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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大叔!”武行舟拍响巴掌终于把晃神的宋大噶召回了魂,宋大噶看向武暖冬时,眼神都不太对,随后抓起武暖冬的小手也左右研究起来。
“暖暖,你这是从小练的铁砂掌?还是啥子功夫?能传授不?你宋大叔笨,像点穴这种奇巧神功,宋大叔恐怕是无望了,但是这个好,这个宋大叔喜欢,简单粗暴什么的,比较适合我们兄弟!”
武暖冬面对如痴如狂的宋大噶好笑不已,说实在的,这力气暴大不但有万物博武的功劳,更有寒玉床和灵水的功效,三重合一,已经把她的奇经八脉锤炼打通,力气不过是一方面而已,最主要的是让这个身体的学武天赋跃过重重壁垒成为顶级中的顶级。
可这三样是皆不可示人的。
”宋大叔!”武行舟一把扯开宋大噶的手,半护着自家小妹,戒备的嘟嘴道:“暖暖的手都被你搓红了。”
宋大噶无奈的双手举起,开玩笑,这双手能搓红吗?估摸着架火上烤也不会变色。不得不说,宋大噶是越发的把武家武功神级化了!这也造成了,往后宋家兄弟对武家人的盲从盲信,尤为是武暖冬和武老爷子。
明晰武行舟的妹控性质又冒头了,宋大噶不再纠缠武暖冬询问武功的事情,反而一脸好心情的坐到干草堆,开始畅想学武拜师的美好生活了。
三人一夜好眠,直到第二天清晨,扰人好梦的鬼叫声响彻牢房,“来人哪!快来人哪!犯人要逃狱!”
一个看着年岁不大的衙役扶着佩剑,跑的飞快,不一会儿,唤来了七八个前辈团团将牢房包围了起来。
年纪较大的捕快站在最前面,边拔剑边四下探寻,“谁要逃狱?”等到视线落到一角时,一巴掌糊在小衙役的后脑勺,“你眼瞎呀!人不是在牢里吗!”
“你这小子胆子太小了,人家不过躲在角落睡觉,你便以为人家逃狱……哈哈……呃!”站在后面的老衙役无良的取笑,只是笑着笑着,发觉小衙役的眼神不大对,顺着他的视线慢慢转向牢门铁栅栏时,重重吸了口凉气。
“这……这怕是要劫狱?”小衙役灵机一动,终于明白自己哪里出了岔子,高声喊道,“有人要劫狱,再来些人,快呀!……啊!”
老衙役又是一巴掌糊在了他脸上,黑着脸怒喝,“闭嘴!”若真是劫狱之人,看这架势也不是他们寻常捕快衙役可以对抗的。倒不如悄悄散去,请来巡城将士把牢房围住,再找几个武功高的老捕快和捕头抓了来者,要不然,凭他带着的这几个武功不高的新手,不过是给人家送下酒菜。
小衙役被打了个酸鼻,差点泪流满面。吸着鼻子抹着眼,委屈道:“师父,咋又打我!”
老衙役咬牙切齿,低吼,“不杀了你,就是好的!”打两下能少两块肉不,这时候还计较有的没的。
小衙役不理解师父的苦心,倒是那捕快和老衙役对视一眼,都有种大事不妙的预感。
“啊,谢谢!”
两人正苦思对策,听声抬头,只见牢房里的小丫头俏生生的站在小衙役面前,还满面笑容的递了块干巾给他。而他那不争气的徒弟居然接过来就抹起眼泪,也不怕里面有个**药什么的。
老衙役吓的脸色一变,赶急扑过去一把打掉了他手上的帕子。这一遮一掩,老捕头竟是趁人不注意的悄悄溜了出去。
唯一留神的老衙役松口气,转眼却发现那帕子居然没落地,竟然回到了小丫头手中,小丫头惋惜的摇摇头,大眼睛低垂凝着帕子自言自语道:“既然大哥哥不喜欢你,你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说着,轻轻一捻,这帕子变得粉碎,真是碎的连渣都不剩。
小衙役眼睛瞪大,拽了拽他师父的胳臂,“这小姑娘戏法变得真好!”
老衙役简直被自己徒弟蠢萌哭了……
他心里有种感觉,这才是真正的高手哪!
果然,小丫头钻进牢房,两手轻松一搭,铁杆又恢复原位,好像从来没变过型,规规矩矩的立在那里。
“哼哼,劫狱是什么?这里有吃有喝的,我们很喜欢!”武暖冬和身后抱着膀子的一大一小都笑的极为天真开怀。
只是笑中的坏意,不言而喻。
第八十二章、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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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天德套好在车马行租借的黑马,摸了摸胸口处老爹偷摸塞的碎银,微微叹口气。
若不是天天跟着郑文采些草药,他们这老老小小的几个人怕是早就断粮了。即便新皇是个难得的好皇上,但这天灾和瘟疫一同降临,除了发粮、减免税费,他也是束手无策。毕竟几年的外忧内患,国库空虚,连他们老百姓都能猜测几分新皇的不易。
这般想想,更是担心那几个小的,没有大人在旁扶持,天天饥不饱腹倒是好的,怕就怕为了口吃食,被卖被拐,成了大宅门的家奴下人,那还不要打要卖随了人家。
武天德不敢多想,每晚一闭眼就是暖暖泣哭的场景,也有那几个皮小子被打的皮开肉绽的画面,夜夜噩梦不得安睡。
翻身上马,片刻他都不想停,风一般冲向了城门口。
可巧的是,大白天城门突然紧闭,官府捕头和守将正在商谈什么,一见到他,双双眼一亮,齐齐上前。
贺州隶属岭南节度使管辖,守城将领是镇军将军麾下的一支部队,当初为了避免城内大乱才被派来协助守城。
镇军大将军率领的部队与别的队伍大有区别,他们是皇上特意打造的尖锐兵团,多为勇猛先锋军,以一敌十不在话下,故以区区几百人守城足以。而今恰好有多半兵士因公出城,城内巡逻的兵将本就人手不算够,又遇衙门出事,所以才会在见到武天德时惊喜万分。
“武先生!”此时守城的将士乃是一个小副尉,先是抱拳喊道,“武先生,请下马一叙!”
不得已,武天德只好拉紧缰绳,跃马回礼,急切的问着,“怎了?秦大人?”
“是这样,昨天城中又来了几个想要强请神医治病之人,还坑了顾家小姐百两银子,不但如此,那人似乎有拐人孩子的嫌疑。这般恶人,今晨居然险些要越狱,这不,老捕头特意来请救兵。您武功高强,能否一同协助他们抓住那越狱之人?”
武天德哪有不帮之理,别说拐子作恶让他痛恨,就是官府抓人还是因着神医和他的两个徒弟,他也不能坐视不理。
“走!”二话没说,武天德现在只想速战速决,免得耽搁了出发的时间。
只是沿路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尤其是听到对那一大两小三个恶人的描述后,武天德就愈加心神不宁。
“那个女娃娃五六岁?模样可爱精巧?”武天德突然停下脚步,展眉激动的比划了比划,“是不是大概这么高?”
“对,对,声音软糯,跟观音坐下小童般瞧着可合眼缘了!”老捕头惋惜的摇摇头,“也不知谁家的女娃,小小年纪跟着这个坏人岂能学的了好!可惜喽!”话音未落,旁边的武天德风一般冲了出去,连马都不要了,这番慌乱的模样叫几人膛目结舌,不禁夸赞道:“武先生还是那么热心肠,瞧他急的!”
郑文一行人入城之初,城内正是大乱的时候,那时上面还未派兵守城,皆是武天德帮衬着几个武功高些的捕头抓捕作乱闹事者,后来派兵到位,武天德才退居后方,不再越俎代庖。可是守城兵将初入,威信等各方面远不如武天德,加上面对的大多是无辜百姓,有许多事情越是强来越容易出错,所以偶尔还会请教于他,一来二去,在贺州城武天德的地位比起郑文相差不远。
倒是那小副尉猜测一二,低语道:“当初不是说武先生的家人全都走散了吗?其中不就有个五六岁的小女娃!”
“不会吧!”老捕头先是一慌,随后想到什么,摇头否认,“若是武家娃,顾家小姐怎会不认识,她们可是武先生的徒弟!”
“这倒是!”
牢内牢外两重场景。
贺州知府大刀阔斧的闻讯到场,满脸不耐烦不说,还有被扰了的暗恼,心头有些责怪下属的大惊小怪,想着早早解决以便回去继续陪同贵客。只是当他亲眼看到小丫头轻轻松松的拉开铁栏杆请他进来审案后,就什么质疑也没有,人立马精神了。
百姓们之所以信服顾绿衫的话,无外乎是因为借了神医和武家人的光,知府不是傻子,稍微一琢磨便也明白了一二,这顾家姑娘许是在小丫头面前吃了什么亏,从而抹不开面子借他们官府之手,想要搓磨人家一通。
知府暗自磨牙,顾绿衫真是贺州的祸祸!
若非看在神医和武天德的面子上,他真想抓了这到处闯祸的丫头,直接关在牢里才是最大的省心。
“小姑娘,牢内环境不佳,咱们还是出来审可好?”知府陪着笑,不陪不行,进去请人的衙役捕快全被点住了穴,守在铁门两旁充当门卫呢!
小姑娘在点下去,他就成孤家寡人了!
“伯伯,我饿了!”武暖冬坐在武行舟的怀中,不急不慌,笑眯眯的说:“我家有早饭的习惯,饿太久,我身体发虚,出不去的!”
“去,派人送饭!”知府心领神会,挥手指使着下属。
“慢着!”一直不开口的武行舟说话了,“大人,我家暖暖只吃朝阳居的饭菜,别的不入口!”昨夜巡逻的小衙役谈起过朝阳居是贺州城顶尖的酒楼,武行舟特意记住了,本想着待和家人团聚后,一定要去那里吃一顿好的庆祝,谁曾料到有此一劫。
知府脸色一黑,叫回衙役,肉疼的吩咐了几样朝阳居的拿手好菜。
为了让这三尊大神及早离开,他忍了。这种武功高强的神秘人士留在贺州总归是不踏实,而且还是处于这种不友好的关系下,好不容易贺州城稳定了些,他正准备大干一场,别到时候因小失大,得罪了高人,毁了前途。
只是想想朝阳居的菜价,他是心肝脾肾浑身疼,一道菜半月俸禄,小半年算是白干了……
正恨的牙根痒痒,却不好对里面的三人发火,顾绿衫偏偏自投罗网的送上了门。
“顾伯伯!我来啦!”
顾知府磨磨牙,“来的好呀!”
“这贼人招了吗?什么时候行刑?”绿衫很是兴奋,顶着睡眼朦胧的熊猫眼紧赶慢赶的前来凑热闹。
“行刑?”顾知府笑了,“你行个试试?”
“顾伯伯说笑了,绿衫又不是衙役,怎敢喧宾夺主乱了规矩!”
你乱的还少嘛!顾知府为自己当初避嫌没能跟顾家相认的决定点了个赞。瘟疫初期,原先的知府因着害怕,下令封了贺州城,甚至想要欺上瞒下一把火烧城了事。最后被新皇查明,革职查办,而他是和镇军大将军的士兵同时被派到城内任职的。
他原是顾家远亲,可看着顾家为数不多的钱财和空落落的大宅子,为了不让两个孤苦伶仃的孤女多心,便没有贸然和她们相认,想着往后多加照拂即可。
谁承想,这经年未