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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按理说这应该保存不了那么久的,不知道他们怎么做的,你没觉得吗,从一进这个山谷一切都变得那么的奇妙!'我看着楚楚,进入这个山谷之后,先是看到三个头的怪物,然后洗温泉能恢复功力,在者那神奇的果子让我们看到了不用阳光的美丽花园,还有这镶嵌在水帘后的奇特建筑群,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那这上面到底说的是什么?'楚楚又把丝绢递送给了我,她知道我既然能够看得懂封面上的几个字,那里面的内容也一定能看得懂,在她的心目中,我简直是无所不能的。
我接过了那丝绢,认真地看着那上面的书写得清秀的字迹,虽然有些自我也不认识,但是整句的顺下来也知道其大体的意思。
只见那丝绢上写道,'吾乃九重天界老子座下十大家将之一的慈航道人,你现在所在的地方也就是我的慈航仙府,吾虽名曰慈航道人,但是实为女儿之身,为十大家将中唯一的女子,因为天界也是男女有别,所以吾在天界一直以男子之身现世,世上知吾为女者只耳一人也,吾与耳朝夕相处,渐日久生情,虽在耳的心中,其师妹颜如玉已经占据了其心中的大部,但是因为这朝夕相处,吾在耳的心中也渐渐的有了一席之地,然而时天下都陷于战火之中,耳心系众尘世百姓,心中之念以暴制暴,只有各部族的统一才能换来天下苍生之安宁,于是而在众家将扶持之下,开宗立派,以传世之宝道德圣经教化众人,使众人修身养性,又在尘世间招兵买马,以教众贡献之金银,积得粮草、黄金、车马等物众,然在大义之前,耳之师傅却欲将颜如玉嫁与耳之师兄顺宗,并将玄宗之法位传于顺宗,耳虽心中剧痛,但是还笑面以对,赠与顺宗宝物近千,还有其心血之物打神鞭,耳为了忘却心中的悲伤,将所有的精力都放置在大义之上,自立道教,并得以飞速之发展,更使道教立于玄宗之上,吾再此时也与耳缘定万世,并欲在起事之后,以吾之真貌女身现世,但此时玄宗之法教顺宗却突然的发难,忘恩负义,率其顺宗诸人偷袭我道家总坛,杀我道家使徒近万余,夺得我教中囤积金银、粮草以及车马,并火烧我道家总坛,此等深仇大恨,起事在即,粮草钱粮尽无,耳唯有割断师门情谊,抛却师兄弟之情,率得道众在顺宗大婚,玄宗诸人道贺之际,围攻玄宗总坛,逼顺宗返还金银粮草,但是顺宗却以吾道家为恶,血战三天,吾道家总算攻占玄宗总坛,但是顺宗和其诸位家将却誓死不降,并且在紧要关头发动了生命极限,以自己的性命讲颜如玉和那些金银粮草尽数的封印,不知去向,并且以自身躯为主,造成惊天动力之爆炸,其身四分五裂,也造成了玄宗总坛化为飞灰,吾道家攻入玄宗内三万道众也深陷其中,只有吾等家将高手和耳全身而退,但是耳也身受重伤,元神动荡,只有闭关疗伤修炼,吾道家也经此一役元气大伤,道众损失巨大,而且粮草全无,只有放弃起事,返回幻天空间,加强道众之修身养性。'
我看着手中的丝绢,这里的主人名字竟然叫做慈航道人,而在我的印象中,封神演义中似乎有这么的一个人,和广成子什么的还是师兄弟,没想到她竟然会是一个女人,而且在她口中的耳,和道教,说的应该就是道教的始祖李耳,而且她讲着这些事情,其中有一些我竟然有些熟悉的感觉,像什么顺宗、玄宗,还有那个颜如玉,不正是我在康陵中和孝孝一起拿到那本无为心经是在迷迷糊糊中所看到的,李耳和顺宗的那场拼斗,我可是牢牢的记在脑海里面的,还有顺宗身后那颜如玉的美丽,虽然我身边的楚楚已经是人间的绝色,但是和她比起来,样貌上虽然相差无几,属于半斤八两,但是在那种气质上面,却没有颜如玉那种高贵典雅,如梦如仙的感觉。
现在那本无为心经可是一直的被我收藏着,而且那后面的四句诗,现在看来更是代表了那封印的所在。
第五章 心伤之女
'耳闭关归来,身上伤势尽复,吾心为之高兴非常,但耳却闭门概不间他人,甚至连吾都不再相见,吾之动作稍有亲密,其便像是遇恶刹般躲避,处处提防与我,甚至连婚事都不再提及,吾处处相提醒,耳似乎忘却吾实乃女儿之身,万世皆迁怒于吾等,十大家将更是被其呼来唤去,不住遭受排挤,后耳甚至大行封神之举,以从玄宗取回之打神鞭,命以新收弟子姜尚代其封神,道家诸人皆要参见,耳之身性越来越恶,更甚于让花之三仙侍侵,三仙不从,便被其命掌管五谷轮回之混元,并赐混元金斗,以辱其身。在大行封神之机,排挤吾等道教老人,只命吾等掌管无关紧要之职位,甚至有被降格为星宿散仙,总坛四大天王更是被连降数极委以看门之职,长老通天、首徒申公豹更是被指责叛乱,永压北海寒冰之地。见此情形,吾等老人具心灰意冷,多次劝柬具无功而返,甚至被指为结党,道教之中四分五裂,吾等十大家将,也尽数归隐,甚至以另投他处,教中原来诸人放弃本职,乐于做得散仙清闲,不再过问教中之事。'
看着手中的丝绢,我甚至有点不敢相信,那传说中的封神榜,竟然只是为了排挤教中老人所设,而那三位掌管屎尿的女仙,以前竟然是三位花仙,这说得实在有些太过于离谱了,觉得离谱归离谱,但是我还是被那上面的内容所吸引,这如果是真的话,那可就是那些传说中的神仙的秘辛,而我现在所在的地方也是真正的神仙洞府了。
'吾对耳失望之极,于是也离开幻天空间居于尘世,此时吾还对耳抱有一丝希望,但是其却没有半分的挽留,使吾对其彻底心死,吾来到尘世,便在山中开辟此谷,并在在此谷之中开设仙府,长居于此,后吾之师兄孔雀寻访至此,立邀吾加入西方新设之佛教,而且其从幻天空间离开后,便已经加入此教,并被赐为孔雀大明王,其教之主释迦摩尼更是数次登访,向吾宣扬其教义,吾观其诚恳,并为其和善之教义所感,卒在此处谷,以女儿原身加入佛教之中,位列菩萨之职!吾离开此谷,虽此谷被无封印,但百年千年之后难免会有有缘人入得谷中,吾在此以字留于有缘之人,即如此谷,便为此谷之主人,得此谷者,心亦积极向善,不可为恶,否则吾必灭汝魂魄,使汝永不超生,另字:谷中有温泉,此泉实为地火所致,并且吸收日月之光芒,如在泉中浸泡,不但增加功力,而且可迅速恢复病痛伤口,而且在泉中能浸泡七日之数,每日一个时辰,便可炼就半仙之体,虽还不可腾云驾雾,法力无穷,但亦是刀枪无伤,纵横尘界!但在泉水附近,有一三头恶犬相守,此为幻天空间之神犬,实为阎罗十殿第一殿秦广王蒋之看门恶犬,后蒋之职位被黄飞虎所替,其看门恶犬因无人管教便私至尘世,伤人无数,被吾发现擒获,命其看守温泉,且恶犬极凶猛,可生食虎豹,如果汝没有绝世之力,万不可轻易靠近温泉!切记!切记!'
我看完了手中的丝绢,没想到这次航道人最后竟然成了菩萨,还有那丝绢之上对李耳的失望,还有对李耳的心死,虽然只是简单的几句话,甚至可以说是一笔带过,但是看过了整个丝绢,都可以清晰地感觉得到那丝绢上淡淡的心伤之情,看这李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切都是虚情假意的。
'这位慈航真可怜!那个李耳还是不是男人,对自己的承诺都不能实现,虚情假意……'听完了我对丝绢上面书写的字的解释,楚楚双眼之中是饱含着泪光,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她看着我,鼻子轻微的抽泣着,口中不住地为慈航打抱不平,并且不断的骂着李耳。
'这种感情的事情,是人世间最为复杂的,也并不是我们所能明白的!'我看着楚楚道,这些神神怪怪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虽然我来到了这个时代,很多不可能的事情已经变成了可能,但是这种神仙之间的秘闻,和我听说的那些传说有着很大的差距,实在让我一下子难以接受,但是在我的心中,也是为了这位慈航可悲,在这样的感情里面受伤害最大的往往是女人。
'哥哥,以后你会不会也不要我!'楚楚看着我,胳膊紧紧的抱拥着我的手臂,用她的身躯紧紧地贴着我。
'当然不会,我要让你跟着我一辈子,如果你想离开我的话,也只能等我死了……'我正对着楚楚,紧紧的抱住了她,把她搂在怀里,看着她的双眼,向着她郑重的道,但是我还没有说完,楚楚便猛然的扑上来捂住了我的嘴。
'不要说了,我不许你说死了,就算是死的话,我也要在你前面!'楚楚看着我,堵着我的嘴道,'哥哥,如果你不要我的话,也就是我死去的日子!'楚楚她把身躯依进我的怀中,看着我的双眼,充满了深情的道。
'不会的!'我亲吻着楚楚的面孔,'我要不你绑在我身边一辈子。'我的双手紧紧地搂着楚楚,看着她的双眼,在我的唇落在她双唇上的同时,她的眼睛微微的闭起。
这次她已经不再是单纯的迎合,而是主动的伸出舌尖和我相吻在一起,这一吻已经没有任何的顾忌,每一下子地纠缠都充满了热情,纵然是两人再也憋不住气分开,那两条游舌依然的伸出了口外,相互的挑逗纠缠着,那样的缠绵,没有人愿意首先得分开,两个人深情的相对望着,直到那舌间的银丝在两人的口间缓缓的断去,这间石屋之中,已经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情浓意浓,既然着仙府的主人已经说要把这里赠于有缘人,那也就是说明这里从现在开始已经是我们的了,这么神奇的地方,我和楚楚当然得也不会放过它的每一处,每一个花园、每一个阁楼、每一个庭院、每一个房间,我们惊讶于这里的华丽,我们陶醉于这里的和谐,我们相依相拥着,每一处的美景,都在使我们两人之间的情感升温,几乎是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我和楚楚情到浓时相拥相吻的影子。
既然那丝绢上说,在那温泉连续的浸泡七天,便可以成为刀枪不如得半仙之体,虽然不知道上面的可信度有多少,但是对于期的神奇我们还是有一定的体验的,于是我们便决定要按照上面说的试一下,但是留下来气田并不只是为了这虚无缥缈般的半仙之体,更多的是我们不愿意离去,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海誓山盟,但是到了外面却有太多的牵挂,而且我们还是相互对立的,我是朝廷命官,她是反叛,我们的结合也是不为他人所允许的,经过他人的干扰,我们也不敢肯定我们的未来是什么样子,所以我们更加着珍惜这片刻的朝夕相处。
当然在这几天,每天一个时辰在温泉中浸泡的同时,当然也会发生一些顺其自然理所应当发生的事情,我不是当年那个愣头愣脑的青涩小子,也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我们两个人情意浓时,那些爱做的事情也是时候发生了,应时应景,也只有这最后的相结合,这浓情蜜意的水乳交合,才能让我们心中的情爱,再上升一个台阶,达到两人间真正的合一。
我不断地吻着楚楚露在背乳外面的身躯,从她的肩膀慢慢的吻向她的粉颈,又在她的脖颈间稍作停留,吻向了她的酥胸。
屋子里面的那一对龙凤红烛已经完全的烧尽,我们新郎新娘所穿得红袍也被扔在了地上,稍稍的盖住了我们两人丢落的那交杯用的酒杯,那酒杯中的就可是在昨晚就被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