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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已经最细心了,但最后还是不慎踩上了一道警戒线,铜墙铁壁的美名不是白来的,我再高明毕竟也是一个人,面对早已严密布好的防线,与无数世界的超级黑客还是殊无胜算的。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我用上自己制造的隐形蜜蜂,这是一种对网络入侵非常有用的工具,待在原地不动可以最大幅度的避开各种搜索,被发现的几率大大降低。以前我用隐形蜜蜂时总是无往不利,不过这里是S计划,不是普通之地,我只祈望不会被来人发现。我也在前面布了不少陷阱,可以撑个一时半刻的。
听着一道道陷阱并迅速攻破的砰,砰之声响起,估计对方只是来了一人,不过拆陷阱的速度比我也慢不了多少,当真是卧虎藏龙之地。
我叹了口气,刚想退出。忽然";叮,叮,叮";之声连续大响,那是警戒线被破开或被踩上,我愣了下——有同道也在攻击S计划,而且是超大规模的……
*****翌日网上便出现了特大轰动新闻——人类网络史上最激烈的一次攻防战。战场正是S计划网上基地,至少有八十多个国家的近五万名顶级黑客有组织有次序地对S计划进行了攻击,时间竟然长达二十小时。
我躺在床上几乎要瘫痪过去了,真要命,二十多个小时脑力的超级飞速运转确实是非人能承受的,这段时间使用的脑细胞至少比普通人两星期还要多。
头疼得要命,不过电脑屏幕上的一份数据还是让我绽开了微笑——人脑电波研究详细报告。
S计划名不虚传,昨天的大战最终还是以攻方告负。不过这次千载难逢的大好良机之下,再加上至少八分的运气,我这条漏网之鱼使出浑身解数成功潜入了其内部,但也仅仅是来得及搜出这份报告,并且用";偷天换日";拷贝到U盘之中,显示器就一片漆黑了,重启也没有反应,应该是硬盘已被爆掉。S计划的病毒爆破很霸道,如果我拔U盘晚一点的话,里面的资料也要被清洗掉。
宋雄斌睡在床的另一边,见我那死鸡样,不由笑道:";老五,昨晚上彻夜未归,和慕容倩去风流了吧,你小子也太不中用了,不就一晚,累成这样?";他的语气中对我极度的鄙视,但凡男人都不能忍受别人对自己那方面的能力有什么怀疑,况且我是属于";强人";之列,立时便想反击,只可惜天旋地转,说出的话有气无力,像是在呻吟:";你以为老子像你那样纵欲过度吗?我是有正事的。";这家伙是每天晚上都不会在宿舍过夜的,十一点以后就出去和他老婆鬼混。
宋雄斌奇怪道";正事?性难道不是正事?";我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不过以他老人家这种色字当头冲锋的性格,确实是再正经不过的事了。
休息了一天,我开始着手工作的事,趁叶柔还在北平,她嫌回去让家里人管着太闷,现在还没走,有时在宿舍,有时就到北平的房子去住上一两晚。
这份报告很详细,包括了各类测试结果,推测,各部分脑细胞的放射电波范围的上下限亦有,我是凭着赶尸咒这个强力突破点才测试出各部分脑细胞的作用的,而S计划能在没有赶尸咒之助下弄出来,相必是用了大量的高端科技仪器与各种测试手段,当然,甚至不惜利用大量的活人来做实验。
分析音节,计算,最后创造相应咒语对我来说已经驾轻就熟了。两天后,一段咒语就在我手下诞生
尽管已近晚上十一点,我还是立刻兴冲冲地打了叶柔宿舍的电话,接电话的是留在学校的大姐,叶柔却不在。我再打她的手机,是关机的。她有可能在市中的房子那边,想到今晚就很有可能令她记忆恢复,我就急不可耐。
宋雄斌也一如既往的准时约会,我们同时出门,他淫笑道:";老五,今晚悠着点,不要搞得走路扶着墙。";我骂道:";去你的,最好死在你老婆的肚皮上。";宋雄斌打了个哈哈:";能死在女人肚皮上也不错啊,对了,今晚你回不回来,不回来我就把她带回宿舍了,妈的,宾馆贵的要命。";我笑道:";你可以带回来,我有有免费并且现场的好片子看了。";";靠,你也不怕长针眼!";说笑间到了校门口,我打的直奔市中心的房子。房门锁着,此时我反是有些犹豫了,因为已近十二点,这种时候来找一个女孩子毕竟不太好,想了一下以叶柔的个性也不会介意的,也就释然。
敲了两下,没人应答,我掏出钥匙打了开来。以前曾来过几次,这是一套近一百五十平方米,三室两厅的套间,电视,冰箱,空调,电脑,DVD等各式电器一应俱全,装修豪华,又是黄金地段,这北平这种寸土寸金的大城市,至少得一百五十万的。
但此刻我关注的并非房子的价钱,大厅空空如野,没有叶柔的影子,几个房间也都开着。我有些疑惑,叶柔活动的地方并不多,不是宿舍就是这里了,况且这么晚了,她能去哪里呢?
哎,找不到就算了,明天再说吧,我也太心急了些,今晚上就在这里睡一晚,让宋雄斌那家伙省些开房费好了。我有些内急的感觉,边想边走向卫生间。
当我发现卫生间的门是锁着的同时,门";匡当";一声被踢开了。
在我印象中,除了叶柔之外,似乎也没哪个人会用这么特别的方式开门了。果然下一刻我就见到她施施然地走了出来,身上仅用浴袍围住要害部位,两道深深的乳沟无法遮掩得住,魔鬼般的身材曲线让我的鼻血差点狂喷出来。
";谁!?";叶柔灵敏的反应神经让她第一时间抬腿朝我横扫过来。
我伸出左臂抓住的她的小腿:";喂,喂,别冲动。";";色魔,又是你?";";恩,是我拉。";叶柔拉着浴袍下摆,咬牙道:";你要死啊,还不放开手!";她小腿被我抓住,浴袍中的春光若隐若现,我热血上冲,忙放开手道:";对不起。";叶柔哼了一声:";别以为你以前和我曾经是哪种关系,现在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了,你现在和倩姐在一起,就要一心一意的对她好。";我汗颜道:";我是无意的了。";叶柔气哼哼的,居然也不换衣服,就这样坐到厅中的沙发之中,随手拿起身边的遥控器打开电视。
看着她那性感的身材,我不禁咽了口口水:";这个,你还是先穿上外衣吧。";叶柔柳眉一挑:";我喜欢,关你什么事?你和我以前不是那种关系吗,还有什么好在乎的?";我:";……";女人的心思总是很难猜的透啊。
将桌子上的一瓶可乐抛给我,自己也打开一瓶,叶柔不满的道:";你要过来为什么不早一些告诉我?";我走过去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有点急事,打你的手机,你关机我也没办法啊,对了,我有点急事找你。";叶柔狐疑道:";这么晚了,你想干什么?";说话间双手不自觉地护住了胸。
电视中此时正出现一个男人威逼一个女人就范的场面。
第二百五十六章 人算不如天算
我啼笑皆非:放心,我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哪你为什么口水滴下来了?哪有?我转过身去,檫了檫嘴角。
你究竟有什么事?我放下手中的饮料正色道:听着,我找到了可能恢复你记忆的方法,不过你要配合我一下。叶柔瞥了我一眼:哼,你不是想乘机占我便宜吧?我差点为之倾倒:哎,你只需要听我读一段东西就好了。就这么简单?对,就这么简单。叶柔呸了一声:你当我白痴啊?以音波作为治疗疑难杂症的工具,确实有些不可思议,也难怪她无法相信了。
我叹了口气道:无论怎么样,你听一下又不会少块肉,你说是不是?叶柔这才道:好吧,快点。我清了清嗓子,尽量令自己看起来严肃一些,然后将新学的咒语念出。
停,停!才念了几个字符,叶柔就捂住了耳朵,一副难以忍受的模样:这是什么鬼声音啊?我自知这种咒语都是比较变态的发音,苦笑道:大小姐,你忍一下好吗?在我苦口婆心相劝之下,叶柔终于肯听我念第二遍。
将咒语从头到尾念下来,我紧张的道:丽……,叶柔,怎么样?叶柔呆滞地坐在沙发上,对我的话仿佛没有听到那样。我心中一喜,难道她想起什么东西了。
见她好一会都没有反应,我凑前道:喂,究竟怎么样?叶柔忽然一把将我推开:色魔,听了你刚才那恐怖的怪声后,我第一次觉得猪叫原来是那么悦耳的。我休息了,拜拜。说完站起身来,走回房间中,将门重重关上。
我苦笑一下,看来计划是失效了。人算不如天算啊,这种精密堪与手表零件相比的咒语,稍微有些细节上的差池就不能起作用了,对了,叶柔在手术后,其脑细胞很特殊,也不能与常人一概而论的。
叹了口气,我走向另外一间房间,看来恢复记忆的事,只能慢慢来了。一般用某些能令她产生重大旧事来直接刺激她的脑细胞是最好的办法,只是和我在一起时发生在她身上的最酸的,最甜的,最苦的,最辣的经历都模拟过了,都是没用,真是让我头大如斗。
第二天早上,我还是准时六点起床,由于体质的特殊,我的睡眠已不需要太多了。打着呵欠走出房门,一眼就看见了叶柔。她这次换上了睡衣,不过薄薄的,似乎起不了太多遮丑的效果。随着行走,两只隆乳不住的上下颤动,晃得我眼都有些花了。
听到我的脚步声,她转过头来:色魔,早啊。记得她以前是个大懒虫来的,节假日约我早上出去逛街都通常因赖床过了约定时间,在我等到不耐烦,打电话带她们家时才会知道原来还在床上发着梦。现在起的这么早,还真是见鬼了,可能也是因意外体质被改变了的原因吧。
我听到厨房有些杂音:你在干什么呢?叶柔很自然地道:弄早餐啊!我闻言色变,她话音刚落,一阵焦味就从厨房那边传来。
哎呀,我正在做菜呢,不和你说了。说话间已慌慌忙忙跑进厨房。
我知道那锅菜肯定完了,叶柔是个天生的厨房白痴,她烧菜似乎还没有过成功的记录。
过了一会,她用将一个碟子端了出来,推到我面前:不好意思,青菜糊了,我们将就着吃吧。我看了一下,这哪里是糊了那么简单,原本绿油油的青菜此刻已看不到半点绿叶素,黑漆漆的一团,说是木炭只怕更容易让人相信一些。
我对她倒退得愈来愈厉害的厨艺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不过更为佩服的还是她的脸皮,嘴中虽说不好意思,却淡然自若,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看样子还真的想让我尝一下眼前的青菜。我无奈道:我可不想明天报纸上多了则两个人因吞食木炭而导致食物中毒的新闻。叶柔哼了一声道:我还是第一次给别人烧菜,不吃算了,我自己搞定。气冲冲的夹起一根已硬得跟木条差不多的青菜塞到口中。
我拦阻不及,眼睁睁看她吃下这种已经带毒的食品,急道:喂,快吐出来。叶柔瞪了我两眼,置之不理,嚼了两口,脸上忽然露出奇怪的表情,然后将筷子往桌上一扔,往卫生间狂奔而去。
等她回来之时,我已笑得前仰后合。叶柔见状更是愤怒,怒目圆睁道:笑什么笑,有种你给老娘炒一碟子过来。我看着她嘴角还粘着些黑糊糊的东西,强忍笑意道:来,檫下吧,哈。最后还是忍俊不禁。
叶柔接过檫了两下,恶狠狠地仍进垃圾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