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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查起身头也不回的甩门出去了,小江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眨眨眼睛说:“查查怎么了?脸色不太好看呢。”
阿夺嘴角勾着自己笑,拉着阿青的手说:“阿青,喂我尝尝。”
阿青忙拿着小勺喂给他吃,问道:“海棠的事情是真的吗?我……我觉得不太可能吧?!”
阿夺轻笑:“谁管它真的假的,明知道我说的是假的,脸色都不好看呢,若是真的,只怕会有人杀到西齐去吧。”阿青听这话不像是说给自己听,又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看他张着嘴吃得开心,就一勺一勺的喂给他吃,小江也不明白,胳膊肘拐在桌子上托着脸蛋儿流着口水看他俩卿卿我我得,心想,不知道阿重今夜里回不回来啊。
二六、壮志涉险惊 筹谋将军令
阿青一边儿喂阿夺吃核桃||||乳酪,一回头看见小江托着脸蛋儿,口水从嘴角流到了桌面上,一脸梦幻般陶醉的表情,忙问:“师傅,你想吃吗?想吃,我给你也盛一碗去。”
“哦?哦。”小江把口水吸回去,手背擦了擦嘴笑说:“不用,不用,我吃了六碗过来的,嘻嘻。”
阿夺听他俩说话,坐起身来对阿青说:“你再去拿一碗,我还想吃呢。”阿青忙点头出去。看阿青出去了,阿夺看着直盯着自己笑咪咪的小江问:“师傅,你一直说,素心功你师傅一直没练成,我也一直没问你,你师傅她,是女人吧。”
小江点点头问:“嗯,我十几岁的时候睡醒了她不见了,后来我就出谷找她,然后出来了就迷了路,就稀里糊涂的碰到了阿重,呵呵。”小江想起当时与韩重相识的场景,脸上又带了甜蜜的微笑。
“你就这么跑出来了,扔下不到十岁的阿青自己在山谷里啊。”阿夺看了直摇头说。快三十岁的人了,长的样子像十几岁也就罢了,怎么脑子连几岁都没有呢。
“没有,还有小黑和小白陪着他呢,而且我再回去的时候,他黑黑胖胖的比我在的时候还好呢。”小江立即委屈地反驳。
“好在阿青活蹦乱跳的,就不去跟你算积年的旧账了。”阿夺摆摆手说:“我在南越皇宫没事乱翻到一本书,什么《宇内搜珍录》,上头提到‘素心功’,说这第九重,若是男子练了……”阿夺说到这儿,想到当时看到书上写的东西,脸红了红。
小江忙追问:“书上说,男子练了怎么了?”
阿夺考虑了下措辞说:“书上说,若想练到第九重,所练之人必是男子,而且……而且……”阿夺声如蚊呐,小江索性坐到他身边,一双春水潋滟的眼睛好奇的盯着他。阿夺头低了下说:“而且……若想练成第九重必得与男子……交合,素心功练成后,会慢慢的脱胎换骨,乌发全白之时,就是素心功练成之日,此后功力每增加一分,则容貌会变化一分,反之,如果功力丧失,容貌会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说完这些,阿夺连耳根都红了。
“哦!”小江频频点头说:“怪不得我遇到阿重和他好了之后,头发慢慢的变白,样子也变了,素心功也练成了,也难怪师傅一直都没练成,这个功夫还真是奇怪呢。”
阿夺红着脸“呸”了一声,说:“不知道是谁人琢磨出这么个奇怪的功夫来,如果咱们练得那书上写了这个样子,我才不要练呢。”阿夺撇撇嘴。
小江挺奇怪问:“为什么?也没什么不好啊?我变了这个样子,阿重也没有不欢喜啊?”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是十七、八岁的,等到你的阿重六、七十岁,变成老头儿的时候,你也顶多像二十几岁,你欢喜这个样子吗?”阿夺问小江。
小江认真的想了想说:“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好吧?!”
“我才不要呢。”阿夺撅嘴说,“我要和阿青一起老。”小江刚想说什么,阿青的脚步声传来,阿夺“嘘”了一声说:“师傅,你莫要和阿青、王爷说,知道吗?”看到小江又是一副“为什么”的样子,阿夺忙说:“莫问那么多,你不说就是了。”小江忙答应了,阿夺知道说了这么多他转头看到点儿吃的就会忘掉的,连嘱咐其实都不用。
这夜里,有两对人正在为加深素心功做着必不可少的功夫,同样练功场里也传来虎虎生风的练功声,三个校尉恭守在一旁。一个看着天边弯弯一挂新勾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对身边的一人说:“要都是爷这劲头儿,北晋还不是马到功成?”
另一个看着场中正在狂练武功的那个人,红缨长枪枪扎一条线,大冷天赤着膊,胳膊上腱子肉突突跳,脖子上青筋暴起老高?
“怕是火气有点儿大吧。”一个满脸嬉笑小声说:“峦州憋了好几年,回京相好的粉头那儿也没见去,可得憋坏了。”
“峦州不算,那时候不还有那什么嘛!”三个人一挤眼,这三个人是陈查贴身的校尉,都是看守过靳海棠的,里头什么事儿,心里明镜似的。正在说笑,陈查手中长枪挽出三朵枪花,双手一翻,身子一拧,“噌”的一声一回身长枪脱手扎进后面的木人上,亮晃晃枪尖扎进去两寸,枪杆还在不停的乱颤。
好,好,爷的枪法又精进了。三个校尉乱鼓掌拍马屁。看陈查愣在那儿也不过来擦脸,也不拔枪,三个人上前看陈查满脸是汗水,皱着眉头直愣愣的盯着乱晃的枪杆。一个凑近了,把手里的衣裳往陈查身上一披小声说:“爷,擦把汗吧,穿上衣裳,这夜里风硬,小心着凉。”衣服披上了,话也说了,可陈查还是不动,三个人有点儿纳闷,知道他一向最是玩笑,即使阵前厮杀脸上也没这般凝重,这是怎么了。
练功练得一身臭汗,可还是挥不去眼前他的样子。他身上细细的薄汗,暖玉般的肌肤,紧抿得菱形嘴里呻吟着哀求,还有他马上回首渐渐远去的眼神和身影……耳边响起他临去时说的话,“你莫要在这里逞口舌之勇,当真敢到西齐来找我试试。”当时,自己是怎么回他的? “你放心,西齐纵使龙潭虎||||穴,我陈查也不放在眼里,我一定会去找你的……”
“爷!爷?” 校尉见他一直发呆,伸手推了推他。
陈查缓过神来,大吼一声:“娘的,我陈查看上的人,管你是国舅还是国丈,先掳了来再说,鬼迷了心窍才会放你走。”把三个校尉吼愣了,陈查抬脚就跑。三个校尉甩开脚丫子跟上,拐来拐去的觉得不对,这是往平王的内院跑啊,这大晚上的……
寝室的暖阁里热腾腾的暖炕,满床春色。墨绿色锦缎盛开金色的菊花,小江的身躯在墨绿色的缎褥上越发衬得他的肌肤泛着珍珠一般的光泽。两条腿跪坐在韩重身上,细腻的后背紧贴在韩重的胸前,韩重正亲咬着他的肩胛骨,引得小江一阵阵颤抖,韩重快速的撞击,身上的小江从不会掩饰自己快乐的感觉,喉咙里欢快的低叫着:“阿重,阿重……”
韩重熟悉的撞击着小江体内快乐的记忆,引得他呻吟阵阵。“亲亲小江,是这里吧,嗯?!”
“是,嗯哈,是……”小江的头无力的后垂。韩重的大手恋恋不舍的从小江柔软的腰上移到他身前腿间,帮他加快快乐的感觉。
“阿重,快……我快……”小江的头轻轻的摆动,身体随着韩重的节奏上下起伏,身前身后的感觉一触即发,韩重在他的呻吟声中也快坚持不住了……
“砰砰砰砰”外面传来快速猛烈的的砸门声。两个人一紧张,双双将欲望勃发。小江的身体还在持续的颤栗着,韩重能感觉出怀里的人身体如雪狮子向火般软做一团。“爷,爷,是我,我有紧急的事情和你商议,不开门我闯进去啦。”
韩重手忙脚乱的找不到丝帕了,扯过一旁的里衣给小江把身上擦了擦,看见小江满脸春色,眼睛脉脉含情的看着自己,俯身含住那红润的唇狠狠地亲了亲说:“早晚把那只花喜鹊赶出平王府,让他自己胡闹去。”小江的嘴太好吃了,韩重还想再缠绵一会儿,只听外堂上夜的几个丫环“哎呀、啊呀”乱叫,同时大门“砰”的一声巨响,像是门被撞倒在地上的声音,陈查的脚步声和说话声须臾到了床前。
“爷,爷,我真的有急事,你先听我说。”陈查急匆匆的踹开大门,跑进来站在床前,墨绿色的床帐遮得严严实实的。
韩重看他就这么闯进来了,忙扯过在床角乱成一团的被子把小江从头到脚的盖住,分开帐子露出头来,怒目向陈查大吼道:“夜半闯进来,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急事,外堂等我,难道要我裸着出来嘛!”
韩重铁青着脸只穿着中衣肩上披了件袍子坐在外堂的椅子上,这些日子在宫里忙得团团转,好几夜都没能回来,好不容易今夜在家里安歇,眼看着小江洗得香喷喷的,正准备好好慰藉这几日的苦处,却被眼前这人给搅了。上夜的丫环青儿将外堂的暖炉打开,夜里不敢沏热茶,就稀稀得冲了两杯奶子过来,奉给韩重一杯,刚要给陈查,韩重说:“不用给他。”转头对陈查说,“有话快说。”
陈查的鬼主意多,知道搅了他的春梦,跑来的路上就想好了说辞。只说既然要攻打北晋,这首要的是不能让北晋和西齐联手,怎么能让西齐不和北晋联手,当然得有些拿得住的东西。这说来说去,最好的办法就是偷偷的掳个数得着的人比较好,掳了还不能张扬,免得北晋知道逼迫西齐。那,掳谁好呢?!这西齐皇宫也是守卫森严,加上宫銮重重也不好找,这算来算去还是在外头的国舅靳海棠比较合适。那这危险而又艰巨的事情谁去做呢?既然有这么个聪明的人想到了,那就当仁不让的就是这个想出办法的人去了。不过这个人也不是傻子,还是带上个武功高强的人比较好,其实阿夺是最好的人选,又有心计,又有武功,可偏偏腿受了伤,阿青?是主帅,是万万不能去得,剩下的只有……
北晋一向压制西齐,西齐借联姻来缓解这种压力,北晋皇帝云拓权势强硬,若然逼迫西齐联手出兵抵抗对南越来说绝不是件利事,韩重不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深入西齐掳人太过冒险,上次是碰巧抓住了靳海棠,眼下到西齐抓住他是容易,可怎么把他从西齐一路带到南越呢?!
“放心,我有办法。”陈查胸脯拍得啪啪响保证。韩重还是觉得应该有更好的办法牵制西齐,比如找西齐私下和谈不再封锁西齐在峦州城外的商道。陈查建议这两条可以一起施行,到时候不怕西齐不答应。
“让我再考虑考虑。”韩重撵走了陈查,回到内堂暖阁,小江在被子里眼巴巴的等着他回来,看他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样子进来,忙伸手给他握住了,两人一起钻进了被窝。
韩重抱紧了小江搂在怀里,想着这件事。一方面已经昭告天下攻打北晋出兵在即,解决西齐这个问题确实是当务之急,另一方面虽然出兵北晋是被阿夺逼迫,从另一方面说,幼帝登基如果不早日除了北晋,早晚是南越的危害。可是……韩重看了看怀里正在玩着自己头发的小江,还是当年初遇自己时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