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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内。
张雯看了看那张床,再看了看沙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递给我一床被子:委屈你了。我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道:没什么拉,倒是你,半夜可别凉着。熄灯之后,我们都没有说话,我和衣而眠,眼睛大睁,想着自己的咸鱼翻身史,再加上与张雯单独相处,甚是兴奋。一直想到上大学之后,才困意上涌,沉睡过去。
半夜我被一阵冷气惊醒了,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得到,外面的雪更大了,被狂风吹得打转,看来明天将不会是好天气。
我将被子捂紧了一点,但还是冷得有些发抖,没有暖气的北方,委实不是人过的地方。
窗外的路灯之光照到床上,我依稀看得到被子在微微颤动。想起她单薄的身体,一定很冷吧。我掀开被子,穿上外套,抱着自己的被子蹑手蹑脚走到床前,轻轻盖到她身上。
刚想走,忽然一只手拉住了我,接着张雯从被子中探出头来,她嘴唇冷的有些发白:许逐,你的被子?我尽量让自己瑟瑟发抖的身体看起来如常:恩,我的衣服比较厚,不冷的,你盖就好了。张雯嗔道:就知道嘴硬,你的手都在发抖呢。忽然有些用细如蚊呐的声音道:你,你还是到床上睡吧,离天亮还早呢,两个人也暖和一点。我期期艾艾道:这,这个不太好吧?张雯有些羞赧:没有关系,我相信你,自从中考在车上那天之后,我就……,就算你……她没往下说下去,而是将整个螓首都埋进被子之中,一副不胜娇羞的样子,但一只手还是紧紧拉住我不放。
我没有细想她话中的意思,叹了口气,这样下去到天亮我的确可能要变成冰棍了。
脱了外套钻进被子之中,床并不大,张雯可以说离我近在咫尺。她毕竟是矜持的女孩,说出那种话已经需要很大的勇气了,此时转头过去背对着我,只听得到细细的呼吸之声,偶尔却又有点粗重,不知是否她心中亦不平静所致。
被子之中充盈清香,我甚至可以感受得到张雯娇躯的火热,这让我有些心猿意马。我一动不动,心却扑通扑通地在跳,脑中翻来覆去只剩下一个念头:我竟然和张雯同睡一床,我竟然和张雯同睡一床,我竟然和张雯同睡一床……
第二百三十五章 狂暴的风雪之夜
夜静得只能听到我们的呼吸声,还有心跳声。我闻着张雯身上的清香,怎么都睡不着。
张雯依然背对我而睡,柔弱的肩膀轻轻耸动,记得她和我有过几次的亲密接触了,在那个突如其来的响雷时,在中考的车上,但当时只是因为某些特殊的事而发生,与情人间的亲昵又有所不同。
被窝不知是因为两床被子还是两个人在一块的缘故渐渐暖和起来,温暖的气息与清香糅合在一起,旖旎诱惑,我心中一热,开始有些迷乱。这个当时我连看不敢多看两眼的女孩就在我身旁,我心中有说不出的感觉,激动,自豪,满足,还有一点点得意。
“占有她!”心底忽然蹦出的一个疯狂念头让我大大吓了一跳,连我自己也不明白它怎么会出现的。
我定了定心神,强压下心中的绮念,就在我以为自己已克服之时,第二声又在心底响起。
“占有她!不要让她成为别人的妻子!”不是自己的女人,有朝一日始终会成为别人的妻子的,一念到此我不禁有些酸溜溜的,也许是男人的强烈占有欲作祟吧。
“占有她!”“占有她!”“占有她!”……
心底的声音越来越大了,此时的我已然有些恍惚,渐渐迷茫,李晓生日晚会上见到的张雯的裸体却是愈来愈清晰,清晰得雪白肌肤上的纤毫在我脑中重现。浑然不觉中,一道微不可察热气已无声无息地从体内升起,心底的声音似乎从了它的激发器,它迅速地壮大直到无法控制的地步,放肆地胡乱冲撞,狂野不羁,紊乱得就像发生交通意外的公路,我的血管无法承受压力,全都膨胀起来,衣服顿时感觉有些窄了。
全身躁热,似乎有什么东西欲破胸而出那样,只要是人都无法忍受那种被撕裂的痛苦,我一只手撕扯着胸前的衣服,似欲摆脱某种看不见的束缚,口中发出野兽般的低鸣:“嘎……”另一只手却悄然地伸向了张雯。
我的手在快触摸到张雯后背之时停住了,残余的一点理智告诉我不应该这样做,但心中的渴望又让我控制不了自己,道德与欲望激烈交战之下,我的手就这样在空中停住了。
“你怎么了?”此时背对我的张雯听到我痛苦的叫声翻身过来,她的酥胸说巧不巧刚好撞到我手上。
“啊?!”张雯发出一声惊叫,双手自然而然地护住了胸。
美妙的手感隔着一层紧身衣服还是传到了手中,我整个人轰然一震,被欲望完全占据,理智啊,给我去死吧!
我一只手迅疾地从张雯的小腹探进她上衣之中,张雯的肌肤滑若凝脂。我爱不释手地抚摩着,呼吸粗重浑浊,不甘于只在次要部位徘徊,我的手慢慢往上游移。
张雯从最初时的震惊恢复过来,我的手已移到了她拙挺的双峰之下,她也发觉事情有点不对劲,慌乱地按住我的手道:“你,你怎么了,啊!你的眼睛?”如果我能看得到自己的话,我会发现自己双眼已经完全变成血红,在夜里发出幽幽的诡异光芒,简直如野兽之瞳一般。
只是我整个人已中魔,根本没将张雯的话听在耳中,手一发力,将她的玉手硬生生的撑开,直接伸进了她的圣地之中。
柔软,滑腻,大小适中。
一种无法说得清的快感顿时占据了我,全身的细胞都在雀跃,这就是张雯的禁区之地吗?一个从来无人能踏足的地方,却在我手中被攻占了,那种成就感简直让我晕眩。
异样之感同样遍布了张雯全身,双峰在我略有些粗糙的大手摩挲之下酥麻难当,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其上爬动一般,似乎很难受,又似乎很舒服,那是十八年来从来都未曾有过的感觉,下身一热,竟然有些粘湿了。
羞涩,害怕,犹豫,忐忑,还有一点点的兴奋一齐涌上了心头,这就是少女面临人生最重要的第一次时的心情。张雯原本就对我深怀好感,此时根本不知如何抗拒是好。
被欲望控制了的我却不知怜香惜玉,温柔够了之后,我的手掌一用力,粗暴地将整只玉峰都捏的变了形。
“哎哟!”张雯忽然惊呼一声,痛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但也从欲望中清醒过来,她赫然发现,我的另一只手已往她少女最重要的部位探了下去。
张雯两只手一齐抓住我:“许逐,不要!”我粗暴的行为让她产生抗拒的同时,还有些说不出的害怕。一直以来我都是个谦谦君子,现在的行为太反常了,而且我血红的双瞳也诡异得让人发秫。
完全凭本能反应行动的我被阻只觉很不爽,粗暴地欲将她双手挣开,张雯简直是用上全身所有的力量死死抓住,近乎哀求地道:“求求你,别这样。”我哼了一声,忽然将另一只手从她玉峰上移开。张雯松了口气,刚想说话,忽然左胸一麻,接着酸麻如水波一样蔓延到了全身。下一刻张雯就惊骇地发现:自己已完全不能动弹了。
我将手抽出来,开始脱她的衣服。张雯只能眼睁睁看着我,而无法做一点的抵抗,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转眼间一具羊脂白玉般的胴体已完全展现在我面前,即使用尽天下的词语也无法描述出其完美,但此时的我根本不懂得欣赏,三两下脱光身上的衣服之后,迫不及待,非常粗鲁地进入了张雯的体内。
遇到了一层薄薄的障碍,但我稍一停顿之后,还是直接将它冲破了。
“恩!!!”尽管粘滑,但第一次那撕裂般的痛楚还是让张雯痛得闷哼出声,咬住下唇,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无声地从她眼角滑落。痛苦?屈辱?还是什么?
窗外大雪狂舞,狂风呼啸,而我比风雪还要狂暴,动作从生涩渐渐熟练,愈来愈激烈,也不管底下的张雯痛苦得婉转低吟。
这张没有暖气的小房间中却是温度渐渐的上升,床上更是热浪冲天,如同烘炉一般,连张雯都已全身香汗淋漓。我一张脸已完全充血,错,应该是全身上下都血一般的艳红,甚至连眼睛都是如此。只有满头乌发是黑色的,无风自动,甚是诡异,宛若魔神降临。
汗水大滴大滴地从头发,眉毛,鼻尖,脖子,胸腹,后背,手臂滚落,我干脆一把将被子掀开,这样张雯美丽的玉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底,视觉感官的刺激让我更是狂乱,疯狂动作着,全身的热气像是找到了突破口那样迅速地向下身源源不断地汇聚,我只觉自己下体火热得甚至有些滚烫,不断膨胀,似乎随时都会爆炸那样。我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胁,只能拼命地抽动,期望能将其宣泄出去。
快感中夹杂着另一种更为微妙的快感从我下体处蔓延出来,我本能性地知道,我即将可以得到解脱了,更是不顾一切的动作。就在这种紧要关头,一只白皙的玉足忽然蹭上了的胸口,促不及防之下我顿时滚落床下,那本汇聚到下身处的气息再度要命的被震散,在我身体中横冲直撞,暴戾得如脱困之兽,我觉得自己身体除了强烈的剧痛已经毫无其他知觉,勉强抬起头来,只看得见张雯收回赤足,就晕了过去。
张雯的穴道已解,她扯过被子紧紧盖在自己满是淤痕的雪白玉体之上,下体还在火辣辣的剧痛,眼泪滚滚流了下来。原本她很愿意,却不是以这种方式,她现在只感到了屈辱。
看着那躺在地上的我,张雯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许逐,我恨你!”我却是一动不动,张雯咬牙切齿好一会,我依然是没有分毫的反应,她心中忽然又由愤恨转为慌乱:“你,你怎么了?”回应她的是“嗤”的一声,一道液体从我小腹处狂射而出,刚巧溅到张雯的脸上。
张雯颤抖着手在脸上摸了一把,然后将手放到眼前,在见到那东西的下一刻她就控制不住地惊叫起来。
那是血,艳红的血!
第二百三十六章 梦
";嗤!";的一声,第二道血柱从我大腿处迸发出来,转眼间我身上其他地方亦喷出一道道的血柱,我整个人已和血人一般。
张雯看着被鲜血浸透却毫无所觉的我,心中由慌乱变成了害怕,强忍痛楚跨下床来,走到我身旁,看着我昂然怒起的下体,她隐隐地察觉到了什么玄机,脸上忽红忽白,看着鲜血还源源不断涌出的我,最后猛的咬了咬银牙,像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那样。
当我觉得自己身体快要被残暴的气息撕成碎片之时,忽然一阵舒畅的感觉从下身处传来,那紊乱的气息忽然间停住了,像被什么吸引一样开始重新往下体汇聚。
我勉力睁开眼睛,朦胧中看到张雯跨坐在我身体上,以生涩的动作纵动着,脸上的表情复杂,有害羞,有幽怨,有愤恨,有痛苦,还有害怕。然后我闭上了眼,再也睁不开来。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酝酿已久的压力随着某些东西喷涌而出,一种无比舒畅的感觉传遍了全身,接着一股凉气从下身结合处重新进入我身体,我再度晕了过去,这次无论如何是不省人事了。
当我再次醒来,天已大亮,我的脑袋有些疼痛,努力地回想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两床被子将我盖的严严实实,我掀开被子,一朵梅花状的红色印记在洁白的床单中触目惊心地映入了我眼帘,同时我发现自己竟然是全身赤裸的,我呆呆地看着这处女的象征,终于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一切,虽然某些事有些迷糊,但我很清楚地知道它确实发生了。
身旁的张雯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