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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你都不知道我这次带谁来了,你绝对猜不到谁还活着!'和琳沉思了一阵,好像突然间想到了什么,那脸上又挂满了喜悦,心情有些激动地看着我。
'谁还活着?'我让他突然的话语弄的摸不清头脑。
'是和大,和大,他还活着,他找到当涂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他并没有死,只是眼睛瞎了一个!他一直得躲在紫荆关附近山中的一个猎户家养伤!还有,他说有一件大事要告诉你,连我问他都不说,只肯见了你才能说,你的这个奴才调教得不错,还是一个忠奴!我现在把他和我带的那些手下一起安置在南城的客栈里面了!'和琳缓缓的道,他的话也让我吃了一惊,当初他们二十六个兄弟,现在只有和二在我的身边了,和三、和四、和五、和六他们四人跟着和鼎去了欧洲,而剩下的二十人,有十五人在太平府和福建绿营中当差,几乎都已经混到了把总,特别是十三与十八更是混到了六品千总的位子,这和大当初奉我的命令在紫荆关探听巴甘他们的消息,没想到和巴甘他们一起遇到了山匪,他竟然活了下来,不得不让人感到吃惊。
雪飘南城
虽然外面又缓缓的飘起了雪花,但是在街上的人们并没有因为它而减少,反而是比往常更加的热闹,已经越来越近年关了,越来越多的人进城来购办年货,而这里本来就是闹市,现在是更加的热闹,这正是那些商贩赚钱的日子,谁管它天上下不下雪,卖年货的、卖玩意的、卖吃食的,这里是应有尽有。
南城客栈并不算是很大,但是也有着里外里的几间院子,越近年关,这是一家人团圆的日子,这段时间本来也应该是客栈最为清闲的时候,但是现在却让那客栈的老板乐得合不拢嘴,他这本应该像往年一样空着的院子,突然间来了客人,而且出手还极为的大方,一口气将他的整个客栈都包了下来,他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豪客,要知道他这客栈在京中虽然并不是很大,但是一天也要十几两银子,而那客人放在柜台上的那可是整整的五百两的银票,这店老板活这么大,可是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大面额的银票,他可是将那张银票藏的严严实实的,连他家中的那婆娘都没有告诉。
两个小轿缓缓的停在了南城客栈的门外,两位二十几岁的公子从那轿子中迈出步来,看着他们身上的衣料和由他们身边的那几名保镖,一看就是非富即贵,也让那些从客栈门口经过的人不由的多看了几眼,更是有几名怀春的少女,停下了脚步偷偷的打量,特别是前面那位年纪稍大的,更是少见的俊秀,而其身上还隐隐的带着一种贵气,这人正是听了和琳的话后,匆忙赶到这里来的我。
'奴才和大见过主子,奴才以为再也见不到主子了,奴才办事让主子担心了!'我刚在和琳的指引下推开了一间屋门,屋子里面那本来躺在床上的人一看是我,连忙的翻身从床上滚了下来,双膝猛然的跪倒在地上,跪着爬到了我的面前,嘣嘣嘣的向着我磕了三个响头。
'你……你是和大?'面前的这人我简直是然不出他来了,他就是那个和大吗,一年之间,他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这也能看出来他在外面到底吃了多大的苦,原来那显得健硕的身子现在是那样的干瘦,似乎除了皮包裹着的骨头连一点肉也没有,被风一吹就有一种想要倒下的样子,他的头发有些花白,就像是一个六十几岁的老头一样,谁能想到他实际才刚三十几岁,他的胡子看样子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剃过了,已经是布满了瘦小的腮上,最惊人的是他的面上,这竟然是那样的狰狞,在左脸之上,一条三寸余长的刀疤就像是一条蜈蚣一样趴在他的面上,从左眉的中央一直的到嘴角处,直直的划过了他的左眼,使那只眼睛的上下眼皮一直紧紧地闭着,还可以清楚地看到眼皮上的那疤痕,就这样的一刀,能只伤了一只眼睛,已经算是万幸了。
'和大,你……你受苦了!赶快起来吧!'我看着和大的模样,声音也有些哽咽,他们兄弟二十六人,早先跟着我在云南缅甸征战,并且在我的周围护卫着我的安全,这几年跟着我是吃香喝辣,也是我有力的臂膀,现在也只有他受的罪最大了。
'这些是主子抬举奴才,这些是都是奴才的本分,要不是主子收留了奴才,给了奴才的家人丰衣足食,奴才还在五毒教混日子,说不定早就把命给丢了,家里的老小也早就饿死了!'和大看着我,一直的没有站起来。
'你起来吧!'我向前将他搀扶起来,'你这些日子受苦了,紫荆关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看着和大,对于紫荆关的事情,一直的在我的心中是个疑问,护送巴甘的官兵,还有紫荆关的三十余名屯兵,再加上他们的家眷和附近的百姓,几百人被残杀的一干二净,虽然说是太行山的山匪干的,但是朝廷的几次围剿都没有见到他们的踪影,而且纵然是再厉害的山贼也不肯能让几百名的官兵无一幸存,那可是只有武林高手才能办得到的,而且要聚集这么多的武林高手,还要让他们安全的撤退,甚至不留下一丝的痕迹,那要需要多大的力量呀!
'主子,这件事情并不是什么山匪干的,下手的是红花会的人,而且从他们说话的言语中,好像还牵扯到了朝廷的重要官员,并且奴才还在那些人中发现了一个人,就是八王爷府中的一位管家!'和大站起了身子,待我与和琳坐下后,示意他也坐下的时候,他轻微的退了几步,屁股轻微的坐到了凳子的一个角上。
第五章 寻求支持
'八王的管家,你确定吗?'我看着和大,甚至不敢想因他说的话,如果是真的话,轻则是八王的府中混入了红花会的人,重则是八王和红花会有什么联系,但是红花会使反清的组织,怎么会和朝中的皇子有勾结,那后果简直是太可怕了,但是如果只是一个管家的话,又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耐的。
'虽然奴才只见过他一面,但是奴才可以保证就是他,而且奴才脸上的这一刀就是拜他所赐!'和大的一只眼睛直中冒出了凶光,明显的是对他连上的那一刀记忆犹新。
'你仔细得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对和大道。
'那天时下着大雨,刘总管走了没多久,天已经是黑了下来,大部分的人都熟睡了,那些人几乎是在一瞬间冲进来的,他们不知道往驿站里面喷了什么药,让人没有一丝的力气,虽然是清醒地,但是却连站都站不起来,那些人蒙着面,身手也很厉害,驿站里的那些官兵,不消一炷香的时间就被他们屠的一干二净,那驿站里面满是鲜血,奴才是用尽了身上的力气才爬了起来,想要从窗户逃出去,谁想到还没走出两步,便被那其中一个蒙面人发现了,他一刀劈在了奴才的脸上,把奴才的眼睛生生地给劈瞎了一只,而且害怕奴才没死,又往奴才的身上补了一刀,奴才吃痛之下便昏了过去,等奴才醒过来的时候,除了驿站中往厅里面搬尸体和回礼的那些黑衣人,再也没有一个人站着,奴才也只有装死,任由他们把我搬来搬去,那些人以为驿站里面的人都死了,便除下了面上的黑巾,奴才也没有想到那里面会有八王府的管家,而且就是砍奴才两刀的人,奴才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但是只是断断续续的,而且由于奴才过多的失血,也并不是很清楚,他们提到京里的那个大人物,那个管家是直接的听命于那个大人物的,而且他们的话语中那人不但在红花会有着极高的地位,而且在朝廷里面也有着超然的地位。到后来他们在驿站里面倒满了煤油,放了火后便迅速的撤走了,虽然外面下着大雨,但是因为煤油的缘故,那火势依然漫延的很快,奴才从那些尸体里面爬出来,好不容易从着了火的驿站中跳了出来,但是没爬几步奴才便昏了过去,等奴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山里的一个猎户家里面,是那猎户到紫荆关去交换货物的时候救的奴才,奴才便一直的在那猎户家里面养伤,并且想办法让那猎户给主子带个信,但是那猎户从未出过山林,最远的也就去过当地的镇子,,那猎户在镇上打听到主子被贬到了安徽做官,于是奴才在山里养了一年的伤,等伤养好了便一路地去安徽寻主子,谁知道在路上听闻主子已经再次复起,并且随圣驾南巡,没有办法奴才便先去了二爷处!'和大看着我缓缓得将他的遭遇说了出来。
'你辛苦了,不要再住在这里了,跟我回府吧,你这只眼睛不会白瞎的!'我看着和大,听完了他的话我也陷入到了沉思之中,这件事情,八王的嫌疑是最大的,但是我却弄不清楚这是为什么,这件事看来又是不可能的,如果是真的话,那红花会控制的暴乱,在运河刺杀乾隆,这些事情简直是一时间把我给搞糊涂了,总之,京城将不再平静,还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为妙。
腊月二十三晴朗无雪宜婚丧嫁娶
驴肉胡同,这里已经不再是几年前的那个小胡同了,随着我的发迹,驴肉胡同中我的那间小祖宅,也是在不断的扩大,驴肉胡同中的大部分人都搬了出去,这里有大半都被我连成了一片,形成了一所极大的宅院,由于我是在这里度过那最艰苦的三年的,所以这里可是充满了我的回忆,除了本来的老院没有变化外,其余新买下的那些地方都被我动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翻修,并且借鉴了苏州园林的景致,是整个宅院形成了一座独特的园林。
今天的驴肉胡同,那是一种许久未有的车水马龙,也是许久未有的欢庆景象,一辆辆的马车排满了整个的街道,一座座的轿子几乎堵住了小胡同里的每一个角落,鞭炮声声,响彻了大半个的京城,街道的两侧那长长的流水席,足可以表明办喜事这户人家的财大气粗。
'请请请,呦,刘大人、李大人赶快请,赶快请,我二弟已经去接新娘子了!'我站在祖宅的门口,不断地迎接着那些从马车和轿子中走出来的客人,他们大多是一些六品以上的官员,这可是朝中的京官们大部分都到了,甚至还有很多外地的官员专程的驱车赶来,就是有些官员没到,那贺礼也会差人送来,先不说和琳已经是五品的大平知府,何况他还有我这个朝中一品大员圣眷正隆哥哥,各地的官员多少的都要给些面子,我唯一的弟弟结婚,长兄为父,我可是不惜财力物力一定要把他的婚礼办的盛大而且隆重,更何况我现在可是富甲一方了,我的家产现在到底有多少,甚至连我都不清楚,而且每年的各项收入,就足够把人吓死的了。
'老爷,后面十五王爷来了!'按照习俗,新娘应该是从自己的娘家被新郎接来的,由于珍妮是英国人,而他的父亲又是我的包衣,所以他的娘家也就设在了我和府之中,和琳正是要从我府中将她给接到祖宅,在我还在不断地招呼那些宾客的时候,刘全突然神神秘秘地走到了我的身边,他俯在我的身边,在我的耳边悄悄的道。
'十五王爷来了?'我转过身看着刘全,'在哪里?'没想到他会来,我先是一呆,一个王爷来参加臣子的婚礼,这可是极大的荣耀,虽然这个王爷还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但是在这个时代有很多都已经娶妻了,但是如果他来的话也应该走的是正门,而且还会引起相应的一些骚乱,我一直得在这里呆着却并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他是从后门来的,还有朱珪大人也来了!'刘全在我的耳边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