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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是不爽他总觉得他要对天才怎么样耍心眼想赶天才走,可是最近却老是莫明其妙地在脑中想到流川的面容。
想着他嘴角间微翘的弧度,还有闪动光亮的漆黑发丝以及那浏海下宝石般的眼眸……
樱木摸摸头,不明白为什么天才想到流川这些,就算是流川他自作自受得到的这样的结果,可是天才看到他这个模样竟然一点儿也不想笑他了,还,还有些着急他为什么这么久也不醒过来?
难道他是酒喝得太多了,酒精中了毒么?
樱木一念至此,吓得他的手也抖动了一下,让一颗冰水珠滑下了流川的眼睑,滚到了他的下鄂上。
可恶呢,天才长这么大还没有过像刚才那样害怕的感觉呢!
樱木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不是就是担心可是他还是伸手抹掉了流川脸上的水珠,嗯?现在他脸上的热度好像低了一点,樱木移开手上的冰袋。
看着流川似乎还拧着眉,当下便忍不住把自己的额头贴了过去,轻轻地抵在了流川的额上。
那里凉凉的,冰冰的,滑滑的,是因为冰袋的关系吧?
不管怎么说,流川的额头不烫了,不知道是否要继续把那小袋放在他的颈间或是其他什么地方呢?樱木欣慰于流川体温地恢复,舒了一口气离开了流川的额头。
顺手就想把那小冰袋搁自流川的脖子那儿。然而当他解开流川白色衬衫最上端的钮扣,拉开那里的距离时,却不由他本意地停了下来。
真的要到那露出的颈项中给他降热度吗?嗯?这个,这个好吗?
为什么天才竟然会感到一点点的紧张呢?为什么天才居然会不好意思呢?流川他又不是陌生人也不是女孩子啊,天才在犹豫什么呢?又不是在占他便宜?
不!怎么越想越离谱了?樱木非常恼火地敲敲他的头,实在是想敲醒天才的神志,不要在莫明其妙地胡思乱想了。
想着想着,樱木便把手往下移了。哼,天才是什么都不怕的!!管他什么人都不可能给天才造成困扰……
就在樱木拿着冰袋的手下滑到流川下巴以下的部位时,一直晕沉沉地流川猛然睁开了眼睛,直直地盯着离他不远的樱木。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使得樱木有种措手不及的感觉,也大大地出于他的意料之中,就在被那双眼眸凝视的一瞬间,樱木真的有一种想逃离的念头呢。
流川的眼睛怔怔地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樱木,清亮而安静的眼神一点儿也看不出他是个酒醉中的人。
看得樱木也不由自主地同样出神地盯着他,同样呆呆地也不敢移开视线了。他在想些什么呢?樱木的内心可没有表面上那样的平静,被流川的眼光迫得翻腾不已,天才可没有对他做什么啊,干嘛这样看着天才呢?
“白痴。”流川似乎可以口齿清晰地说话了,只是听上去声音有些懒散,“我胜了,我能喝过你!”
“什么?你说什么醉话啊?”樱木气狠了,明白流川的意识还是在刚才那一刻停顿着,而且还产生了幻觉吧?否则就凭他,怎么可能在喝酒上赢过天才呢?
也不知道该怎么骂他的好,因为现在无论天才如何说,这流川的脑子里一定是以为他胜的吧?好让人生气!居然用这样的方法来想‘胜’过天才?
“我就是比,比你这白痴强!”流川的嘴角荡着笑,没有意识地展现那个表情,因为酒精的作用而放松着他的身心,也想不到用平日的神情来对着樱木说话了。
眼前的樱木,在眼睛前的水气中一副气愤愤的模样,他一定是输了不服气的表情吧?流川动也不动地努力看着樱木,以前他有什么地方做不好时就是这样的表情啊。
所以,一定是自己喝过了他吧?对的,一定是这样的。不过,白痴这个模样好好笑的,他怎么不跳起来像往日那样指着自己的鼻子叫呢?
难道他终于会对自己认输了吗?以前在做家事上,他明明就不会的可是老是不认帐,现在他没话可说了吧?
流川闭了一下眼睛,可是舍不得不去看樱木此时的神情,那样的神情中包含着气恼,包含着容忍也包含着让他不懂的淡淡的别样神彩,似乎是关心?似乎是……
樱木为什么会这样看自己呢?流川只是觉得身子里暖洋洋的、没有一点力气,可是脑了里却空空的只有映下了樱木的面容,好奇怪呢。眼皮都这样重了可还是不想合上呢。
在瞧着流川自以为是的胜利宣言时,樱木心里又是有气又是好笑。想不到流川也有这样的一天呐。
这样一个好胜的人真的是非常少见,在他的内心中竟是不愿意在任何一方面输给别人呢,可这个喝酒又不是打篮球,不是他这样从不沾酒的人可以随意控制的。
想骂他吧,他一定是听不进去的,樱木有些佩服流川醉酒的本事了;顺着他的话说,当然是绝不可能的了!
然而在发现到流川伴随着那句话所散出的笑脸时,樱木只是觉得心脏也被那一个淡淡的微笑给填满了。
这个讨厌鬼……嗯?不是,这个流川枫,为什么突然笑得这样好看呢?好看得觉得他像是另外的一个人:以前的流川可不会这样对着天才全身心地、没有丝毫防备地微笑,就算是在山里的这几天里他对着天才表现过的也不过是那么极为吝啬的几个笑容,还好像是努力地憋着一样,发出的声音虽然快乐可也是非常小。
哪里像现在这样发自心底没有压抑的表情呢?还有,他为什么要盯着天才看这么久?
弄得天才的心跳越来越不正常的,他想害死天才吗?
竟然可以做到让天才的心脏没有了规律一样?樱木真的是有点惴惴不安了。
“死白痴!以后我什么都比你强了!”
流川开开心心地继续他的美丽梦想,全然不管听到这话开始抓狂的樱木,在他对着周围一切都感朦胧却只有清晰地看着樱木容貌的眼睛里,掩不住的显示出了最大的快乐。
上次喝醉‘输’给了樱木,让他好生不服,本来嘛,自己就应该什么都比樱木强的!这样,樱木以后就再也不能用这事来取笑自己了。
“你搞清楚,是本天才胜了你,你现在还是靠本天才来替你醒酒呢。”樱木忍无可忍地抓着流川一阵狂摇,也不管他现在可难受不,天才的清白可是最重要的。即使是酒的原因也不能让流川以为他胜过了天才!
“好吵啊,你……”流川懒懒地任由樱木摇晃着,在对方停下来之后,一阵疲倦的睡意爬上了心尖,钻到了眼睛上。
反正也‘赢’了吧?流川放心地蜷在了樱木的怀里,只要胜了不管这白痴说什么都好。
“你?”樱木愣愣地看着流川几乎是出于本能的举动,明白他非常想睡觉了。
算了,等他醒了再告诉他是天才胜了吧?樱木有些气馁地伸手圈住了流川的腰身,一下便抱起了这个喝醉酒耍赖不认输的人儿,快步走向了客房。
他的重量并不像女孩子啊,好重啊,天才居然拿这么重的东西?樱木不甘地想,伸手使劲儿拍拍流川的脸,得让他自己清醒起来去脱鞋啊什么的,天才可不是他的佣人。
流川半睡半醒的,迷迷糊糊地脱着鞋袜,在看着他们三人打牌之前就已经洗过澡的。所以现在也不用麻烦什么了,只是他弄了老大半开也只是甩开了脚上的东西,身上的衣物却老是扯不开,懒得再管,他抑面就倒在了床上,翻了个身儿就想继续睡下去。
“可恶呢,你!”樱木拧起流川,“你还是不是人呐?怎么一喝酒就这个模样?你给本天才听好了,要睡也要脱了衣服才睡。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如果传了出去,人家还说本天才交的朋友尽是些懒鬼!你听到没有,快给本天才……”
“别吵。”流川伸手凭感觉按着樱木说话的地方,可是他那没有力道的手哪能禁止樱木的声音呢?只一下便让樱木给拔开了,“今天你不好好给本天才睡得老实点,我就要你好看……”
“呜。”樱木的下半句话还不有说完就让流川一个突然地行动给堵住了。
实在是不想听到樱木这样的吵闹声儿,流川在没有办法的时候只有全力地去堵塞了,就当是堵一个漏洞也好。
所以他就挂在了樱木的身上,有什么可以不让樱木出声儿的东西就全都用上了。
而在樱木那一方所面临的,就是流川用他的脸死死地抵住了天才的嘴。
没有料到流川突然会来这一手,樱木底气一泄再也无法支住流川的身体,两个人顿时就齐齐倒在了床上。
樱木的唇也很‘不小心’地下滑着,触到了流川柔软的双唇间。
房间里静悄悄的,几乎连屋外风的动向也听得一清二楚的。樱木当然就可以听到他自己怦怦的心跳声。
这算什么呢?眼前这个人还非常不负责任地继续呼呼大睡,嗯?也不能说呼呼大睡,至少他正在进入梦境吧?
可是,刚才,刚才可是主动来‘亲’天才的?
樱木不知道是该揍流川呢?还是揍他自己,因为如果有男人像这样对天才的话,天才一定会当他变态狠狠地揍他一顿的;可是现在贴在流川的嘴唇上,天才竟然好像尝尝他那里面的味道,是不是如同那米酒一样的带着薄荷的香味呢?
呜呜呜,天才可不是变态啊!可是,可是,为什么竟是一点儿反感也没有呢?
此时的樱木就一动不动地保持着那样的姿势,不知道是想不到主意该怎么做呢还是舍不得,反正,樱木的脑袋也好像被米酒灌得满满的。成了一团桨糊了。
等他从天旋地转中有了知觉的时候,我们的天才已经发现他已经吸住了流川薄薄的双唇,轻轻地点缀在那其间了。
原来:在流川微闭的双唇后真的是那样甜甜的呢,比菠萝、比米酒、比天才以前尝过的所有东西都要甜!
天才果然没有猜错呢!这是樱木第一次吻住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也不知道这样做可好,这样做代表着什么,反正刚才流川‘压’住了天才也用他的脸‘亲’了天才,所以现在天才也不要吃亏!失去的就要拿回来!!做生意这样才对嘛!!!
不知道这样做意味着什么,不知道没有撬开流川的牙关逊不逊,不知道含住流川的唇瓣怪不怪也不知道流川同样不知深度的浅浅的回应该不该。
反正樱木只是觉得他做的没什么错的,在吻上身下人的那一瞬间,樱木似乎有些明白了,可是也好像更加糊涂了。
他明白了他在做什么,他也明白了流川在他心中与其他的朋友们有何不一样了;可是他也糊涂为什么他会在与流川相遇后的日子里改变了以往的认知,他糊涂于他这样的改变来自流川,这个独一无二可以给他这样感觉的人!
这样下去,真的好吗?也许天才真的是在干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呢?想着遇上流川以来的种种趣事,想到与他生活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想到曾与他有过的争执与打闹,想到在不久前与他共同拥有过的片刻宁静与温馨;樱木缓缓离开了流川的唇,微微笑着,再一次坚定地打量着流川睡得晕呼呼的脸。
不管以后要面对什么,天才做过的事:永远没有后悔的!
“流川,流川!”樱木抱住他怀里的人温柔地摇晃着,不同于以前的猛烈,是非常认真、非常认同也非常小心翼翼,“你醒醒,醒醒。”
“……”在温暖而舒适的怀抱中动了动,流川再也肯睁开他的眼睛了,只是樱木却明白了,他可以听到自己的话呢。
“我们,以后,交往吧!”樱木涨红着脸,拼了全身的力鼓动了所有的勇气才说了出口,只是,那声响却仍是低低的,仿佛他一生的力度在此刻也只能表现成这样的程度了。
“……”
“你听到了吗?”樱木在害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