,一起凉到脚底。不知过了多久,老人停下了工作,他有些沉醉的看着手中的利剑。
“还差一点了,再吸取十万个生灵,就能再进一步了,快回去吧。”老人轻声说完,一松手。利剑脱手而出,飞快的掠空而去。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快出去,一个凡人可受不了这种苦。”老人这才注意到,一旁的阿魁。他一挥手,将巨大的熔炉关闭。
可怕热浪终于退却了,老人一伸手,将有些脱水的阿魁提在手里。几步就出了密室,呼吸到外面凉爽的空气。头脑昏沉的阿魁慢慢的缓过劲了。
一想到下面那可怕的景象,阿魁心情无比的沉重,一时沉默不语。老人取来一些食物,还有几坛酒水。二人就坐在广场上,心思各异的吃着食物,一时默然无语。
也许是很久没见到外人了,老人喝了几口酒后,倒是打开了话匣。他打个酒咯道:“小家伙,你是怎么到达这里的,说来,我有一千年没见过外人了。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变成什么样了。”
阿魁猛灌了几口酒,心中的惶恐才定了下来。他叹了一口气道;“老人家,我也不想来啊。是冥大人硬掳我来的。”
“哦,这么说来,你也有不凡之处,三弟可是眼光很高的。”老人看着阿魁,有些惊异道。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