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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被叫做老板的人呆呆看着李大喜,又看了一眼在他身后无奈跟着的沈千里。眼睛都有些发直,直到李大喜喊他:「老板,你没看过美
男子吗?其实这人不能看外表的,你看那入长得多俊俏,可心肠黑着呢。」
他才回过神来,心道这人到底是谁,胆子可够大,谁不知道青山派传人沈公子心肠黑啊,可除了和主子同级的这几个人,谁敢明目张胆的说出来,嗯,这人到底是谁?这个问题很重要,要好好的探听清楚。
他面上带笑,飞快的炸好了两张油饼包给李大喜,却对上他疑惑的眼神:「老板?你是家里忽然遭灾不得已才来卖油饼的吧?」
「没有啊,我都卖了二十多年的油饼了。」
老板也疑惑的回答。这个神秘人物怎么会忽然这么问,紧接着就听到李大喜放肆的大笑声:「哈哈哈,你吹牛吧,卖了二二十多年油饼,你的皮肤比俺还白,脸上连个皱纹都没有,这哪是卖油饼,说你是卖脸油的还差不多,哈哈哈。」
他回头拉着沈千里:「江南的人都喜欢吹牛吗?还是说江南的太阳不是照我们的那个,所以一点儿也不晒。」
这李大喜倒是个侦察的好料子。沈千里脸色黑了一半,改日让他在别院里扫一下,看看能不能捉出几个奸细。
而那个卖油饼的中年大叔则羞愧的低下头去,一脸冷汗顺着额头滴下:公子啊,我对不起你啊,不是。。。。。。不是我对不起你,是这一回青山派不讲规矩,在各个院子前侦察情况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谁都明白可是谁都不讲出来,怎么这回沈公子却弄了这么个人来揭穿我,啊啊啊啊,太不地道了啊。
「嗯,江南的天气好,水也好,养人,所以这里人的皮肤都很好。」沈千里淡淡替那探子找了个理由,真是窝囊,自己还得替别人家的奸细说话,不行,得把这一根筋儿的大喜带走才行。刚想到这里,还不等付诸行动,李大喜就又跑到一个卖汤圆的摊子前,指着那人说道:「你胡说,他的脸怎么就又黑又糙像锅底似的?」
「李大喜,想买什么就赶快买了进去吃。」服了服了,谁知道这家伙不但对吃的感兴趣,对卖吃食的人也研究的如此透彻,沈千里一把捞起爱人:「流霜,弄玉,把这里所有吃的东西都买上两份带进来。」他说完拎着大喊大叫的李大喜进了芳草別院。
可以想象,其它那三个混蛋得到关于李大喜的密报会惊讶成什么样子,因为菡芳仙子的缘故,自己娶了李大喜的事情只限于山寨中的兄弟们,没有刻意让其它人知道。很好,就让他们去猜吧。最好把心机都给费尽了,那对自己可就是大大的有利了。
斜阳别院一一
江百川看着手上探子的密报,一双斜飞入鬓的剑眉紧紧的蹙起:李大喜?这人是谁?不可能是青山派中的人,那些老头和自家的老头们一样,对名字讲究着呢,不可能给徒弟起这种土的掉渣的名儿。
可是看属下的报告,沈千里对他似乎很好的样子,能让那个狠辣的小狐狸如此对待的人,除了菡芳仙子外不应该有第二个才对,只不过这样一个土气蠢笨,样子也普通的土包子,怎会得到沈千里的眷宠照顾,甚至让他住进芳草别院。
精明的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这李大喜到底何许人也,就如沈千里所希望的那样,他的头倒是渐渐的疼了,最后干脆把那张报告一扔,冷笑着自言自语道:「看来我需要和那小狐狸见一面,当面探探虚实了。」
关山别院一一
聂十方看着手上探子的密报,一向深不可测的双眸瞪得宛如铜铃般大:「怎么可能?沈千里这家伙什么时候转了性子?一个土包子,还是一个直肠子的土包子,不对,这其中肯定是大有文章,到底是什么缘故呢?无论什么原因,那个比我还讲究的家伙都不应该能忍受得了这种人啊。」
他摇着头自言自语,身边的心腹属下连忙凑上前来,看完信沉思道:「主子,瞅着这情景,倒像是沈公子的心上人似的,宠成。。。。。。」
一语未完,就被聂十方斥道:「不许胡说,不可能是他的心上人,沈千里要是能娶这样的人,我就去娶一头猪,嗯,这个人一定是他的一招暗棋,没错,他就准备用这个棋子故布疑阵,转移我们三人的注意力,哼哼,我才不会上这个当呢。」
他冷笑一声,顺手将那张报告给扔掉:「算了,还是明天亲自走一趟,从他那里探虚实才是上策。」
明月别院一一
凤九天看着手上探子的密报,从看完密报起,他的嘴就没有合上,身边的小丫鬟正好剥了一个煮鸡蛋要喂他,见状和另一个丫鬟对看一眼,悄悄将一整个鸡蛋塞进他的嘴里,竟然还有余空,两人偷偷的笑了起来,方把凤九天惊醒。
他站起身来回踱了好几圈的步子,一边摇头晃脑道:「不对不对,说什么都不对,李大喜是谁?这一听就是个农夫的名儿,土的要命,沈千里怎么会对他好,他连对菡芳仙子都没有什么真心的笑,怎么可能对这个土包子露出宠爱表情,不对,肯定不是他喜欢的人,他不可能喜欢这样的人。就算被猪油蒙了心,真的喜欢上这种土包子,也不可能带到这里来,让菡芳仙子知道了,他还怎么去追求她啊,嗯,到底这个李大喜是谁呢?啊,是了。。。。。。」
他忽然做出一副茅塞顿开的样于:「对了,我知道了,他一定是沈千里从小失散的哥哥,嗯,现在找到了,没错,传奇小说什么的都是这样写的,啊,没想到现实中竟然真的发生了这种事情。沈千里,我真替你高兴啊,你放心,我明天会去祝贺你的,嗯,就不知道你哥哥会喜欢什么礼物。」
他夸张的举动让身边的丫鬟们全部翻了个白眼:「拜托公子,你那份感动也太假了吧,还有你那传奇小说也看的太多了,一点证据都没有就认定了人家两个的兄弟关系,这可不应该是你会做出的判断啊。」
「大喜,你看这个,这是汉朝时的玉佩,晶莹剔透,水涧无比,且是块暖玉,极是难得的,你戴在身上,可以趋吉避凶。」典型带着江南精致秀雅特点的小屋里,四面的窗户都开着,曳地的轻柔白纱被微风吹得飘荡不定,更为屋子中增添了几许诗情画意般的浪漫气息。
「俺不要,这都快夏天了,俺本来就怕热,还弄块什么暖玉在身上,那还不烤死俺啊。」李大喜摇摇头。一番话逗的弄玉等都笑起来,他却指着桌上的一幅牡丹富贵图对沈千里说:「你这里的好东西多,但俺可不识货,你就把那副画儿给俺吧。」
沈千里替他把玉带上,一边道:「放心,不烤人的。」然后来到画前笑道:「大喜,你还说自己不识货,你挑的这副画儿,可是绝品啊,奇怪,你一向对这些字画古董不感兴趣,怎么这次一下子就相中了它呢?」言罢拿起那副画吩咐弄玉卷上,这是他的心头爱,若非是李大喜,别人断要不去的,就连师门中人和菡芳仙子,只怕也没有这么大的面子。
可如今李大喜喜欢,沈千里便毫不犹豫的给了他,对方的笑容才是自己最宝贵的东西。
李大喜欢欢喜喜的接过那副画:「俺,哪知道什么好坏的,俺就是看着这副画喜倾,都是大朵大朵的牡丹,俺家以前过年的时候,也贴过画着牡丹的年画,比这可差远了,俺准备今年过年的时候把它贴在墙上,多漂亮啊。」
一番话让沈千里黑了脸:「弄玉,把那副画给我,什么啊,这可是南唐徐熙德的真迹绝品,世上再难找出一幅来,年画?这种东西能当年画贴吗?」
弄玉看见李大喜失望的脸色,不由笑道:「公子放心吧,我和花蕊也不能让大喜哥把这副画糟蹋了,回到山上后我们会小心裱好挂在墙上的,不也和贴年画差不多吗?」说完见沈千里点头道:「嗯,这还差不多,既如此,那就交给你们了,难得他喜欢我的东西,也不能让他失望。」
言罢抬头,见李大喜又笑开了,他不自觉的也露出一抹笑容:「好了,你们陪他在这园子里逛一会儿,他吃了许多小吃,别窝在心里,昨天江百川聂十方凤九天都递了帖子说今天要来,想必快到了,我得去应付一下。」
弄玉和花蕊对视了一眼,都呵呵笑道:「公子,大喜哥的面子可够大啊,能让三大派的首领齐聚芳草别院,多长时间没有这种事了。」
说完沈千里也笑了:「是啊,我现在还没想好该不该对他们说出大喜的真正身份,还有,你们说是否应该让大喜见他们一面,那都是其余三派的掌权者,和他们见了面,大喜的身份就确定下来了,青山派的那些老家伙们想不承认也不行。」
花蕊道:「确定身份我倒是同意,就是怕那几位公子见你娶了一位大叔,会齐齐吓昏过去,到时派中那些长老不说他们的宝贝徒弟不经吓,反诬陷说是我们使了手脚,那就麻烦了。」
说完又吃吃笑起来,忽听一边的李大喜道:「俺长得有那么客碜吗?什么有名的人,俺才不去见呢。」
沈千里笑道:「好了好了,你们在这里玩吧。」说完来到前厅,彼时他等的人还没有来,过了一小会儿,院子中便传来了几个熟悉的客气声音,他站起身,看向身边的流霜道:「这几个家伙倒凑在一处了,有点意思,你听听,这几年没见,他们那言不由衷口蜜腹剑打机锋唱官腔的本事又高明了不少啊。」静静等了一会儿,直到院子里没动静了,他才对流霜道:「走吧,轮到我们上场了。」
几句「多年不见,风采更胜往昔,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等客气话说完,四人一幅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的亲热样子来到前厅,魅容带几个丫头奉上茶来,四人又假惺惺的说了几句客套话,江百川沉吟了一下,终于直奔主题道:「哦,听说千里你这回带了一个农民样的人来别院,不知这人是谁?怎能得向来眼高于顶的你的青睐呢?」
话音刚落,忽听门外有人报道:「回当家的话,菡芳仙子来访。」
那三人彼此诧异看了一眼,沈千里便淡笑道:「今日人倒聚的齐了,还不快请进来。」
说完转头看向其它人,只见他们目中都露出一丝兴奋神色,显是要在这里显手段讨好一下那个高傲的女人,微微一笑,他和那三人一齐站起身来,脑海里却想到李大喜的样子,如果可能的话,他是真想退出这场为争夺美人和权力而起的明争暗斗啊。
菡芳仙子是一个绝色的美人儿,这点谁也不能否认,如果她不覆盖面纱而走在大街上的话,估计不知要晃晕多少男人。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的年轻女子,又有着深厚的背景和势力,从小受到最高等的教育和熏陶也让她身上处处透出一股优雅淡定从容的气质,加上她总是清清冷冷一幅不食人间烟火的面容,让其余四派的传人甘心为她明争暗斗也是正常的。
最起码现在除了沈千里外,其余三人虽然都知道自己不爱她,但是却都觉得娶了她绝不是一件吃亏的事,因而即使这菡芳仙子再高傲,三个男人仍然甘心为地付出,甚至有时不惜放下面子与傲气去讨好她。
此时这位美人儿在两个丫鬟的陪同下款款而来,进了大厅,先是伸出纤纤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