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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刺客没有想到我竟然能躲过他的连环七十二剑,看着我跌倒在地上,眼中满是诧异,他的心中也不由得赞我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连他这么惊心的一招都躲得过去,既然我倒在地上了,这也使得乾隆面前又多出了一下子的空档,作为一个能来刺杀乾隆的高手,这一点是逃不过他的眼睛的。
那刺客剑锋一转,口中大呼了一句'一剑追魂!'他手中的那把剑开始了在他手中的快速旋转,那剑上爆发出了丝丝的寒气和周围的空气相摩擦着,竟然像是一瞬间燎原的火花一样,拿剑身一下变得通红,剑上不再是那彻骨的寒气,而好像是冒起了熊熊燃烧的火焰,包围着正把剑,这剑在他的手中,瞬时地成为了一条火龙,我知道这并不是什么魔法或者障眼法,而是那刺客把身上的内劲逼入道剑中,是那内劲和剑上那轻微的剑气相结合而形成的,倒是这没有几十年的内功是不可能的,没想到这刺客年纪轻轻,竟然会有如此内力,他一定是遇到过书上常说的什么奇遇之类的东西。
只见那刺客,飞身跃起,连环步法在他的脚下运用的是天衣无缝,犹如是行云流水一般,什么,连环步法,的确是连环步法,我看着那刺客快速的在几名护卫间穿梭的身躯,那步法是那么的熟悉,而且其运用竟然比我还要熟练,但是现在已经不是惊讶和考虑他怎么会连环步法的身后,因为他手中那火龙已经春过了几名护卫的身躯,再次的刺向了乾隆。
我也不知那哪里来的力气,脑海中一片空白,只知道乾隆还不能死,我在地上猛然的一跃,那一下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就有如是离弦的箭一样,只想那刺客射了过去,将他的身躯紧紧地抱住。
那刺客被我这一下的冲劲,真个的身躯偏离,他手中的那火龙竟然把一侧的船壁刺了一个大洞,因为那冲劲,我们两个人穿过了那大洞,竟然跃出了龙船,向着下面的运河跌落而去。
怎么这么软,我抱着那刺客,紧紧地抓着他,那手也放在了他的胸膛之上,那入手的感觉,竟然会是那么的熟悉……
第八章 河底暗洞
他竟然是女人,我抱着那刺客的身躯,手在她的胸脯之上揉捏了两下,虽然那对乳房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捆绑缠绕住,但是上面的那种柔软也并不是一个男人所能拥有的,我不由得诧异的看着那刺客,但是那明明的是一张男人的面孔,难道她面上戴的也是孝孝那种易溶的面具,但是这已经不容我多想,'扑通'一声,我们两个人一起的坠入到了运河之中,那河水顿时的涌进了衣衫之中,使得身上的衣服紧紧地粘贴着皮肤,那河水冰凉刺骨,难受非常。
'淫贼!'啪的一个巴掌,让我更能确定怀中抱着的那刺客是个女的,虽然她的面上并没有显露出丝毫其他的表情,但是她的眼中切实充满了怒火,那个女人被陌生人在自己的胸部这样的揉捏都会出现这种情景,更何况那人还是自己的敌人,而且这又是个男女授受不亲的年代,一般的那些大家闺秀,如果被这样的轻薄,不是嫁给那人,便是要了断终生,虽然江湖儿女不同于那些大家闺秀,但是被这样的轻薄也是没有过的,纵然是一两个胆大包天的淫贼,也会得到一世的追杀,不死不休,现在这种情况下,我只是挨了一巴掌,那算是轻的了。
我挨了那一巴掌,一下子是我的头脑猛一清醒,连忙的想要放开了紧抓住她胸部的手,但是还没等我放手,这河面上一阵的凉风吹过,因为河道里面前后都被大量的河藻和杂物堆积住,河面上竟然轻易的卷起了一个巨浪,在没有防备下我们被那巨浪卷住,我下意识中把欲放开的手又再次得紧紧抱回去,在这周围漆黑又布满危机的河中,人出自他的本能,会紧紧地抓住身边的东西,我尚且如此,怀中那名女刺客当然也不免会这样,她竟然也主动的伸出双臂紧紧地搂住我的背,一时间我们两人的姿势可以说是格外的暧昧,两具身躯紧贴着在河内漂浮着。
但是我们现在都已经没有时间考虑这男女之嫌,眼前的巨浪是接二连三,我们就像是在水中漂浮着的木板一样,根本的无力和这巨浪作搏斗,我们来那个人的身躯被这浪卷着,在河面上不断的沉浮着。
'砰!'一声巨响,那浪竟然卷着我们两个人撞向了离得最近的龙船,我感到一声巨痛,我们两个人头部同时大力的话钻杆在了那坚固的龙船上。
'嗡!'的一声,我只觉得脑袋一阵,顿时的一片空白,整个身躯都跟着昏昏沉沉,浑身一瞬间再没有半点力气,我都这样了,那名女刺客也好不到哪去,在这一下中也几乎是昏迷了,整个人只是死死的缠住我的身躯……
我抱着那名刺客在河中迷迷糊糊的飘了不知多久,长期在河水中浸泡,使我慢慢的意识渐渐的有些模糊,我怀中的那名女刺客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是昏昏沉沉的瘫在我的身上,刚才那一下子的撞击真厉害,是我的头不住的一阵发痛,如果不是河水的那刺骨刺激着我的话,我可能遭已经昏迷过去了,我现在只知道我是在河心,龙船的影子还隐隐的就在面前,我忍住了头上的伤痛,抱着怀中刺客那柔的身躯拼命的游向岸边。
偏偏天公不作美,天空在这个时候竟然渐渐的下起了淅沥的小雨,同时伴随着阵阵的微风,我知道这个季节的天气说变就变,如果我不尽快的游到岸边,一会可能会下起暴雨。老天好象偏偏的与我作对,在我还没游出十米的时候,伴随着天空轰轰的雷声,暴雨倾盆而下。
常在运河上出船的渔民都知道,这个季节是暴风雨多发的时节,而那暴雨通常会伴随着狂风。我就像一棵小草一样,被河上生起的巨浪无情的抛来抛去,河水模糊了我的双眼,大口大口的河水争先恐后的灌入了我的肚中。我用劲全力的拼命游着,一层层的巨浪早已使我分不清河岸的方向,我大口的吐着灌进肚里的河水,现在我只能往前游,虽然我不知道前面是何方,但是那里可能有我的一丝生机。
力量已经透支了我的身体,如果不是强烈的生存意念,我早已葬身河底,但是纵使这样我还是没有扔下我怀中的那名刺客,先不管她的身份,就凭她是个女人,身为一个男人,我的内心就不允许自己这样做,我知道我已没多长时间了,我心里狠很的骂着老天。河水突然用巨大的力量将我向前推去,面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旋涡,天亡我也,我苦笑着不在挣扎,我闭上双眼,任由自己被卷入旋涡。
一个巨浪向我扑来,强烈的冲击使我身上再也发不出一丝的力气,整个人眼前一片漆黑,昏了过去,那巨大的漩涡包围了我们两人的身体,使我们在快速的旋转中,被吞噬进那漩涡的中央,随着那漩涡中巨大水流的吸力,我们静静的沉入水中,本来紧抱着的双手,也分开了……
我渐渐的睁开双眼,身体慢慢恢复了知觉,一股酸痛刺激着我身上的每一根神经,从我的脸上和身躯下面传来了一阵的冰冷,我朦朦胧胧的看着眼前,我才发现自己身下竟然是一块光滑的大石头,而那股冰冷正是从那石头上传到我身上来的,而且我的衣服已经完全的湿透了,粘贴在身上,更是将那股冰冷完全的船了上来。
我无力的抬起了头,脑中的第一个意识就是'这是那?'我还能感觉的到脑后被打的疼痛,这使我知道我还没死,因为我脑中隐隐记得鬼死后是没有感觉的,而且这里并不像是地域,反而像是一个大的岩洞,我还可以清晰地看到不远处那一个个倒吊着的巨大的钟乳石,听到那钟乳石上不断滴下的水珠撞击着石面的声响,还有那声音在这洞里面巨大的回声。
我想要伸出手站起来,但是我的时候好并不听使唤一样,我不由得轻转头看向了我的身躯,我的手脚竟然被一些束腰的长带紧紧地捆绑住,其中的一条我清晰地认出那是我的,而另一条则不知道是谁的。
我被抓了,这是我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意识,我不由得用力的挣扎着,但是因为那束带已经浸了水,现在可以说是格外的坚硬,我越动我的手脚被捆的反而越紧,挣扎了半天,我也只是精疲力尽的倒在远处,口中不住的喘着粗气,这时候我才想起了,我竟然没有看到那名女刺客,我是被那运河水吸进到一个漩涡之中的,虽然我和那女刺客被那河水的力量弄得不得不分开手,但是这都是在进入到漩涡以后,如果我在这里的话,她应该也在这洞里,这样的河底的巨大溶洞,明显的不会有人到这里来的,那绑住我手脚的也只有那名女刺客。
'嗨!有人吗,活人出来一个……'
'……快点,你死了吗?我知道你在……'
'……这位女侠,大姐,大姨,姑奶奶……'
'……快出来,不用藏了……'
'……哦,原来你在哪里,我看到你了,不用躲了,说的就是你……'
'……你快出来,会死人的……'
'……求你了……'
'……我饿了……'
'……你快回来,我已经承受不来……'
'……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莫名我就喜欢你,深深地爱上你……'
'……娘子,娘子……'
'……亲爱的,我知道你恼我了……'
'……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
'……我希望是,一万年……'
'……娘子,我知道你爱我的,打是亲,骂是爱,你把我捆在这里,就能表明你有多爱我……'
'谁是你的娘子,你个淫贼!'我那不断的话音,终于把那名女刺客给招了回来,她身上的衣衫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尽数的干了,虽然还是那男子的面容,但是她的那束胸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揭开了,两个丰满的乳房,把她那紧紧地夜行黑衫给高高的顶起,我都不由得想不通,为什么这些女人都那么自虐,这么好的两团温肉,被她们这样的蹂躏积压,那会多么难受!
那女刺客到我的身边,是我的目光不由得望想了她那两个乳房之上,她穿的是夜行衣,那夜行衣可是出了名的紧,一般都不会穿什么内衣的,当然这名女刺客也不会例外,她的夜行衣内并没有那内衣的痕迹,在那高挺的乳房上面,隔着那衣衫,我竟然隐隐地看到了两个小小的突起。
那女刺客到我的身边不断地骂着我,但是她终究是女人,并不会什么花样的粗口,翻来覆去也只是那几句,她甚至是不解恨的在一旁不住的跺了我几脚,但是她看到我的目光妄想了她那高挺的胸部,眼中除了多了一丝的羞涩外,又是一阵的恨意大增,她不由得想起了我在她胸上抓的那几下,脚上的力量不由的大了几分。
'小姐,不要再踢了,在踢几下我可就要嗝屁了,你也不愿意在这阴森的洞里面,有个鬼魂跟你相伴,白天陪你吃喝,晚上钻你被窝吧!'我看着那女刺客,虽然她也跟我一样经过了这一折腾,没有什么力气,那一脚脚的并不能造成我什么伤害,但是那也禁不住他不住地踩我同一个地方,要是她的体重还在,她这身材,最不济也差不多要有个一百一十斤,这样的重量通过她的脚传到我的腰上,不给我压断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你这个朝廷的走狗,死了活该!'那女刺客既然已经被我认出了女人的身份,也不再装沙哑的男声,娇滴滴的声音看着我道,听这声音可是格外的悦耳,就是不知道长得怎么样,从后世来得我可使知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没有见过她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