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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拉着手也算友好?”流枫斜瞪了我一眼,我脸一红,怒道:“你,你偷看我们!恋爱就要公平竞争!她喜欢谁让她自己选,咱们都别含沙射影背后伤人!”
“不和你争,她喜欢谁是她的自由,你只当我今天的话没说。”流枫也有些生气,转身走了。流枫给我的感觉总是对朋友和情理上很热情,对敌人和问题却很冷酷冷静,其实我不该这么说他,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免有些后悔,想起爷爷以前就告诉过我,红颜祸水,女人越是吸引人就越是害人——我觉得自己被祸害的不轻,似乎已经连理智都模糊了。
独自回到帐篷处,小雅已经把帐篷收拾好了,流枫躺在一旁看星星,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索性躺在流枫旁边,也望着天空,叹了口气,问:“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好,我们还是朋友,对么?”
好半天,流枫才恩了一声。
“谢谢……”
“好朋友不言谢,以后好好对她。”
“谢谢……”
第十七回 突袭阿鲁高之战
第二天一早,流枫做了魔法面包和魔法矿泉水,这些东西是用四周的元素经过流枫的魔法加工而成的,是缓慢补充灵魂能量和魔法能量的食品。而我则用一些从敌人体内吸取到的灵魂碎片做出治疗石和灵魂石——治疗石能瞬间恢复灵魂能量,而灵魂石则可以将一部分灵魂能量暂时储存起来,在灵魂能量消失之时,将储存的灵魂能量释放。
我们在这个世界的生命,是由灵魂能量支撑的,当灵魂能量消失时,我们就会进入昏睡状态,那时我们的灵魂就会到冥泉接受灵魂治疗,被治疗的灵魂再次和肉体结合后才能苏醒。所以,灵魂能量就相当于生命值,而小雅作为牧师,不但可以恢复灵魂能量,还可以治疗受伤的灵魂使其免走冥泉一遭。
虽然我从没去过冥泉接受灵魂治疗,但流枫去过,他说自己是灵魂时所看到的世界到是一片灰色,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也看不到什么有生气的活物,只有一个长着翅膀的少女在一旁为自己治疗灵魂。
“那人岂不是不会死了么?”我用了大量的魔法能量制造了灵魂石和治疗石,此时坐在地上喝流枫给我的魔法晶水
“灵魂受伤的话,只要经过治疗就可以痊愈了,肉体在灵魂脱鞘的时候是受这个世界的特殊结界保护不受任何伤害的。”小雅在一旁解释。
“即使死了也能通过治疗而复活?”我又问。
“灵魂如果死了,那就没办法复活了。我们的灵魂能量只是一个警戒值而已,当灵魂能量归零的时候,灵魂就会自动脱鞘,那时灵魂只是受伤状态,这种法则保护着我们的灵魂不会即死而可以被治疗。”
“原来是这样……”我点了点头,用魔法把小雅的一部分灵魂能量锁定在了灵魂石头里——灵魂石头一定时间里只能制造一颗,而一个术士在这段时间里也只能保证一颗灵魂石的效用,因为去冥泉接受灵魂治疗是很麻烦的事,所以把小雅的灵魂能力封印一部分在灵魂石头里能在关键时刻救活小雅,而小雅又可以用复活术来医治“死去”的我们。
**********
一切准备就绪,正准备出发,身后一阵吆喝:“喂!要不要去影牙城堡?俺给你们钱!”
这声音怎么听都很耳熟,回头一看,却是前些天和流枫决斗的兽人战士——忽必烈!
“啊?兄弟,原来是你哈,要不要去影牙城堡?帮俺个忙!”忽必烈只是片刻就飞奔到了我身边,随后他又看见了小雅和流枫,便一脸不忿道:“哎……哎,小女人和小白脸子法师也在啊。算了,俺找别人好了。”说完扭身就要走。
“别急啊,这样吧,反正我们也没事干,你要去影牙城堡我们就帮帮你吧!不过,钱嘛……”我轻轻咳嗽了两声,冲着流枫跟小雅使了个眼色,又说:“你看,你上次和他们俩发生了点误会,看我面子上,大家都是朋友嘛……这钱嘛……”
忽必烈一愣,爽快道:“好!够兄弟!上次打架的事!俺早忘了,来来来,俺叫忽必烈!从今以后都是朋友,都是朋友!”
我心说这兽人憨里吧唧的,怎么这么不懂规矩,问道:“你刚才说付钱请人去影牙城堡,有什么事啊?”
“俺酋长给俺五十个金币,让俺找些雇佣兵去攻打影牙城堡,刺杀阿鲁高。”
“五十金?”我忙把忽必烈拉到远处,跟他小声嘀咕:“喂,兄弟,我们把这钱平分了吧,阿鲁高很厉害啊,我是你兄弟,帮你点忙没说的,可我那两个朋友总不能白干吧,你把这五十金给我,我再帮你转交,也算不驳你面子~”
“啊?应该的,应该的!兄弟你真替俺着想!”说完,忽必烈把钱赛到了我的手里,我掂了掂,怪沉的,心下暗喜:我滴米西拉,中饱私囊拉~啊哈哈哈,白拣一个战斗力,得了钱还赚人缘儿,所以说我最喜欢跟傻子做朋友了,啊哈哈哈。
兽人战士穿的是盔甲,拿的是大刀,多的是肌肉,缺的是大脑,所以这种智商四肢呈反比的人最适合当肉盾走在前边招架敌人了,而我这个头脑跟一样发达的人嘛,自然是在最后方压阵了。
即使这样,当肉盾的人还是乐呵呵的:“哎,你们就别叫俺老大拉……说的俺挺不好意思!”
“哈哈,老大,应该的,你走在前方,带领着我们的队伍,你当然是老大拉~!”我在后方不断的给他扣高帽子,的流枫和小雅自然知道这是怎么会事,小雅只是笑,流枫凑在我耳边问:“我以前真输给过他么?”
转眼间到了影牙城堡门口,我开始交代分工:“城堡里面很大,进去后首先会有两三个喽喽兵发现我们,忽必烈,到时候你就对他们冷嘲热讽,把他们都引到咱们跟前,然后我和流枫解决,小雅做辅助,我一会会召唤一个虚空行者出来,也能帮着抵挡一下怪物。战士,战斗时,你注意先砍伤敌人的腿,别让他们跑掉去通风报信;流枫,你的冰魔法能减缓敌人的速度,同时你也是主要的战斗力输出;小雅,你任务最重,战士的灵魂能量就靠你帮着恢复了,同时保护好自己,万一敌人一次来的太多,你就给自己加保护罩先逃出城堡,如果有敌人向你攻击,你千万别慌,我和流枫会马上来救你。都明白了吧?”
几人信心满满的点了点头,便冲入了城堡。
**********
忽必烈一进城堡,就冲着两三个狼人把门守卫拍起了屁股,嘴里还不干净的骂着:“小,小样吧,瞧你们那德行!过来给爷爷舔屁股!”
这下把狼人守卫给气的,端起刀就照着忽必烈的屁股砍来。我对大家使了个眼色,把这几个狼人兵引到了角落……随后的战斗基本上就重复了这样一个步骤——战士手起刀落,流枫冰箭乱射,小雅吟唱圣歌,我念阿弥拖佛。
“你念阿弥拖佛?我们战斗你怎么不出力?”流枫满头大汗的坐在地上喝魔法晶水,才刚入侵到二楼回廊,流枫的魔法力量就见了底,大家只好坐下来补充体力和能量。
“用不着我插手嘛,你看些这狼人死的多可怜啊?被忽必烈砍的缺胳膊少腿的,身上还被你的冰箭扎了七八个窟窿,好不容易死前在你们身上留下来点血的印记来证明自己是光荣牺牲的吧,都还被小雅一念一颂给抹去了……我这是出于人道主义才为他们念句阿弥托佛,是希望他们早死早投胎。”
流枫差点没气的吐血,忽必烈则愣了一下夸我善良仁慈,小雅笑个不停,我却在估算自己的包包里面储存了多少灵魂碎片,要知道,一个术士觉不会在团体战斗中忽视自己的计算,术士懂得计算,计算距离,计算时间,计算自己的灵魂碎片包的储量。我召唤恶魔要岁片,给战友们做灵魂石,治疗石要碎片,很多高伤害的法术也要碎片……而对我来说,碎片的来源只有一个,那就是敌人的灵魂……一个敌人的灵魂在消失殆尽时,只能抽取一个碎片,这就是为什么说术士是最黑暗的职业——他的强大是建立在无数灵魂的基础上的……
流枫自然不懂为什么在他们出力杀死敌人的时候我要念阿弥托佛,那是因为在为敌人超度的同时,敌人灵魂的一部分已经被我抽取,并化做我的储备力量进了我腰包了……
沿路的狼人都被我们清理的干净了,根据忽必烈所掌握的情报,阿鲁高应该在最高层的一个大厅里,越向上狼人兵级别越高。为了谨慎期间,我拿出了准备已久的隐型药水。隐型药水真是好东西,我曾向一个炼金术师学过怎样制造这些药水,而幽暗城的草药商又恰恰贱卖药水的原料,于是我便做了很多瓶,此时分给小雅他们,告诉大家喝了后就向前冲,沿途敌人看不见,直接去杀阿鲁高。
几人一碰瓶子,都是一饮而尽,然后就向前冲去……
正冲到了第四层的楼梯中央,我才发现自己是愚蠢的……我们面对的是狼人,狼人有着敏锐的鼻子,虽然他们看不到我们,但都闻着味道紧随其后的涌了上来,而让我更懊恼的,我发现了草药商一副奸商面孔却把草药卖的那么便宜的原因——那些药草都是劣质的,用这些次品做出的药水只能维持短时间的隐型……
就在窄小的楼梯中间,上下两层的狼人兵把我们包围了。
小组四人背靠背的站在一起,我压低声音道:“没办法了,咱们得先想办法开出一跳血路让小雅突围,小雅是牧师,咱们一会倒下了,小雅还能回来复活咱们。”
流枫轻点了一下头,就一个冰魔法甩到了狼人兵的中央,我马上又召唤了一阵火雨,这才算打乱敌人的阵型,忽必烈这时也显现出了与外表不符的机智,他抱起小雅冲出了包围圈,然后又把小雅从影牙城堡的窗户中抛了出去……
接下来的事……就是三个真正的男人大干一场了。我不怕什么,反正顶多也只是肉体受伤,流点血罢了,灵魂能量一点点减弱,反正在这个世界死不了,灵魂能量消失后我们的灵魂就能脱离肉体得到医治,而肉体则会被这个世界的法则保护起来不受伤害。
流枫此时的疯狂让我感到震惊,他将全身的能量从体内爆发出来,在周围形成爆炸;忽必烈向天狂笑后在身体周围唤出一个剑阵,扎身在敌人堆中疯狂的砍杀着;我也顾不得积攒起来的灵魂碎片,肆意的向敌群扔着毁灭性魔法。
黑的,白的,灰的剑气纵横着交织在狼群的肌肤里;蓝的,紫的,红的魔法缠绕着穿梭在敌人的肉体间。真是一场血战……但最终寡不敌众……流枫倒下了,他的灵魂能量耗尽前,已经血染身襟体无完肤,他周围倒下的那一片狼人,是他壮烈的证明;忽必烈倒下了,他的剑闪着红光,似已喝足了鲜血,直插入一个狼人的心脏;我不想倒下,因为我突然感到死的恐怖,我突然怕起死来……虽然小雅说过,灵魂不会死,只要经过治疗就会重新和肉体复活,但我却觉得不太可能。看看吧,看看那些支离破碎的狼人,他们有的没了手,有的没了脚,有的连脑浆都崩出来了,难道他们也没有死?他们的灵魂要怎样才能和这样的肉体再结合呢?
会死的……我突然觉得自己肯定会死……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不应该对死那么恐惧,可为什么,为什么鲜血溅在我脸上,踩着破碎的尸体,面对着那一群呲牙愤恨的狼人,我会怕?
我想逃,可逃不掉,我的灵魂能量在一点点减弱,甚至连自己的体重都支撑不下去了。我强迫自己站着,可肌肉却慢慢不受控制,感觉到一种东西从身体里缓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