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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思感延伸出去,在感应到我交给另外三名中队长的魔法水晶后,把注有时空魔力的水晶用能量调整了一下,以便等他们使用时能准确的传送到这里,一路上我都在暗中感应着其他三队的情况,还好总算是我们这边先遇到盗贼,要不然没经过我最后确定下来的时空坐标,一定会把他们传送回佣兵驻扎的峡谷里去。
就在我刚弄好一切的时候,盗贼群中走出一名满脸横肉、目光凶厉的大汉,他用一种目空一切的眼光扫了扫我们这群在他眼中的待宰羔羊,然后嘴角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只不过这个他自认为满意的笑容在别人看来却是说不出的狰狞可怖。
他大声喝道:“如果你们不做无谓的抵抗,我可以让你们死得痛快一点,谁要是胆敢抵抗的话,我肯定会让他死得非常难看、非常痛苦,现在全都给我乖乖的滚到一边呆着,等我查看完货物在来发落你们这群猪猡。”
这是什么话?
他居然敢说出这种连自大男都无法容忍的话语,这些言语所造成的后果自然得由他来承担,某人开始发威!
他的话音才落,无数声怒骂已经响起,一道人影从我身边窜了出去,人还在空中黄色光华陡然亮起,无坚不摧的大地斗气夹杂着凌厉无匹的杀机,以电光不及的急速无情地划过他的胸腹,鲜血怒箭般的标出,他一声惨嚎还没出口,大地斗气那强横的劲道早将他撞飞出去,他直到死的时候都没能再发出一点点声音来。
嘉百厉一剑击杀对方后身形才落下地来,手中长剑黄光再盛,大地斗气形成一个护罩将他身体包裹起来,一言不发的冲入盗贼群中,无数惨嘶声立刻响起,嘉百厉宛如扑入羊群的疯虎,行动如电,每一次挥剑都有人倒下,扩张的斗气令人无法接近,地上已经倒下了七、八具尸体,大地武士那强横的力量用来宰杀这些盗贼,简直是大才小用宛如屠狗。
惊呆了的盗贼直到这时才清醒过来,一齐挥舞兵器冲上,佣兵们也冲入战团展开撕杀,于是兵刃的交击声、人的呼喝声、受伤后的惨叫声响彻云宵。
就在我丢出一个火球把围攻比利的三个盗贼烧成一团焦碳,再顺手帮一个佣兵踢飞两个敌人的时候,一团强光亮起,一个中队的佣兵已经从时空之门里走了出来,新来的团员也立刻加入了战斗。
我并没有直接参与双方的撕杀,因为只有在真正的战斗中才能让银狼佣兵团的人成长起来,他们做强盗时这样的撕杀是难得遇到的,我只是在一边悠闲的站着,看到有危险的佣兵就出手帮一下忙,白光再亮,又有五十个佣兵到来加入战斗。
盗贼这边死得越来越多,人数急遽减少,二百个人已经躺下了八十个,其中最起码有五十个是嘉百厉杀的,但倒在他剑下的这些人好象还不能满足他的屠杀欲望,嘉百厉仍不停追杀着不敢和他交手的敌人,毫无斗志的盗贼更加不堪一击,被他追赶着象被割草一样的放翻在地。
佣兵的人数明显比盗贼多起来,他们开始展开了反攻,屠杀速度明显加快,最后一道白光总算亮起来,所有的人都到齐了,我等的就是这刻。
“大家住手,不想死的人都把武器丢下。”我洪亮的声音响彻整个战场:“亲爱的盗贼兄弟们,如果想活下去,加入佣兵将是你们最好的选择,狂狮盗贼团已经完了,我们银狼佣兵团会在今天将其除名。”
剩下的七十多名盗贼看到地上躺满了同伴的尸体,心中早已胆寒,听到我说还有活命的希望,立刻全都抛下武器乖乖束手就擒,第一场歼灭战顺利结束。
我把比利叫过来吩咐道:“你带着受伤的人把‘货物’卸下丢了,然后和车马一起回峡谷吧,这里不用你们了。”
满脸交织着汗水、血水(当然这血不是他自己的)和兴奋之色的比利,听到我叫他带人回去,立刻不甘心的就想说话,但在我威严目光的逼视下,只好乖乖咽下冲到口边的请战要求,委屈的去干我吩咐的事情。
我对嘉百厉说道:“连投降的人全带上,咱们动作得快一点,要不然钻进网里的鱼儿随时都可能逃走。”
说完这话,我右手轻挥,眩目的光芒耀眼难睁,一道比以往都要大得多的时空之门陡然出现,下一刻,我带着他们已经立足在一个山坡之上。
碧净无尘的天空,不知道何时飘来了几朵悠闲的白云,君临天下暴君似的赤阳也好象收敛了几分它狂暴的姿态,天气就随着它稍微露出来的这么一点点温柔而显得不再是那么织热难耐。
风,好象已经有了风的迹象!
地上小草轻柔的摇摆和树梢枝叶间的拂动,正在证明风已悄悄的来临,扑面而过的一丝清凉不但削减了几分酷热,还为疲累的身体和紧张的神经带来一丝放松的舒爽。
山坡上,一大群凶神恶煞、舞刀弄剑的汉子,正在对着虚空也许该叫无形的气墙,不停地劈砍和冲撞。
先前的凶厉和对财物狂热的贪婪差不多被消磨殆尽,好些个跌得鼻青脸肿的同伴也为他们带来了一些启示,大力劈砍和冲撞的结果让他们吃了不少苦头,只有一些精力充沛的家伙还在用少量的力气在做最后的试探,剩下的就只能是那些不甘心但又无所适从的人在那儿站着发呆。
第十五章 狂狮覆灭(二)
我们的出现可以说让这些郁闷的人找到了一条能够宣泄的途径,只不过这次我已经决定不会再袖手旁观。
于是,就在我身子才在山坡上出现,一个高级风系魔法已经在我的手上成型,连招呼都不需要再打就丢了出去,口中吐出一句冷漠的喝声:“龙卷暴风术”
空气立刻变得沉闷无比,大块的云层急速聚集,随着云头的下压,一道龙卷风突兀地在盗贼群中炸开!
高速旋转着的龙卷风暴在人群中飞快的移动,一时之间飞沙走石、天昏地暗,风暴所过之处没有人能够站立,全都象是玩具一样被高高抛起,狂风急剧快速地吞噬着来不及逃开的盗贼,到处响起鬼哭狼嚎的惨叫声,越聚越粗的龙卷风暴卷起一天黑压压的盗贼,带着这些空中飞人在空中做着高难度的杂技表演。
如果换做别的魔法师来用这个魔法,一定没有我施展得这么完美自然,就算是大陆上的恐龙级稀有动物圣魔导师来用也一样,象这种高级魔法在这个大陆上的魔法师们,放出来以后就不能再自由的控制住它,只能任由魔力消耗完后自己结束,那象我这般的收发由心、进退自如,整个风暴就象是具有了生命一般,残忍无情地追杀着我想要对付的目标。
为了怕自己这方的人受到波及,我随手发出个结界把他们保护起来,由于暴风的肆虐,炎热的气温急遽下降,刚才还是酷热得让人忍不住想扒光自己的衣服跳到水里去,现在却变成连裸露在外的皮肤都冒出一层鸡皮疙瘩,血液也流动变慢仿佛就要凝结,流汗更象是前一个世纪的事情。
风暴过处,巨大的破坏力连地皮都象要揭起一层,无数的草根树皮、残枝断叶、石头沙尘各种见过或没有见过的刀枪剑棍、奇门武器以及受伤后从口中喷出的还来不及落到地上的鲜血,被风刮得破裂后飞舞出去的破烂衣服、裤子、帽子、鞋子还有手舞足蹈、惨叫着、痛嚎着、呻吟着、哭喊着的一群黑压压地纸鸢般的空中飞人,在这个山坡上交织出一副诡异而又恐怖的景象。
在最后一名吓傻后瘫倒在地上的盗贼也被飓风卷上天去做表演后,我把伸出去的右手缩回来,喝声:“收!”
正在肆虐的狂风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无声无息的散去,刚才的一切仿佛只不过是劳累过度产生的幻觉,又或是做了场噩梦后突然惊醒过来而结束,但满地的狼藉和许多的死尸与受伤者,说明这一切都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实。
天上厚厚的云层也都已经散开,艳阳依旧织热,但炎热的阳光照射在脸色发白的众佣兵身上却殊无暖意。
“嘉百厉,带上一个中队的人和我去收拾另外的一伙盗贼,剩下的人就留下来处理这里,伤太重的不用理会了,能活命的都带走吧,完事后不用等我们了,全部都撤回峡谷去。”
吩咐完毕,收回了保护人和货物的结界后,我带上嘉百厉等人踏进打开的时空之门里匆匆上路。
我们到来得恰是时候,这第三股盗贼在多次徒劳无功之后,终于决定不再傻等下去,只打算留下几个人继续在这里观察,别的人都准备先行离去,因为天气实在是太热了,汗水几乎已经将身上的衣服浸透,反正等魔力消失后留在这里的这几个人,赶几辆大车回去总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我们出现的地方是在一个遍布乱石的荒野里,一堆堆散落在四周的泥土团和碎石块,让这片野地更平添几许荒凉的意味。
“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吗?”
我一边笑吟吟地和想要离去的盗贼们说话,一边对佣兵们打了个眼色,示意他们都呆在我开始布下的结界里,不要随便乱动,佣兵们立刻明白又一场残酷的屠杀将要开始,我笑容后面所蕴藏的血腥杀戮意图,将会是他们连想都不敢去想的可怕噩梦。
盗贼们愕然看着这群人突兀地出现在眼前,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这个面带亲切笑容、看上去十分和善的陌生青年。
如果这些盗贼知道眼前这个他们认为亲切、和善的陌生人,会为他们带来如此悲惨结局的话,我想现在还敢留在原地的人不是傻子就是白痴。
遗憾的是他们并不知道这个年轻人的可怕!
随着我笑容的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种冰冷到骨髓里去的残酷杀意,我左足轻轻向地上一跺,由我首创的用脚来施放魔法的第一次演示,就在这荒凉的野地里拉开死亡的序章。
“大地怒矢!”
一阵低沉的“轰轰”声从地底深处响起,地面开始发出轻微的晃动,原本散布在荒野四周的无数碎石块和泥土团,全都无声无息的从地上缓缓升起,诡异地静静悬浮在一人高的空中。
蓦地里,静静悬浮在空中的碎石块和泥土团开始做加速旋转,随着旋转速度的急遽加快,人们眼中已经看不清楚它们本来的摸样,能见到的只是带着“咻咻”声响的模糊影子。
这些由泥土和石块所幻化的虚影,转眼间就从静止旋转变为高速移动,于是,惨嚎声开始响起,屠杀终于展开!
荒野上的空间里,数也数不清的石块和泥团高速旋转着,用人们想象不到的奇速向盗贼们急射过去,无数旋转的虚影如流光一般交错飞舞,急剧鸣响的破空声让人耳根刺痛,每一道流光射中人体都会带出一蓬血雨,小一点的石块则会透体穿过,留下哀号倒地的伤者,再一次的射向另一个目标,大的石块不但将人撞得凌空抛飞,狂喷鲜血,而且不管射中哪里都是血肉模糊,骨折筋断,死状惨不忍睹。
最恐怖的还不是石块所造成的伤害,那些看似松散的泥团在急遽旋转的超高速飞射里,全都进入到人的体内爆炸开来,被炸成糨糊般的内脏伴随着血液,从身上无数个破洞里箭一样的标出,而血雨、碎肉、断肢则是大的泥团爆炸后所形成的效果。
这里已经不是人的世界,而是地狱里的修罗屠场!
在流光电射的追逐中,没有人能够有机会逃离这里,和急电般交叉穿射的流光相比,他们那笨拙缓慢的速度简直就是个笑话,而四散奔逃的盗贼往往才跑开几步,不是身体被洞穿倒地,就是被流光切割得肢体不全,痛苦、无助和恐惧是他们心情的最大写照,如果能够毫无痛苦的立刻就死去,则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