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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如意一下子回神,手忙脚乱的去夹面条,结果因为太过慌乱,夹起来的面条还没送进季无冬的嘴里,就掉了下去,还好死不死掉在男人双腿之间的那个位置。
李如意惊慌失措的去捡掉落的面条,手便触碰到了男人的敏感部位。
那一瞬间的触感和热度,让李如意简直要把脑袋扎进肚子里去,偏偏她越是慌张,那面条便越是不听话,反倒越往男人双腿间滑得更深。
李如意下意识的抓泥鳅似的去抓,手还没再次碰到季无冬的裤子,男人却一本正经的抓住李如意的手,正人君子似的警告,“******,男人有些部位,可不是女人能随随便便碰的哦……”
季无冬拖长了声音,看着李如意的小脸由红转白到爆红,尴尬的整个人都快红的爆炸开来。
“碰了就得负责任哦!”男人揶揄着玩笑。
原本已经尴尬无极限的气氛,被季无冬这个不伤大雅的玩笑缓解,李如意红着脸,“真对不起,我总是笨手笨脚的……”
这一天犯的错误,丢的脸,竟比她平时一年还多。
李如意都想象不到自己的那群学生,要是看见她这个样子,会不会笑声把她耳膜都震破。
“没事,等会我自己来清理就好了。”季无冬很是大度。
有了先前掉落面条的经验,这次李如意学乖了,拿了一个小碟子接着,这才来喂季无冬吃面。
偏偏季无冬这个人,也不是一直都喊着要吃的,时不时会提醒李如意给自己喂点。
李如意也是饥肠辘辘,看季无冬吃的慢,就抓紧时间给自己也喂两口。
这次,她刚咬下一半的面,却听季无冬喊着,“轮到我了!”然后就当着李如意的面,从筷子上叼走了她吃剩下来的半截面。
李如意当即那个表情,就像被雷劈了一样。
她盯着季无冬看了半响,却发现季无冬根本没露出半天怪异的表情来,整个人自然得好似那根面条,本来就是他吃剩下来的!
费心揣摩着季无冬这些行为,李如意是毫无头绪。
最后,她只能将其归结为季无冬大概是个不拘小节的人!
既然如此,她还有什么好纠结的呢?
想到今天季无冬帮她那么多,她却一直在给季无冬找麻,季无冬却从头到尾没有责备她一句,便可看出季无冬这人的肚量。
李如意不再多想,认真同季无冬将面条分吃完,拿着碗筷去厨房清洗。
一切都收拾完之后,竟然已经是晚上十点。
“季先生,那我就先走了……”李如意想要拿自己的包包,找了半天没看见,最后在季无冬的屁股底下发现了包包的带子,很是为难。
季无冬正无聊的转着电视频道,闻言抬起头来,“现在时间不早了!计程车怕是叫不到了……我的车又送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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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助我也
李如意苦着一张小脸,“我可以慢慢走到山下,再打车回去……”
季无冬坚决不同意,“那怎么行,这大半年的,你一个女孩子家下山多不安全。”
男人想了想,“这样吧,如果你执意要下山,就由我来送你吧!”
李如意一听,连忙摆手,“季先生帮我一天了,怎么能让你大半夜的还出去——”
男人作势为难的想了好一会,“不如你今晚就在我这里休息吧!”男人说,“我这栋小楼其他没有,就是客房多!你可以随意选一间作为你休息的地方。”
李如意原本还有迟疑,但就在这时,窗外突然响起了一个惊雷。
季无冬心中狂笑:天助我也。
李如意纠结的看看窗外的闪电,再看看确实不缺客房的屋子,挣扎着,点了点头,“那今晚,就麻烦季先生了……”
李如意在二楼挑了一间走廊尽头的房间住下来,洗完澡,裹着季无冬送来的新浴袍出来,正要拿毛巾擦发梢上的水,却听见了敲门声。
李如意对着镜子,将身上的浴袍裹裹严实,这才将门拉开一条缝来,“季先生,有事情吗?”
只见季无冬裹着相同款式的浴袍,拿着一个医药箱站在门外,看起来挺苦恼的,“后背够不着,需要擦药,******能帮我一下么?”
李如意口口声声承诺要照顾为她受伤的季无冬,到了现在,哪里肯含糊,连忙打开门,把季无冬让进来。
两人都穿着同款的浴袍,大半夜的共处一室,其实挺尴尬的,不过李如意完全没顾上尴尬,她接过季无冬手里的医药箱,将男人引到沙发旁,示意男人趴下去。
季无冬配合度非常高的趴下来,动作的过程中,浴袍的带子松开来,布料拉扯开,露出他精瘦的胸膛来。
李如意偷眼一瞥,暗暗吞了口口水。
季无冬穿衬衣和西装,看起来非常瘦,完全料不到他衣衫下的身材,是如此的精壮有力。
卡卡卡!李如意连忙在脑海中喊停。她现在的任务是给季无冬涂药,怎么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呢!!
李如意轻轻呼出一口气,收回自己偷瞄的视线,略带羞射的前倾,将季无冬后背上的浴袍往下卷。
季无冬舒舒服服趴在沙发上,任李如意在他身上动作,只眯着一双桃花儿眼,从对面的镜子里觑李如意脸红的模样。
见李如意将他的浴袍卷到腰间,男人闲闲的开口提醒李如意该用哪些药膏,以及涂药的手法。
季无冬是李如意除了父亲之外,第一个这样亲密接触的男人。别看李如意平日里在学校风风火火,被孩子们背地里戏称为母老虎,实则她这个人,就是个纸做的老虎,全靠外面一层壳子给撑着,实则一戳就破。
就好像她现在,表面十分放得开,挨着男人,坐在沙发上,按照季无冬的指示,挖了一坨药膏放在掌心轻轻的揉,让药膏发热,以便散发最好的效力。
豺狼本性
实际上,对即将要揉搓一个陌生男人背的事实,李如意还是心有戚戚,蛮抗拒的!
李如意揉搓着掌心的药膏,低头看了趴伏在沙发上的季无冬两眼。
男人一动不动的趴着,摆出了一副任李如意蹂躏的架势,好似李如意待会做点什么,他都不会反抗,让李如意放下心不少。
看手中药膏已经完全研磨开,李如意俯身将手压在季无冬的后背上,循着季无冬提醒的位置和手法,缓慢而认真的按揉着。
在那小麦色的后背上,李如意能看见结实的、却并不虬结的肌肉,掌下的肌肤好似有了旺盛的生命力,她的指尖情不自禁在那平坦的后背上跳动起舞……那种陌生又熟悉的触感,就好似她直接透过季无冬的身体,触碰到他鲜活的灵魂一般的。
“重一点——你这样温柔,药效根本不能发挥。”眯着眼睛的季无冬,在感受到李如意柔软的手指跳动之后,揶揄的提醒。
李如意正胡思乱想着,陡然听见季无冬的声音,顿时好似醉酒的人被叫醒一般的,仓皇的红着脸,“恩?”她提高的嗓音转了一个弯,回落,“哦!”
季无冬无声无息的笑了。
对面的镜子里,清晰现出李如意此刻绯红的脸蛋和游离的眼神。她只挨着沙发侧坐了一点,身体的重心并不稳定,只能身体前倾,将重心往前,放在了用力推拿涂药的双手上。
她全神贯注的涂药,完全不知道浴袍腰间的带子松松垮垮,让她前倾的胸前,春光大泄。
原本便是极致妖艳的脸蛋和惹火的身材,如今换了浴袍,还无意识的挺胸凹腰,完全的诱惑姿态,让趴伏在沙发上的季无冬,脑中不免就开始想些乱七八糟的来。
不过,这个情场老手,并不着急显露出他的豺狼本性,而是故作尴尬的咳了一声,低眉垂眼的提醒李如意整理浴袍。
李如意低头一看暴露了春光的胸前,顿时小脸红得好似熟透的苹果,她手忙脚乱拉好胸前的衣服,恨不得用腰间的带子,把全身都缠得紧绷。
好在,季无冬一直微闭着眼睛,像是养神的模样,并没有过于强调她泄露春光的事实,就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见任何不该看的画面一般的,让李如意整个人舒服了不少。
李如意以批阅学生考卷一般的专注、认真给季无冬涂完药后,才全身放松下来,站起来,轻声说,”涂完了!”
她转身去洗手间将手清洗干净,再回来发现季无冬竟然还一动不动趴伏在沙发上,保持着她之前给他涂药时的姿势。
李如意好奇的走近,蹲下去,刚打算再次提醒季无冬药已经涂完了,却忽地闭上嘴巴,做了个封口的动作,禁止自己开口说话。
只见……男人呼吸平稳,表情恬淡的闭着眼睛,似乎进入了深度睡眠当中。
李如意伸手,在季无冬眼前晃了晃,见季无冬没反应,确认男人真的睡着了!
昨晚休息的好么?
她轻手轻脚将男人褪至腰间的浴衣拉起来,又蹑手蹑脚走到旁边,拿了一床薄毯给季无冬盖上。
窗外,半山的黑夜月明星稀。
逐渐变凉的夜风裹起落地窗上的薄纱窗帘,摇曳的树枝撒下的黑影影影绰绰。
李如意蹲在地上,捧着下巴无意识看了熟睡的季无冬一会儿,这才站起来,捶捶有点发麻的腿,磨蹭到床边,爬上去,缩进了薄被里。
她总不能把季无冬摇醒,让他回房去睡!当然……就只能当做什么也不知道,任他在她卧室的沙发上,睡的香甜。
折腾了一天,李如意也累了,她缩在床上,很快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李如意醒来的时候,季无冬已经不见了!
昨晚给季无冬盖上的薄毯,被叠的整整齐齐放在李如意的床头。
李如意迷迷瞪瞪起来,洗脸刷牙换好衣服下楼,看见季无冬正在院子里跟一只威风凛凛的黑色苍鹰玩的不亦乐乎。
“哇——好威风的鹰!”李如意惊讶,“哪里来的?”
季无冬一边逗弄着苍鹰,一边解释,“容祗养的!”
李如意一听是容祗养的,兴趣更浓,她明明怕苍鹰怕的要命,却仍旧壮着胆子凑过去,妄图摸一摸苍鹰华丽的黑羽,哪知道手刚伸过去,那苍鹰却堵然扭过头来,犀利的眸子简直跟它主人不相上下,直接就把李如意吓得将手缩回去。
“哈哈——夜煌可不是普通的鹰,他跟人不亲近的!”季无冬解释,“我跟它套了好几年的近乎,如今也只是能让它赏脸站在我手臂上。”
李如意一听,只好完全打消了跟这只名叫夜煌的苍鹰套近乎的念头,“那我还是离它远点吧,它看起来挺凶的!”
季无冬哈哈一笑,手臂略微一抬,那只苍鹰便扑闪着巨大的翅膀,往容宅的方向飞去。
“昨晚休息的好么?”作为主人,季无冬问的很客气。
其实这话,应该李如意问季无冬才是。
毕竟,昨晚她睡了舒舒服服的大床,却眼睁睁看季无冬委屈自己睡在沙发上。
“很好,真是给你添麻烦了!”李如意回答。
“我该谢谢你帮我涂药才是!”季无冬无比绅士,“要不是你昨晚肯留下来,我铁定找不到人来帮我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