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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看着,嘴巴不自觉地越长越大,再看向自己身下的小翠就带上了鄙夷。待全部看完,开阳一脚将小翠踢到了床下,嫌弃地质问道:“好你个墨河山!明知道她吃了神婴丹,还把她给我?”
墨河山刚想说什么,突然感应到袖中开始轻微震动的阵盘。他露出一丝成竹在胸的笑容,目光紧接着扫过床上的开阳,又皱起了眉头。
他从地上捡起抛得到处都是的衣服,噼头盖脸地就扔到了开阳的头上,“把衣服穿好!一会儿有人来!”
开阳有些羞恼地从衣服堆里钻出脑袋,“你做什么!来人就来人!我现在身上有的零件,难不成人家没有吗!”
墨河山不耐烦地说道:“随便你!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来人是个女的!”
开阳更加恼怒了,“女的又怎么了?我还怕她们看不成?就你那些侍女,我哪个没坦诚相见过?”
墨河山却突然露出了难以描述的表情,“我可不记得把你教得这么重口味!”说完他就挥手将阵盘扔在了地上。
一个魁梧的身影渐渐在挪移阵盘中显现出来,开阳顿时就吓着了,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你,你不是说,是个女的吗?”
山欢通过阵盘传送过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诡异而又暧昧的场景。
地上趴着生死不明的小翠,不着片缕。床上缩着吓得像鹌鹑的健硕男子,躲在几件衣服下瑟瑟发抖,目测大约也是不着片缕。
床前站着依旧道貌岸然的墨河山,倒是穿戴整齐。
山欢不满道:“河山大人,你这么久才放出阵盘,莫非就只顾得上把自己收拾干净?”
墨河山只疑惑了片刻,就反应过来这个女人误会成什么了,“休要胡言乱语!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山欢居高临下俯视着他,脸上的不屑写得一清二楚,“大人您有什么特殊的爱好,我可管不着。只是我还以为大人您不是很看重我手中的消息呢!”
见墨河山隐隐有要发怒的迹象,山欢也不敢真的惹恼了眼前这人,转口便进入了正题,“南宫战炎确定已经被困大雪山了。大人您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墨河山一口怒气卡住心头,对自己说了三遍“小不忍则乱大谋”,才生生压下。“你真的确定?墨青山那厮可是没有丝毫异动?若是南宫战炎真的深陷大雪山,这小子可不会这样沉得住气!”
山欢漫不经心道:“不是我确定,是夫人确定。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要怎么做,都由你来决定。不过夫人说了,大人您若是想行动,最好快一些。东海海王与南荒圣主差不多也该察觉消息有误了,他们随时都可能离开战场。”
墨河山有些犹豫,若是等两位君王离开,战局便会迅速稳定下来,这等于是给了对手喘息的机会。可若是南宫战炎并未困于大雪山,而是偷偷回到了南荒战场,那自己贸然出手就成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山欢仿佛完全不着急,她悠闲地踱步到小翠面前,蹲下身子,替她擦了擦脸,端详了片刻,才轻轻哼了一声。
这个蠢女人,连墨河山在她身上留了后手都不知道,竟还敢野心勃勃地谋取青龙大少奶奶的位子,真是死不足惜!
她狠狠掐了掐小翠那依旧水嫩的脸,心中默默说道:“你要死,便自己去死好了。到头来,竟还要把我拖下水。若不是不想让夫人她发现我私扣丹药和功法,谁愿意和墨河山这个阴险狡诈之人做交易?”
山欢想着想着,脸上不禁浮现出一缕哀色,不知是为了即将死去的小翠,还是为了自己。
“去告诉夫人。我会依照计划行事,助她拿下朱雀一族,只希望事成之后,她不要忘了对我的承诺。”墨河山最终做出了决定。
山欢闻言,便站起身,走回阵盘中。待传送的白光亮起,她才悠悠地回道:“知道了,我会如实回禀。对了,免费附送大人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快说!”
“三日后在都城的黑市上,有几个新鲜可口的娇美小侍拍卖。质量远胜大人您床上这位,您不妨去看看。”山欢说着,便带着粗粝的轻笑声消失在阵盘中。
墨河山愣了半晌,才随手抄起一把椅子就想朝阵盘砸过去。
可他看着那崭新的阵盘,咬牙切齿了半天,到底是没舍得,最终还是把手中的椅子砸向了地面。
椅子在地上弹跳了一下,正正磕在小翠的脑袋上。只一瞬间,她便没了唿吸。
开阳等山欢走了之后,才敢从衣服中跳了出来。他指着地上刚刚毙命的小翠,嚷道:“墨河山!这个女人你已经给我了!你怎么能杀了她!”
在众人眼中难以对付的墨河山此时只觉得头大如斗!
他大喝一声:“够了!”然后一脚踢开床边的小翠,走到床前,一把揪住开阳的胳膊,把他拉下了床,逼近他的脸,“不过是个女人!回头再给你送一个便是!现在,立即去给我办事!”
开阳紧张地伸出一根手指,推开近在咫尺的墨河山,然后迅速地双手护胸,“办事就办事!我要的可是女人!不要小侍,更不要你!听到没有!”
墨河山只觉得自己脑袋里最后一根弦,就在刚刚,绷断了!他一脚将赤条条的开阳踹出了营帐,咆哮道:“滚!你给我滚!”(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344 心累不解释
委屈的开阳不在意营帐外人来人往,就这么大喇喇地回自己的营帐了。他边走边嘀咕,“走就走!连件衣服都不给!死抠门!”
开阳的亲卫们都是来自星君府。他们接受了严格的训练,然后再有星君大人亲自配给到各位神剑剑灵身边。
同样是剑灵,开阳亲卫却总觉得自己分外憔悴,与成熟稳重的天权,温柔贤淑的摇光相比,哪怕是娇蛮任性的玉衡,都要比自己伺候的这位主儿来得和蔼可亲!
守在营帐门口的亲卫们远远就见到赤条条的主子大大方方地穿过军营走了回来,几人瞬间都懵了。
这位大爷到底是什么时候出去的?怎么他们什么都没察觉?
不对!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开阳的亲卫队长以自己都难以想象的速度掏出了一件厚实的斗篷,就冲了上去,一把将开阳罩得严严实实,然后死死抱着他不肯松手!
开阳本就在墨河山那里受了惊吓,眼见一个大男人冲过来抱住自己不撒手,顿时就尖叫起来,“松开!你快松开!大爷我喜欢的是女人!”
亲卫队长在心里默默为自己点了一根蜡,然后苦口婆心地劝道:“大人,您怎么这样就出来了?有伤尊体啊!你们几个,还不快来帮我按住大人!别让斗篷被风吹开!”
剩余几个亲卫齐声应是,无视了开阳的挣扎,几人合力将他抱住,捧回了营帐才放开。
开阳怒气冲冲地从斗篷中挣扎出来,一个一个脑袋拍了过去,“我让你们放开,你们没听见吗?斗篷我自己不会穿?”
几名亲卫垂着头,偷偷你看我我看你,又抬眼瞄了瞄开阳大人的下体。真心不是他们猥琐,而是这个角度真是尴尬到极点!奈何他们谁也不敢抬头!
最终还是亲卫队长一咬牙一闭眼,大声道:“请大人更衣后再责罚我等!”
开阳这才骂骂咧咧地去穿衣服。他边穿边说道:“去,给星君大人报个信。就说朱雀一族久离南荒战场,天权哥快顶不住了,我主动请战,问问大人同不同意。”
亲卫队长一愣,犹豫道:“大人,前些时候咱们才去过信啊!再说三大战场分工明确,我们不好随意插手南荒的事吧?”
开阳一脚踹了过去,那姿势倒是与墨河山十成十的相似,“让你去你就去!这里都是墨青山那家伙做主,我在这里闲得都快长草了!你们说,星君大人把我托付给墨河山,却又不让他领兵,这是什么意思?”
他说着说着,便真心疑惑起来,看着倒是安静不少。
几名亲卫互相看看,齐齐苦笑,只怕满都城的人都知道为什么,可这叫他们怎么说?总不能告诉自家这单纯的主子,星君大人不待见河山大人吧?
到时候这位不闹得天翻地覆才怪!
“大人,您就别多想了。我们这就给星君府送信去。”几名亲卫行礼后便躬身退出了营帐。
既要表达主子他单纯想要请战的愿望,又不能真的让河山大人把自家主子带到沟里去,亲卫队长绞尽脑汁,反复修改才完成了一封表意明确,措辞婉转的密信。
这封信,没了禁足中的灼华桃夭阻挡,很快就被递上了北斗星君的案头。
不久,重伤后回都城修养的天权剑灵便被召来了星君府。
层层帷幔后端坐着北斗星君,天权在殿中躬身道:“星君大人,您召我前来有何吩咐?”
北斗星君的声音温和淡漠,听不出年纪,“南宫战炎擅离南荒一事,你与我详细说来。”
天权心中微沉,“回禀大人,南宫战炎并未擅离,他虽确实因私事耽搁,但却是等待南宫族长接受军中事务后,才离开的。朱雀一族并未懈怠。”
“那你又因何受伤?”
“属下学艺不精,与战炎合力,依旧不敌南荒圣主,还请大人赎罪!”
北斗星君沉默片刻,才说道:“你去吧。此事你并无罪过。”
天权微微抬头,“大人,那战炎他?”
“待他归来再议。”
“是。”
天权等候片刻,星君大人却再无问话。他微微抬头看去,帷幔之后已无人影。
星君大人这些年越发神秘莫测,难以揣摩了。那始终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实在令人难以判断他是否真的相信了天权的说辞。
天权微微摇了摇头,退出大殿,往关着灼华的星君府偏院走去。
还没走进院中,就听到灼华生机勃勃的吵闹声,“你怎么不早说?开阳竟然指使他的亲卫越权!我就说天权身边怎么会有这么不长眼的家伙!”
“我早说你也赶不回来,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谁不知道开阳肯定是被墨河山哄骗的?你还能真的去找那个憨子算账么?”另一个声音清脆的年轻男人劝道。
“开阳被墨河山教成那副样子,星君大人也不管管?”灼华忿忿道。
“各人都有自己的缘法。当初是开阳自己选择的墨河山,怪不得别人。你还是少操心了,星君大人说是禁足,实则还是看不得你现在这样子,刻意找了借口让你恢复。你莫要辜负星君大人的好意才是。”
“对,对!星君大人什么都对!就我不识好歹!”灼华恼怒起来。
天权不由莞尔,“桃夭,你劝他作甚?谁不知道顽石人如其名,就是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
“天权?你回都城了?你伤势如何?”
“天权你给我进来!我要找你算账!”
天权倚在窗外,“我就不进去了。我怕有人要活撕了我。灼华,药老他闭死关了,你有没有办法让我见到他?”
灼华一声惊唿,“你说我师父闭死关了?朱雀一族现在连个主事的人都没有,我师父他怎么会这时候闭死关?”
“你不知道?”天权眉头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