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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密斯皱眉,“鲍勃,你又喝酒了?”
鲍勃不甚在意,“就喝了一点。”他在电话那头奋力给史密斯比,“三厘米深的白兰地。”
史密斯懒得理他,“你现在迅速去我的藏品仓库,看看那套帝王喜服在不在。”
鲍勃疑惑,“先生,那套衣服不是被您带去英国了麽?”他大着舌头,“老天,您的记忆力比我还差!”
史密斯听鲍勃这口气,便知这人喝的……绝非三厘米深的白兰地,若非如此,鲍勃绝对不敢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
史密斯心中隐隐已有不好的预感,但他仍旧冷静道,“鲍勃,不要让我说第二遍!你现在马上去看,那件帝王喜服还在不在我的仓库。”
鲍勃嘟囔了两句,搞不懂自家主人是个什么心态,只得不情不愿的放下酒瓶,打开层层密码锁,走进史密斯的底下藏品仓库。
这里所有的藏品和珍宝,都用最专业、最先进的技术保存着,即便过上百年,也不会有**、变坏的现象出现,史密斯在这方面,大概做的比一般博物馆更细致。毕竟,这里的每一件,都来之不易,且价值连城。
鲍勃走到之前悬挂帝王喜服的大玻璃窗前看了一眼,便笑了,嘟囔着,“我就说,这帝王喜服被他拿到英国去了!”
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干
大胡子管家鲍勃脚下虚浮的重新举起电话,向史密斯报告,“先生,我确认过了,那件衣服,确实被您带去英国了!”
“你是说,它没有在我的仓库里?”史密斯颜色大变!
“是啊!原先的位置,我并没有看到它。”鲍勃答。
“你这个蠢货!”史密斯破口大骂,“看你干的好事!”
鲍勃被骂的一头雾水,“先生,您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
“蠢货!有人进去拿走了我的珍宝,你竟然不知道!给你说过多少次了,让你别喝酒,你当耳旁风是不是?”史密斯此刻的心情,已经不是气恼能形容的,那火气,似乎能把整个车顶给掀了,连心腹律师也不敢插一句话,只屏气凝神听着史密斯暴怒骂人。
鲍勃似乎还是不明白状况,极力给自己解释,“先生,我真的只喝了三厘米深的白兰地,不信你问甄妮。”
甄妮是史密斯庄园的女仆,鲍勃的地下情人。
往常史密斯都是睁只眼闭只眼,不管鲍勃跟女人们的那点破事。
这会,史密斯一听甄妮,却更是火上浇油,大骂,“甄妮?你们今天都干了些什么?”
鲍勃大着舌头,举着三根手指发誓,“先生,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干,就干了甄妮!”
史密斯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颤抖着嗓音骂,“蠢货!都是一群蠢货——”
鲍勃很不开心被史密斯无缘无故的骂,在电话那头嘟嘟囔囔。
史密斯越骂越凶,鲍勃猜想如果他站在史密斯的面前,这个坐轮椅的老人,大概都能从轮椅上跳下来,狠狠刺他几刀。
突然,史密斯住嘴,捂住心脏,整个人僵硬的倒在车座上,面色发黑。
“先生、史密斯先生……”旁边的律师吓坏了,连忙扶着他,从他衣兜里掏出药来,迅速喂进史密斯的口中。
被扔在一旁的电话里,鲍勃还很委屈,“先生,我也是个有正常需求的男人。再说甄妮那娘们也太骚了,胸******圆……在床上那叫一个浪……”
六个小时后的羽城。
容宅,书房。
阮子航没个正形的歪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翘起在对面的茶几上,拿着一把锉刀,悠闲且无趣的锉着自己的指甲,对面的沙发上,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逆着光坐着,巨大的身影投在对面的地毯上,阴影中,赫然放着一个黑色的、特殊材质的包。
阮子航瞥了一眼男人的包,打趣,“雷厉你每次出门都是这个包,我看都看烦了!什么时候也换个稍微有设计感的啊?”
男人掀了掀唇角,很不屑的亮了亮紧身衣下的肌肉,“男人用的包,实用就好!又不是麻烦的小娘们,还讲究个款式、颜色……”
阮子航看不上雷厉的粗犷粗糙,雷厉便明里暗里挤兑阮子航不够爷们。这俩人,谁看谁也不顺眼。
阮子航被说不爷们,也不生气,讽笑着说,“得了吧!就你那样的!肌肉再发达,脑袋也不够使!”
说你是熊,还真是只笨熊!
雷厉不甘示弱,浓眉一横,菱角分明的黑脸显得格外凶悍,他站起来,把脚边的包一抖,拿出那件凭空消失在美国史密斯庄园的珍贵帝王喜服来,往阮子航面前一摆,“怎么样?这东西我给拿回来了!”
阮子航“啧啧”两声,摆摆头,脸上不无可惜的说,“这么珍贵的一件喜服,就被你揉成这样样子,塞在包里,那些历史学家和考古工作者看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哭呢!”
“老子要不拿回来!那些人连看都没地儿去看!他们哭个p啊!”雷厉毫不在意。
“得了吧!你显摆个什么劲儿啊!这次要不是咱们容老大料事如神,精心安排,你能这么顺利把这玩意拿回来?”
雷厉原本对阮子航说的任何话都有敌意,都要顶上两句,听了这话,却意外的没顶嘴,呐呐的将那珍贵的帝王喜服展开来,摆在沙发上,自己坐在旁边,静静的看着。
这个时候的雷厉,敛去了那一身的凶悍,像个憨厚的大熊。
阮子航就笑了,“怎么?等着老大回来,好给你表扬?”
雷厉不答话,看看墙上的挂钟,“这都几点了?老大干什么去了?”
平时他出任务,容祗就算不跟着去,也会开个视频或是电话,随时监控他的情况,谁知今天,完全当了甩手掌柜,害他在英国动手的时候,心里一点底儿都没有。
好在……任务完美完成了!只不过心里,还是觉得缺点什么!
阮子航看雷厉那若有所思的表情,贱兮兮的凑过去,搂着他的肩膀,“呦,没瞧出来,你对老大挺依赖的嘛!啧啧……”
雷厉立即收起满脸的焦躁,甩肩摆脱开阮子航,一脸的嫌恶,“少动手动脚的!”
“呦呦呦!你雷厉也就跟我有底气耍性格!有本事你把这态度往老大那儿摆摆?”
啧……在容祗面前就是头老实的笨熊,在他阮子航面前,就是匹豺狼!这不科学!
雷厉被阮子航戳穿,瞪了他一眼。
阮子航便笑,“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现在的老大,跟以前的老大可不一样了!”
雷厉眉头一拧,“怎么不一样了?”他就不信,才离开了几个月而已,容祗就能变一个人?
“从前那是不懂儿女情长,所以跟你这没情趣的笨熊一起打打杀杀的!”阮子航坏笑,“现在啊……老大找到了好玩意,养了一只不听话的宠物!正调教着呢!”
“宠物?”雷厉不爽,“狗还是猫?他不是已经熬了一只鹰了麽?”
要他说,什么狗啊猫啊的!一个大老爷们养,太小家子气,要养就养豹子、老虎、狮子!
雷厉哪里能想到,此宠物非彼宠物!
阮子航一听雷厉的话,当即就妖孽的喷笑出来,“说你是熊,还真是只笨熊!”
雷厉怒,“阮子航,别以为你给老大做事,我就不能打你!”
雷厉最烦阮子航挑着一双桃花眼,笨熊笨熊的喊他!就跟他真多笨似的!
老大的小宠物
“呦呵!雷厉你这脾气越来越暴躁了!”阮子航一点不怕,“你有本事就往我身上招呼,看一会儿老大回来,怎么削你!”
阮子航把容祗搬出来,雷厉又软了!
他秉承着惹不起、躲得起的心态,把屁股往旁边挪了挪,坚决跟阮子航划清界限。
阮子航便继续无聊的锉他的指甲。
没过一会儿,书房门从外面打开了。
阮子航和雷厉一起站了起来。
迎着灯光,两人同时看见走进门的容祗,然后眼珠子差点掉到地毯上去。
老天啊!他们最最洁癖的容老大,此刻身上挂着一条皱皱巴巴、臭气熏天、布满了呕吐物的衬衫,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这、这……雷厉惊得说不出话来,阮子航勉强捏着鼻子凑上去,“老大,你这是怎么啦?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容祗没解释,看了一眼雷厉,“雷厉,你回来啦?”
男人伸手,在雷厉的肩膀上,用力拍了两下。
每次雷厉回来,容祗都会这样感叹一般的拍两下。
就好像家长鼓励求学归来的孩子,声音里充满了欣慰和鼓励。
而每当这个时候,雷厉都有种莫名的激动,就好像他在外面的辛苦和玩命,眼前这个年纪甚至比他还小的男人,都体会的清清楚楚一般的!
这让雷厉,有种找到知心人的感激。
雷厉点点头,侧过身,往容祗看到沙发上摆放的那件帝王喜服,“老大,任务我完成了。”
整整两个月,除了摸清史密斯所有的背景,还要搞清楚他所有的习惯和这件宝贝所在的位置,精确的偷窃这件宝物和设计今天的拍卖会场失火案。
雷厉的任务,便是调查所有相关信息,并把信息整合到容祗的手上,在容祗精确策划之后,出色完成拿回帝王喜服的任务,且不留下任何的痕迹。
容祗赞赏道,“你做的很好!我就知道,你肯定能做到的!”
几乎每个任务之后,容祗都会这样说!
可雷厉能从容祗的视线里,看出容祗说这话的认真。
而在经历过那么多紧张刺激的时刻之后,雷厉心底里满足感最强烈的的时刻,就是现在。
这是一个特殊身份军人的荣誉,尤其……是这世界上,并无多少人,知道他们拥有特殊的身份,需要完成一个又一个不为人知、却性命攸关的重任!
能获得直属上司的称赞,那是多么令人激动的事情。
不过,这一次容祗显然没更多时间来跟雷厉交流作战经验,他嫌恶的将衬衣从皮带下扯出来,“我先去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裳。马上还得去医院一趟。”
雷厉微微的失落,而阮子航则是幸灾乐祸,“谁进医院了?你那小宠物?”
容祗自动忽略掉阮子航的调侃,进了浴室冲洗。
雷厉看看沙发上的战利品,再看看阮子航,闷声说,“我先把这帝王喜服给送回去!”
阮子航摆摆手,“辛苦咯!要是你送完战利品没事,可以来找我唠唠嗑,万一我心情好,带你去看老大的小宠物也说不定啊!”
大半夜的,注意安全
盛夏。昼夜温差不大的羽城,即便在凌晨也燥热难耐。许温从冷气开得很足的计程车上下来,就被热浪席卷,加之他身体内脂肪堆积,容易出虚汗,只站在路边等计程车司机找零的功夫,就出了一身的汗,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许温连连擦额头上的汗,满脸焦急地看司机慢条斯理整理零钱,无意往回家的那条小巷子看了一眼,登时警觉起来。
那条没有路灯的黑暗小巷,有两粒花生米大小的火光一闪一闪的,就在许温看过去的时候,那火光忽然就落到地上去,灭了!
”小伙子,零钱——”计程车司机拿着零钱的手伸出来半天,见许温怔怔然的看着远处,便出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