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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大腿呢?
四周空气顿时一凝,一股金丹期威压蔓延开来,“惊魂组”众人顿僵,保持各种姿势立在原地,张浮生抬起眼看那威压来处,正是金灵儿。金灵儿肩头立着英招,怀里抱着玄狰,一双小鹿杏眼盈盈望向众人,抿嘴微笑。
云雁见她终于出手,心中大喜。力气又活了过来,心想把我揍成猪头,看我的大腿立马也让你们变猪头!却听见那银铃般的声音咯咯笑道:“云雁徐泽龙,你们慢慢收拾他们,我去别处玩下。”说完金灵儿身形一晃,娇小的身影携二兽投窗而出,绝尘而去!
大约过了五秒时间。
回过神来的“惊魂组”相互对视一眼,徐泽龙和云雁又被周遭狂风骤雨般的拳头法器扑倒在地。徐泽龙肉身强稍弱,这时法器被夺,已无法动弹。而云雁身上开始滴下沸腾的鲜血。
力气尽失,没有大腿可以抱的她万念俱灰。只能挣扎着“哧”地撕下自己一条白色中衣,巍巅巅地挑在剑上,举在手中高喊:“猪手!偶投降啦!”
说时迟,那时快。伴随着一声强压怒气的冷哼,有道银光自房间角落疾出。云雁只觉心脏似被大锤猛击了下,一股巨大的压力缠上四肢经脉,身体瑟瑟发抖,接着倒在地上再无知觉。
暴揍仍在继续。。见地上两人已陷昏厥,毫无还手之力。周身不断出血,呼吸开始减弱。张浮生抬了下眉,扬起手止住众人动作,扭头问身边的侍者女修:“他们欠了多少?”
“块上灵石。”
“手脚都还挺灵活的,从明天开始,让他们去做侍者吧。”
“是。”
……
天府国,夜色渐深。
一座样式简单幽雅的小院书房里。
深绿色锦袍的男孩甩了甩额前的长刘海,从书中抬起头来。他眼角微微上翘的大眼看着桌前烛光,长睫毛微微颤动:“我今天去海源阁,看到紫姬了。”
“她背后那把剑,里面有凛紫在入定,”男孩掩嘴打了个哈欠:“真没想到,凛紫这次又选了个女人,还是个凡人。”
“确定是紫姬?”一个云淡风轻的柔和男声在书桌后响起。
“恩,她身上有凛紫铸融的印记,但是被金灵暂时压住了。不到渡劫期,看不出来。”
“瑶光金灵也在问道坛吗?”
“应该在。”
“蓝,”那男轻轻笑道:“这一趟我们出来的够久了。”
绿衣男孩趴在前面的书堆中,目不转睛地盯了跳动的烛火半响,轻轻点了点头。
。。。
。。。
第十五章 我欠债还吃霸王餐
云雾轻袅的仙迹崖上,一株苍松托着湛蓝的天空和个身影巍然立在鹤归台,山风拂过,枝叶轻轻摇曳的了下。
“我们这样跑掉,不管他们真的好吗?”金灵儿从树上掰下几颗松果,掏出里面的籽儿朝自己嘴里丢了颗。旁边玄狰舔着自己黑亮的毛皮,却是头也不抬:“瑶光大人,这样的小事我们也出手帮忙,那废材以后铁定更废。”
“远的不提,瑶光大人可知晓前任赤帝?”英招撇过头,眼睛亮晶晶地看向金灵儿。
“噗~~~~~~!”金灵儿眼珠一转陡然一乐,松籽都喷出口来:“是赤宵上次找的那个吧?听说他堆了无数灵石,又象个母鸡一样护着,把那人催到了元婴还整天得意的说养成什么的。”
“结果那小白脸持剑根基不稳,剑道境界低下还心魔丛生。元婴初成就招来了九道天劫”玄狰有点鄙夷的一挥爪:“啪啪啪,灰飞烟灭,连神魂都给劈没了。那位孔雀般的天玑赤霄大人,真是,害人不浅!”
“我是没有见过那个赤帝的,但听说呢。。他资质悟性都很好的。”金灵儿望向的远山叹道:“长得非常漂亮,性也好。赤宵一定很喜欢他吧,他死了后,赤宵都好几年没有再立持剑了。”
“外貌什么的,也就那位孔雀大人最看重。”玄狰没好气地咕哝着:“自从万年前均天大战赤帝陨落,他前后又立了四位赤帝。被他宠得,全一个个不得好死。现在天玑持剑空缺,大家都等着又来个短命小白脸做赤帝呢。”
英招伸出银翅朝玄狰大头上扇了一记:“住嘴!你怎么老说些大胆无礼的话!不管怎样,那也是天玑大人。”
“他又没在这边看着,你又来假正经!”玄狰却很不服气,伸出爪狠狠刨着松树干:“再说瞧他那样,又不是我一个人这么想的!我看他就算听去了也没啥,他那德行谁人不知?”
“算了!我不说他了。反正这废材紫姬可不能象那些个小白脸一样。。”玄狰有点气闷地伏下,五条长尾缓缓摇动:“她要是不能得道,那主上的心血不是白废了?但要得道可能比登天还难,她根本就还没有做持剑的觉悟。”
但英招却摇了摇头:“紫姬大人来自异世界位,生长环境和我们并不相同,要她一时半会了解与习惯现在处境,实非易事。”
“恩,看来,我们得让云雁多下山是吧。”金灵儿点点头,黛眉紧紧皱上:“我瞧着她和那群人打斗,经验完全不足。象以前那样每天只做练习,恐怕有问题,得让她早点觉悟起来!”
“只是徐泽龙也跟着遭殃了,他那么好心的请我们吃饭。。”
“瑶光大人,你要是觉得心有愧欠,下次找个机会请他吃回去就是。”
“但是。我。。没钱了。这下惨了!云雁连辟谷丹都没得吃了!”
…
云雁的猪头脸被“惊魂组”的几个女修拿着玉清膏一阵涂抹后,已好了大半,现在只略有浮肿。手脚上的伤也被治好了不少,这坑爹的修仙世界的灵药着实管用。但因那噬魂蛛毒对她这个凡人来说非同小可,所以绿色的香肠嘴还吊着,说话依然有点口齿不清。
而伤她最严重的,还是最后那道突如其来的银光给的。一股古怪的气流现在还压在她五脏六腑上,使得呼吸都有点困难。时不时就要狂咳几下。
徐泽龙的情况要比她略微好些,已经活蹦乱跳了。只是最后昏迷了没有灵气护身,头部被砸了个不大的血洞,暂时用绷带包着免得难看。两人现在一个穿着个翠绿镶金的长袍,一个拖着个粉红坠银的长裙,面带木然的在味轩门口站着,迎接来往修士。
看着云雁时不时疯狂的咳嗽几声,徐泽龙面上愧疚之色渐深:“云雁,对不起。都怪我乱点菜。”
“你那不是温题,只系怪我装b想吃巴王餐。”
“何为装b?“
“厄。。就系无论实力入何都要装得黑强。。”
“那你当时确实装b了,我认为这种方式并不妥当。啊!”
徐泽龙正想要发表下对于装b这种行为,自己那不成熟的见解时。一支毛笔带着劲风直插到他头顶的绷带,不巧碰到那个血洞,让他惨呼了一声。
“你们两个!欠债还吃霸王餐的那两个!在那里偷偷摸摸说些什么。”扔出毛笔的正是门口掌柜的一短须男修:“现在这么忙,别站那里了,赶快进去端菜!”
“你们欠了块上灵石,在这里一天侍者工钱为块下灵石,加上被打烂的盘桌椅。。”短须男修拿起算盘噼噼啪啪一阵打:“你们啊,还得做大半年的工!”
云雁和徐泽龙默然相视,逆来顺受的转身朝内堂走去。两人背后都贴了一张大纸,上面写着:“我欠债还吃霸王餐”的字样。
遭受这样待遇的也不只他们两个。比如现在正端着盘,一小跑上二楼那个短小男修,背上就有大纸上书:“我抢劫未遂”。而厨房里,那个满头大汗添柴的高大汉,背后大纸上书:“我打伤惊魂组员。”他身后洗菜的小丫头背上的纸则写着:“我勾引浮生哥。”
想来这样也是“惊魂组”立威的常用方式,却看得云雁心里后悔不及,叫苦不堪:为什么自己要趟入水这么深的地方!
但是这世界永远没有后悔药可以买的。云雁端着一大堆盘碗筷,穿梭在上下二楼之间。想着何时候结束这样的日,想着还有没有时间练习道法。想着自己半年了依然是个凡人,想着这修仙世界的危险,想着金灵儿等人的袖手旁观。
神思有点恍惚,脚下一个不稳,手中最顶端叠的那个小瓷盘便要滑落。却见一只小巧玉手从侧迅速伸出,把那小瓷盘捉住,放回她手里。
云雁抬头望去,眼前立的,正是当时在旁看戏随后抽身离去的金灵儿。不免胸中有些微堵,面色沉了下来。
“云雁,我接你来了。”金灵儿双手背在身后,对她一副别扭的神情全然无视,乌珠顾盼,笑意盎然。
。。。
。。。
第十六章 德玛西亚!
“啪”承影剑自左斩出,再往上一挑,丝丝纤维破碎翻飞而出。这紫竹相比以往的青竹,刚硬了十倍有余。一剑之下,竟震得虎口发麻到全身如中电击,直砍了日上午才断裂一根。
云雁向后仰倒在地,长吁一口气,胸中痛楚陡生,她以手捂嘴轻咳不止。据英招诊断,当日骤然出现,至今压在她肺腑上面的银光,乃是一道剑气。“惊魂组”成员并没有剑修。不知是何方神圣,又为何看自己不顺眼,趁乱给了这一记狠的。
完全可以用“后患无穷”来形容。
当日金灵儿带她回崖,谈及已与味轩达成协定。云雁只需下午去做工还那欠债,而上午可依旧留崖上修行。至于金灵儿是如何说服“惊魂组”的,却不得而知。回忆她以金丹威压震慑全场,让“惊魂组”对自己有所顾忌。虽未出手,也算拂照,云雁现在已憋闷渐消。
别人帮你是情分,不帮你是本份。这简单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以前认为自己抱着高枕无忧的大腿,现在看来并非如此。看来yy就是yy,当不得真。她本是个习惯**的人。现在明白了处境,便也不再扭捏,把一门心思放在修炼上面抱不了别人的大腿,只好争取抱自己的大腿了。余威尚在的香肠嘴和胸腹中的剑气,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抱自己大腿什么的,需得及早实现。
想到这里,云雁翻身爬起,盘膝坐下开始打坐运动。天前的回崖之夜,她便已开始修行《坐忘无我经》。但途中凝神涣散,收获一直甚微。现在是她第五次尝试照阅功法,将天地灵气引入自身体内。
“常默元气不伤。少思慧烛内光。不烦心地清凉。不求无媚。不执可圆可方。。”
云雁暗颂坐忘经,因对于依赖他人的心思抛却,不再纠结金灵儿等人没有出手相助的原因。她竟发现对此经中屡屡出现的“常沉”二字有所悟得。
道心初生,道意初定,平日里砍竹时意志专注的状态,渐渐在她引气过程中呈现。
坐忘无我,无垢无伤。
四周灵气虽体积微小,但以快的速化为无数光点朝她身体扑来。自督脉经冲、带、阴跷、阳跷、阴维、阳维行了一个小周天至任脉,然后团团化为一轮圆形气流,沉入丹田。
云雁睁开眼来,只觉眼神清明,通体舒泰,连胸腹处那股剑气挤压都轻松了些。这剑道修炼果然对灵气修炼辅助甚大。虽然四灵根引气,力薄弱,但在平日累积的专注意志力下,凝神通脉已无阻碍。
突然头顶一个黑影砸到她身边,却是五尾黑豹玄狰。玄狰紫色兽目瞪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