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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钱包,手机等值钱东西,人也在其中之列,特别是一些年轻美貌的少女。
这个游戏厅还是比较大的,数十台跑马机,老虎机,还有麻将机基本都有一大群人围着,只有少数几台冷冷清清,无人问津的。我也不是第一次摸这东西了,知道这些机子普遍赢率较低,通常每个游戏厅或多或少都会有这样几台机子的,只要是老手,都会明白,去这类机子前玩的话,那相当于送钱。但对我来说自然不同。
我将这仅有的一枚一块钱硬币放到老板面前:“一块钱的币子。”“哦。”老板头也不抬地接过,扔下一个铜币。我说的是普通话,但游戏厅中的人也不在意。在鼎夜,外地人占了至少90%。张雯瞪大美丽的大眼睛道:“许逐,你不是想靠这个赚钱吧?我听说十赌九输,你……。”我打断她道:“哈,没事,你放心好了。”一块钱只够买一个铜币,我将这唯一的一个铜币投进一台无人的机子中。这么久没碰过了,心中还是不免有些紧张,机会只有一次,万万不能失手啊。
现在的操纵术比起以前来是强多了,轻易就找到了保护电路并将之拔断,为了慎重起见。我还是先买三倍的,这样即使有什么意外,中奖的几率也是最高。
意外没有发生,铜币掉落的声音让我松了口气,话说回来,赌博的确是一件很容易让人高度兴奋的事,那狂欢与失望一瞬间揭晓,患得患失的兴奋感不住地刺激着我的大脑神经。怪不得那么多人为之深陷泥潭,无法自拔了。即使是一些家财万贯,根本无须更多钱的大富翁,也喜欢赌,就是为了追寻那种特别的感觉。
张雯有些喜悦的道:“中了么?”我点点头:“恩,好戏还在后头呢。”再下了两个,这次我要了两个二十的,老板也知道我只买了一个币,一下中的太多就过火了。
这次,还是没有悬念,四十个铜币在半分钟后就到手了,我一手都抓不过来,干脆放到了口袋之中。
张雯看着我变戏法地将手中的铜币一变三,三变四十一,美目大张。我看着张雯那吃惊的神情,心中也有些得意。下两把下了十多个,却是输了。张雯紧张道:“没中?”我神情自若地道:“没有关系。”总得周旋周旋,然后再把我们的车费,住宿费以及其他需要在路上花的钱拿走的。否则的话刚进来两分钟不到就用一个币把上千块钱赢掉,未免有些惊世骇俗了。
这样来来回回输赢了好几趟,口袋中的钱还是进比出要多,五分钟过后已是近两百个币子了。正当我想再来几铺。然后结束战局时,我发现身边不知不觉已经围上好些人了。大概是因为在低赢率的机子前玩的关系,别人一看就知道是外地人,而且是个凯子。然而这个凯子却在不断在赢,让他们觉得甚为好奇。
我看到有七八个地痞状的人都不怀好意地盯着张雯,心中一凛,此时刚好又输了一把,我一巴掌拍在机子上,大声骂道:“操,破机子!要什么不出什么!”动作语气都学足了一个赌博老手样,在什么地方混,就得有什么样,让别人知道你不是好欺的主,而在这种三教九流聚集地,一个学生形象显然是非常吃亏的。
利用眼睛的余光,我发现盯着张雯的目光至少少了几道,我心中很满意。张雯却是愕然地看着我,这时候的我让她感到有些陌生。我向她打了个眼色,她才会意到我这样做是事出有因。
我将所有的一股脑塞到机子中,在一些比较常见的赔率上都下了。这一铺下注不少,足有二百多块钱,一阵骚动之下,围观的人又多了好几个。最后只剩两个铜币,我犹豫一下,忽然一把将张雯拖到怀中,粗声粗气道:“老婆,来,帮我下两个。”张雯促不及防之下吓了一跳,但游戏厅中的人倒是见惯不怪,发出一阵哄笑。
张雯脸顿时红了,刚想推开我,我在她耳边以微不可闻的声音道:“左上方第二个键,连按两下。别搞错哦,否则我们就真的只能睡大街了。”张雯一愣,这才明白我只是在掩人耳目。立时停下了挣扎,在众目睽睽之下,伸出两根如葱的纤纤玉手,轻轻地照我所说的按下那个键两次。
“哈哈哈哈。”一阵哄堂大笑忽然爆出,因为张雯按下的是一千赔率,可以说是几率相当于零。
“什么不要,偏偏要一千的。”“我看你老婆是个扫把星,专门破财的,啊哈哈。”……
张雯吓得花容失色,只道自己按错了,她的神态更是完美地加强了我想得到的效果,但我不忍再让她担惊受怕,搂住她的手轻拍了两下,以示没有问题。
“喀嚓喀嚓喀嚓……”不绝的掉币之声让除我之外的所有人都呆若木鸡,甚至张雯也不例外。那可是两千铜币,两千块人民币啊!
温暖如春的餐厅中,我笑嘻嘻地数着手中一叠钱:“啊哈,现在好了。”将一半递给对面的张雯道:“这些你拿着,保险一点,只要我们其中一个不会被偷就想行了。”张雯接过钱放到贴身衣服的口袋中,她那赌博必输的概念已然在我身上推翻,忍不住道:“许逐,你是怎么办到的?”我笑道:“只不过是破解了它的程序而已。”张雯嘴都合不拢:“只不过?这种程序是赌博专用的,哪有这么容易破解啊?”此时第一道菜,热腾腾的清蒸蛋汤上来了,我岔开话题:“来,先喝汤,暖暖身体再说。”喝着热腾腾的汤,仅有的最后一点寒冷也尽数被驱赶走了。感觉有点像当初和慕容倩在剑南时一样,只不过对象换成了张雯。
由于晚上到冰际市的最后一列火车在八点时已开走,我们只好在鼎夜多留一晚,反正现在身上有两千多块钱,除了车费之外住宿是绰绰有余的。
只是最后我们还是遇上了点问题,由于是近年,到鼎夜转车回家的人非常的多,住宿空前紧张,平时都是许多人到火车站口拉客的,但现在却是一个都没有。
在火车站到处问过,下到二三十块的小旅社,大到五六百块的宾馆,居然都已人满为患。价格再高的我们就住不起了,还得留下明天的车费,我也不想再跑一趟去赌。
快要绝望的我们怀着连自己都觉得渺小的一点希望走进顺风路的最后一间宾馆之中,有气无力地问服务员:“请问一下还有房间吗?”“有。”服务员的回答让我们精神大振,“但仅剩下一间单人房,而且暖气是坏掉的,请问你们要吗?”
第二百三十四章 女神
我为难道:那,我们还是先去别的地方看下吧。服务员有礼地道:先生,其他地方也一样的,每天这时候正是鼎夜住宿高峰期,在明天十点之前一般都不会有空房位的。我们宾馆剩余的那间还是因为暖气刚刚坏了,而住的是位老先生,受不得风寒,我们经理把他请到家里去住,这才空出来的。如果你们等下再来的话,很有可能被其他客人订下了哦。我们想了一下,看她诚恳的态度也不像在骗也不必要骗我们,其他地方的确都快走遍了,看来是事实没错。
我把头转向张雯,征求她意见:你说怎么办才好呢?张雯也有些犹豫不决,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毕竟不是太方便,何况她是比较矜持的女孩。
服务员继续道:虽然没有暖气,但那房间我们特别准备了两套被子,你们两个人挤一下,还是比较暖和的。她显然是把我们误会为情侣了,还以为我们只是为了暖气的事而下不了决定。
外面的大雪还在飘飞,风声呼啸,显然极冷,张雯考虑了好一会,终于还是道:那我们就要这间好了。在这种地方,身份证登记只是例行公事,我们说没带身份证之后,服务员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让我们自己随便填一下表就OK了。
虽然不是星级的宾馆,但住宿费还是很昂贵,花了我们三百多块。付了钱以及房间押金之后,服务员把房间的钥匙给了我们,1509号房。
一路上我都在考虑,今天晚上应该怎么过呢?张雯也低头没有说话,不知在想什么。
房间的设施还是蛮不错的,彩电,空调,沙发,茶几,衣柜,豪华浴室都有了,而且看床单很洁净,应该是每个住客一换的,三百块花的还不太冤枉。
由于暖气坏了的原因,窗子被关的严严实实,将外面的寒风都挡住了,倒也不是冷得太离谱。
女生爱干净,特别是在火车上经历一天风尘奔波之后,张雯感觉浑身不舒服,宾馆中二十四小时供应热水,就去洗了个澡。
听着浴室中沙沙的水声在响,我的心像是蚂蚁在爬动那样。脑中总会有意无意地浮现李晓生日那晚看到的那三具胴体,张雯的玉体没有吴丽丽的性感,也没有李晓的妖缠,却是洁白如玉,找不到半分的瑕疵。
吱嘎一声,浴室的门被推开,将一直浮想翩翩的我惊醒过来。抬头看了张雯一眼,我就呆住了。
清水芙蓉几个字在看到张雯的同时浮现在我脑中,浴后的她更是清丽脱俗,一张精致的瓜子脸如同玉石一样的白皙,清澈的美目中看不到被世俗沾污的痕迹,淡雅的素眉,灵巧的樱桃小嘴,几乎是完美的代表。
看到我的呆样,张雯掩唇一笑,一口细碎的银牙让我简直有些头晕目眩。
这一刻那美好而青涩的初恋感觉忽然强烈到不可抑制地涌上心头,我忽然间觉得自己变回了初中时那个默默无闻的小子,而她却是那个让我连看都不敢多看几眼的美丽学习委员,那个娇贵的市长千斤,那个万众瞩目的学校骄傲,那个我只敢在她不注意时偷偷瞄几眼其背影,惊鸿一瞥过后继续假装不经意地和张可聊天或心不在焉地看书的完美女孩。
如果那时有人说我有朝一天能和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共处一室整晚,我会笑他疯了。但现在这个疯狂的假设却是实实在在的发生在我面前。我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张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随着一阵沐浴露的清香扑鼻而来,张雯已到了我身前:干什么呢,呆子?我回过神来,感叹道:没什么,世事无常,有些东西甚至让我不敢相信而已。张雯若有所思:你是说自己吗?对了,话说回来,你初三下学期的变化可真大得吓人啊!我笑了一笑:是吗?我想那时的你应该根本不会觉察到我这样一个小人物吧?张雯坐到床上,托着香腮:谁说的?当初你这家伙其他科的成绩不行,但英语总是特别的好,我怎么赶都赶不上,总是想不明白呢。我心情大好:哈,没想到我那时还有能引起张大美人注意的地方啊。张雯白了我一眼:你还说,当时我可是有些恨你的呢。话说回来,你怎么会短短时间内突飞猛进呢?
恩,大概是我脑瓜子突然开窍了吧?张雯上下打量了我一会:你的身体,也变了好多,当时好瘦小的,比我还矮。看着自己现在那已经称得上是俊逸修长的身材我得意道:嘿嘿,今时不同往日了,现在我可以去兼职男模特拉。张雯嗔道:臭美!我谈兴大起,滔滔不绝地和张雯聊了不知多久,基本上都是初中高中时的事。寒气也不知不觉中又加深了——夜已深。
时钟敲过十一下,我和张雯忽然沉默了下来,彼此都没有说话,只是有意无意地看了几眼那只为一人准备,并不宽敞的单人床。
眼看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电视中的两集韩剧也告完结了。我先打破了僵局,伸手打了呵欠道:睡吧,明天早上还得坐车呢,今晚我睡沙发好了。尽管有点冷,但还在我能勉强忍受的范围之内。
张雯看了看那张床,再看了看沙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递给我一床被子:委屈你了。我拍了拍自己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