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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是荒地种田真的成功了!
那一片片茂盛的水稻和肥的流油的螃蟹、小儿臂长的大鱼以及甘蔗做的糖,无一不说明荒地确实能种田!
水肥田美、生机勃勃的景象,连拥有大量肥田的程家也比不上。他们的田刚冒出青苗苗。人家的已经丰收了。有经验的老农算计了下,除去武家老小和下人们一季嚼用还富裕了一大半,足够应对整年的。
这下全村震撼了!
而更震撼的还在后面。
程家拉货的马车来来往往。全是往那离村甚远的荒地去的。几乎所有人家的荒地都在隔着河的另外一边,平时少见人烟的地方此刻乌泱泱的去了一堆人。
男女老少见着那刮个风都能起沙的干地竟然绿油油的说不出的漂亮。
“那一大片不是无主的荒地吗?”有人惊讶的指着那最大的一片药园。
“左边,那不是挨着我家的田大柱他家的荒田吗?那是什么作物,我怎的从没见过!”
“那边……哎呀,是孙大伯家的田,我也没见过,爹你见过不……”
“虎子娘。你家什么时候也种起暖暖家的鱼蟹水稻了,无声无息的,连我家也不告诉!”
老村长不慌不忙的抬起手。“安静,安静!别挡了程家泰和楼拉货!”
程管家喜笑颜开的高声说:“各位邻里,泰和楼在小重镇、三龙镇、新镇和咱们平吉镇开了分店,马上钦州城又有一家大店面建起来了。老朽是特意来拉货的!请众位稍微避让下。好让马车行过来!”
众人哗然,之前不是还说程家快不行了,有个掌柜卷走了账面上的钱财,这刚过多久就开上分店了!
程管家走到地里,朝着在地里忙活的田大柱和虎子娘他们喊道:“忙完了吗?”
“快了!”虎子娘捞着水洼里的活物,众人一看,这哪是螃蟹,这不明明是虾吗!
虎子娘憨笑着。“得亏暖暖主意好,要是都养鱼蟹。泰和楼可要收不过来喽!”虾各个巴掌大,活灵活现的甩着头尾,一看便知肉质紧嫩肥美,即便泰和楼不收,送到镇上也不缺出路。
田大柱挖着土里的红薯,笑的合不拢嘴巴,哪怕吃了一口土都不愿合上,“姑娘让我们种的红薯可甜了,程管家、老村长,你们也尝尝!”说着,将刚挖的红薯擦擦便扔向了两人。
“掰开吃里面瓤。”
两人一掰,香甜的汁水直流,咬上一口,清脆爽口,还有糯甜。
“这是啥,红薯?”老村长问道。
“暖暖说,是叫红薯!”田大柱的几个儿子各个满头大汗,紧赶慢赶的才把所有红薯收了上来。
“除此之外还有土豆和玉米!”虎子娘指向不远处,满脸笑意,“那高的就是玉米,可好吃了也!”
玉米地里,孙家父女提拉着两杆玉米到田头,分给了不错的邻里一人一根,热情道:“你们尝尝,当粮食、当菜都行。”
他们家的地不多,这些玉米还要留着自己当口粮,卖也准备卖一小部分。
铁叔夫妻、老村长的两个儿子还有武家的几个短工都在田里,这下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眼都亮了,齐齐望向老村长。
“谁让你们之前不信人武家的,现在眼热了吧!”老村长哼唧两声,“我可不能在豁出老脸了,你们自己去求人吧!”说完,拖着苍老的身体硬生生的抬起他家地里装好筐的土豆,帮着小童往马车里抬。
“你们最好亲自跟武家说,武家不会不应允的。”程管家笑眯眯的开口,“我家泰和楼本来收不了这么些作物,但是有很多熟客吃了这些新鲜玩意,想要单独跟我家购买,还有不少外商准备来村里跟武家签契。你们自己琢磨吧!”
吴婶子和大东爹与武家相处过,想都未想,拔腿就跑,方向直奔武家,其他人一见也纷纷的赶了过去。
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圆子媳妇有几分犹豫,看着那片热闹的田海心里很是痒痒。
“要不咱也去!”圆子琢磨着,低声跟媳妇叨唠,“我好好跟武家姑娘说说,大不了赔个不事,地能种是大事,我一大老爷们的,有错认错罢了!”
“闭嘴,别吵吵!”圆子媳妇烦乱的很,瞪了眼圆子。圆子一鼓嘴,叹口气缩着脖子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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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能种,我们自己就不能种了?非赶过去看人家脸色,呸,没出息!”
圆子媳妇正犯愁,一听这话眼通亮,扭头看向说话的那人,随之一愣。平时她是不肯跟巧枝娘往来的,毕竟是风评不好的妇人,多沾容易惹是非,而今这话却是生生说入她的心眼里。
“圆子媳妇,你家圆子曾经提前起哄管武家要过工钱吧?以武家那小丫头记恨人的性子,你去也不会给你好脸色!”巧枝娘磕着不知从哪里得来的瓜子,吧唧着嘴吐着皮,一脸的愤愤。
“都是从小种田的,这种事还需要一个小丫头多嘴,我家自己一样照干!”圆子媳妇哼了一声,一把拽起圆子转身离去。
巧枝娘朝着她背后轻声呸了句,反正她家是去不了,越少人去越好。别人能偷着种,她也能,人多势众那武家黄毛丫头还能把他们都打了不成!
如此思忖着,巧枝娘的步伐一下子轻巧起来,扭着屁股往家赶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九章、撕扯
武家热火朝天的制糖、种田,只有两人置之度外。
天色大亮之时,顾绿衫被人摇醒,她揉揉眼,迷瞪的嘀咕:“姐,怎么了?”
“忘了昨天怎么嘱咐你的吗?快醒醒,莫要贪睡!”顾蓝翎一早打扮妥当,不耐的推攘着顾绿衫。
“姐,咱们真要如此吗?”提及昨天商议的事情,顾绿衫腾的坐起身,双眼睁得很大,直直望进顾蓝翎的眼底。
顾蓝翎坚定不移的看着她,苦笑一声,“妹妹,你以为我就不犹豫吗?可你想想,师父不念以前的情谊要赶咱们走,咱们呢?为了师祖丢了大半的银子他却绝口不提,师祖还总是对咱们冷眼相看,难道你真的想去求那个小丫头拿回本该属于咱们的银子?然后呢?像丧家犬般被赶出武家门。妹妹,你忘了当初母亲也是这么对咱们,施舍、施舍永远的施舍,好像咱们能活下来全是她的施舍!你还要重复那些日子的羞辱吗?你说过要保护姐姐也是作假的吗?”
“不是,不是!”顾绿衫慌乱的摇头,抬起袖口给顾蓝翎擦拭眼角滴落的泪水,一想起过往,心头涌上一股股地愤怒和羞恼,发狠地说:“姐,我错了,我听你话!”
“乖!”她轻轻抱住顾绿衫,如同小时两人受到委屈后,她也是如此安慰妹妹、安慰自己。眼底闪动着冷意,她默默的念着,“有了银子。谁都不能欺负咱们姐妹了!”
“嗯!”顾绿衫重重的点下头。
两人洗把脸,出屋直奔厂房。
黑子正趴在矮桌上划着沙板学写字,一抬头便看到顾蓝翎两人怒气冲冲的向他走来。他赶忙收起沙板,冷着脸立在门前,“有事说事,别靠那么近,也不怕人扯闲话!”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顾蓝翎一个没拉住,顾绿衫又气急的冲了过去,她皱皱眉。拦了几次竟是没有拦住两人。
两人的性格都比较冲,黑子噼里啪啦的骂顾绿衫姐妹不知廉耻,顾绿衫也嘴不留德的骂黑子祖祖辈辈活该给人当奴仆。
“你去跟我找师父。让师父评评理,我们招你惹你,好歹我们是武家的客人,半个主子。就该让你这般羞辱吗?”顾绿衫扯着黑子的衣摆就往外拉。黑子哪肯如她意,几番撕扯,只听撕拉一声,黑子的半拉衣服竟是被撕破了。
黑子当下就恼了,“你们真是不要脸,缠着行义少爷也就罢,居然还撕扯我的衣服!啊呸!我都替你们臊的慌!这可是我家姑娘新命人给我做的,专门工作时穿的衣服!”
“你才不要脸。你个无耻的混蛋,我让你胡说。撕不烂你的嘴巴!”顾绿衫大怒,女儿家的名声岂是容得别人三番五四的诋毁,盛怒之下居然直接就扬起鞭子和黑子打了起来。
黑子本是男子,学武的时间虽说比两姐妹短,可胜在极为用功,抄着门旁的木棍相应,一时间谁都没占上便宜。
等到武老爷子闻讯赶来,顾蓝翎已经不知去向,这两人打的是热火朝天,衣服脏乱不堪,发式也凌乱披散,活像是两个疯子。
武老爷子一人一个响栗,疼的两人抱着脑袋蹲在地上,谁都没心思再打了。
“你一姑娘家家的,怎能跟个外男打成一团!”武老爷子快被顾绿衫蠢哭了,就刚才那副尊容若是被外人见到,那闲话指不定会传成什么样。
“你也是,顾家姑娘是咱们的客人,你怎可如此没轻没重!”老爷子抽回黑子手里的棍子照他屁股上一抡,“臭小子,罚薪一月!”
“哎哟!”黑子胡噜着屁股,点点头,蹲到一旁不敢在吭声。
武老爷子让唤他前来的妇人将顾绿衫搀扶起,上下扫了她一眼,“有没有受伤?”
“没……没有!”顾绿衫喏喏的说,“师祖,若是没事,我……我先回去整理了!”
“好好检查下有没有受伤,若是伤到哪里,去管暖暖要些药!”武老爷子摆摆手,很有眼不见为净之势。
顾绿衫松口气,刚要跑开,又听,“对了,你姐呢?”
她不动声色的撩了眼黑子背后紧闭的房门,支支吾吾的不知该如何回话时,却见顾蓝翎从门口走了进来,“师祖,我在这里呢!方才见黑子的衣服破了,所以从管衣服的婆婆那里又拿了一身,喏,黑子,我妹妹鲁莽,你别介意!”
黑子本想不留情面的拒绝,但看在老爷子的面上,嗯了一声,接过衣服草草的披上,还一脸嫌弃。
顾蓝翎咬咬后牙槽,给他拿衣服是抬举他了,真是不知好歹。
随即冷笑着,看武家落魄了,他们这些下贱的下人又该怎么张狂!
“绿衫,走,我陪你去换衣服!师爷,我们先告辞了!”
武老爷子摆摆手,待她们刚出院,拍了下黑子,也扭头离去。
“姐,你什么时候出去的?”顾绿衫边理着乱发边悄声问着。
“我是翻窗走的。”顾蓝翎笑了笑,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
“到手了吗?”顾绿衫一顿,犹豫的问,“到底是什么呀?”
“糖!”提到正事,顾蓝翎更是喜不自禁。
“糖有什么稀奇的?”
“当然不是一般的糖,这几日在武家你没吃出区别吗?”顾蓝翎无奈的点了点顾绿衫的脸颊,眼神晶亮,“这糖更细腻,更柔和,甜味正浓,也没有什么杂物。”
“糖能卖几个钱!”顾绿衫还是不明所以。就偷了一袋子糖值得这般兴奋吗?
“是制糖的方子!”顾蓝翎也不卖关子,从怀里取出一物,笑的意味深长,“还有这个!”
“这是什么?”半个手掌宽的长匣,纯银打造,上面刻着不知名的异兽奇花,很是神秘好看。
她刚要抢,顾蓝翎动作快的收入怀中,颇为神秘的说:“知道武家药材为何会长的如此好吗?”
“为何?”
“全靠刚才那个小匣子。”
顾绿衫脚步停了下来,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