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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云艳艳的笑容维持了不到5秒钟,她就收起了笑容,恢复了那副万古不化的样子,我暗叫可惜,难得的好机会,下次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上了校车,车里无论男女所有目光登时都集中到了我们身上,都包含了些不可思议的味道,大概是云艳艳在校内的“冷”是出名了的,本有些安静的车厢顿时骚动起来,议论纷纷,指手画脚,猜测着她身旁这个幸运儿是谁。
而那几个一直跟踪在后的人居然随着我们一起上来了,而其中一个正是昨天被云艳艳拒绝的那个男生,他们只是在校车上别的位置,佯装不认识我们,但我总能不时捕捉到他们投来的妒忌,无奈的目光。
云艳艳也看见了,但脸上毫无表情,似是司空见惯一般。我忽然间有些了解她渴望自由的迫切心情了,就像一只小鸟,看似可以快乐地飞,但身旁总有一张无形的网,永远不能随心所欲地飞翔。
云艳艳故意靠在我身边,靠的很紧,一阵如麝香气阵阵飘来,按平日的她是绝无可能这样对待一个男人的,我知那只是给他人看的而已,但还是一阵心摇神荡。
二十多分钟的车程在佳人陪伴下过的很快,在一群人的目光注视下我们下了车,我左看右看,云艳艳道:“你东张西望的干什么?”
我答道:“找风云酒店,嘿,我不知道在哪。”
“过了前面这条街,再往右边十米处就是了。”云艳艳翻了翻白眼,但她这个动作依然是很吸引人,气质好的人确实不同,无论什么动作神态都不会有损她的魅力。
我看了下后面,皱眉道:“你的那帮爱慕者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云艳艳冷笑:“要那么容易甩脱的话,还用得着你吗?”
这是我第二次晚上在北平逛街,与那天和李晓张雯一起感觉又有些不同,那天我们是带着新奇的心情出去的,她们俩也是第一次出校,所以分外好奇。今天却是以别人的“老公”身份,美人如玉倚在身边,却是各有心思,说不出来是一种怎么样的滋味。
路边的霓虹灯散发出柔和的光芒,照射在我们身上,夜色朦胧,带着一种莫名的诱惑,不少穿着新潮时尚的男女来来往往,去寻欢作乐,这也是都市一景,无论哪里都有的。
“风月酒店”,闪烁彩灯组成的四个大字出现我们面前时,我发觉进进出出尽是成双成对的青年男女,没有独身一人的,这就是所谓的情人幽会好地点了。
我发现云艳艳挽着我的手臂紧了紧,我知道她心思,于是道:“还是去别的地方吧,这里,确实不太好。”
云艳艳本有些踌躇不决,见我说这话时却忽然咬牙大声道:“谁说不好了?好得很!”拖着我大步跨进这个富有传奇性色彩的闻名之地。
我终于知道这酒店为何取名“风月”了,因为这里确实带着一种烟花风月之味,通常的酒店大厅里的吊灯也是以辉煌明亮为主,而风月酒店里的却是与众不同,那是一种闪烁暧昧的粉红色,一闪一闪的,映进人的眼球,强烈的视感极易挑起人心底那最原始的欲望。
而普通饭桌总是以洁白布帛铺于其上,但这里的却还是一种惹人心扉的艳红,看到小腹中似乎就隐有发热感。
酒店内飘扬着一段柔和的音乐,柔和中却又带着些许缠绵,轻轻地拨动着人的心弦。
桌子上有一个瓶子,内装一支咖啡色的鲜花,那花虽小,却散发出一阵奇异的芳香,闻到这股芳香,我心底忽然升起一种莫名的躁动。细看之下这花的叶子极小,仿佛针刺一般,竟螺旋状分布于枝上,及顶处再无叶,只有一朵花骨朵傲立。
“欲馨”我心底立刻闪过这两个字,我记得外公医学藏书《植物大全》中有记载:欲馨,被子科植物,表似有刺然非刺,实乃其叶,每株可结花蕾三至五朵不等,然成花时只余独花,其余均凋落。性热,生命力强盛,有水便可成活,不需日照,与万年青有异曲同工之处。特征:自结花蕾日起便散奇香,香气有催情欲之用,待仅剩一蕾时尤为强盛。时有动物如虺,狈等在其成花之期于其下交配……
这的确是欲馨,无论形状和它散发的香气,外形,习性,还有那股特有的挑人情欲的芳香,均与书上描绘的几乎一样。
但有些许不同的是,一般欲馨生长在山野之地,而且其花卖相不怎么样,说直接点就是花很丑陋,上不得台面,所以没人会作为家花观赏。但风月酒店里的却不同,这欲馨有一种大方妩媚之气,不像一般的丑陋,不知是否经过了特殊培植。
这风月酒店不简单啊,会培植欲馨,还懂得从视觉,听觉,嗅觉各个方面去给情侣造成一种特殊的效果,却不显庸俗。
我抬头看了看坐对面的云艳艳,她脸上也在不知不觉中升起了红晕,更显艳光逼人。
Waiter走了上来,书中递给我和云艳艳一人一张精巧的菜单,彬彬有礼地问:“请问,两位要些什么?”服务态度不错,虽然云艳艳是个大美女,但他目不斜视,好像没有看见一般。
我随便看了几下便放下来了,对云艳艳道:“你随便吧。”出来时我也取了不少的钱,应该够用的了。
云艳艳看得倒是认真,她似乎对吃的有些挑剔,选了好一会才选了几个菜,还有两杯鸡尾酒。
Waiter点点头,我想了一下道:“对了,麻烦你顺便把这瓶花拿走好吗?有没有红玫瑰,能不能换一朵。”
Waiter满脸的惊奇道:“先生,这花不好吗?这是本店最出名的情人馨。”他大概是第一次见到有人主动要求把欲馨换掉的。
云艳艳也皱眉道:“为什么要换?很好看啊,我喜欢,情人馨,这名字不错,不用换了!”女人总是喜欢花的,云艳艳也不能例外。
我转头对旁边的Waiter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花又叫欲馨,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那Waiter闻言大为吃惊,看了我两眼后才点头道:“是的先生,你需要红玫瑰的话,我们也有,不知这位小姐……”他看着云艳艳,征求她的意见。
云艳艳奇道:“欲馨,什么意思?”
我笑笑说:“等会再告诉你吧。”
Waiter闻言顿时明白了是我做主,躬身拿起桌子上的欲馨走了。
云艳艳一头雾水的忍不住又开口了:“那盆情人馨究竟怎么了?”
第一百七十章 荒唐决定
我笑道:“情人馨,你以为这名字真有那么好听吗?你有没有觉得胸前有点发热?”
云艳艳俏脸顿时红了:“关你什么事?别以为现在你假扮我男朋友就可以随便占我便宜。”
此时一个20左右的男生从门外走了进来,即使在暗红色的闪烁灯光之下,他还是显得分外的出格,因为这里全都是一对一对的情侣,只有他单身一人,不消说是云艳艳的追求者之一了。他进来后倒也不敢过来骚扰我们,只是找了一张隔得比较远的桌子坐下。
云艳艳脸上表情急转,笑意盈盈道:“老公,你说嘛。”
我不禁暗中佩服,这女人的表演天赋真是够强的了,说变就变。我压低声音道:“这花真名叫欲馨,其香气有挑起情欲之用,所以我叫他帮我们换了一瓶,不换也可以,这风月酒店有些古怪,等下吃的东西说不定也包含有此类性质的东西,等下要发生什么事情可别怪我。”
云艳艳一脸的不相信:“还有这样的花?你怎么知道的?”
我笑道:“我外公是个中医,我跟他学过那么一点点东西,刚好这欲馨就是其中之一。”
此时门外又陆续进来几人,都是20上下的男生,那些Waiter大概从没见过风月酒店同一时间有这么多的单身男子光临,均觉有些奇异,不过没有询问,还是礼貌地去招待了。
我和云艳艳东一句西一句闲扯谈笑,表面上看来,我们之间是那么的融洽,笑语莺莺,亲密无间,似是一对真正的情侣一样。用余光扫一下那几个云艳艳的追求者,他们满脸都是嫉妒,恨不得坐在这个位子上的人是他们,却又不敢过来惹我们。
虽然是全国最高名校,敢追云艳艳的都是些上得台面的人,不会做那么失礼的事,但我还是隐隐觉得,除了这关系之外,云艳艳的背景也不简单。至于她为什么不利用背景去强行拒绝那些追求者,就不得而知了,有空要去打听一下才行。
从云艳艳口中得知,我和她之间的事几乎已经传遍整个北大,“原凡”这个幸运儿也是没人不知,无人不晓,校内许多人特别是女生,都想一窥我面貌,究竟是怎么样的人,竟然可以火速偷取北大第一美女的芳心,因为之前这名字是从未曾被人所知的。
我暗自庆幸自己当初英明,用的是假名字,不然的话那就真的大大麻烦了。
云艳艳的脸上居然也露出了几分得意之色,似是对今次的事情发展很满意。
不多时我们的红酒和菜都上来了,Waiter在两只长颈杯子中分别倒上,待他走开,我举起杯子道:“cheers!”却不知道cheers什么才好,我们本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
云艳艳也举起杯子和我轻碰一下:“cheers!”然后举起轻啜了一口。
这酒店的灯光效果其实更像个DISCO舞厅多一些,有些昏暗,却多了一种暧昧的味道。云艳艳的俏脸在光影变幻下看起来更美,又多了几分夜的神秘,殷红的酒如血,她丰满的朱唇同样如血,看着如血的液体从她性感的朱唇慢慢流淌而下,我口有点干燥,小腹“轰”的一下开始发热,忽然升起了一阵许久未曾有过了的冲动,而且猛烈异常,由一丝一丝瞬间汇成一股一股的热流,在四肢百胲里到处冲撞。
我第一次那么清晰地感觉到“它”的存在,但这并非什么好事,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慢慢发烫,手也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杯子里的红酒一阵摇晃,有几滴竟是飞溅而出,云艳艳见状忙问道:“你怎么了?你的脸好红!啊,你的酒。”看她脸上真有忧色,对我的担心也不知是真是假。
我看了一下手中的酒,骇然发现居然升腾起一阵淡淡的蒸汽,自己的手简直就像一块烙铁一般的火热,把杯子中的酒精都给挥发了出来。
我强笑道:“没事,大概是天气比较热吧。”心里却有些恐慌,那股气息,又复苏了!自从吴丽丽出事后,那股消失以久,我甚至以为已被覆灭的阳刚气息又再滋生了!主要是因为这风月酒店的布置,它的确可以在无形中勾起人内心的欲望,我想正是这诱发了体内的气息。
我忍住身体如置火炉般的炽热,身体像是被点燃了那样,手不受控制一般死死握紧了杯子,想放都放不下来,臂上青筋突出,只要再用一点力,这玻璃杯肯定要被我生生捏爆了,想起外公所说的三年之期,现在已经是两年多,难道今天就会爆发,甚至死去。上次李晓生日时爆发所受的折磨,我至今还是很清楚,那简直不是人可以承受的。
不过,死了的话,在天堂中会不会见到丽丽?一想到丽丽,我的心一痛,那张野蛮而又直率的脸又在我眼前出现,由模糊变清晰,又由清晰变模糊,过了那么久,这个名字依然是那么的难忘。到大学后,我没办法经常去看她,陪她,给她弹奏喜欢的歌曲了,她会寂寞的。
不知不觉中,已经遍布我全身的那股炽热的气息又一丝一丝悄无声息地消褪了,就好像根本未曾发生过那样,觉察不出体内有任何的异样,也不知道它究竟潜伏到哪个角落。
云艳艳大瞪美目看着我手中的杯子变魔术般升起蒸汽,越来越浓,却又慢慢地消失不见,细看之下,杯子中的酒只剩下一半不到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